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海軍陰惻惻一笑,道:“好啊,那就選第一種了是嗎?那就打電話給宋娟,讓她過來吧,我正想嚐嚐她的滋味呢,嘿嘿。”
江寒臉色一沉,心裡已經對喬海軍生出了殺機,心說宋娟那可是我姐,是我江寒又親又愛的好姐姐,也是我這世上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好姐姐,你竟然想要冒犯她,真是活膩歪了,原本想對你從輕處置的,既然你自己找死,那也別怪我下手無情了,只是現在還不是下手的最好時機,畢竟喬海軍被衆人拱星捧月一般的圍在中間,又劫持着卓小東,實在不好對他下手,必須得調他離開卓小東身邊才行。
他想到這,又面無表情地瞥了卓小東一眼,這個卓小東也實在可惡,一心一意只爲他自己考慮,完全不顧宋娟的死活,聽喬海軍說出兩個條件之後,不假思索就否定了第二條,那就只能是第一條了唄,而第一條卻是以出賣宋娟的利益爲前提的,只這一點,他就該打,開口說道:“喬老大,你這兩個條件都有點苛刻啊,我姐夫肯定不想被你閹了,你要閹了他還不如直接殺了他呢,換句話說,你閹了他對他造成的傷害比殺了他都痛苦,我相信他老爺子以及卓家人都不會答應的。至於第一條嘛,宋娟那可是我姐,你當着她弟弟我的面就說要上她,我肯定也不能答應啊。這樣吧,多給你點錢還不行嗎?”
說到這,江寒伸出一根手指頭,對喬海軍道:“這兩個條件都不能答應你,但我向來仗義,不能讓喬老大你白說一通廢話,這樣,我個人補償你一千萬,好不好?你有了這一千萬,什麼樣的女人上不了?怕就算是小明星都能隨便搞,這總行了吧?”
喬海軍還沒說話,他那幾個手下聽了,眼珠子都綠了,好傢伙,這還沒正式談判呢,也沒讓卓小東賠錢呢,光是這小子,就願意出一千萬,那可是一千萬啊,以老大的大方,自己等人每人最少也得分個五六十萬甚至更多吧?嘖嘖,今晚可是發了橫財了。
這些手下里面,有一個喬海軍的心腹手下,仗着跟喬海軍的關係好,這時候特意擡頭給他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可以接受,頭上的綠帽子再大,也只是個虛名,哪及得上貨真價實的一千萬啊?再說,那個叫纖纖的女人已經離開了喬海軍,準確的說,也不算是被戴了帽子,只能說是女朋友移情別戀了。
喬海軍也正在猶豫,其實他心裡也明白,自己提出的兩個條件都不會被接受,尤其是第一條,閹割卓小東,就算卓小東答應了,自己也不敢真閹了他,真要是閹了他,惹得卓家暴怒,從來引發卓家瘋狂的報復,以自己的小身板,是絕對經受不起的,那兩個條件只是隨口說說而已,嚇唬嚇唬卓小東罷了,眼下,這小子既然要用一千萬來補償這兩個條件,還真是可以接受。
江寒見喬海軍猶豫,又加了一把火,指着牀上那兩條烏克蘭來的大美女,道:“這兩位美女,是我姐夫要的對吧?我做主了,讓她倆陪喬老大你幾天,直到你出氣了爲止,怎麼樣……我說姐夫,讓這兩位美女出去陪喬老大幾天,你應該搞得定吧?”
卓小東聞言忙連連點頭,道:“搞得定,搞得定,我跟紫禁會所老闆的兄弟是發小兒,我就說我帶走玩幾天就行了。”
江寒道:“聽見了吧喬老大,光我這兒就能陪你一千萬,還有兩個大洋馬陪你玩,我姐夫還會賠償你,你怎麼也該滿意了吧?”
喬海軍聞言望向牀上那兩個烏克蘭美女,他之前闖進屋裡的時候,正好碰上卓小東與那兩個美女蝶翼雙飛,那倆美女一個身無寸縷,一個扮出了黑絲誘惑,都是將各自身材完美的展現了出來,二女都是高一米七五以上,長相甜美清純,蜂腰*,估計來國內模特界發展的話,輕輕鬆鬆混成超模是沒問題的,這樣兩條要臉蛋有臉蛋要身材有身材的美女,相信沒有任何男人可以抗拒他們的誘惑,而喬海軍自從看到她倆的第一眼,也就已經對她們動了色心,想一想她倆能陪自己玩上幾天,就從心裡邊癢癢,估計連做夢都得高興得發笑。
牀上那兩個洋妞經過調教只能聽懂普通的漢語,而喬海軍、江寒等人說的明顯太複雜,她們倆根本聽不懂,但她們看得出來,現在在這個房間裡,喬海軍是最狠的那個人,因此眼見他望過來,雖然不知道他什麼意思,還是嚇得心驚肉跳,各自轉開頭去不敢看他,更是苦着小臉,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如此一來,反倒更加激發了喬海軍內心對她們的征服欲,只恨不得現在就提槍上馬,狠狠的鞭笞她們一番。
喬海軍偷偷嚥了口唾沫,暗哼一聲,用右手握着的匕首拍了拍卓小東的臉頰,大喇喇的說:“說吧,你能賠償我多少?”
卓小東聽他終於問到錢的數目,也就等於是鬆了口了,心頭大石終於落下,訕訕的道:“之前我黑了你的錢,是我不仗義,我知道錯了,這樣吧,我當時黑了你兩千萬差不多,現在我還你……還你三千萬,夠意思了吧?”
喬海軍不置可否,擡頭看向江寒,道:“你剛纔說你做主,那你能不能做主?”江寒道:“能啊,我姐夫那不也說了嘛,聽我的。”喬海軍道:“那好,你剛纔說讓卓小東賠雙倍的錢給我,兩千萬的雙倍就是四千萬,對不對?”江寒點頭道:“好,就四千萬,我一定說服我姐夫賠給你。”喬海軍道:“彆着急,急啥啊?這只是他黑我的錢,還有他睡我女朋友的賠償呢,他給我戴了帽子,對我精神造成了巨大的傷害,這個咋整?怎麼也得賠我個兩三千萬吧?四千萬加三千萬,加一塊就是七千萬。他要是答應給,今天我就放了他,他要是不答應,那大家就一塊死,反正我該吃的吃了,該玩的玩了,早就活膩歪了,也不怕死。”
卓小東聽他獅子大開口,一下子要七千萬,臉都黑了,心說你女朋友纖纖下邊那兒是鑽石作的啊,他媽的那麼值錢,上幾次就要三千萬,你他媽怎麼不去搶國家金庫呢?卻也只敢在心裡想想,絕對不敢叫嚷出來。
江寒道:“好,我做主,這七千萬一定給你,我這邊還有一千萬呢,一共是八千萬。喬老大,我保證你明天早上離開之前,一定會有八千萬到你手上。不過這八千萬到手,咱們彼此的恩怨也就兩清了,你日後不能再找我姐與我姐夫的麻煩,你能做到不?”
喬海軍聽他這口氣,是真真切切的與自己談判,而且是全按照自己的心意來,心下很是滿意,卻也不無納悶,這小子是幹什麼的,怎麼說話做事這麼有底氣,幾千萬張嘴就來,好像比卓小東還有錢,不過這就不關自己的事情了,自己只要錢,錢到手就可以了,點頭道:“當然可以做到,不過你也得讓卓小東答應,今天這件事了了之後,他走他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他可別再報復我。”
喬海軍還是很畏懼卓家的勢力的,很擔心今天這件事之後,卓家會大舉報復自己,所以現在先提了出來,當然,心裡已經打算好,做完了這一票後,馬上跑路,不在北方呆着了,跑到南方去瀟灑快活。
江寒道:“好啊,這個完全沒問題,我可以讓我姐夫立字據的。”喬海軍還是有點魯莽,一聽江寒說可以立字據,便越發滿意了,卻也不想想,字據在有實力的人面前,根本沒有任何用處,難道強者跟弱者立個字據,說以後再也不欺負弱者了,就真的不再欺負了嗎?弱者這麼想的話,可能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道:“好,兄弟你敞亮兒,就這樣說定了,不過兩位,你們咋給我錢啊?這大半夜的,你們身上肯定沒有那麼多現金吧,想去銀行轉賬也沒門,這可咋整?嘿嘿,別說了半天大話,只是糊弄我喬某人。”
江寒輕描淡寫的說道:“這還不簡單?現在我姐夫在你手裡,就還讓他繼續在你手裡過夜,等天亮了,喬老大你派個手下拿着你的銀行卡,跟我去銀行,我把我姐叫過來,讓她跟我分別給你轉錢,讓你手下眼睜睜看着卡里多了八千萬,再回來告訴你確認,你再放人,好不好?這中間你不用擔心我們會報警,爲了我姐夫的安全考慮,我們是絕對不會報警的。”
喬海軍皺眉不語,儘管明知這是唯一的拿錢法子,卻還是覺得不太穩當,尤其是要在這家會所裡過夜,而到天亮銀行開門還有七八個鐘頭呢,這麼長的時間,難保不會發生變故,穩妥起見,應該是劫持着卓小東離開此地,到一個別人不知道的地方去,那樣至少可以保證自身安全,想到這,搖頭道:“你的辦法可以,不過我不能陪你在這乾耗,我派個人留下來,等天亮了跟你去銀行收錢,我要先帶你姐夫走人,啥時候錢到帳了,啥時候我再放了他。”
江寒似乎很滿意他這個要求,笑道:“這也不是不行,不過你走之前總得先讓我姐夫穿上衣服吧?”說着話,走到牀頭,將右手裡的*放到牀頭櫃上,再從旁邊拿起卓小東的衣褲,往卓小東身前一擲。
他從臥室入口走到牀頭,與卓小東之間的距離拉近了不少,相距也就是四五米,而喬海軍就站在卓小東所坐的沙發之後,也就變相等於是拉近了與喬海軍之間的距離。
喬海軍並沒注意到這一點,因爲這輪談判順利的談下來後,他的心情已經放鬆下來,也放下了大部分的警惕,但他的眼睛還是盯着江寒這個人,因爲他對江寒還是不怎麼放心的,現在盯死他,以提防他有別的什麼突然舉動。因爲據刀把兒二人所言,這小子會扔飛刀,而且扔的特別準,因此必須要防範這一點。
喬海軍看到江寒把右手裡的*放到牀頭櫃上,略略鬆了口氣,眼睛瞄向江寒的左手,見他左手始終不動,似乎手裡握着個什麼東西,暗暗提起了小心,心說那不會是把飛刀吧?正想詢問他,左手裡是什麼東西,卻見他已經把卓小東的衣褲扔了過來。
江寒扔的力氣有點大了,兩件衣褲飄飄忽忽的越過卓小東頭頂,朝他身後站着的喬海軍臉上飛去。喬海軍厭煩無比,持槍的左手下意識垂落下去,持刀的右手揚起來,用刀把兩件衣褲拍落在卓小東身上,嘴裡罵道:“往他媽哪扔呢,能扔準點不?你瞎啊?”
可他也就是剛把半空中的衣褲拍落下去,牀頭那站着的江寒右手陡然向前甩出,自他手中寒光一閃,似乎丟出了什麼東西。喬海軍眼睛剛被半空中的衣褲干擾了,根本看不到江寒手裡的動作,但他看不到,不代表別人看不到,卓小東與旁邊的兩個打手就看到了。
卓小東眼睜睜看着自己的衣服被扔過來,想要接住,卻因江寒扔的過高過遠,根本接不到,就在皺眉的時候,看到江寒右手一甩,似乎扔了什麼東西過來,也不知道是不是衝自己來的,也反應不及,只能瞪眼看着。而站在他旁邊的兩個打手也看到了江寒的動作,其中一人很是機靈,見狀叫道:“嗨,你扔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