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子光跟周雅又談了幾句後,不知道自己需要做些什麼工作。這天是報名,知道要等賽程的安排,究竟要面對什麼樣的對手,還需要等,這個等的過程,他覺得不應該白收工資,必須爲集團做點事。
可週雅卻對他說:“你還是好好休息吧,並且要準備一下,很快就會有結果的,到時我找你。”
陸子光說:“可是,周總。我這樣等的話,就沒事可幹了,或者,能不能讓我再跟某個師傅學一下?”
他想,集團裡有這麼多的大廚,或者這些大廚中,有身懷絕技的人,從這些人身上,可以學到本領。
龍望陽的突然離去,讓陸子光和周雅都很意外,他們還不能把龍望陽的死訊對外公佈,因爲所造成的不良影響,有可能會致使集團的經營狀況惡化。這也是爲什麼周雅要多找一個人出來撐場面的原因,她的叔父周志文,雖然並不是她挑出來的,卻是她家族中所有人商量後,推舉出來的,周雅必須接受這樣的安排。
周雅聽到陸子光說,想學習更多的本領,也很欣賞他這份好學精神。只是,周雅還真不知道可以找哪一個大廚來教陸子光,此前,陸子光跟龍望陽學過一段時間,而集團中還沒有哪一個大廚,是可以勝過龍望陽的。或許知道哪一個可以教陸子光的人,就只有阿成。
因爲阿成一直在陪着龍望陽進行教習,很懂得陸子光的真正水平,周雅想了想後,對陸子光說:“現在,或許你只有到阿成那裡,才能讓他安排到,究竟誰可以成爲你的老師,不然的話,我真不知道找誰來教你。”
陸子光聽後,也很想見到阿成,於是說:“好吧,那我自己去找他就行了,周總,你就在這裡忙吧。”
說完後,他就離開了周雅的辦公室,一直往外面走去,一邊走,一邊拿出手機來,撥打了阿成的電話。
陸子光心想,現在阿成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阿成了,他被破格提升爲集團的副總經理,一定有很多事情要忙,並且,那待遇肯定不一樣,不知周雅會給阿成進行什麼樣的安排,讓他管哪一些事情。想着,陸子光迫不及待的想找到阿成,看他究竟在忙些什麼。
沒多久,阿成就接聽電話了,得知是陸子光要找他,阿成高興地說:“好啊,你過來吧,我現在有了新的辦公室,在我這裡喝一下茶吧。我順便問你一下,今天是你報名的日子吧,究竟進展如何了。”
陸子光立刻說:“嗯,我現在馬上來,見了面以後慢慢說吧。”說完,他便急匆匆地往樓下跑去,阿成在電話裡告知他那個新辦公室的所在位置,讓陸子光轉了好幾個彎,他真的很想看看,究竟以前一直在廚房裡跟他一起面對着油煙和各種煮食用品的阿成,此刻坐在他那副總級辦公室裡,會是怎麼個模樣。
找了好一會,陸子光終於找到了,看來,周雅並沒有虧待阿成,確實給他安排了一個像模像樣的副總級別辦公室,裡面有四五十四米那麼大,可以看到外面的優美風景,還有一張很大的辦公桌,在那前面,還有一個老樹樁,似乎是阿成後面搬進去的。可以讓他來招呼來訪客人喝茶。
看到陸子光來到這裡後
,阿成即時站起來,對他說:“你終於來了啊,快點坐,我要讓你嚐嚐,我最近發現的一種好菜,叫金峻眉,絕對很好喝的。”
陸子光一走進辦公室,就看到穿着整齊白色襯衫的阿成,正坐在辦公桌後面,看上去極像個行政人員,真的是有模有樣,於是連忙說:“哇噻,你終於有點派頭來,我應該叫你鍾總,是嗎?”
阿成卻說:“子光,你就不要跟我開這個玩笑了,還是叫我阿成吧,沒必要這麼彆扭的,雖然,我是被安排了這麼一個職位,但可以感覺到,周總只是讓我掛個名,並沒有給我什麼實權的,我在集團裡,還是一個打雜的,只是幫老闆收點風聲,幫她發個言,就這樣。你如果真是我兄弟,就不要這樣稱呼我了。”
陸子光說:“好了,那我叫你成哥好了。以前一直叫你阿成,是不對的。只不過那個時候龍師傅面前,他總是叫你阿成,我也只好跟着一起叫了。”
阿成說:“不要這樣叫了,還是叫阿成吧。”
當他們倆說起龍望陽,都不禁同時露出了一陣黯然神色。只可惜,龍望陽死後,還不能舉行葬禮,更不能泄漏風聲,這是龍望陽生前交待的,當然,一切都由周雅自己來決定。有句話說得好,紙總是包不住火,龍望陽的離世,遲早是會讓人們知道的,只是該什麼時候對外面公佈,就由周雅來安排了。並且,周雅也想把龍望陽的葬禮搞得好看一點,只是現在還不是時候,究竟什麼時候,估計她自己也不知道。
“師傅就這樣走了,留下我們倆,咱們得同舟共濟了。”阿成說,不知爲什麼,他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現在突然發生這樣的調動,讓他侷促不安,總覺得將要面對着隱藏在黑暗中的敵人,究竟會是怎樣的一個人,他還不知道,只是覺得,既然周雅確實要讓他坐在這個位置上,他也不能推卻,只能沉着應對,可他也做好了最壞的打算。畢竟,這樣一個集團內部,人事鬥爭同樣是激烈的。
陸子光對他說:“阿成,你放心吧。周總既然讓你當這個副總,她肯定會有她的道理,並且,是師傅臨終前對她提議的,可見,師傅也是對你看好的,你不要擔心什麼了,再說,如果發生什麼事,我肯定會站到你這邊的,雖然你上面還有個周志文,但一點也不用怕。他只不過是周總請出來打工的,周總纔是老闆。”
阿成點了點頭,儘管他還是有着居安思危的感覺,可畢竟事已至此,再憂慮下去也沒有用。他又想起,陸子光這天去報名參加大賽,必定見到了不少業內人士以及即將要面對的對手,於是便問起:“這天老闆帶你一起去報名,是不是見到很多重量級人物了?還有,這一年,是不是有一些深藏不露的高手出來了?說來聽聽!”
陸子光說:“是的,這天,我見到了一個老頭,聽說比咱們龍師傅還要老資格的。他叫張重風。”
說完後,陸子光望向阿成,想看阿成聽到這個名字後,會有什麼樣的反應。果然,阿成對張重風這個名字的反應還是很大的。
阿成即時怔了一下,然後問:“張重風?他也出現了?可不簡單啊,他算是老行尊了,如果他出現,確實是我們龍
師傅也得靠邊站,怎麼了?他是來大會作講話還是什麼的?他已經很久沒有在公衆場合出現了,好像退隱了似的,現在竟然又重新出現,真的是奇怪啊。”
陸子光對他說:‘我也聽說張重風已經是八十多歲,早就不出來露面的。可這一次他露面,並不是有人請他出來的。而是他自個突然冒出來了,而且,他出來的原因,竟然是爲了保薦一個奇怪的人蔘加比賽,你說這事情怪不怪?”
“什麼?”阿成聽了陸子光說起這個事,即時真的驚詫起來,他望着陸子光,然後問:“張重風,竟然要保薦一個人參加比賽,那這個人不簡單啊,如果沒有一定的實力,估計張重風是看也不會看的,這人肯定是很厲害的那種。”
“是啊,我們也這樣認爲。而且,是張重風親口說的,他說這個人有希望拿到冠軍。而且,你可能怎麼也沒想到,這個其實是個很奇怪的人,不正常的。”陸子光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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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奇怪的人?究竟怎麼個奇怪法了?”阿成更顯得詫異了,他繼續問下去,很想聽個明白,究竟接下來陸子光會說些什麼奇聞異事。
陸子光說:“這人,戴着一個鐵面具,當時他報名的時候,工作人員叫他把面具脫下來,他說脫不了的,是個固定鎖死的鐵面具。而且,工作人員叫他拿出身份證來的時候,他說沒有。”
阿成更覺得奇怪了,幾乎要站起來,他直直的望着陸子光,然後問:“你是說,他不用身份證,就可以參賽。也沒有人見過他長什麼樣,是嗎?是因爲張重風要保薦他,所以,他就能參賽了?”
陸子光說:“是啊,你說奇不奇怪?”
阿成這時陷入了思索,過了一會後,他笑着說:“也難怪啊,以張重風的江湖地位,確實沒有人不會給他面子的,比賽委員會也肯定會給面子張重風。但我也覺得奇怪,張重風爲什麼要保薦這個人?”
“對啊,我跟周總都弄不明白,這個人究竟是什麼來頭,以前是做什麼的,沒有人知道,估計張重風也不會說。”陸子光說。
這時,兩個人談起這鐵面具,都感到無比驚奇,也不可思議。隱約覺得,這鐵面具必定不簡單,至於會在比賽中有什麼樣的表現,估計不僅是他們,相信也是所有人都很想知道的。
可畢竟現在沒有人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也就沒什麼好預測,陸子光也覺得,只能盡力而爲,這次不僅要想着怎樣戰勝陳俊銘和杜一初,還得防一下這個鐵面具。
不一會,他們終於轉移了話題,阿成問陸子光:“你上次不是把那個筆記本拿走嗎?說要找那個滿族女孩,是嗎?找到了沒有?”
陸子光聽到阿成提起這個,不禁想起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以及當時的混亂緊張,他搖着頭說:“別提了,本來我是找到了那個女孩,可我是隨身帶着這個筆記本的,結果,想讓這個女孩看一下里面的內容時,找來找去,才發現那個筆記本掉了。”
阿成聽後,不禁也嘆了一口氣,說:“竟然有這樣的事,那也太可惜了,不過,這真的是天意弄人,上天就是不想讓我們知道這秘密,就隨它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