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陳凌一腳揣在武維奇腹部,又一個肘擊,乾淨利索的砸在武維奇的背上,武維奇痛哼着摔趴在地上。陳凌一腳踩在他臉上,冷冷道:“我說過,我不是來講道理的,我只是拿回我應得的。”
在陳凌身上體現出了一種暴力美。那些小女生看到一向色咪咪,刻薄的經理被幹倒,內心都是說不出的快意來。
“幹他!”武宏帶着十八名保安立刻衝了上來,這次他要名正言順報仇。大家手中都有警棍,瞬間將陳凌圍住。商場員工全部退開,過往的行人也都駐足觀看這一幕。
那些小女生都爲陳凌擔心起來。
武宏率先一棍朝陳凌腦袋砸去,他也是個心狠手辣的主。只是還未砸下,陳凌便又一腳,將他揣飛出去。其餘幾名保安砸來,陳凌乾脆不躲不避,腳在地上一跺,人如炮彈,蓬的一下,老熊撞樹,一下子橫撞,將四名保安全數撞飛出去,重重摔在地上,痛苦呻吟。
再後面的十四名保安,沒一個敢動手。開玩笑,他們只是拿一千五的小保安,不是保鏢啊!
“報警!”武維奇厲聲喊。
有一名保安便掏出手機,陳凌冷冷看過去,那名保安頓時嚇得收了手機。陳凌冷冷一笑,隨後在武維奇面前蹲下,抓住他的頭髮,道:“你有我家的地址,待會記得把我應得的,送到我家。你要是敢報警,我弄死你。”說完便站了起來,拍了拍手,雙手插兜,怡然自得的離去。
解決問題的方法有很多,而暴力最直接。
武維奇,武宏這種小角色,陳凌要對付他們幾乎不需要用大腦。他賭定他們在見識到他強橫的手段後,定然不敢報警。這就是小市民心態,再則,這年頭,報警也沒多大鳥用。
如陳凌所料,兩個小時後,武維奇讓一名小女生將兩千元錢送到了陳凌的家裡。想來陳凌雖然暴力,但不會打女生吧?
收了兩千塊錢,陳凌心中稍定。
只是,還是要找工作啊!
陳思琦由於是高三,最緊要的階段,所以初八過後,便進入學校補課。白天陳凌一個人在家,他簡單的泡了方便麪,吃完後,便繼續去找工作。
天氣陽光明媚,已經有了初春的意境。
陳凌從上午一直逛到下午,都沒什麼合適的工作。保安那工作,工資太低,他真心不想幹。幹別的,好像又什麼都不會,一些飯店招服務員招的挺急。最後看到金九龍酒店招服務員,工資有一千八。陳凌去試了下,竟然應聘上了。
想來他到底是相貌堂堂,十分討喜的。
金九龍酒店是正規的四星級酒店,在東江市頗有名氣。應聘完後,主管讓他明天來上班。陳凌鬆了口氣,回去的路上在菜市場買了陳思琦喜歡吃的豆角和番茄。
陳思琦下晚自習要九點,陳凌忍着餓,硬是沒做飯。到了差不多八點,騎着電動車去接陳思琦。
陳思琦穿了藍白色的校服,校服外又套了一件羽絨服。她的頭髮紮了馬尾,小丫頭臉蛋稚嫩中透着恬靜,十分的美麗討喜。她一個人時,如幽靜的蓮花,跟隨同學出了校門。
一見到陳凌,陳思琦臉上便洋溢出歡快的笑容來。
電動車啓動,陳思琦幸福的在後面環抱着陳凌的腰,小胸脯貼了上來,柔柔軟的,讓陳凌很尷尬,又不好明說。
夜晚還很是寒冷,陳凌騎的挺慢。“怎麼沒見葉傾城和鍾嘉雯?”陳凌轉移注意力,問道。
陳思琦道:“傾城姐啊,還沒來上課。鍾嘉雯晚自習請假去走親戚了。”
“對了,我今天找到工作了。”
“該不會又是保安吧?”
“不是!”
“太好了,那是什麼?”
“恩,這個嘛,在金九龍大酒店上班。”
“服務員?”陳思琦語聲一沉。陳凌默然,隨後,他聽到陳思琦的聲音有些哽咽,將他抱得更緊,道:“哥,以後等我出來工作,我再也不讓你幹這個,我養你。”
陳凌知道她說的是發自內心,心中感動,卻取笑道:“傻丫頭,你能養我一輩子?”
“我就要養你一輩子。”
“那你老公也不肯啊!”
“那我就終生不嫁。”
“盡說胡話,放心吧,等房貸還起,就不用這麼緊迫了。”
儘管陳凌是下定決心,這次好好上班,壓住脾氣,但是不幸的是他點兒背,第一天上班就遇到了狀況。
陳凌穿了一身的白襯衫,黑馬甲,英氣勃勃。他一出現,便將所有男服務員壓了下去,讓那些女服務們春心暗動。也有女生不免嘆息,可惜了這麼好的皮囊,卻沒什麼才能,只能做個服務員。
男服務員們無端的對陳凌嫉妒,不願搭理他。陳凌也不是個會跟他們拉近乎的人,自然也懶得理他們。
中午的時候,一號包間裡來了兩男兩女。兩男,一個是四十歲的光頭,大腹便便,眼睛陰狠,穿着西裝革履。一個90後小女生,挽着他的手臂進包間,嘴裡喊着乾爹。
另外的一男一女,男的二十多歲,一身痞氣,吊兒郎當。穿着銀光閃閃的皮衣。他旁邊的女人則是三十多歲的濃妝,長得很普通,身上的香氣能薰死人。女人挽着痞子男,濃情蜜意。
這四人進入包間後,便點了很豐盛的一桌菜,價格在兩千以上。
第一個進去上菜的服務員胡偉,正好撞見光頭與乾女兒。那痞子男與濃妝女也摟在一起,打情罵俏。四人旁若無人,或許是根本沒把服務員胡偉當人。
只是胡偉看到那90後乾女兒被光頭糟蹋,不免多看了一眼。立刻,光頭拿起桌上的一個杯子砸向胡偉的腦袋,嘴裡罵咧道:“看你麻痹的,沒見過女人。”杯子砸過來,胡偉連忙躲開。光頭更怒,刷地站起,衝了上來就是一個耳光,罵道:“老子打你個小 逼,你還敢躲是不。”啪啪又是兩個耳光打了過去,胡偉臉上頓時紅腫一片,他流着眼淚跑出了包間。
第二個進去上菜的服務員代小雄吸取了胡偉的教訓,沒敢亂看。準備離開時,光頭喊住他,讓他幫忙拍張照片。說着遞出了手機,很騷包的蘋果手機。
代小熊小心翼翼忍着噁心,給他兩人親密時照了一張。怎知光頭看了後,一巴掌抽了過去,道:“你照你麻痹的照,把老子照的這麼醜,你是吃屎長大的?”
代小雄這種草根那敢得罪光頭這樣的大款,屈辱的出了包間。接下來誰都知道,大包間來了個變態大款,專門打服務員取悅乾女兒,誰也不敢去上菜。
陳凌消息最不靈通,又是新來的。於是,領班計上心來,讓陳凌去上菜。
陳凌不疑有它,端了菜式,徑直往那包房而去。其餘的十來名男服務員全在外面等待看好戲。幾名女服務員則替陳凌擔憂。
陳凌端的是一盤錦繡河山和白灼基圍蝦。他進來便看乾女兒長的甚是嬌媚,一看就是那種天生媚骨的尤物。光頭正在興頭上,也沒注意到陳凌的目光。陳凌看了一眼,只覺渾身獸血沸騰,太具有衝擊力了。
那名濃妝女與痞子男依偎在一起,說着情話。濃妝女看到陳凌的反應,頓時眼睛一亮,向陳凌拋了個媚眼,並很誘人的用舌頭舔了嘴脣。
這下那名痞子男就不樂意了,陳凌剛將菜上好,準備離開時。那名痞子男指着開封了的紅酒,道:“給我把酒倒上!”
陳凌皺眉,這活兒,不咬咬牙,還真幹不下去。心中念頭一轉,算了,決定來做服務員就已經做好了這方面的準備。當下道:“好的!”上前拿起紅酒,用標準的姿勢倒酒,身爲曾經的大內保鏢,在西餐禮儀方面,陳凌是有很深的造詣。
痞子男不經意間手伸出,將水晶高腳杯一推,高腳杯裡的紅酒好死不死的潑到了光頭的白色西服上。
光頭正在跟乾女兒帶勁,突然感到手臂上一涼,回頭便看見紅酒潑了他白色西服,上面的紅刺目得很,而陳凌正拿着紅酒。
“對不起!”陳凌連忙說道:“不過不是我,是他弄倒酒杯的!”說着指了指痞子男。
“喲呵,你還賴上你爺爺我了。”痞子男冷笑。
光頭臉色陰沉起來,對陳凌道:“跪下,跪下給老子磕三個響頭,然後賠一萬三千塊,老子就放過你。不然老子弄死你個狗日的。”
外面的服務員們貼耳聽裡面的狀況,光頭的話他們聽的一清二楚。一個個幸災樂禍起來。
有心地善良的女服務員看事態嚴重,連忙跑去報告經理。
陳凌心中嘆了口氣,想好好上個班,怎麼就這麼難!他還想試着挽回,道:“對不起,酒杯真不是我弄倒的。”
光頭啪的一下,將酒杯摔在地上,大聲喊道:“叫你們經理來,老子要讓你們酒店倒閉,操 *。”
經理姓劉,叫劉蘭。女性,二十五歲,身材高挑婀娜,很有成熟氣質。穿了一身職業套裝,男人看一眼就容易想入非非。
劉蘭風風火火趕了過來,第一時間就是向光頭鞠躬道歉。
光頭指了指西服上的紅酒,厲聲道:“老子這西服,是意大利手工製作,花了一萬三,現在這樣還他媽能穿麼?”
“對不起,這都是我們的疏忽,我代表酒店向您真誠道歉。”劉蘭又鞠了一躬,道:“我們給您把西服拿去幹洗,一定給您完好無損的送回來,您看這樣解決好嗎?”
“好個屁!”光頭道:“這西服老子不要了,你們賠一萬三過來,還有,先讓這小 逼磕三個響頭,不然一切免談。”說着指了指陳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