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凌青雅還沒有發飆的時候,王紫煙馬上轉移話題,饒有興致的問道:“青雅,你怎麼就當了jǐng察了呢?”
肖揚一聽‘青雅’二字,冷不丁的打了一個寒顫,心說,這關係進展的也太快了吧,纔剛剛知道人家的名字,這會兒連小名都叫上了,你王紫煙還真是不把自己當外人啊!
凌青雅放下筷子,說道:“這是我小時候的夢想,覺得jǐng察很不錯,那一身衣服可帥了,還能配把槍,能幫助老百姓,自己又挺有面子的,後來就努力考jǐng校,然後就當了刑jǐng。”
小時候,大家都有夢想,有的想當科學家,有的想當醫生,有的想當老師,反正想的天花亂墜,無法無天,但能實現的,卻沒有幾個。
凌青雅這樣一個女子能爲自己的夢想付出努力,並最終實現,其實是很讓人敬佩的。
“現在是不是覺得以前的想法很幼稚呢?”肖揚吃着東西,突然來上這麼一句。
現在的jǐng察可不如以前的jǐng察,以前那可都是實打實的戰鬥力,現在只要有關係,隨便一個人,就算體質不合格,也能當上jǐng察,而且jǐng察辦起事來,也沒有電視裡說的那麼有效率。
“你憑什麼這麼說?我一點都不覺得幼稚,反而對我的工作感到自豪。”凌青雅覺得肖揚是故意找茬的,所以,語氣很強硬。
王紫煙看着肖揚,jǐng告xìng的說道:“你好好說,不要胡扯瞎掰。”
肖揚自己覺得,心裡想什麼就說什麼,那纔對得起自己的心,所以,也不理會王紫煙,自己說自己的。
“現在jǐng察很多,但jǐng察也有等級之分。一等jǐng察是jǐng衛隊,跟着領導赴宴會,二等jǐng察是刑jǐng隊,拳打腳踢不犯罪,三等jǐng察是交jǐng隊,攔在路口亂收費,四等jǐng察是巡邏隊,趕走piáo客自己睡,自己反倒成了黑社會。”
“所以說現在的jǐng察完全的變味了,把人民賦予他們的權力用在了怎麼壓制人民身上去了,而不是像以前的那樣,爲人民服務,替人民辦實事。反正我是這樣覺得,你覺得呢?”
說完,肖揚把話語權交給了凌青雅。
肖揚說的雖然有點個人的偏見,因爲不是所有的jǐng察都如肖揚所說的那麼差勁,那麼霸道,但肖揚說的也有一定的道理,社會現在確實是肖揚說的這個樣子。
凌青雅和王紫煙也覺得肖揚並不是完全的胡說,所以也沒對其嗤之以鼻。
“社會已經是這個樣子了,我們不一定改變的了,但我們通過自己的一點努力,讓自己做到無愧於心,那我們也就心滿意足了,所以,青雅,我支持你。”王紫煙說道,想給凌青雅信心。
“肖揚,也許你說的現象很常見,也時常發生,但我只想通過我自己的能力和努力,抓捕更多的罪犯,讓這個社會多一點安寧,少一點暴力和犯罪。”
凌青雅義正言辭的說道,“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對我有偏見,才導致你這麼的瞧不起jǐng察,但我告訴你,終有一天,我會讓你知道,jǐng察,也是一種很神聖很崇高的職業!”
結果,這頓夜宵,肖揚三人都吃的很不開心,因爲,每個人都稍微帶點情緒,正所謂,話不投機半句多,就是這麼個意思。
凌青雅答應王紫煙,說以後有機會,會好好的補償她一頓,而王紫煙看夜sè太晚,也好心挽留凌青雅,但被凌青雅婉言拒絕了。
在回家的路上,王紫煙對肖揚是破口大罵,說好好的都被他給攪了,真是個禍害。
而對於禍害一說,肖揚就不同意了,他覺得女人才是禍害,紅顏禍水是比禍害更加的禍害。
……
翌rì上午,班主任趙雨婷的課上。
“明天,全校要進行這個月的月考,所以,老師希望大家好好的準備一下,爭取爲我們班奪得全年段平均分第一。”趙雨婷在講臺上說道。
“什麼?這麼快就又要月考了?”
“有沒有搞錯,都沒有提前通知,還沒準備好呢。”
“這下完蛋了,我又要全年段墊底了。”
“我也好不到哪裡去,根本就沒聽幾節課,這次更慘了。”
全班的同學都是煩惱的叫了起來。
只有肖揚不知道什麼情況,他從來都沒有聽說過,上大學還有月考的,他一直以爲只有初中,高中才有月考,這閩都大學,果然不是一般的大學啊。
“同學們,不要害怕,把你們的正常水平發揮出來就行,好好努力。”趙雨婷鼓勵的說道,“還有,肖揚,等下課間cāo的時候來我辦公室一趟。”
“好的。”肖揚爽快的答了一句。
“下課!”說完,趙雨婷就走出了教室。
同學們並沒有因爲下課了而感到放鬆,都在爲明天的月考擔心着。
李進美一臉頹廢的趴在桌子上,似乎月考對他來說,是個噩夢,而且這個噩夢怎麼都揮之不去。
“進美,你跟我說說月考唄。”肖揚拍了拍李進美說道。
因爲肖揚是新生,對這裡的月考情況不怎麼清楚,所以他也並不怎麼擔心,頂多就是考不好罷了,學校又沒有規定他一定要考個第一什麼的,他怕什麼。
“月考是學校爲了進一步瞭解每一個學生的學習情況,從而設立的一個考試。”李進美愁眉苦臉的說道。
“那同學們怎麼都一個個心驚膽戰的,好像要殺了他們一樣?”肖揚問道。
“每一個同學平時都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好像學習和他們無關,但一旦關乎成績,卻個個都很在乎。”
李進美搖搖頭說道,“也難怪,試問誰不想有個好的成績,給老師一個好的交代,這不僅僅只是成績那麼簡單,更多的是面子問題。”
這個世界,有誰不在乎自己的面子?
“那我們大二年段,誰基本上每次都是第一?”肖揚對第一名很感興趣。
“喏,那號人物就在你前面,沒有基本,只有第一。”李進美指了指上官綠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