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駱陽知道自己長相併不出衆,脾氣並不算好,也沒有那些世家子天生擁有的家世修養,甚至很多時候還顯得粗鄙不堪。,
但駱陽就是駱陽,論別人怎麼看待他,他都是一笑置之,根本不放在心上,當然前提是那些人在沒有得罪他之前。
就像眼前這幾位,若是他們能跟駱陽道個歉,說兩句好話,甚至ding多再將他們晚上的賭資多少貢獻出來一點,駱陽絕對會很有風度的大手一揮:走吧,以後少惹事。
這就跟韓信不跟賣肉的屠夫王二一般見識是一樣的。高手都有高手的身價,跟這羣沒用的二世祖拼功夫,駱陽都覺得辱沒身份。
但這羣二世祖卻很好不開眼,眼見那黃毛小子被駱陽一腳踹飛,那黃博惡狠狠盯着駱陽道:“我們這裡的人沒你能得罪的起的,識相的開着你的破車趁早滾蛋,別以爲你有兩下子老子就沒辦法你。把老子惹急了,老子讓你給閻王爺陪葬。”
他話音剛落,駱陽一個閃身已經到他面前,他甚至還沒反應過來,駱陽右手單手一把掐住黃博脖子,一米七左右的黃博頓時如同一隻小雞一般被駱陽高高舉起。
“你讓誰給閻王爺陪葬?”駱陽看着咳得上氣不接下氣的黃博一字一句道。
那黃博此時沒有一點反抗能力,兩眼瞪的牛蛋一般,滿臉憋的通紅,雙腳離地掙扎似的亂蹬,咳喘不止。他沒想到眼前這個看上去甚至還沒自己強壯的年輕人哪來的那麼大力道,只是心裡一陣陣急,若再不把自己放下去,估計小命就交代這兒啦!
駱陽順手用力一甩,黃博強壯的身軀便如同死狗一般被甩出老遠。撞在那個黃毛小子身上,兩人滾成一團。
旁邊圍觀的衆人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驚呆了雙眼。愣了半晌,其中一個年輕人才跨前兩步,驚駭的看着駱陽道:“你死定了,你知不知道他是誰?”
“他是誰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我只想讓你們知道,惹到我駱陽,我是絕對不會給他好下場。”駱陽跨前幾步,走到衆人眼前看着他們道。
那人聽到駱陽這個名字的一剎那,瞳孔睜大,盯着駱陽不敢相信的道:“你就是駱陽?”
“對,怎麼?不服氣?一起上還是一個一個來?”駱陽嘴角牽起一條輕微的弧度。
“駱陽,你知道他是誰嗎?他就是‘飛躍集團’老總黃剛的親侄子,你害的飛躍集團幾近破產,害死黃家二公子黃世傑,打殘黃世仁,現在竟然又將黃剛親侄子打一頓,黃家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原來是黃家的人!駱陽心裡頓時有了底,難怪看這人的表現自己總覺得很熟悉一樣的,原來和黃家那兄弟倆是一家人,蛇鼠一窩,都是一副德行!
本來駱陽想教訓一下他們就完事的駱陽,此時倒不急了,看着那人道:“你是黃家的什麼人?”
“我跟黃家沒什麼關係,就是黃博的酒肉朋友,不值一提。”那人生怕駱陽將目標對準他,忙解釋道。
駱陽兇名在外,只要瞭解黃家以及青幫內幕的人都知道這個名字。
“那還不滾。”駱陽對着那羣人大吼道。
此時連地上趴着的那個黃毛小子也清醒了過來,心裡暗暗爲自己的衝動後悔。駱陽是誰?那是個殺人如麻的瘋子!頓時也不管自己身上的傷,用盡全力爬將起來,被一個比基尼女郎扶進車裡,隨着衆人一溜煙跑了個乾淨。
事實上,黃家和駱陽一樣都是一個受害者,對於黃家的敗落,駱陽覺得自己並沒有什麼責任,黃世仁確實是他打殘的,那也是他咎由自取,但黃世傑的死卻真和他沒太大關係,就算是有,那也是他被逼奈。要怪只能怪他們貪心不足,只能怪他們認識了不該認識的朋友。就憑這樣一羣沒腦子的二世祖還想在陳延明面前還想討到好處?想都別想。
駱陽沒有再動黃博。現在的黃博在駱陽面前還不如一隻雞,就算小雞至少還能拿翅膀撲騰幾下,但這黃博不說剛剛被駱陽掐的差點沒命,單聽到駱陽這個名字,全身已經嚇的直哆嗦。
心裡早後悔的腸子都綠了,若早知道眼前這個就是那個殺了黃世傑,滅了青幫的駱陽,打死他都不會敢說一句冒犯的話。
眼見着跟隨自己的衆人開車離去,他心裡氣惱之餘,駱陽卻一步一步向他逼近,頓時哆嗦的全身不受控制的兩邊搖擺,下身處一股清液不受控制的流了出來,但他不敢動,生怕自己動一下下一刻便和黃世傑做了一對陰間兄弟。
“回去告訴你叔叔黃剛,黃世傑是陳延明殺的。另外告訴他,若是想保住‘飛躍集團’就離那個陳延明遠一點,知道嗎?”駱陽低頭對着黃博道。
“嗯。”黃博機械的點頭道。見駱陽絲毫沒有再理他的意思,腳上生風,慌忙鑽進旁邊自己的車裡,唯恐慢了一步,駱陽再殺個回馬槍。
“且,就這點出息還敢出來調戲小姑娘……”駱陽伸手在鼻孔邊扇扇鑽進鼻孔的尿味,曬曬的道,扭頭也不管黃博,走到還在出神的陶云溪身邊,“走吧大小姐,回去晚了看你老公不揍你屁股!”
陶云溪對駱陽沒太大的印象,唯一的一點印象也不是什麼好印象,在她眼中駱陽就是個賴,她還記得上次自己救了他,他甚至還調戲自己來的,當時若不是有安全局的在場,自己都要動手揍他了。
但駱陽今晚上的表現徹底顛覆了駱陽在她心目中的形象,且不說他武力值到底有多少,單單就憑一個名號就嚇的這羣天不怕地不怕的二世祖屁滾尿流的氣勢,已經足夠說明他的強大之處。
但賴就是賴,在聽到駱陽說的那句話之後,腦海頓時從剛剛的震驚之中恢復過來,輕挑的賴,她從來不會給以好臉色,論他是誰。
“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趁着我還沒作,趕緊滾蛋,否則等會兒惹得姑娘我作,讓你躺着回家。”陶云溪揮舞着霸氣的小拳頭,在駱陽面前晃悠,橫眉冷對衝着駱陽叫道。
駱陽差點笑出來。這姑娘的脾氣上一次他就略有見識,這次再見,不僅沒消,貌似反而長進了不少。
撇去陶云溪那孤傲高冷的脾氣不說,單看她長相確實是極爲漂亮的,一米七多的身高,亭亭玉立,身材修長卻均勻適中,長在腦後隨意的梳個馬尾,一身緊身皮衣將上身飽滿的高聳完美的呈現出來,下身一條緊身皮衣包裹住盈盈一握的小蠻腰,修長圓潤的雙腿就這麼光明正大的裸露在外,隨意而不張揚。雖然沒有洪驚天那麼讓人眼前一亮的驚豔,但全身上下透着一股子狂放的野性也着實讓人心動!
駱陽就這麼在陶云溪面前,直直看了一分鐘,足足欣賞了個夠,才抹了一把嘴角的口水曬曬的道:“我這就走,我這就走。”
說罷,也不等陶云溪再次作,忙鑽進車裡,啓動汽車,一溜煙跑了個乾淨。
“混蛋……我還有話要問你哪!”陶云溪沒想到駱陽這賴竟然識趣的出她的想象。眼見駱陽車子從眼前走過,大叫道。
駱陽纔不管她,自顧自的開車離去。
身後陶云溪那輛紅色的法拉利沒命的追趕。
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做真正的賽車!駱陽心裡邪邪的嘀咕,想着,腳下猛踩油門。
按理說,奧迪a6雖然馬力強勁,但在平路上,要和專業賽車的法拉利根本沒法比。陶云溪的法拉利要追上他本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但現實是論她怎麼加大油門就是法越離她不遠的奧迪a6。
但陶云溪豈是你們容易服輸的人,何況面對在她看來本就是個不入流的賴駱陽。
兩輛車一前一後就在海城環城高上展開狂飆。
此時已是午夜時分,馬路上車並不多,但總會唐突的出現幾輛,這對駕駛技巧具有強大的考驗。
駱陽倒是毫不爲意,加大油門,換擋、漂移,瞬間車,一系列動作一蹴而就,行雲流水,卻苦了身後的陶云溪。
陶云溪知道駱陽有意戲弄她,故意展示給她看,但她心裡就是不肯認輸。
眼看就到了海城市中心。在一個高路口處,駱陽猛打方向盤,一個漂亮的漂移下了高。
陶云溪眼看着駱陽轉下高,在後面可奈何。她有心要抓住駱陽,好好教訓他一頓,但這傢伙碰見自己卻跑的比鬼還。
陶云溪心裡很鬱悶,自己不過是對他冷淡了一些,說了一些言不由衷的狠話而已,至於他沒命的逃跑嗎?
沒見他面對那羣二世祖時有一絲退卻之意,難道自己就比那些二世祖還可怕?自己有那麼恐怖嗎?值得他如此沒命的逃跑!
陶云溪從來沒什麼朋友,不是她不願意交往,只是在學校的那些似乎過於淺薄,而那些有內涵的、有故事的卻都已經是大叔級的人物,自己又不願意去接近,再加上自己特殊的身世背景,所以哪怕在海城大學這樣一個熱血年輕人彙集的地方,陶云溪依然顯得形隻影單。
駱陽從走進她的世界便被她貼上了賴的標籤,但就是在這樣一個賴面前,她可以毫顧忌,並且在這個傢伙面前,她不經意間總有一種被保護的感覺,就像剛剛一樣。那種感覺很短暫,但卻很舒服!
雖然他並沒有騎白馬,也絕對不可能是她的王子,但她就是一廂情願的覺得駱陽這樣的人就應該在她出現危險的時候及時出現,似乎這些都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但論她怎麼想,駱陽就是跑了,跑的的一陣風一般,甚至連個聯繫方式都不願意留!
陶云溪停下車,望着駱陽漸漸遠去的汽車,心裡莫名的失落。
不死心的陶云溪,跺着腳罵着駱陽。思躊片刻,撥通了一個電話。
“大小姐,有什麼吩咐?”接通電話的第一時間,電話對面傳來一箇中年男子的聲音。
“方叔,你幫我查一個人,我要知道他的住所,聯繫方式。”
“誰?”電話對面應聲道。
“他叫駱陽。”
“莫不是殺的青幫片甲不留的那個駱陽?”電話那頭語氣中透出一絲驚駭的道。
“就是他。”
“我們三合會和他沒有任何瓜葛,不知大小姐查他?”那人似乎心中略有顧慮,不過馬上便又說道:“好,我這就馬上派人給您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