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心思再一次被她無情的揭穿,只弄了個臉紅脖子粗,哭笑不得,心說林詩妃啊林詩妃,什麼時候你這張嘴巴變得這麼厲害了啊,不就是摸摸你的小腳丫嘛,你用得着這麼激動嗎,又不是取你貞操,看把你給激動的,憑咱倆的關係摸一下又怎麼了?
多虧車廂裡黑暗無比,所以他的臉色也就沒被林詩妃發現,否則的話,只能是被罵得更狠,還得說是做賊心虛呢。
林詩妃見他不言語,發揚痛打落水狗的精神,繼續發作他道:“沒話說了吧,讓我說中了吧?哼哼。”江寒本來就有些惱羞成怒,又聽到她這話,不氣反笑,道:“我就摸你腳了,你怎麼地?”說着兩手探出,把她縮回去的雙腿拽回來,再次放到自己腿上擔住,之後一手一個,將她那裹着絲襪的纖瘦腳丫抓在手中,叫囂道:“我就摸了,你怎麼地?憑咱倆這關係,我摸摸又能怎地?”林詩妃卻也不惱,撲哧笑出聲來,道:“憑咱倆這關係?咱倆什麼關係啊,我怎麼不知道咱倆有關係。我警告你啊,趕緊把我腳放開,要不然我可喊抓流氓了。”
江寒兩手在她雙足上亂摸亂揉,道:“你喊啊,我看你喊給誰聽,想讓孫哥跟高鵬看笑話嗎?”林詩妃嗔道:“哎呀,癢,別撓了……我看你也就這點出息了,就知道摸女人的腳,變態……”江寒呵呵一笑,停住手道:“聽你話裡這意思,是嫌我膽子小,其實我膽子可以更大一點嗎?”林詩妃大窘,道:“你少流氓了,我告訴你啊,要給我按腳就趕緊按,別佔便宜沒夠。”江寒笑道:“其實你比我更虛僞。”林詩妃奇道:“我哪虛僞了?”江寒道:“不是嗎?剛纔我主動給你按腳,你說我摸你,耍冷豔高貴,發作了我一通;結果呢,我現在用強摸你的腳,你不也沒話說嗎?說白了啊,其實你也願意我摸你的腳,切!”
林詩妃羞惱成怒,右足掙脫他的大手掌握,擡起右腿,在他腿上狠狠蹬了一腳,當然,她小腿痠軟無力,這一腳也就沒有多少力氣。
江寒呵呵一笑,沒再繼續調笑她,生怕她真的怒了,把她右足抓回來,開始給她做正兒八經的足部按摩,包括活動腳部肌肉、鬆散腳趾、按摩腳底穴位、旋轉腳腕等,當然,趁這個過程,也順便把玩下她這雙纖美滑膩的絲足。
不過,他這可不是耍流氓,畢竟人家本主兒已經知道而且已經同意了,因此這就不算是耍流氓了,至於應該叫什麼,當事二人心裡應該能夠明白。
林詩妃背靠車門,雙腿擔在他腿上,安安靜靜的享受着他的按摩手法,偶爾也會發出幾聲吟哦,倒給這安靜的車廂帶來了幾分旖旎氣氛。
江寒給她雙足來了個徹徹底底的*,儘管技術並不專業,但卻充分給她緩解了因運動強度過大導致的肌肉痠軟症狀,雖然並不能從根子上解決問題,但至少讓她在目前一段時間內舒服了很多,也給了她再上一次石經山的精神支柱與動力。
“怎麼樣?舒服嗎?”
江寒給她按摩完畢之後,並沒有收手,右手隨意的搭在她腿上,左手握着她的滑膩絲足,享受着這片刻難得的旖旎。
林詩妃已經陶醉的閉上了眼睛,靠在車門上,如同即將睡過去似的,聞言點頭道:“蠻舒服的。”江寒道:“舒服就行,我按摩的手法你應該感受到了,不難,很容易學,對不對?現在該你給我按摩了。”林詩妃瞬間睜開眼睛,右腳一掙,就把他手踢開了,哼道:“讓我給你按摩?做夢吧你?給我按摩是你自願加主動的,我可沒答應你會反過來給你按摩。”江寒笑道:“你這樣可是忘恩負義,無情無義哦。”林詩妃撇撇嘴,道:“反正我不給你按,你的腳太臭了。”江寒奇道:“我的腳臭?你什麼時候知道的?”林詩妃哼了一聲,道:“男人的腳都臭,我哥的腳臭,你的腳肯定也臭。”
江寒呵呵笑道:“我的腳臭,是因爲我要保護你,保護你要做很多事,做事就會流汗,流汗也就會腳臭,也就是說,我的腳臭都是你一手造成的,你不該報答我下嗎?”林詩妃道:“少廢話,我給你薪水了,你還想我怎麼報答?”江寒笑道:“薪水我可以還給你嘛,你給我按摩一下就算是報答我了。”林詩妃道:“少來,我寧願給你支付薪水,也不會給你按摩,你別做夢了。”江寒嘆道:“詩妃你這樣就沒意思了,你還想不想我以後爲你按摩啊?”林詩妃大喇喇的說:“我可從來沒求着你給我按摩過,都是你主動求我的,而且你也不是真心給我按摩,你是打着按摩的旗號摸我的腳,你個死變態。你少拿這個威脅我,你以爲我稀罕你給我按摩啊?”說完將雙腿從他腿上收了下去,人也坐直了。
江寒微微一笑,自言自語的說:“你又以爲我稀罕你給我按摩嗎?以後我的女人會給我按摩的,哼哼。”林詩妃大爲好奇,問道:“你的女人?是誰啊?”江寒道:“我的女人自然是我的女人咯,這有什麼可問的?”林詩妃問道:“是周曉萌?”江寒嗤笑出聲,道:“你怎麼每次總會先猜到她?”林詩妃愣了下,又道:“甄潔?”江寒笑道:“你對我身邊的女性朋友很熟悉嘛,對她們的名字如數家珍。”林詩妃拍手打他一下,追問道:“快說啊,你的女人到底是誰?”江寒哈哈笑道:“你怎麼這麼關心這件事?我的女人是誰關你什麼事了?總之她不會嫌我腳臭,也會非常願意給我做按摩的。”林詩妃撇撇嘴,道:“我倒要看看,哪個女人會做你的女人,就怕你沒人要,哼哼。”
兩人鬥了會兒嘴,江寒就下車找孫搏、高鵬二人侃大山去了。林詩妃自己留在車裡,兩隻星眸一閃一閃的,坐在黑暗中一動不動,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度過了極爲難熬的三個小時後,看看時間已經到十一點了,這時候絕大多數的山村人家都已經睡了,更別提石經山管理處的工作人員,於是四人悄悄發動車子,開回了石經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