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會貧嘴,你個小屁孩,知道什麼啊?”王紫煙也笑了。
“我不小,我哪裡小了?”肖揚看了看‘褲’襠,很是不服氣的說道,他最討厭美‘女’說他小了。
“我又沒有說你那裡小。”趙雨婷微微的紅着臉說道。
“那老師是承認我那裡大了?”肖揚壞笑道。
這時的趙雨婷不知道怎麼回答了,這讓她很不好意思,自己根本就沒有那個意思,哪知道肖揚那裡大不大。
看着微微有些靦腆害羞的趙雨婷,肖揚心裡一陣‘波’動。
就這樣沉默了十幾秒,肖揚和趙雨婷都沒有說話,於是肖揚趕緊換個話題,問道:“老師,你回去之後,都幹什麼啊?”
被肖揚這麼一問,趙雨婷說道:“也沒有幹什麼?就是上上網,聊聊天,看看電視,然後就早早睡覺了。”
肖揚調戲的說道:“老師,你怎麼天天都在網上,你是蜘蛛啊?”
趙雨婷連忙解釋道:“並不是所有的蜘蛛都上網的。”
肖揚見趙雨婷還不知道自己的本意,真心笑了,說道:“老師,你理解錯了,我是說你是隻豬,不是說你是蜘蛛。”
說完,肖揚就朝前跑了,因爲這話肯定會惹來一頓暴打。
趙雨婷在原地想了幾秒,之後明白肖揚在罵她是隻豬,頓時,手提着包包揮舞了起來,穿着高跟鞋就追了上去,嘴裡還罵道:“肖揚,我是你的老師,你太不尊重老師了,我要罰你抄課文一百遍。”
肖揚一聽,傻了,又來這套,趕緊朝着趙雨婷跑回去,就算是被揍,肖揚也不想抄寫課文。
趙雨婷因爲穿着長裙,還穿着高跟鞋,而且太想追肖揚了,所以腳下一下沒跟上,‘啊’的一聲,就要摔倒了。
見狀,肖揚趕緊跑過去,就像一陣風一樣,‘唰’的一聲,在原地不見了。
就在趙雨婷將要倒下之計,肖揚到了,但因爲慣‘性’的緣故,肖揚還是被趙雨婷給壓到了地上。
肖揚實實在在的倒在了地上,但趙雨婷就沒什麼事,只是整個身子壓在了肖揚的身上,肖揚成了人‘肉’墊子。
此時兩個人的動作十分的曖昧,身子緊緊的貼在一起,比擁抱還緊。
肖揚痛苦的動了動,想起來,可自己的雙手被什麼壓着,完全動不了了,肖揚只好用手捏了捏,感覺軟軟的,十分有彈‘性’,就跟‘女’人的‘胸’部一樣。
而趙雨婷的‘胸’部被肖揚這麼一捏,頓時全身顫抖了一下,趕緊爬起來,站直了身子,只不過臉上緋紅,十分的不自然。
這個時候,肖揚才確定自己的雙手被趙雨婷的‘胸’部壓着,貌似他還十分有感覺的捏了捏,肖揚心裡不禁大罵:尼瑪,老天,你這不是坑我嗎?開玩笑也不是這麼開的。
肖揚趕緊從地上爬起來,想跟趙雨婷道歉,但趙雨婷好像也不怪肖揚似的,只是輕輕的說道:“我們走。”
然後肖揚也就呆呆的跟上去了。
但肖揚心裡總覺得有些不安,所以開口說道:“老師,我…”
肖揚嘴裡‘不是故意的’還沒有說出口,就被趙雨婷打斷了:“不用解釋了,我懂。”
就這樣,又過了十幾分鍾,肖揚把趙雨婷送上了出租車後,在原地回味了一下:哎呀,這趙雨婷老師的‘胸’部真是軟啊!手感真好,就跟麪糰一樣,早知道就多捏幾下了,剛纔真是虧大了。
而在出租車上的趙雨婷心裡則是罵道:哼,你個‘混’蛋肖揚,明明是有意的,還故意裝作不知道,還敢用手捏了捏,真是吃了豹子膽,剛纔真是虧大了。
就這樣想着,趙雨婷不禁低頭看着自己被肖揚捏過的‘胸’部,不好意思的臉紅了起來。
同樣都是虧大了,對肖揚來說,是因爲自己下手不夠狠,虧大了,而對趙雨婷來說,是自己被肖揚佔了便宜, 虧大了。
都是虧的話,那誰賺了,真是邪‘門’了!
今天肖揚的家裡不知道怎麼回事,非常的熱鬧,這不,肖揚和趙雨婷吃完飯,剛回到家,這纔打開房‘門’,客廳就有好幾個笑聲傳入了肖揚的耳朵。
肖揚來到客廳一看,哇塞,五個美‘女’,王紫煙,白晶晶,鍾詩琪,秦小‘玉’還有秦姨在沙發上坐着,說着話,談着天,有趣極了。
不得不說,鍾詩琪的‘交’際能力還是‘挺’好的,幾個小時就和她們打成了一片,肖揚根本就不用擔心她會被別人排斥在外。
肖揚頓時想到:這五個加在一起,足夠自己預備一個老婆後勤部隊了。
“說什麼呢?這麼開心。”肖揚趕緊過去湊熱鬧。
“我們正在討論明天的踏青呢。”秦小‘玉’出口最快。
“踏青?好玩嗎?”肖揚問道。
“你懂什麼?現在是陽‘春’三月,‘花’‘花’草草的可好看了,正是到外面踩青遊玩的最佳時節。”王紫煙極其鄙視肖揚的說道。
只要是從王紫菸嘴裡說出來的話,對自己怎麼就沒有一句好話呢?肖揚鬱悶了。
“出去玩,這得多‘浪’費錢啊。”肖揚說道。
“也不會‘花’很多錢的,我們自己帶足了食物,然後到公園去看看‘花’,玩玩水什麼的,既實惠又好玩,多好啊。”秦姨笑着說道。
秦姨果然是會過‘日’子的人,就是和王紫煙這些‘女’孩子不一樣。
可王紫煙想到肖揚竟然心疼錢,很不客氣的說道:“我們不在乎那麼點錢,我們視金錢如糞土。”
“正因爲你們視金錢如糞土,所以你們這些鮮‘花’都‘插’在了牛糞上。”肖揚當即反駁道。
只見王紫煙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卻沒有說,頓時被肖揚說的無語了。
肖揚說的當然沒錯,就是因爲你們這些‘女’人,這些鮮‘花’自己視金錢如糞土,但偏偏那些大老闆,大貪官又有很多很多的錢,也就是說有很多很多的糞土,所以鮮‘花’都‘插’在了糞土上,美‘女’也就大把大把的往大老闆大貪官的懷裡靠去。
韓寒曾經說過,舉凡‘女’孩子,略有姿‘色’,都在大酒店裡站着,很有姿‘色’,都在大酒店裡睡着,極有姿‘色’,都在大酒店經理懷裡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