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收了姿勢,笑道:“剛纔你說什麼來着,你演示的姿勢,我要是能做得出來,你就叫我師傅,不知道你說話算不算數。”那女教練氣得臉色鐵青,暗裡咬牙切齒,儘管內心極爲不甘,面子上卻不好否認,硬梆梆的道:“我說話當然算數。”江寒道:“那你不叫師傅還等什麼?”那女教練又氣又羞,眼中霧氣濛濛,跟要被氣哭了一般,深吸了一口氣,啓脣叫道:“叫就叫,你是天才,你了不起還不行嗎?我服了你還不行嗎,你聽着……”她剛要喊師傅,江寒擺手阻止了她,陪笑道:“算了,我不過是開個玩笑而已,你別當真,其實我的都是花架子,模仿,形似而非神似,不像你都是真功夫,屋裡太熱,我出去透透氣。”
他說完這話,走到牆邊,拿起皮鞋穿上,溜溜達達出了門去,反手把門關了。
屋中宋娟、花姐等人面面相覷,那女教練臉色尷尬中透着幾分輕鬆,卻已經不像之前那樣如同紅了眼的鬥雞,看到誰都想掐。
宋娟望向門口方向,臉色帶着放鬆的笑意,她剛纔很擔心江寒會跟教練鬧翻,那樣不管誰得勝,她作爲中間人都很難做,眼看江寒持勝不驕,反而說了番客氣話,給足了教練面子,將這場小風波消弭於無形,心中既欣慰,又有幾分喜歡,越發覺得江寒這個人不錯。
她輕輕咳嗽了一聲,笑對教練道:“美女,可以開始了嗎,今天我要學你這招拉弓式,我喜歡這個體位。”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花姐賊忒兮兮一笑,道:“體位?好啊,我才明白過來,敢情娟兒你學瑜伽不是修身*,而是要伺候老公啊,嘿嘿,哈哈,呵呵呵。”
明姐與琳姐聽了這話,也都笑起來。
宋娟卻也不惱,嘴角一翹,不屑的道:“伺候老公?美得他!”花姐笑眯眯地說:“不伺候老公,那你打算伺候誰啊?”
明姐插口道:“不管伺候誰,這姿勢都挺費勁的,我估計要是換成我,都撐不了一分鐘。”琳姐嗔道:“哎呀,我說你們幾位大姐能不能正經點啊,每分鐘都忘不了說葷話。”
經過幾人這一打岔,那女教練的羞憤之情已經慢慢平息下去,她定了定神,拍拍手,招呼四女道:“好啦好啦,開始開始,今天有點晚了,不說廢話,這就開練。都回到各自位置上去……”
花姐往自己的位置走去,經過宋娟身邊的時候,低聲對她笑道:“你不會是打算學了伺候你的弟弟吧?”宋娟一下子就紅了臉,伸手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罵道:“死去!”花姐忙推開她手,逃了幾步,回頭嘿笑道:“回頭告訴我這姿勢爽不爽。”
宋娟被她說得俊臉暈紅,狠狠瞪了她一眼,轉回頭看向教練,腦海中卻詭異的浮現出自己擺出站立拉弓式、腿後貼身站着江寒的曖昧情景,嚇得身子打個機靈,一顆芳心撲通撲通瘋狂的跳了起來。
江寒在外面找到休息室,進去看電視打發無聊時光,等了差不多一個鐘頭,還沒見宋娟出來,微微急躁,起身走向那間高溫瑜伽室,哪知剛走到門口,屋門就開了,宋娟頭一個走了出來。
伊人已經熱得渾身是汗,臉上脖子上,俱都是汗液,連鬢邊髮絲都溼了,不過她身上最大的亮點不是溼身,而是身前那兩隻胸器,可能是因爲做過運動的關係,越發的圓鼓飽滿,幾乎都已經露出了多半在外面。江寒跟她撞個當面,一眼就瞥見那白花花的兩團,只看得眼睛一花,差點迷失進去,哪敢多看,忙擡頭看向對方的美眸,道:“你可出來了。”宋娟笑道:“等急了吧,這就走,先等我衝個澡,十分鐘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