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在華夏大地呼風喚雨、無限風光的同德盟在一~夜之間在整個華夏大地消失。
受傷的龍九、龍七妹、龍南、樂風妹被龍三泰帶走,不知去向。而半途溜走的龍圖同樣不知所蹤。
駱陽將廣散子傷勢救好,廣散子便和駱陽告別,說是心願已了,要從此浪跡天涯,並且希望靠自己的力量重新振作落英門。
清晨的陽光灑在大地,給大地鋪上一層淡淡的金色光彩,這個世界說小不小,說大不大,走過那場風雨便是陽光,走不過那場風雨,或許便是無盡的黑暗。
陶云溪被駱陽背在肩頭,兩人走出同德盟,或許是好長時間沒有休息好,太累,陶云溪趴在駱陽肩頭竟然睡着了。
響起昨晚上自己經歷的兇險,駱陽突然有種如獲重生的感覺,扭頭看看歪在他肩膀上誰熟睡的陶云溪,駱陽滿心滿足。陶云溪睡得很沉,嘴角掛着微笑,一絲口水順着嘴角留下來,拉的老長,給駱陽肩頭都沁溼了一大片。
走在雅市街頭,一輛接着一輛的警車給清晨本是冷清的街道增添了幾分喧鬧,還在熟睡中的市民,被警車吵醒,趴在窗臺上看熱鬧,一個個圍在一起,竊竊私語。
“聽說了嗎?咱們雅市昨晚上地震了。”
“真的?我說昨晚上睡覺怎麼感覺眼皮子直跳,半夜的時候總感覺樓房都一陣晃動,我還以爲幻覺哪,原來真是地震了。”
“我靠……你個傻蛋,我說的地震不是那個地震。”路旁的一個年輕人一巴掌打在身邊的同伴腦門兒上,說道。
“什麼?”另一人不解。
“我聽說同德盟被滅啦!”
“切……扯把你,同德盟自打我出生的時候就有,安全局都不知道承諾過多少回要將他們連~根拔起了哪,這麼多年不是一樣相安無事。哼……鬼才信你。”另個年輕人反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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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我聽說昨晚上有個大高手將整個同德盟殺的血流成河,你不知道當時的情形,連老天爺都震怒了,下的雨都不是雨,都是血水。那個慘啊,我都不知道怎麼跟你表達。”另一個年輕人接着說道。
“繼續編,說的好像你親眼所見一樣。”另一個年輕人衝同伴扔了個鄙夷的眼神。
“不信,咱們去同德盟所在的別墅羣看看,嚇死你。”
“走,看看就看看。我就不信了,這世上還有比同德盟更牛的人?”
……
駱陽笑盈盈的看着身旁不遠處那兩個那兩個年輕人結伴走遠,背起陶云溪繼續上路。
他也很疲憊,他現在也急需要休息,加上昨晚上自己施展的武功,自己現在急需要恢復一下,再將自己實戰過的功夫在鞏固一下。
高家兄弟死了,駱陽知道,葛先生必然去了通冥派,想通冥派找救兵。
駱陽不想與通冥派爲敵,最重要的是他現在沒有和通冥派爲敵的資本,他簡單休息一下之後需要馬上找到葛先生,否則,那兄弟二人的死絕對會算在他頭上,若果真那樣,通冥派絕對不會放過他。
找了一家旅館,洗了個澡,將身上的衣服換掉,同時驚陶云溪扶在chang上,讓她好好休息一下。這才坐定,閉上雙眼,真氣匯聚丹田,這纔將昨晚上自己施展的功夫一一在腦海中鞏固。
真氣在體~內流轉,駱陽按照九九乾坤決法決一步一步開始修煉,同時在內心深處將昨晚上自己如何施展那一刀的方法一絲一絲在腦海中復原。
自從練習九九乾坤決以來,雖然他的真氣氣息增長迅速,但九九乾坤決上面全是真氣修煉之法,卻絲毫沒有招式套路之類的,這也是駱陽一直納悶兒的地方,要知道,任何的功法都是內外兼修,內力固然重要,招式套路也不容忽視,一個人無論你內力(真氣)如何渾厚,如果沒有很好的招式,同樣內力便沒有最好的施展途徑,徒有一身內力也是枉然,就如同一個力氣極大而又手腳笨重之人,若是碰到一般人,或許能夠依託強大的內力取勝,但若是碰見招式套路靈巧高明之人,會被人家硬生生玩死。
就像昨天他面對龍九時一樣,饒是龍九在施展‘落英掌’的時候,功力不夠強,而駱陽有靈光一現,發明了那驚天一招,否則,單單龍九運用他的掌法以及那靈活的步伐都能將他消耗掉。
直到駱陽將九九乾坤決足足練習到六息中階的時候,心裡才隱隱明白,原來這個法決表面上雖然是修煉真氣的,但它的套路招式都是隱藏在真氣之中,按照真氣在體~內的渾厚度和真氣的精純度,按照每個人的理解能力不同而化解出不同的招式。
突然明白了這個道理,駱陽有種仰天長笑個衝動。一直以來,他還以爲,九九乾坤決就沒有招式,原來確實隱藏在功法之中。
體~內真氣在經脈處四處衝撞,駱陽幾乎能夠清晰的感受到,真氣在體~內形成的一股股氣流,駱陽試着用意念來只會那股氣流,剛剛生出那個念頭,體~內一股氣流便隨着駱陽的意念倒轉逆施,彙集、分散、再彙集、再分散、變換、消融……真氣在駱陽體~內就如同駱陽的手腳一般,隨着駱陽的意念轉變不斷的轉變着狀態。
良久之後,駱陽忍不住笑出聲來。
“哈哈哈哈……”笑聲中的駱陽打出收氣決,讓真氣在體~內消融,伴着笑聲掙開眼睛,睜開眼睛的同時,手中隨意一揮,一絲真氣隨着手掌揮出的方向,一下子打在駱陽眼前的木質桌子上。
“嘩啦……”木質的桌子瞬間稀爛。
“啊……”身旁一直看着駱陽的陶云溪被駱陽突然的舉動嚇了一跳,驚叫出來。
她眼中的駱陽就跟着了魔一般,他知道駱陽身上有許多秘密,但當駱陽真真正正的施展在她面前依然讓她有些難以接受。
在她剛剛睜開眼睛看着駱陽的時候,駱陽滿身紅彤彤,身上更是不斷的溢出一絲絲汗珠,夾雜着一絲絲蒸汽,而駱陽被圍在蒸汽中間,就如同天上的神仙一般。
再然後便看到駱陽嘴角掛出的微笑,再然後駱陽手中的動作更是讓她覺得萬分的詭異。
“駱陽,你沒事吧?你別嚇我啊!”陶云溪還以爲駱陽昨晚上受刺激太重,神經錯亂了哪,慌忙衝到駱陽身邊,趴在駱陽肩頭,眼中噙着淚水叫道。
“說什麼哪?”駱陽本是興高采烈的,被陶云溪如此一說,頓時mo不着頭腦。
“你……你不是受了刺激了吧?”陶云溪看着駱陽那雙含笑的眼睛,憂心忡忡的說道:“你放心,昨晚上的事情都已經過去了,我們……我們今天重新開始好嗎?別怕。”
陶云溪說着,雙手還輕柔的將駱陽的腦袋緊緊攬在自己xiong前,讓駱陽感受着自己的體溫,輕聲的安慰駱陽道。
“我確實有點怕。”陶云溪的衣服本來就破爛,剛剛被她一激動,xiong前都幾乎走光,此時駱陽被她緊緊抱在xiong前,嘴上、鼻子直接和陶云溪前身的飽滿來了個親密接觸,溫香軟玉緊緊的貼着駱陽的嘴脣鼻子。
“怕什麼?有我在,不用怕,不用怕,都過去了,以後我們會慢慢忘記的好嗎!”陶云溪輕輕拍打着駱陽的後背,顫聲說道,此時她已經確定,必然是昨晚上的事情太過於血腥,讓他心裡發生了扭曲。說完,眼角的淚水再次斷成線的往下滴。
“我怕你把我憋死。”被陶云溪緊緊抱在xiong前的駱陽甕聲甕氣的說道。
陶云溪瞬間反應過來,一把將駱陽頭擡起來,看到駱陽滿臉的賊笑,加上伸出的舌頭和一雙貪婪而憋紅的雙眼。
霎時間陶云溪破涕爲笑。
“混蛋,都這時候了你還有心思耍流~氓。”陶云溪嗲怒的一巴掌打在駱陽手臂上輕聲罵道。但滿心的興奮之色溢於言表。
“天地良心啊,是誰把我往你身上拉的,還敞開xiong懷差點把我憋死,你佔我便宜我都沒有意見,你還倒打一耙,天理何在啊?”駱陽擦掉陶云溪眼角的淚水,滿腹委屈,輕聲調笑。
“嘻嘻……”陶云溪看看自己上身凌亂的衣服,上身貼身的內~衣幾乎全部漏了出來,兩座高聳更是囂張的ting露在外,暴露在駱陽面前,臉上卻沒有一絲的不好意思,反而興奮異常,嘴角輕笑,頭一歪,一頭鑽進駱陽xiong前,輕聲道:“我樂意。”
……
對於陶云溪的情誼,如果說駱陽現在還不明白,那還真不如讓他死了算了,只要是個人都能看得出來,況且一直以來,駱陽都覺得自己有愧於陶云溪,自從第一次師家兄弟偷襲自己時遇到陶云溪,在以後的日子裡,似乎只要自己遇到危險,都會有陶云溪的身影,連帶着的連沈木峰都對自己幫助有加。甚至還不惜自己的生命,遠涉千里,來西蜀找自己。
而反觀自己,給她的唯一幫助便是在六盤山下,將一羣調~戲他的二世祖打發。此時他甚至感覺慶幸,也幸好那龍七妹有些許良知,沒有直接將她殺了,否則,自己是會愧疚一輩子。
如果說之前,駱陽還怕洪驚天會傷心,自己還不敢太靠近陶云溪,但經歷了這麼多事情,陶云溪的對自己的情誼已經讓駱陽再也無法拒絕。
他只希望自己能夠將自己的事情告訴陶云溪,讓她自己做決定。如果說,讓駱陽放棄洪驚天,他是絕對做不到的,唯一的就是希望陶云溪能夠接受洪驚天。
洗過澡之後,換了一件乾淨的衣服,駱陽又將她全身經脈梳理了一遍,昨晚上的時候,駱陽就已經將她的傷勢治好,只是身體太過於虛弱。此時,駱陽將陶云溪全身經脈再次梳理一遍,甚至還在陶云溪體~內留下了一絲真氣。
同時還將這股真氣如何運用和陶云溪說了一遍,將自己用‘九九乾坤決’演變出來的‘乾坤合一法’教給陶云溪。
他希望陶云溪以後有一定的自保能力,畢竟自己事情總是太多,他怕自己照顧不到,萬一他們有了麻煩,他們也好有一定的自保能力。
等這一切全部做完,陶云溪如同換髮第二次生命一般,整個看上去精神煥發、神采奕奕,來到西蜀被曬黑的皮膚更是白裡透紅、晶瑩剔透,更給她原本就倩麗異常的臉蛋兒增添了幾分出塵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