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就這樣推開她,恐怕她會羞到躲至天涯海角,再也不敢見自己。心中一動,如果要了她,她會不會就因此勇敢的留在自己身邊,從而不回那深山老林。陳凌始終覺得,小傾應該是不適應城市的生活,所以想孤僻的一個人去跟她的狼爸。這種想法,應該是類似神鵰俠侶裡當初小龍女的想法。不過後來,小龍女被尹志平姦污,誤以爲是楊過後,不是再無害怕,要勇敢的跟楊過出山麼?
一念及次,陳凌的手放了下來,輕輕環抱住小傾的纖腰,腰部真是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小傾渾身顫抖了一下,臉蛋更紅。陳凌看着她紅透的臉蛋,伸出舌頭,引導着她張開嘴。舌頭探入她的口腔裡,追逐到她的小巧香舌,她顯得異常笨拙,不知該如何迴應。陳凌這時只想拋棄一切的東西,好好的來吻小傾。他貪婪的吻着小傾,汲取小傾的香甜唾液。然後緩緩的將小傾壓倒在牀上,然後繼續深吻。
小傾始終閉着眼睛,任他予取予求,陳凌吻完後,又愛憐的吻她的臉蛋兒。吻了一會後,怕小傾太過害羞。按了牀頭的開關,把燈光熄滅。套房裡頓時陷入靜謐,只有外面城市的霓虹燈光閃爍。
小傾突然睜開了眼睛,美麗的大眼睛眨也不眨的,定定的看着陳凌。她的眼睛裡的冰點消散,取而代之的是*的笑意。這樣的她,真是美麗動人。
“會不會後悔?”陳凌輕聲問。她堅定的搖頭,這輩子,只會認定陳凌一人。陳凌當下堅定的吻上她的脣,再度鑽入她的口腔。對小傾,雖然不是像許晴那樣刻骨的愛。但他覺得現在並沒有愛人,那麼何不就好好的照顧小傾,照顧陳思琦。他願意慢慢的將對小傾的感情轉換成愛情。
這些年來,小傾對他的特殊,對他的付出。他知道即使用一輩子來還,也不爲過。最重要的是,陳凌心疼她,希望她能快樂幸福。
歡愛過後,陳凌將小傾擁在懷裡,小傾的臉蛋紅紅的,表情卻幸福滿足。
“明天早上,我們一起回東江。”陳凌輕聲說。
小傾身子顫了下,沒有回答。陳凌捏了下她的臉蛋,道:“想什麼呢?”小傾沉默半晌,然後道:“想再待兩天。”
陳凌一怔,隨後一笑,道:“也行,我們明天去看東方明珠,去徐家彙,去南京街,把上海都逛個遍。”小傾歡快的嗯了一聲。
經過了長途跋涉,再加上這場歡愛。陳凌與小傾都有些累了,也顧不得下身沒有清理,不一會後就沉沉睡去。
陳凌醒來的時候是在凌晨五點。小\
小傾的體質很好,即使是初次,也能承受住陳凌愛憐。
小傾放開了身體,突然如小野貓一樣的咬在陳凌的肩膀上。陳凌更覺刺激。。
早上九點醒來,陳凌又要了小傾一次。也虧小傾是有修爲在身,不然哪裡承受得住他這樣無度的索取。
小傾被陳凌要過後,身子發軟的在沙發上又沉沉睡去。陳凌卻精神很好的起牀,先給陳思琦打了電話,說要在上海多待兩天。並答應一定給她和葉傾城買禮物,陳思琦雖然有些不樂意,但最終還是笑嘻嘻的允許了他。在陳思琦心裡,只要哥哥平安,那就是她最大的幸福。
穿上衣服後的小傾,又有了往日的美麗,寧靜,幹練。不過那層冷漠已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多了一層女人味和嫵媚。一個女孩到女人,中間還是有微小的不同。
出了酒店,小傾自然的挽住了陳凌的手。這在以前,她是怎麼都不敢的。陳凌笑着看她,她便也定定看他。陳凌點了下她的小瓊鼻,覺得這樣的小傾,真好。這樣的小傾,纔是一個正常的女孩兒。不對,應該是女人。
逛了一天的上海,有名的景區都逛了個遍。其間海藍打電話來,要他回北京接受授銜儀式。他想也沒想拒絕了,以後,還真不想再跟國安打交道了。那個少將軍銜,擺明了是拉攏他的手段,根本見不得光。
一天下來,陳凌給陳思琦和葉傾城選好了禮物。又幫小傾買了一套衣服,夾帶性感內衣。
晚上回到酒店套房後,放下東西。陳凌便迫不及待的擁抱住小傾,享受她甜美的身體。在沙發上做了一次後,陳凌讓小傾先去洗澡,洗澡後出來,穿上了陳凌給她買的性感內衣。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射進總統套房裡,陳凌陡然睜眼,撐坐起來。心內生出一種不好的感覺,牀上果然已經沒有了小傾。他光着身子下牀,大步竄到浴室,裡面空無一人。
屬於小傾的護照,證件,衣服,鞋子,全部沒有了。陳凌感覺全身的力氣都似乎被抽空了,她····走了。
陳凌發呆片刻後,迅速穿好衣服鞋子,然後衝出了酒店。第一地點,便是到最近的客運站。
清晨陽光是透着晨霧灑下,正是一個上班的高峰期。車流匯聚,人潮涌動。舉世繁華中,他奔跑着,突然停下了腳步。他明白了,小傾是早打算好了,她突然的主動,正是因爲她心中的堅決。
陳凌心中說不出的惆悵,許晴的遺忘,小傾的離開,所有的思緒涌了過來,這一刻,他感覺自己內心孤寂到了極點,他突然迫切的想要·····回家!
恢復了一身雪白小西服,頭髮紮成馬尾的小傾正坐在開往四川的火車上。她美麗的臉蛋上又恢復了那種冷漠,這幾日的縱慾彷彿不是她一般。
朝陽映射在她的臉蛋,髮絲上,將她映襯得有如冰雪神女。
“終有一日,我會再回來,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到你!”小傾在心中默默的說。
到達東江,是次日的晚上七點。東江的夜晚,沒有上海的繁華,卻多了一種寧靜。一出客運站,陳凌便看見了熟悉的面容。妹妹陳思琦第一個歡呼着撲向他,而葉傾城,白色外套,白色針織衫,牛仔褲,站在她的那輛夏利車前,如幽靜的蓮花,不過陳凌看到了她眼中的歡喜,和洋溢出的微微笑容。
“哥,我想死你了!”陳思琦歡呼雀躍,熱情洋溢。陳凌擁抱住妹妹,這一刻,所有的孤寂,那些因爲許晴和小傾離去的傷痛都被驅散殆盡。
“哥,我和傾城姐做了一桌子的好菜,我們快回去。”陳思琦說完接過了陳凌手中的箱子。陳凌深深的呼吸了一口屬於家鄉的空氣,所有,所有的殺戮,都將遠離。
“歡迎回來!”出乎意料的,葉傾城主動的擁抱住陳凌。靜靜的擁抱,陳凌能感受到葉傾城內心的激動歡喜。
葉傾城身上散發出淡淡的香味兒,一會後,她鬆開了陳凌,臉蛋卻很自然。
出乎意料的,回到小區前時,陳凌看到樓下有一輛熟悉的賓利,還有幾輛奔馳。葉傾城停好車後,推門下來,她頭髮隨意披在後面,很有成熟的女人味兒。對陳凌道:“我爸聽說你回來了,很高興,也跑過來湊熱鬧了。
葉東,陳靜都在,開來的幾輛奔馳全都是葉東的保鏢。
那些保鏢守在門外,在陳凌的家裡,這一頓晚飯,吃的愉快無比。葉東,陳凌,葉傾城,陳靜,甚至連陳思琦,都喝了不少的酒。
對於這次陳凌的經歷,葉東也略略知道。竟然被陳凌將許懷明這樣龐大的集團都給扳倒了,葉東覺得不可思議的同時,也可謂是感慨萬分。
舊金山的事情,涉及國家機密。陳凌沒有細說,大家見他不說,便也不再追問。
一頓飯吃了兩個小時,葉東最後在陳靜的攙扶下,歪歪斜斜的離開。葉傾城則言今晚就住在這兒陪陳思琦。
實際上,她是想多跟陳凌待一會。這一點,葉東也看的出來。女兒喜歡上陳凌,這是他樂見的。在他這個層面,不會迂腐的覺得女兒早戀不對。女兒的成熟,即使是許多成年人都不及的。葉東希望看到陳凌和女兒一起,然後由陳凌接管他的基業。他甚至覺得,也只有陳凌這樣的人,才配得上女兒。
陳思琦暈暈乎乎,被葉傾城扶到牀上去休息。陳凌看着妹妹酡紅的臉蛋,感受得到她快要溢出來的快樂心情。心中暗暗發誓,以後一定要遠離那些是非,就這樣平平靜靜的陪着她成長,看着她進大學,工作,談戀愛,再有屬於她自己的家庭。
看着陳思琦躺下後,陳凌去打了溫熱水,拿了毛巾。剛一進房間,葉傾城撥了下迷眼的髮絲到耳後,很自然的接過他手中的臉盆,道:“我來吧!”陳凌會心一笑,覺得這個氣氛很是溫馨。就像她也是自己的家人。
隨後他先去洗了澡,洗澡後,穿上陳思琦年前給他買的一套寬鬆舒適的藍格子睡衣。然後坐在沙發上,看起了電視裡的午夜劇場。
電視里正放着周星馳的回魂夜,陳凌看着裡面的一些鬼怪之說,腦袋裡忽然想起了白衣殺手。白衣殺手的寒冰真氣?難道這世界真有自己不知道的東西?有鬼神?有御劍飛行的高人?
想不通,這個難題就像陳凌明明知道,人因爲其身體的重量,是絕對不可能飛起來。但偏偏有人莫名其妙的飛起來了。他是化勁高手,對身體的修行,氣血的運用瞭若指掌。正因爲如此,他更知道,人的身體不可能產生真氣。
這個問題,只會越想越頭疼。陳凌索性不再想,反正都與自己沒有關係了。
葉傾城隨後也去洗了澡,出來時,穿的是比較傳統的紅色睡衣,一點春光都是不露的。她很嫺熟的先吹乾了頭髮,隨後又在冰箱裡拿出兩聽啤酒,在陳凌旁邊的沙發上坐下。
葉傾城拉開一聽啤酒,白色的氣體衝出來,若是天氣再熱一些,這冰啤酒就解暑佳品了。葉傾城將開好的啤酒自然的遞給陳凌。陳凌接過,一笑,道:“不去睡覺,現在還來喝酒?明天不上課嗎?”
葉傾城輕笑,她似乎是真的聽了陳凌的話,笑容比以前多了很多,一笑時,酒窩呈現,美麗動人。她笑後,道:“
上不上課都沒多大的關係。”頓了一頓,道:“不過這段時間,陳思琦拉着我,每天都準時上課。”
“謝謝!”陳凌知道這段時間,葉傾城一直都在陪着陳思琦,他心中暖暖的感動,喝了一口啤酒,道:“雖然說謝謝很見外,但是····”
“知道見外你還說!”葉傾城嗔了他一眼,隨即也喝了一口啤酒,頓了一頓,道:“陳思琦也是我妹妹。”
眼角一嗔的風情,讓她多了一絲的女人味兒。陳凌覺得這次回來,好像葉傾城真的變了不少。變的比以前親近了。
“你剛纔在酒桌上,什麼都沒說清楚。”葉傾城眼裡閃過一絲的興奮與崇拜,道:“給我說說吧!”
在她心裡,陳凌殺出警局,猶如風雪夜逼上梁山的林沖。但他比林沖更狠,直接衝進許懷明的宅子,殺了他的一家。又明目張膽的在鬧市裡,槍斃那位軍區少將,隨後輾轉舊金山,搖身回來時。那不可一世的許書記卻已被逼得在家中自殺,這樣的事蹟,簡直是堪稱傳奇了。
陳凌對葉傾城沒有什麼好隱瞞的,她也絕不會泄露出去。當下將U盤的事情說了,又講了許晴的摔下樓的事情。聽到許晴摔下樓時,葉傾城啊了一聲,臉色頓時白了,道:“那她現在?”
陳凌眼神一黯,道:“現在沒事了,不過她腦袋受創,已經不記得我了。”
聽到這個消息時,葉傾城心思恍惚了一下,她必須承認,在心底深處,小小的悸動,小小的歡喜了一下。道:“不管怎樣,人能活着,就是最大的幸福。”
陳凌點了點頭,便將U盤被毀,如何抽絲剝繭找到宋思琪,引出宋世飛。如何從體育館裡逃離,奪得最後的證據。一一說來,真有如驚險的動作大片,讓葉傾城聽得聚精會神。驚險處,她會不自覺的輕拍胸口。
陳凌沒有再說白衣殺手,說出來,半天也說不清楚。便道:“事情差不多就是這樣了。”說完拿起茶几上的啤酒,喝了一大口。
葉傾城定定的看着陳凌,烏黑靈動的大眼珠一眨也不眨。
陳凌摸了下臉頰,打了個哈哈,道:“額,時間不早了,我得去睡覺了。”
“陳凌·····”葉傾城忽然輕聲喊。
陳凌隱約感覺到她要說些什麼,不覺頭有點大,卻又有些期待。葉傾城溫婉一笑,今天的她笑的次數確實有些多。她輕啓檀口,道:“你答應我一件事情好嗎?”
“好,你說,只要我能辦到。”陳凌鬆了口氣,如果葉傾城說喜歡,他怕拒絕會讓他跟她的關係產生隔閡。對於葉傾城,陳凌沒想過愛情,始終覺得她還小,在她這樣的花季年齡,應該盡情的玩樂,放肆屬於她的青春。卻不應該跟他這樣一個歷盡滄桑的人談論喜歡。
“你一定可以做到!”葉傾城眼裡閃過一絲狡黠,道:“四年之內,你不許談戀愛,不許結婚。你是男人,即使二十九後結婚,也不算遲,對嗎?”
陳凌詫異至極,道:“你····”他實在不明白她爲什麼會突然提出這個荒唐的要求。
“怎麼,你這麼快就要反悔?”葉傾城眼神灼灼,但是很認真。
陳凌喝了一口啤酒,老實的道:“不明白你的意思。”
葉傾城也喝了一口啤酒,道:“我猜,如果我現在跟你說我喜歡你,你一定會說,在我現在這個年齡,談愛不成熟。我應該享受自己的青春,生活,愛情,尤其是婚姻,對我來說都太沉重,對不對?”她看向陳凌,眼神卻很勇敢,並沒有一絲的不自然和羞澀。她的性格,冷淡下,其實是熱情如火,敢愛敢恨!
陳凌眼裡的詫異不言而喻,他確實是這麼想的。
葉傾城道:“所以,你給我四年時間,四年後,我二十一歲,那時,我嫁給你怎麼樣?”她說到嫁字時,臉蛋終於紅了一下。
陳凌體會到她此刻是非常認真的在說,他知道葉傾城不像顧夢婕那樣天真可愛。葉傾城的成熟,是很多成年人都比不上的。她這樣說,恐怕以後就絕不會改變。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答應了。你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不許出爾反爾!”葉傾城說完起身,忽然湊上來,在陳凌臉頰上輕輕一吻,道:“晚安!”然後轉身朝陳思琦的房間走去。
她的嘴脣好柔軟冰涼,還有淡淡的香味兒。直到她進了房間,關上門後。陳凌摸了摸臉頰,覺得跟做夢似的。“我有答應嗎?”他忽然醒覺,問自己。
這個問題並沒有困擾陳凌很久,他需要面對的是新的工作。從舊金山回來,在上海已經將所有美元換成了人民幣。現在手上還剩餘五萬元。算是這次辛苦的報酬了,想想,出生入死的,這報酬還真是微弱啊!
藍星燈飾的工作,明天去看看。想着這些雜七雜八的,陳凌回到房間休息。牀上的被褥很乾淨,房間裡也一塵不染。想想,這些都是妹妹爲自己做的,心裡便覺得異常的窩心。他突然想,日子就這樣,四年後,就算娶了葉傾城,也未嘗不是一個幸福的宿命。
相比許晴,小傾,似乎葉傾城纔是最適合的。因爲葉傾城跟陳思琦最合拍。
只是想到小傾時,她孤孤單單的身影,就這樣去了那深山老林,他心中還是疼惜無比。但卻無可奈何。
胡思亂想中,陳凌縮入被子裡入眠。被子還有陽光的氣息,顯然是白天曬過的,很是好聞。不一會兒就沉沉睡去。
睡夢裡,陳凌夢見在明亮的教室裡,陳思琦穿着校服,突然流出鼻血,昏倒過去。然後就是刺目的紅,陳思琦的頭髮掉光,面目悽慘的站在醫院天台上想要跳下去。
“不要····”陳凌絕望至極,一下撐了起來。額頭上汗水涔涔。環顧四周,還是熟悉的房間,他長鬆一口氣,幸好,幸好是夢!
凌晨五點半的時候,陳凌聽到客廳裡響動,睜開眼,便看見客廳裡燈光透過房門的縫隙灑了進來。想來是陳思琦和葉傾城要去學校了。雖然還睡意惺忪,但還是一咬牙,穿了衣服起牀。
打開房門,便看見客廳裡。葉傾城和陳思琦相攜着準備出門,陳思琦校服外套了外套,葉傾城還是白色外套,長髮披着,那裡像是學生呢。
“我送你們去。”陳凌喊道。看到陳思琦恬靜美好的出現在眼前,陳凌心中感覺無限的滿足。
“哥,你怎麼不多睡會?”陳思琦問道。陳凌走上前,道:“等送你們去了學校,我回來再睡回籠覺!”
葉傾城臉上還有一絲睡意,她無奈的衝陳凌一笑,道:“她精神頭真好,一個早自習都不肯錯過。”
開着葉傾城的夏利,在送兩人到學校的途中,三人先吃了早餐。吃早餐時,葉傾城睡意全無,恢復了明豔動人,喝着粥,很自然的對陳凌道:“車你拿去開吧,你沒事來接我和陳思琦就行。”陳思琦眉開眼笑,嘖嘖道:“哇,傾城姐,這還沒嫁給我哥呢,連車帶人都要送給他哇!”陳凌敲了下陳思琦的頭,訓斥道:“不許胡說!”葉傾城輕輕一笑,對陳思琦道:“你皮又癢了。”
陳思琦抗議道:“你們現在就兩個聯合起來欺負我。”
夏利雖然不是什麼好車,但開着也很順手。陳凌早有駕照,所以開着車,馳騁在家鄉的城市,心情極其舒暢。隨後,陳凌在車上睡了一覺,一直睡到上午十點。他去重新買了一部華爲的智能機,又補辦回原來的號碼。做完這一切,
驅車到藍星燈飾。
藍星燈飾的小老闆看到陳凌回來,詫異不已,不過還是很熱情的歡迎了他,並給他發了他的工資提成。對於他無故曠工的事情卻隻字不提。
陳凌覺得蹊蹺,按理說,隆裕集團的單子是因爲許晴而辦成的,許晴走了,那單子顯然不會再跟自己續約。目前自己手上最多還有那位香港富商私生子,樑華的訂單。三萬塊的訂單也不多,這小老闆還怎麼對自己這麼客氣?
他仔細一詢問,方纔知道樑華親自到藍星燈飾來找過幾次自己。並且將訂單增加到了十萬,要求小老闆,一定要將提成算到陳凌頭上。
靠了,他賣汽車的,一個月訂十萬的燈飾。
陳凌不由不佩服樑華爲了自己,肯下血本。這些錢雖然沒有送給他陳凌,但絕對是爲了他而付出的。想想,還是自己最不划算,領了情,錢被小老闆給賺了。
正想着是不是要請樑華吃頓飯,聊一聊,要他別這麼幹了。誰知這時,樑華的電話竟然打了進來。
陳凌接通,樑華熱情洋溢的聲音響起,道:“陳凌兄弟,可算找到你了,最近你跑哪去了,我想找你陪着喝酒,怎麼也找你不到。”
陳凌連忙道:“樑大哥,要不這樣,下午我請你喝酒。”
“那能讓你破費,我請你,也不去什麼好地方,就我們哥兩,在度假村那家驢肉館。”
“好!”
下午五點,陳凌驅車來到樑華所說的驢肉館前。度假村裡,各項配套設施都有,吃喝玩樂,連地下du場都有。來東江玩,度假村是必須要來的。陳凌卻因爲這兒價格昂貴,從沒來過。 進村的時候,猶如進一個古時候的寨,視野開闊,能見到那邊的山林。
這兒的風景確實很不錯,空氣也好。尤其是此刻,夕陽西照。樑華親自到度假村門口來迎接,他穿了很休閒的運動服,在看到陳凌開了車時微微的詫異一下。
樑華滿面的笑容,拉着陳凌的手,直往裡走。嘴裡道:“陳凌兄弟,可有好些日子沒見你了,今兒咱們哥兩一定要喝好。”
陳凌對於他的熱情感到很無奈,卻又不好拒絕。他最不能拒絕的就是別人的好意。
驢肉館的驢肉非常地道,樑華特意準備了上好的茅臺酒。期間喝了一杯後,陳凌提到讓樑華別在訂那麼多燈飾了。樑華眼一瞪,道:“我訂燈飾是送客戶,這是生意的營銷手段。是你想太多了,我是生意人,無利不起早。”
陳凌喝了一口酒後,咬牙道:“樑大哥,明人不說暗話。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我勸你別在我身上浪費時間。我真幫不了你。”
樑華一怔,苦笑道:“你啊,是真不把我當兄弟。我對你沒有企圖,我他媽就想交你這個朋友。你別看我好像很風光,我從小到大,都活在那個家族裡,每天小心翼翼的過日子。假意逢迎,根本沒有過真正的朋友。”頓了頓,道:“但是我知道你,你絕對是一個可交的朋友。我跟你發誓,我他媽絕沒有再拉你幫我去香港的意思,我就是想沒事的時候,能有個兄弟,可以沒有任何企圖的跟我喝喝酒。”
樑華說這些話時誠懇至極,陳凌是人精,一眼也能看出他的心思。真成了兄弟,他若有難,自己不可能袖手旁觀。但他話說到這個份上,陳凌確實不好再多說什麼了。
樑華酒興確實很高,陳凌陪他喝了一瓶茅臺,又喝了幾瓶啤酒。這樣混着喝,陳凌也覺得腦袋有點沉。喝完酒後,樑華道:“我們去泡個腳,喝完酒,再泡腳放鬆,別提有多爽快了。”說完不由分說的拉着陳凌就走。
他的熱情實在讓陳凌不好拒絕,再加上頭暈的有點難受,便也沒有推辭。。
驢肉館的附近就是清江閣。
清江閣裡,洗澡,洗腳,一條龍的服務。大廳裡金碧輝煌,清一色的旗袍小姐站得姿態優雅,齊齊鞠躬喊着歡迎光臨。
樑華對這兒熟車熟路,找了類似媽咪的經理,讓她安排了兩個鐘點房。
鐘點房裡,陳凌躺在牀上。不一會後,進來一個端着小木盆的紅色旗袍女子。女子頭髮挽着,臉蛋精緻美麗,有種動人的氣質。
陳凌迷迷糊糊的沒有細看。片刻後感覺鞋子被人脫掉,雙腳被女子的手搬到了溫熱的水中浸溼。接着,腳被擦乾,女子找準穴道,替他按摩起來。
力道很重,卻也讓陳凌舒服至極。他好久沒這樣放鬆,不一會兒就睡了過去。
迷糊中,陳凌被一陣男歡女愛的聲音弄醒。他側耳一聽,靠,是旁邊的樑華。樑華竟然在這裡幹上了?陳凌低頭看向還在給他按摩的女子,女子也正看向他,雙眼含春,接而低頭略帶羞澀的道:“您需要特殊服務嗎?”
這樣的地方,這樣淫靡的氣氛,陳凌下身不自覺間有了反應。
旗袍女子見了陳凌的帳篷支起,立刻心領神會,吐氣如蘭,帶着魅惑氣息靠近,玉手先握向陳凌的兄弟。她以爲已經十拿九穩,男人不都是一樣麼,況且這個男人還很英俊帥氣。所以女子很願意在賺錢的同時,和他來一場。怎知就在她快握住陳凌的兄弟時,陳凌先一步將她的手撥開,眼色冷淡下去,道:“不用了!”他雖然控制力不強,但也還沒下作到嫖的地步。
之後,樑華要帶陳凌去地下du場玩一玩。陳凌斷然拒絕了,萬一輸進去,以後想不捲進樑華的是非都是不可能了。別過樑華,陳凌驅車去接陳思琦和葉傾城。 葉傾城與葉東之間的父女關係是個謎團,她這段時間也就賴在了陳凌的家裡。不過好像陳凌沒回來之前,葉傾城也是住在這兒照顧陳思琦。
陳凌問過葉傾城一次,她跟東哥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葉傾城眼色一黯,卻是沒有回答。
葉傾城相比以前,變的歡快明朗了很多。有時還會惡作劇的作弄下陳凌,完全不像以前的冰山美女,這讓陳凌既欣喜又無奈。
樑華偶爾還是會不請自來的到陳凌家裡喝酒,每次來時都帶了好酒,還有禮物。說起來樑華對陳凌也真是煞費苦心,對陳凌家裡狀況瞭如指掌,每次來不止給陳思琦帶禮物,連葉傾城都有份。他選的禮物不貴,卻很讓女生喜歡,那怕是葉傾城這樣淡雅的女生,也對他買的禮物愛不釋手。
這樣來了幾次,每次都已登門,陳凌自然不好將人推到門外。事後,葉傾城雖然喜歡禮物,但還是產生了警惕,問了陳凌緣由。陳凌將樑華的情況說了,葉傾城便教他,如果真不打算幫忙,就必須心狠的拒絕。不然你這邊酒也喝了,禮物也收了,將來難道就見死不救,你良心上做得到?
陳凌悚然一驚,覺得葉傾城的話實在是有理。隨後,葉傾城一邊看電視,一邊漫不經心的道:“這個就像你對那些花花草草一樣,不要不忍心辣手摧花。張無忌柔柔弱弱的氣質不適合你。”一旁的陳思琦聞言笑着將喝進去的水噴了出來,她幫腔道:“哥,你要牢記嫂子對你的敲打。”
陳凌翻了個白眼,道:“我去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