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娟微微眯起美眸,看着江寒道:“救出他來?怎麼救?報警嗎?”江寒笑道:“要報警的話,劉軍就能做主了,還用把這件事告訴咱們知道嗎?”宋娟蹙眉道:“那怎麼辦?劉軍讓我拿主意,可我哪有什麼主意?哦,禍都是他卓小東惹的,到頭來讓我給他擦屁股,憑什麼呀?我該他的還是欠他的呀?他這叫自尋死路。”江寒道:“好啦,你要是沒主意,就聽我的。”宋娟臉色微變,道:“好弟弟,你有什麼好主意?”江寒道:“我也沒什麼好主意,只有一個不算好也不算壞的主意。”說完轉頭看向侯國建,道:“走吧,開車帶路,帶我去那個什麼紫禁會所,我去會會那個喬海軍。”
宋娟與侯國建都沒想到他會說出這麼一個主意來,可這哪叫主意啊?侯國建更是滿心的鄙視江寒,心說你口氣倒是不小,還去會會那個喬海軍,就算你能打,你一個人能打幾個?對方有刀說不定還有槍的,你能搞定嗎?別說能救出我老闆了,怕是你自己還要折在對方手裡頭。
宋娟突然出手,一把抓住江寒的手臂,語氣不容置疑的說道:“不成!弟弟,我絕對不能讓你過去冒險。那個喬海軍心黑手辣,在沒來京城之前,就是東北出名的黑老大,來到京城之後,又糾集了不少亡命徒,人多勢衆,你一個人不是他們的對手,我不能讓你去!”江寒輕輕推開她的素手,笑道:“姐啊,我的本事你還不知道嗎,喬海軍等人在我眼中不過是土雞瓦狗而已,而且我有個最大的依仗……”說到這裡欲言又止,故意等她來問。宋娟果然好奇的問道:“什麼最大的依仗?”江寒道:“我最大的依仗就是姐夫。”
宋娟與侯國建聞言,都是非常驚訝,不明白他這話是什麼意思。侯國建搶着問道:“你說我老闆是你的依仗?什麼意思?他現在被喬海軍他們劫持了,等於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怎麼可能給你作依仗?”
江寒對他解釋道:“我從我姐前邊的話裡聽得出來,我姐夫曾經吞過喬海軍的錢,而且數目不少,否則喬海軍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分別對我姐和我姐夫下手。他這次前來劫持我姐夫,我估摸着就是爲了那些錢,兼顧報仇,但他應該不會殺掉我姐夫,否則剛纔劉軍看到的就不會是劫持的場面,而是亂刀分屍的一幕。另外,我姐夫的背景也決定了,喬海軍不敢殺死他,除非喬海軍自己也不想活了,但事實上如果一個人沒有到走投無路的地步,是無論如何不會想死的。我的依仗就是這個,喬海軍不會殺他,只要喬海軍不下殺手,我就能施展手段,把我姐夫救出來。”
宋娟與侯國建聽了這話,都是稀裡糊塗,一知半解,覺得他這番話,既有一些道理,卻似乎也沒什麼道理,但想要反駁他,卻又不知道從何反起。
江寒道:“好啦,事不宜遲,爲防發生變化,我必須馬上趕過去。姐你放心吧,我也不是單打獨鬥的,我身邊不是還有侯國建與劉軍兩人呢嗎?我們三人一起,未必便怕了喬海軍一夥兒。”
侯國建聽了這話很高興,握緊右拳一揮,道:“你說得沒錯,我雖然功夫不如你,但也不是白給的,一個人打兩三個是沒問題的。我跟劉軍聯起手來,能解決喬海軍大部分的手下。”
江寒微微一笑,道:“那還猶豫什麼,趕緊出發吧,給劉軍打個電話,讓他隨時通報我姐夫所在房間四周的情況。”
侯國建見他有勇有謀,主動擔起營救老闆的重任,心中很是佩服,已經把他當成了帶頭大哥看待,因此對他的話很是聽從,道:“好,我這就聯繫劉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