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以貌取人的社會,儘管駱陽知道自己也並沒有出衆的容貌,甚至很多時候顯得還有點猥瑣,但這絲毫不妨礙女孩子們喜歡他,他也不知道什麼原因。
或許是女孩子覺得他很安全,哪怕是他的色在女孩子眼中都顯得畏手畏腳,無所適從,再和他面對敵人時的陰狠果斷對比一下,總讓她們有一種異樣的快樂感。
就像陳圓圓和蘇甜甜面前的駱陽,無論她們怎麼誘/惑,駱陽哪怕自持不住落荒而逃都不願意有更進一步的動作。
看着駱陽飛一般逃離的身影,陳圓圓蘇甜甜抱着周琳笑縮在一起。
告別了周琳她們,駱陽飛身/下樓。
此時也已經是夜半時分。
給洪驚天打了個電話,讓她不用擔心,自己則漫步從校園往外走。
剛到學校門口的時候,透過校門口微黃的路燈,遠遠看到一個女孩子的身影向學校走來,仔細一看,不正是藍嵐。
但那個藍嵐駱陽沒什麼印象,有那一點點印象也不是很好,更不想和她有什麼交際,上次順道救了她一次,結果卻被她誤會不說,還將自己一百塊買的花給扔了。最重要的是,上次在幫了她之後,她似乎是刻意要接近自己的,無論她出於什麼原因,但總讓人覺得不正常。
在他感覺裡,這個藍嵐總是聰明的有點過分。
男人一般不喜歡太聰明的女孩子,駱陽也一樣。只是心裡好奇她怎麼這麼晚了纔回來。不過轉念一想,大學的女生,思想都很開放,徹夜不歸也是很正常的,自己也是閒的沒事瞎操心。
沒想和那個藍嵐碰面,遠遠的,駱陽轉向一邊,走向自己的汽車。
不過他剛坐進車裡,卻看到另一幕。
學校門口兩側.馬路旁有兩排樹木,夏日樹蔭茂盛,只見藍嵐剛走到門口不遠的綠蔭樹下,馬路上突然竄出一輛商務車,飛快的停在藍嵐身邊,車門打開,躥下來兩個彪形大漢,藍嵐幾乎毫無防備便被兩人拿毛巾捂住口鼻,之後便見那藍嵐沒了直覺。兩個大漢迅速將毫無知覺的藍嵐扔進車裡,開車離開。
不用想都知道,那二人一定是用的什麼的藥物。顯而易見的綁架。前的情形遠遠落在駱陽眼裡,駱陽條件反射的雙手緊握,牙根緊咬。
救?不救?駱陽腦海中瞬間兩個念頭來回盤旋。
算了,自己跟她有不熟,駱陽心裡想着,晃晃腦門子,嘴上輕聲的嘀咕,奔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念頭,準備開車離開。拿出手機,順便撥了一個報警電話。
見死不救,於心不安啊!另一個念頭瞬間又佈滿腦海。等會兒警/察到了,說不定那姑娘小命就交代那了。
不過也是舉手之勞而已,得,爲了自己晚上能睡好覺,救吧!駱陽長嘆一口氣,再次調轉車頭。
若有人說駱陽善良,估計他自己聽了都會笑,但若是說駱陽罪大惡極,他卻也不能否認,試問哪個好人視人命如草芥,視殺人爲工作?但他覺得自己儘管壞,但壞的還算很有檔次、很有水準、很有原則、很有人情味兒的!
就像眼前這種事情,他完全可以置之不理,因爲那女孩跟自己根本不熟啊,況且上次還隨便扔了自己的一束花,那可是一百塊錢哪!
佛曰:人無善惡,善惡存乎心爾心,又曰: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駱陽自認自己此生達不到那樣的境界,但若是讓他眼瞅着好端端的姑娘被迫害,同樣於心不忍。哪怕被自己禍害了也比被那羣混蛋禍害了強吧!何況還是這麼的如花似玉,被自己禍害,ding多是她心中感激,以身相許,被那羣混蛋禍害了,誰知道他們會怎麼禍害她?
開着車,遠遠的吊在那輛商務車後面。一直開,直到海城郊區,一棟破舊的小院前才停下來。
見到車燈亮,裡面一人忙打開大門,商務車直接進了小院之內。
駱陽在小院遠處將車停好,輕手輕腳到小院前,一個縱身,躍入小院牆頭,在僻靜處躲起來。
只見那商務車一停好,車裡兩人將昏迷中的藍嵐抱下來,開門的長髮男子給兩人幫忙,嘴上似乎還在抱怨道:“就抓了一個?”
“這麼晚了,大街上都沒幾個人,況且學校學生們都睡覺了,你當是馬路上的野狗啊,哪有那麼多給抓。”車裡下來一名身材強壯之人,邊扶着藍嵐,嘴上不滿的道。
“少爺說了,白先生的所有要求我們都要無條件完成,但白先生說今晚上需要三個,你們才抓過來一個,這怎麼行?”小院中那人接着道。
“那咋辦,實在不行我們去按摩店抓幾個完事兒算了?反正那種人的命也便宜,大不了完事兒了,扔到六盤山上喂野雞。”車裡下來的另一個精瘦男子忙接口說道。
“不行,白先生說要雛,這個是不是還不一定哪!”最先開口那人立馬反擊道。
“哪有那麼多雛,他孃的,又不是市場上的白菜。這可都是一個個黃花大閨女啊,這種掉腦袋的事情,老子幹一次都不願意再幹,要去你們去。”最先下車的強壯男子怒道。
“這白先生到底什麼來路,咱們家少爺怎麼這麼聽他的?老子看着他就覺得他陰測測的,也不知練得什麼他孃的邪門歪道?按照這情形下去,他能不能幫咱家少爺辦事還不一定,估計小姑娘都要被他禍害不少。”另外那人將藍嵐扛在肩膀上,嘴上輕聲道。
聽到這裡,駱陽已經基本瞭解什麼情況了。一定是他們的少爺有求於這個白先生,才幫那白先生抓女孩子,只是不知道這白先生練得什麼功,需要用那麼多女孩子?不過有一點駱陽還是極爲肯定的,這白先生和他們口中的少爺,都是該死之人。
“你們這羣廢物嘀咕什麼哪?”那三個男子在院中剛把話說完,屋子裡走出一個年輕人橫眉直豎,對着三人吼道。
這就是他們口中的白先生?
駱陽有點懷疑,這男子看上去不過二十八/九歲模樣,一米七多的身高,全身精瘦,嘴角的鬢毛好久沒有清理過一樣垂及顎下,眼眶凹陷,說話間氣息流轉,陽氣過剩一般。
“我們沒說什麼,白先生,今晚上太晚了,我們就給您抓來了一個,要不您先用?等會兒俺們弟兄再出去看看。”那長髮男子知道他們說的話被聽到了,忙低頭解釋。
“哼……若不是你家少爺再三央求,我白鬍如何會輕易答應,你們這羣廢物不幫忙好好辦事,倒是在背後瞎嘀咕,不知道你家少爺是怎麼教的,教出你們這羣沒用的飯桶。”那白先生,兩眼斜視三人,嘴上恨恨的道。
“尼瑪的,老子提着腦袋給你辦事,你他孃的不好好慰勞俺們弟兄也就算了,還敢罵人。”其中那個強壯的男子,立馬火冒三丈,指着那白先生道。
不過他話音剛落,本來還在屋子門口臺階上的那白先生,一道影子閃過,直接撲在那男子身上,那人甚至還未反應過來,臉上已經被一隻大手五指蓋住,那五指指甲白而細長,手指更是隻有骨頭一般,瘦骨嶙嶙,但卻力道十足,手掌在那人臉上就那麼一把抓下去。
那個看上去很強壯的男子,在那白先生一抓之下,竟然絲毫沒有還手之力,嘴上僅僅是‘嗚……’了一聲,腦袋便被那白先生抓變了形,頓時七竅流血。
那白先生,右手一甩,那人龐大的身軀直接被他給摔的遠遠的。
另外兩人瞬間被嚇了全身顫抖,那個扛着藍嵐的男子雙膝一軟,直接跪倒在那白先生面前。昏迷中的藍嵐從那人肩頭滑落,那白先生單臂探猿,一把將藍嵐擁在懷裡。
把藍嵐擁在懷中的片刻,那白先生如同碰到什麼極好的食物了一般,兩眼立馬冒出精/光,鼻子貪婪的從藍嵐臉頰聞過,嘴上興奮道:“好久沒有聞到這麼純正的味道啦!果然是個好貨色,有了她的幫助估計老子今晚實力要再次突破啦,哈哈……”說完,也不管門外的兩人,抱着藍嵐就要進屋。
對那白先生的一系列詭異舉動,駱陽雖然不解,但他確定眼前這個白先生練的功夫絕對不是什麼正統的武術,正統的武術絕沒有用女性來練功的,他甚至可以確定,這白先生很可能就是自己聽說到的那些隱門人士,因爲只有那些不出世的隱門纔會有許多的旁門左道練功之法。雖然他不知道自己和這傢伙相比到底誰能更勝一籌,但時間不等人,就算他打不過,也不能眼睜睜的看着一個黃花大閨女被這妖貨禍害。
確定沒有其他人,這才從牆頭一躍而下,落在大廳之前,對着那白先生道:“她一小姑娘能幫你什麼?不如我來幫你。”
那白先生正興奮間,猛然聽到駱陽的話,轉過身,只見駱陽站在大廳之外,笑yinyin的看着自己。
“你誰?”那白先生下意識的問道。
“駱陽。”
大廳前跪着的二人本就沒注意駱陽,等他們擡起頭聽到駱陽的回答時,頓時反應過來,其中那個長髮男子指着駱陽對那白先生道:“白……白先生,我家少爺請您殺的人就是他。”
聽到那人開口,駱陽心中一驚,他本以爲順道來做個好事,來個英雄救美,順便剷除兩個社會敗類,沒想到眼前這個傢伙竟然是要來對付自己的。
對於自己的敵人,駱陽極爲敏/感,他得罪的人太多了,並且每一個都不是好惹的主,若是面對面的鬥法,哪怕那些人全部都上,他都不會怕,就怕那些人玩陰的,偏偏他得罪的全部是陰險狡詐之輩,做壞蛋都做的毫無原則可言。所以只要有和自己作對的,駱陽不介意直接將他們滅在萌芽裡。腦袋裡飛快運轉,轉過身,盯着那兩人道:“你家少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