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隊長弗蘭克先生,五日期限曼谷任務已到。很遺憾,你們任務失敗,請於三日內速返基地,接受懲罰!”
弗蘭克瞬間石化了,隨即厲聲道:“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客服一向客氣,但是也沒人敢咆哮客服。但是這次弗蘭克是真的激動了。
客服道:“再見!”電話掛了。
弗蘭克像是失魂落魄一般,莫妮卡大驚失色,道:“怎麼了?”
“客服說我們輸了。”弗蘭克呆呆的道。
“怎麼可能?”莫妮卡尖叫起來。
弗蘭克想到什麼,跳下樹,立刻打電話給克雷格。“怎麼回事,怎麼回事?”一向溫文爾雅的他,這時候如暴怒的雞公。
克雷格哽聲道:“對不起,隊長,對不起···吉列普斯···被陳凌殺了。”
“啊····!”弗蘭克怒吼起來,怒吼聲傳遍了整個叢林,讓沈出塵,所有叛軍都聽得清清楚楚。這吼聲是無盡的悲怒,無奈。
爾斯頓聞訊而來,弗蘭克發瘋一般的衝了出去,向外面奔跑。莫妮卡和爾斯頓連忙追將上去。
而沈出塵也同時接到了客服的電話。
“中國隊隊長沈出塵小姐,五日期限曼谷任務,時間已到。恭喜你們,你們完成了,請於三個工作日內,速至基地,進行任務交接。另,貴隊完成S級任務一次,即日起,晉升爲八強隊伍。”
沈出塵呆呆的不敢相信,朱浩天,貝仔,林嵐都緊緊的盯着沈出塵。沈出塵眼淚奪眶而出,她隨即道:“我們贏了!”
歡呼頓起,貝仔和林嵐兩人跳了起來,激動相擁,淚水也奪眶而出。連沉穩的朱浩天也是淚花涌動。生命,勝利,是多麼的可貴。
林嵐隨後又緊緊跟沈出塵相擁。
這時候,陳凌的電話打了過來。“塵姐,我們贏了。”陳凌的話掩飾不住興奮。
沈出塵連連點頭,激動得說不出話來,也沒注意到電話裡,陳凌根本看不到她點頭。
“好樣的,姐沒看錯你。”沈出塵哽聲道。
這一戰,受了太多的委屈,憋屈。這一戰,曾經讓堅韌的沈出塵和陳凌都感到了絕望。
隨後,身在美國造神基地的陳凌又給葉傾城打了電話。
“我們贏了!”陳凌激動的道。
那邊葉傾城哇的一聲哭了出來,這些天,她承受了太多的壓力。
陳凌與流紗站在基地的操場邊上,樹林裡積滿了雪,有寒冷溼潤的風迎面拂來。美國的空氣中是聖誕節的喜慶,而陳凌卻格外想念中國的春節。
流紗看着白衣如雪的青年,再一次爲他的風采而着迷。
這一場仗,是實在的計中計。其實說起來很簡單,放棄與美國隊作戰,而改來殺死吉列普斯。吉列普斯在基地裡,陳凌是通過莫爾多知曉的。
如果走漏一點風聲,將吉列普斯嚴加保護起來,或是藏到別處。中國隊便會輸的很慘。
這次勝利,就是不停的放*,迷惑美國隊。
從中情局特工會前來套取消息開始,就被陳瀟一衆在算計。這個計劃,真正知曉的只有陳凌和沈出塵。因爲考慮到林嵐和朱浩天也是普通體質,一旦被藥物控制,也會泄露計劃。
叛軍是幌子,是麻痹美國隊的幌子。火箭炮,激怒美國隊,也是一個幌子。陳凌之所以先前沒有離開,就是爲了告訴美國隊,中國隊一直在一起跟他們作戰。
叛軍包圍來時,陳凌便穿上了叛軍的士兵服,悄然火速的離開。然後展開腳程,直接趕往柬埔寨。柬埔寨已經先前就聯繫了國安成員安排好一切。
美國隊有中情局,咱中國不也有國安嗎。
到達柬埔寨,速度乘坐早已準備好的私人飛機到達韓國。然後又由韓國趕往洛杉磯。
這其中所動用的財力,人力,也只有國安傾力幫助纔可能完成。
而在上飛機前,陳凌又與流紗溝通。流紗也速度趕往洛杉磯,迅速製作了類似漢森的高分子仿真面膜。這次成功,也算是冥冥中,有大師在保佑。若沒有流紗的魅力和機智,想找到下手機會也是萬難。
氣運,不可否認,氣運還在中國隊身上。
“師姐,謝謝你!”陳凌真誠的向流紗道。
流紗微微一笑,道:“跟我還這麼客氣,那我可要生氣了。走吧,忙了一天,我們去吃頓好的,犒勞犒勞五臟廟。”
這一天,在洛杉磯,有流紗的陪伴,陳凌很放鬆,很開心。最後兩人喝的都有些暈乎,就近找了一家酒店入住。
醒來時已是第二天早晨,陳凌沒睜開眼,感覺到有點不對。豪華寬大的牀上,暖氣很足。陳瀟感覺一條美腿纏在自己的腰間。而自己的手正握着流紗的胸···
流紗的大衣脫掉了,裡面是白色針織毛衣,銀色髮絲遮住了臉頰。針織毛衣是緊身的,將她的胸部襯托得非常的傲人和迷人。而且身上有種幽幽的清新香味兒,這是屬於流紗的如來之境,返璞歸真的香味。
酒後亂性,所幸的是兩人衣服都還穿在身上,代表沒有事情發生。陳凌悄然收回手,至於流紗的大腿,他則有些爲難。誰知這時,流紗呢喃着轉了一個身,大腿離開了陳凌。
陳凌鬆了口氣。
過了一會兒後,流紗起牀。陳凌悄悄瞄了一眼,看到她走到鏡子前梳妝,將髮絲紮了起來。全身上下都流露出華貴之氣。
再半晌後,陳凌看到她整理完後,不知怎地,覺得昨晚有些荒唐,不敢面對流紗,連忙閉上了眼睛,裝睡。
流紗緩步來到陳凌牀前,蹲下身,凝視熟睡的陳凌。到了陳凌與流紗的境界,呼吸都能平穩控制,若是裝睡,對方還真察覺不到。
忽然,陳凌感覺脣上貼了柔柔軟的脣瓣。他心裡一個激靈,知道是流紗吻了自己。一時間說不出是什麼感覺。
隨後,流紗站起,她輕盈的一笑,轉身離開了房間。揮一揮手,卻是沒帶走一片雲彩。
遠隔洛杉磯一千五百公里以外的舊金山,聖保羅醫院裡。許晴羊水破裂,經過剖腹產,一名重五斤的*順利出生。
高級病房裡,雪白一片。
許彤和許爽守候在身旁,嬰兒洗過出生的澡後,交到了許爽手中。許晴在牀上,臉色蒼白而虛弱,卻掙扎着想看看女兒的樣子。
這一天,是陳凌的隊伍第一次九死一生完成任務。也是他的女兒正式出生。
許彤也定定的看着她的妹妹,這個小傢伙。
許晴看着這個屬於自己和陳凌的孩子,心中滿是柔蜜憐愛。或則想一想,多麼的傻,爲了所謂的愛情,獨自生下這個孩子。可是隻要去想一想,與陳凌的一切,那些過往,便覺得其實是爲他做任何事情都是值得的。
“彤彤,你怎麼哭了?”許晴擡頭看到許彤眼眶紅紅的。許彤道:“媽媽有妹妹了,以後就不喜歡我了。”
“傻丫頭。”許晴哭笑不得。許爽將小嬰兒放到牀上,許晴的身邊。然後一把抱起了許彤,點了下她可愛的小鼻子,道:“舅舅和媽媽會永遠喜歡
彤彤,知道嗎?”
“真的?”許彤將信將疑。
“當然是真的啊!”
許晴也點頭,許彤這才破涕爲笑,又高興的道:“以後有妹妹陪我了。”
“姐,你取了那麼多名字,那到底給小傢伙叫什麼呢?”許爽問許晴。
許晴沉吟一會兒,道:“叫陳妙佳吧。”
“姓陳?”許爽的臉色變幻了一下,顯得有些悶悶的。他其實是知道國內一切的,對陳凌不是不氣的。但是外公的告誡,他也只能忍了。
“怎麼了?”許晴觀察入微,道:“小爽,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着我?”
“沒有!”許爽連忙道。
許晴卻是極聰明的,掙扎着起身道:“你不說是吧,不說我自己回去問外公去,我不信你們就能永遠都瞞着我。”
“姐,你還是別知道的好。我們都是爲你好。”許爽連忙按住許晴,着急的道。
許晴道:“真爲我好,就被藏着掖着,我說姓陳,你這麼大反應,是不是跟陳凌有關,他結婚了?”不得不說,女人的直覺很可怕。可怕到讓許爽瞠目結舌。
許晴一看許爽表情,便知道自己真的懵中了。說不出是苦澀還是什麼滋味,總之很難受。
“姐,你別難受,我一切都告訴你還不成嗎?”從小到大,許爽跟許晴則是感情最深。
“其實你也別怪陳凌大哥,他現在的處境並不好。”
“怎麼了?”許晴的心一緊。
許彤定定的看着。許爽繼續道:“他加入了造神基地,和殺手王沈出塵正式成立了屬於我們中國的中國隊。外公爲這事很高興,但是外公也說了,基地裡是生死淘汰賽,如果一旦完不成任務,隨時都會喪命的。”
許晴不可避免的強烈擔憂起來,道:“他爲什麼總是要去幹這些危險的事情呢?他就不能安靜一點?”轉念想到大師的說辭,天煞皇者,註定要蕩平羣魔。但是身邊的人,難免受其牽連。
這樣一想,她的心情才逐漸平復。
“你把你知道的全部跟我說出來。”許晴帶命令的語氣道。小傢伙卻不合適宜的哭鬧起來。許晴無奈,只有讓許爽抱許彤先出去,給小傢伙餵了母乳後,小傢伙方纔安靜下來。
隨後,許爽進來,開始靜靜述說。許彤聽的很認真,小傢伙也安靜,似乎在聽着父親的英雄事蹟。
許爽開始講陳凌回國,關於陳凌的事情,他關注的很多。因爲知道姐姐始終是念着他的。
風風雨雨,一路前行。這一年中,許晴得以平靜,而陳凌始終在風暴中心,未曾有片刻的寧靜。從殺日本佬開始,面對日本總是伊賀真木的挑戰。從沈門的逼迫,到日本的殺戮。逃亡,新生···
許爽雖然不清楚陳凌和葉傾城的感情,但是許晴卻想的出來。她自然也無法豁達和祝福,大師雖然救了她,也讓小妙佳得以安全出生,是是非非都已經說不清楚。
“不要讓陳凌知道,有妙佳的存在。現在就讓妙佳姓許吧!”許晴對許爽說,她又忽然幽幽道:“小爽,如果那天我死了,就讓妙佳改姓陳,告訴妙佳,她的身世。”
許爽頓時急得掉淚,道:“姐,你說的什麼胡話啊!”
許晴微微一笑,這一刻卻是什麼也不想說。下半輩子,有妙佳,有彤彤,已經夠了。那個人,便永遠不要去打擾吧。
兩天後,歐曼麗隨着沈出塵一行來到了洛杉磯。造神基地裡面也沒說閒人免進,朋友是可以帶進來的。
大家在公寓裡相聚後,期間道左滄葉激動的給沈出塵打了電話過來。然後在慶祝之前,沈出塵先去進行任務交接。
與此同時,弗蘭克一行人也已回到基地裡。
美國隊輸了,美國隊輸了。
當這個消息傳開時,所有人都跌破了眼鏡。國內的喬老一衆人也爲之歡呼。
中國隊的一舉一動都牽涉着喬老以及中央的心。
在美國隊的公寓裡。弗蘭克安靜的坐在沙發上,莫妮卡眼中殺氣重重,恨不得殺了克雷格和懷特。克雷格與懷特垂着頭,像做錯事的孩子。
爾斯頓沉默着。
“莫妮卡,別再怪他們了。”弗蘭克淡淡的阻止。隨後道:“這件事情是我的錯,我自以爲是,上了中國隊的當。與他們無關。”
“明天在交任務時,我們要冰封一名主力。”爾斯頓低沉的道:“隊長,冰封我吧。”
弗蘭克淡淡而落寞,道:“我的錯誤導致隊伍的失敗,就該由我來承受結果。是我把你們帶出來,進入這支隊伍。我既然是隊長,就不會在出現過失的時候,把要承擔的災難推給你們。”頓了頓,道:“明天,就讓我被冰封。以後,美國隊的隊長由莫妮卡擔任。”
“不!”弗蘭克這話一出,莫妮卡頓時淚水狂涌。她忽然眼中閃過堅毅的光芒,道:“冰封我,這個隊伍還需要你領導。”
克雷格與懷特也站了出來,弗蘭克的人格讓他們無法不敬佩。
弗蘭克站了起來,冷淡的掃了眼衆人,道:“我還是隊長,我希望我說的話還有效,散了。”說完便牽住莫妮卡的手,朝二樓臥室處走去。
相比中國隊的喜慶。在弗蘭克的臥室裡,莫妮卡淚流不止,即使開了暖氣,但兩人也只感覺到寒冷。在牀上,佛蘭克溫柔的吻去莫妮卡的淚水。
莫妮卡淚聲道:“就讓我被冰封,好不好?求你!”
弗蘭克搖搖頭,道:“我寧願死,也不會讓你去替我受難。我只是被冰封而已,你們四個人的能力,要救我出來並不難。”
“爲什麼你一定要堅持自己被冰封!”莫妮卡哭道:“我不懂!”
“莫妮卡,我知道你很聰明,比我更聰明。只是你一直以來懶得想,也不想掩蓋我。”弗蘭克擁住她,道:“如果失敗了,就讓他們去冰封,他們會人人自危,下次失敗了又會冰封誰?但是如果由我去,你將來帶領他們,他們會更加的團結。這是我深思熟慮的結果,並不是一時衝動。”
這一夜,莫妮卡淚如雨下,兩人瘋狂的做,不知疲絕的歡愛。
第二天在基地執法隊員的帶領下,中國隊一行人,美國隊一行人來到公寓後的一扇大鐵門前。大鐵門打開,兩隊進入。
兩隊碰面時,美國隊並沒有對中國隊橫眉怒目之類,而是有種悲壯的氛圍。
進入大鐵門,又是一扇高科技的大門。執法隊的黑袍人按開按鈕,大門打開,裡面卻是一個巨大的冰宮。
冰宮中間空無一物。而冰宮四壁上卻是許多的門,上下三層的門,一共一百多道門。
黑袍人打開其中一道門,寒氣立刻逼迫出來。
房間很狹窄,有一張牀,但牀上什麼東西都沒有。有一個便桶,這裡面的寒冷程度非常嚇人。如果不是這種高手進去,一般人早就被凍死了。但是高手在裡面,時時刻刻抵禦寒冷,也是非常的難受。
冰封,比坐牢要殘酷百倍。
“進去吧!”黑袍人冷漠的對弗蘭克道。
“不要!”莫妮卡緊緊抓住弗蘭克的手,她已經淚流滿面。弗蘭克返身吻了她的淚水,然後面對一衆美國隊員,道:“你們好自爲之!”毅然掙開莫妮卡的手,大步進入到房間裡。
砰的一聲,門已關上。門上有一小窗口,是每天送食物,和倒便桶的地方。
黑袍人又對沈出塵道:“按下門上的紅色按鈕,鎖死。”頓了頓,道:“這道門一旦鎖死,任何高手都無法打開,除非是首領親臨。此處冰封高手一共三十位,如今只剩下十個。目前沒有任何隊伍順利完成十次任務。”
沈出塵深吸一口氣,上前按下了紅色按鈕。按鈕一按,一道黑色精鐵門從頂端滑了下來,轟的一聲,落下。塵埃落定,這一瞬間,莫妮卡幾乎要暈死過去。
那道精鐵門上也有窗戶。
沈出塵一衆的心情也頗爲沉重,也許今天是弗蘭克,說不定下一個就是自己呢?
莫妮卡這時一把抹乾臉上的淚水,眼中綻放出駭人的精光來,她的氣場空前強大起來。不再是那個任性,柔弱的莫妮卡。從弗蘭克被關進去的一瞬間,她就告誡自己,必須強大起來。
爾斯頓三人也是悲憤滿腔。
莫妮卡凝視沈出塵,最後目光落到了陳凌身上。
陳凌目光淡淡的凝視她。
“是你殺了吉列普斯?”莫妮卡道。
陳凌道:“是我!”
“終有一天,我同樣會親手把你送進這裡。”莫妮卡一字字的道。
陳凌淡淡回道:“拭目以待吧!”
“我們走!”莫妮卡深吸一口氣,帶着爾斯頓三人離開。
中國隊隨後也離開了冰宮,這次沈出塵接受了基地的冊封,中國隊正式進入前八強,排名第八。
也就是說,基地八強之中。有三隊人馬是屬於中國人,而基地的首領貌似也是中國人。從某一方面來講,中國人的功夫已經問鼎世界,成爲一把當之無愧的達摩克之劍,懸掛在世界各國首腦的頭上。
這把劍,幸好還不爲*所用。
雖然巧勝了一場,也獲得了八強。但是中國隊並沒有贏得世界各隊的尊敬,大家只會在私下裡稱呼,‘聰明’的中國隊。
而沈出塵一衆也絕對心情無法輕鬆,冰封弗蘭克的慘況讓他們沉重。基地所給予的壓力太大太大,最糟糕的是,中國隊被過早的送入了八強。這對於實力不強的他們來說,絕對是一場災難。
且不說這些,在第二天,陳凌一衆人已經身在前往西伯利亞的飛機航班上。
陳凌想到馬上能見到葉傾城和陳思琦,心中一片火熱。
洛杉磯與倫敦遇到下雪的天氣都不太容易,但是陳凌兩次都碰上了。歐曼麗跟着大家一起,這樣的嚴寒讓她很不適應,恨不得時時刻刻待到空調房裡。
到達西伯利亞後,西伯利亞的苦寒更加讓歐曼麗吃不消。不過她也沒有抱怨過一句,她之所以肯來這邊。一來是林嵐承諾她,到了這邊,跟林嵐一起住,兩人有個伴。有林嵐在,她在心安了很多。二來沈出塵說自己還缺一個管理學校財務的,要歐曼麗前來協助處理財務。有了工作,不像是吃閒飯的,她也才更加安心。實際上,這是沈出塵善意的謊言。歐曼麗在曼谷所幫上的忙,足足拯救了整支中國隊。養一個歐曼麗對天縱來說,又算得什麼。
飛機上,陳凌依然是那身雪白的燕尾服,瀟灑飄逸。他沒有說話,但是臉上難掩興奮之情。這是屬於歸家人的興奮。
林嵐與歐曼麗私下裡也聊過陳凌,林嵐向歐曼麗講了陳凌以前的很多事情。歐曼麗對陳凌的敬仰愛慕更加深重。而林嵐,卻已將剛有的情愫深藏起來。倒是經常跟貝仔打鬧,以此來讓大家覺得她很正常。
貝仔屬於比較沒心沒肺的,他眼裡只有狙擊,然後就是一份難得的灑脫。在美國隊來襲時,衆人擔憂萬分,他只有一句,大不了一死。這一點足可以看出他的心性。
飛機降落在伊爾庫茨克的國際機場後,西伯利亞正是白雪茫茫,好大的鵝毛大雪,一下子讓歐曼麗凍得直打哆嗦。
一出機場,陳凌便看見了三輛軍牌車。一輛車前站了兩名警衛。一輛車前站了一名青年男子。這名男子叫做左臨,化勁修爲。是沈出塵的心腹,天縱軍事學校,左臨是副校長。校內的大小事務,都是由左臨負責。
陳凌對左臨的印象很不錯,因爲他胸內有火熱赤誠。沈出塵的眼光一向不會有錯,就連陳凌當初對朱浩天有想法。但如今,大家已經很融洽了。
朱浩天的智謀才能,也確實值得倚重。
而另一輛車前,站的是穿着白色羽絨服,撐着傘的葉傾城。
淡淡一襲牛仔褲,長筒靴。烏黑的髮絲隨意紮成馬尾,只是遺落了不少雪花。面色恬淡而清冷,姿容絕世。在看到陳凌出來的一剎,她的清冷不見,露出美麗而幸福的笑容。陳凌丟下行李,快步跑了上去。
並沒有擁抱之類,而是相視一笑。接而陳凌體貼接過傘,將她凍的通紅的手捂在手心,緊緊握住。葉傾城臉蛋微微一紅,輕輕掙開,走向沈出塵這邊,先恬淡而乖巧的喊道:“塵姐。”又一一向衆人打招呼。她性格是清冷的,雖然不習慣交際,但是爲人處世的禮節,禮貌卻是絲毫不漏的。
面對葉傾城,無論是沈出塵或是朱浩天,都從心眼裡喜歡。這樣的女子,即便是女人也討厭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