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支隊長能做到支隊長的位置上,也不是一般人,儘管江寒剛纔那番話莫名其妙,他卻也從中聽明白了一件事,那兩袋突然出現的*,跟秦玉龍二人是有關係的,不過具體是什麼關係,還需要等調查後才能知道,但這並不妨礙他現在就做出一個決定,就是示好與江寒,儘量與他友好相處,而非跟他爲敵,畢竟,像江寒這種國字頭的人物,尋常可是可遇不可求的,不管怎麼樣,絕對不能得罪,而且最好能跟其交上朋友,這纔是聰明人的選擇,因此,他當衆表明態度,要調查秦玉龍二人,還江寒一個公道。
衆警察聽了支隊長的話,都是大跌眼鏡,誰都沒有想到,剛纔江寒那一番胡說八道,就算騙鬼都難,可自己這位大領導居然就給相信了,還表態要調查秦玉龍二人,要知道秦玉龍二人才是受害者啊,他這是暈了頭了嗎?
江寒微微一笑,心下暗贊這位張支隊長會做人,嘴上道:“那倒也不用,秦玉龍兩人吃到這次教訓,恐怕以後就不敢再亂來了。至少,他們不會再來找我江寒的麻煩。”
他前後強調了自己的名字好幾次,其實就是要藉機告訴這些警察們,同時也是借他們的嘴巴傳給局裡其他的警察們,他江寒並不好惹,沒看秦玉龍這個大隊長都要在他跟前吃癟?更沒看張支隊長這位支隊長都拿他無可奈何?知道他不好惹之後,以後再被人指使對付他的時候,就要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了,這其實就是殺雞儆猴。
有朋友可能會好奇了,江寒只顧得殺雞儆猴了,就不想調查一下秦玉龍二人身後的指使者嗎?其實,江寒根本沒興趣調查此事的幕後主使到底是歐陽不凡還是邢子昂,抑或是還有別的什麼人,他只需要做到“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行了,像今天這樣,一次次的粉碎幕後主使的陰謀,當粉碎的足夠多的時候,幕後主使知道他的厲害了,也就會自動放棄了。
當然,這也就是他現在的心情還不錯,要是碰上他心情不好的時候,說不定這一次就會順藤摸瓜,按着秦玉龍二人查過去,直到抓出幕後主使,然後給其一頓狠狠的教訓。
目送張支隊長帶人離去後,江寒滿意的微笑起來,哈哈,披着龍鱗的感覺還真是爽啊,就連這羣披着虎皮、平日裡幾乎沒有對手的警察也難當其鋒,簡直就跟持了免死金牌一樣,人生沒有比這更爽利的事情了,可話說回來,最近頻頻亮出自己這張“免死金牌”,一方面似乎帶來了泄露身份的風險,另一方面,卻也無形中增加了自己的惰性,導致自己在遇到問題的時候,不再用腦子考慮更多更好的解決辦法,如此長期以往的話,很可能帶來禍患,看來,以後還是儘量少使用這張免死金牌的好。
江寒收起笑容,轉身要回自己辦公室,瞥眼看到隔壁的總裁辦公室,心中一動,便走了過去。
總裁辦公室外間,白玉茹正在用心工作,不過她時不時就會擡頭望望外面,臉色顯得有些緊張,從這一點可以看出,她還是很關注外面被警察找上門來的江寒的。
江寒進屋的時候,正好看到她擡頭望來,二人對視一眼,表情各不相同,江寒是現出微笑,白玉茹則是緊張的站起身來,問道:“你沒事了?”
江寒笑眯眯地說:“我什麼時候有過事?”白玉茹抿嘴一笑,道:“剛纔真是嚇壞我了,我以爲你要被警察抓走呢。”江寒道:“好啊,原來你這麼希望我被警察抓走啊?”白玉茹嗔道:“哪有,我怎麼會那麼想呢,我倒是希望你沒事,現在看到你沒事,我也放心了。”江寒笑道:“謝謝你關心,改天我一定要請你吃飯。”白玉茹坐回去,對他嫣然一笑,用撒嗔而又無奈的語氣說道:“你說跟我吃飯也不知道多少次了,我都懷疑你有生之年能不能做到。”
她臉部肌膚白皙勝雪,光瑩閃亮,這一笑起來,面部在笑神經帶動下折射出晶瑩亮彩的光輝,她那張嬌俏小臉立時變得豔光四射,嬌若春花。
江寒看得都呆住了,他這還是第一次在沒有外光映射的前提下,從女人臉上見到豔光四射的全過程,原來是這個樣子,真是迷死個人呢。
話說回來,一個女人想不借助外光做到豔光四射,必須要滿足以下幾個條件:一是臉容俏美,否則笑得再燦爛也不會顯得美,放出去的也不會是豔光,這是豔光四射的基礎;二是面部肌膚白皙剔透,晶瑩如玉,這才能做到反光折射,若是皮膚較黃較黑,或是生有斑點麻坑,那吸光還吸不夠呢,怎麼能做到往外放光?三,面部五官整齊、曲線唯美,肥瘦均勻,沒有死角,這是豔光四射的必備條件,否則若是臉型古怪,贅肉一片,死角太多,怎麼可能把豔光折射出去?
從這三個條件也能看出,不是每個女人都能做到豔光四射的,就算是美女裡面,能滿足這三個條件的人也是少之又少。而白玉茹就能做到這一點,可想而知她的容貌之美。
江寒忽然發現,自己之前小覷了白玉茹的美,這其實也是一個迷死人不償命的小妖精呢,他定了定神,剛要回她,忽聽內間門聲響動,側頭看去,見林詩妃開門走了出來。
林詩妃見他看來,啓脣說道:“等我開個會,開完就出發。”江寒當着白玉茹的面,也不好跟她調笑,道:“好。”說完又多問了一句:“剛纔你沒聽到什麼吧?”林詩妃美眸一挑,奇道:“聽到什麼?”江寒搖頭笑道:“沒什麼啊。”
林詩妃臉色古怪的看他一眼,又看看白玉茹,搖搖頭,邁步出去了。
白玉茹望望內間的門,好奇的問江寒道:“你們出發去哪啊?”
她問出的這個問題,聽起來隨意尋常,似乎問題本身沒什麼問題,可實際上,與工作一點不沾邊,甚至涉嫌打探老闆的隱私,如果她在剛入職的時候提問出來,江寒一定會覺得她輕佻浮性,進而對她產生看法;可她入職已經有一段時間了,而且通過各種優異的表現贏得了林詩妃與江寒對她的認可,已經算是自己人了,所以她現在再問出這樣的問題來,江寒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妥,笑着說道:“林總沒跟你說嗎,她父母從美國回來看她,過會兒我們要去機場接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