林逸一怔:“那麻煩趙經理將最近送往我們廠一批的藥品的檢驗報告拿給我們看看。”
意識到事態嚴重,大半晚的立即打電話給公司的女助理。並親自開車帶三人到藥廠。
依照女助理電話中所說,趙經理在檔案室找到了最近一批賣給林山醫院的藥品出廠檢驗報告。
上面明明白白寫的是合格並蓋上了藥監局和相關部門機構的公章。
“怎麼樣,沒騙你們吧。我們的藥絕對沒有問題。”趙經理說這話也是暗中噓了口氣。
其實開始他也不確定有沒有做過出廠檢驗,若真是賣假藥被媒體知道的話,對於北藥六廠的利益和聲譽都將遭受很大的影響。幸好公司較爲正軌,時刻按照黨的路線走,否則真要出什麼紕漏。
“我看,你們還是找找別的原因啊,說不定是押運途中出現的狀況。”趙經理隨口說道。
林逸聽了卻是心中一動,說道:“那多謝趙經理了,麻煩你這麼晚還爲我們忙東忙西,改天一定請你吃飯。”
“哪裡的話,林科長您太客氣了。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希望咱們以後還能成爲很好的合作伙伴。”
“放心吧,會的。”林逸說完這句話便和趙經理打了個招呼準備打車離開。
“林科長,都這麼晚了,外面攔車困難,我送你們吧。”
“多謝了!”林逸內心感激道。同時也在想,每次出門都要打車實在很不方便,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能買一輛屬於自己的轎車。
想歸想,以林逸目前的經濟狀況根本買不起車子,所以最終只得嘆了口氣。
夜色中,趙經理的黑色帕薩特帶着三人出了廠區,一直往市區開去。
直到將三人送到林山醫院門口,趙經理這才笑着開車離去。
“老大這下線索全斷了,怎麼辦?”望着被查封的醫院,黑黝黝的裡面沒開一盞燈,像被困住的遠古巨獸,散發着痛苦的氣息,萬良忍不住嘆息道。
“趙經理開始說的很有道理,既然藥廠沒問題,一定是押送的中途被別人調了包。”
“可押送人員只有採購員羅文祥知道啊,現在對方去了深圳,咱們上哪裡找這個押送人員?”胡一彪插嘴道。
“你們可能不知道,押送員正是北藥六廠的人,我剛纔已經從趙經理那要來了他的姓名和地址,還有車牌號,咱們現在就去找他!”
胡一彪和萬良聽了均是一喜。雖然此時已經將近晚上11點半,但三人卻是幹勁十足,爲了醫院和靈春堂的未來還有衆人的安危,一定要將事情查個水落石出。
……
夜色如墨,市區一條深巷的一家麻將館中,煙霧繚繞,洗麻將的聲音“稀里嘩啦”作響,不時還伴隨幾聲叫罵聲。
兩個女人,兩個男人圍成一桌樂不可支的打麻將,四人嘴裡都叼着煙,吞雲吐霧,不過臉上的表情各異,有歡喜的,有難看的,有淡定的。
兩名女子大約二十七八歲左右,都是身穿露臍
衫加熱褲的打扮,露出大片光滑白嫩的皮膚和渾圓的大腿,腿上還穿着漁網絲襪,濃妝豔抹的樣子性感妖嬈。
而兩名男子,大約都靠近四十了,一個是寸板頭,後腦勺的槽頭肉一抖一抖,脖子上還掛了一條金鍊子,打牌時罵的最兇的就是他,但其他三人聽了卻全都賠笑,顯然不敢招惹他。
另外一名男子相對就沒有他有魄力了,五短身材,矮胖矮胖的,面目慈善,看上去像個彌勒佛。不過從那一雙細眯小眼中迸射出的對兩名女子淫邪的目光看出,這傢伙就是一好色之途。
“自摸,和了!”那滿臉兇相的男子抓了一張牌,斃了半天,使勁往桌上一摜,“啪”的一聲脆響,原本沒有任何笑容的臉上頓時露出欣喜若狂的神色。
“二哥,你老真厲害!”胖臉男子當即笑着拍馬屁道。
另外兩個女子也隨聲附和:“二哥好棒哦!”
“我都快輸光了,二哥也不能讓着我一點。”
二哥咧嘴開玩笑道:“輸光了可以拿身上的東西抵押啊,我們很民主了。來,洗牌洗牌!”
四人搓着麻將,胖臉男子眼中淫光閃動,盯着兩個女子高聳豐滿的胸部和深深的乳溝直咽口水,眯眼一笑說道:“我倒是有個主意。你們若實在輸的沒錢,可以拿身上的衣服來抵押,一件1000塊,怎麼樣,我和二哥可是根本不會介意的。”
二哥聽了眼睛不由一亮:“老王說的對,你們如果嫌自己身上錢帶少了,完全可以拿衣服抵押,褲子也是1000,怎麼樣?”
“二哥好壞!”
“二哥討厭啦!”
二女聲音發嗲,忸怩作姿,臉上洋溢着開心的笑容。
二哥和老王護視一眼,彼此對了個眼神,臉上同時露出狡猾的笑容,看來是在用眼神交流什麼鬼主意。
接下來的半小時,也不知是時來運轉,還是運氣變向,二哥和老王竟然接連和牌,不是你贏,就是我贏,一把沒讓兒女開和。
眼看身上的錢真的輸的快見底了,二女又焦急又納悶,難不成兩個男人暗中做了什麼手腳?
但她們仔細觀察,絲毫看不出二哥和老王露出什麼破綻,表面上一直安分守己的打牌。
認栽的同時,其中一個長髮胸部渾圓的女子賭氣道:“我就不信我今天和不帶牌,二哥,你剛纔說的話算不算數?一件衣服1000?”
“算,怎麼不算。”二哥大喜,眯着眼笑道。
二哥和老王暗自又使了個眼色,彼此會心的笑了。
接下來的牌局呈現一面倒的局勢,二哥一人在贏,老王有原本贏二女的錢坐陣,倒也輸的起,不過慘了兩個女人。
原本衣服穿的就不多,到後面便成了三點式。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肉和誘人的肥臀豐乳,看的兩個男人直流口水。
二女雖然不是什麼好女人,但畢竟是大庭廣衆之下,仍然有些不好意思,面色羞紅。
二哥突然一聲大叫:“自摸清一色,槓上開花
,胡牌!哈哈哈!”
二哥很是激動,樂的嘴都不合攏,雙手拍着桌子:“快拿錢快拿錢!”
“又胡了啊,二哥今天手氣真好!”老王表面上很不情願的掏錢,心裡卻樂開了花,拿眼睛不似瞄向上家和對面的二女。
“這怎麼辦?”二女脫的只剩下三點了,再脫,豈不是要被兩個臭男人看光了?
“我胡了你們還愣着幹嘛,是脫呢,還是準備欠賬?”二哥抽了口煙得意洋洋的笑着。
二女無奈,把心一橫,將各自的文胸脫了下來。
瞬間幾隻雪白極富彈性的玉兔活脫脫跳了出來,爭相鬥豔,令人血脈噴張。二女均是臉色紅通通的,見兩個男人用色眯眯的目光望着她們,尤其是老王色眯眯的一對細眯眼,其中滿含猥瑣和淫蕩,讓人看了忍不住噁心。
其中一女忍不住罵道:“你個老王,平時看上去一本正經,沒想到關鍵時刻是個大色狼,真是人面獸心的傢伙!”
另一位女子也說道:“我說老王啊,平時不是一向一毛不拔的嗎,連玩個鬥地主也要推三阻四,現在怎麼有種和咱們打麻將啊!難道在藥廠混好了,當了小領導幹部油水撈多了?”
“p啊!”老王撇撇嘴,不滿的說道,“我在藥廠20年,也算公司的骨幹員工了,20年如一日辛辛苦苦爲他們送貨,沒想到到頭來,連工資都沒漲一毛,還說當領導,簡直就是狗shi!”
說完這話,老王的目光又情不自禁盯向兩團白花花的嬌軀上,狠狠嚥了下口水。
二哥被老王的話題吸引了,問道:“這幾年你們北藥六廠的效益不是逐年飛速攀升嗎,連個工資都不漲一點,老闆也太摳門了吧!”
“可不是!”老王憤憤道:“所以老子決定明天就辭職,讓藥廠後悔去吧!”
“你明天辭職不怕到時候找不到工作,帶着老婆孩子喝西北風?”一女人望見老王不時盯向自己胸部的目光,下意識的用一隻手遮住,問道。
“嘿嘿,”老王突然笑了起來,“這事不用你們擔心,老子還是有點積蓄的!”
“積蓄,多少?”其中一大胸女人好奇問道。
“這個,說不得。”老王咧嘴一笑,突然轉了話題,“快抓牌,要讓二哥把你們內褲也贏光,恐怕你們纔不會唧唧歪歪。”
“萬一連內褲都輸了,我們怎麼辦,豈不是不能扳本了!”那個大胸部女人說到,她倒是破罐子破摔,既然脫了衣服,索性也不害羞了,任由胸前一對波濤暴露在兩個男人面前,微微晃盪着,紅的發黑的兩個突起如兩隻熟透的黑莓一般,令人忍不住想上前咬一口。
老王邊抓牌邊淫笑:“想扳本容易啊,到時候給我們摸一下就算1000,怎麼樣?”
老王的主意深得二哥的喜歡,毫不猶豫的點點頭:“不錯,想贏我們容易啊,只要給我們摸幾下就行了。”
“我們可不是妓女!”大胸女人不高興了,嬌聲喘氣,胸口的兩團大波春意盎然盪漾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