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像袁靈兒這樣天然無瑕的美女到哪裡都能成爲焦點。
有這樣的女朋友,駱陽霎時間感覺自己有一股無形的壓力。
饒是自己現在在袁靈兒身邊,假設自己若不在她身邊,碰到這樣的事情,估計她也只有受欺負的份兒了。
看來需要將自己的功力給袁靈兒傳一些了,總得讓她有一定的自保能力。
聽到駱陽的一聲大叫,那攔着袁靈兒去路的三個人同時轉過身來,看着他。
而那個坐在座椅上的花少似乎根本沒有將眼前這個看上去瘦不拉幾的年輕人放在眼裡,僅僅在駱陽身上撇了一眼便轉過頭繼續欣賞美色,嘴上還落落有聲:“都說秀色可餐老子還不信,今兒老子相信了,有這樣一個嬌美人兒陪着,老子三天不吃飯都不會餓。”
袁靈兒趁着這個間隙,飛快的從那三人的包圍下閃出來,站在駱陽身後。
那個年輕人似乎認定自己吃定了眼前這個美女,看着袁靈兒走開,也不着急,依然一口一口的喝着啤酒,眼睛再次落在袁靈兒身前的駱陽身上:“小兄弟,沒見你家花爺正在辦正事兒,不先死了趕緊滾開。把老子惹毛了,打斷你手腳扔進河裡餵魚。”
駱陽撇撇嘴冷笑。
★,w∽ww.眼前這個所謂的花少明顯是那種家境優越的世家子,有錢有閒還食色如命,對於這種人駱陽見得多了,在海城的王世傑、李子傑、包括自己收拾的顧家小兒子顧羅晨不都是這樣的人物。這樣的人,駱陽都不屑與與他們交手。
“小子,聾了,沒聽到我家少爺跟你說話哪?”那三個壯漢其中的一個指着駱陽厲聲說道。
“你說什麼?我沒聽清楚?”駱陽一臉玩味兒的笑容走近那個壯漢,耳朵貼在那壯漢眼前問道。
“你個傻叉,找死。”那人沒想到駱陽/根本不將他放在眼裡,頓時來火,罵了一句,一拳朝駱陽面門打來。
駱陽右手閃電一揮,借力打力,輕輕一蕩,那人身形一個趔趄,一拳打在他身邊的另一個人臉上。
“墩子,傻了你,打我幹嘛?”另一個人被自己人打了一拳打在眼窩上,衝着自己的同伴吼道。
“是你搗的鬼?兄弟們,剁了他。”那個墩子明明感覺自己打的是眼前這個年輕人,但拳頭卻不由自主的打在自己同伴臉上,停頓了一下,便明白過來,對着自己兩個兄弟吼道。
說完,三人同時朝駱陽身上招呼。
而袁靈兒怎會不知道駱陽的本事,見三人圍攻駱陽,一點不擔心,遠遠的站在駱陽身後看戲。
那三人原以爲眼前這個年輕人一點不強壯,甚至還略略偏瘦,怎麼可能是他們三個練家子的對手,但他們沒想到,他們三人每一拳打過去,看上去都是朝這個年輕人身上打的,但落來,卻總是落在自己人身上。
駱陽雙手極快,借力打力,極爲輕巧,連飯店裡圍觀的人幾乎都看不出端倪,只是看到三個人你打我一拳我踹你一腳,一團亂戰。
“哈哈哈哈……”不知是誰帶頭笑了一聲,頓時整個飯店裡歡笑一片。
那個墩子捱了自己同伴半天揍,聽到周圍的人一團鬨笑,原本想停手,卻發覺自己根本停不下來,似乎總是有一股力道指揮着自己的拳腳落在自己的同伴身上。
而在圍觀人眼中,三人就像三個人偶,身體被控制着混戰一片。
打了好一會兒,三人足足打的手腳全沒力,才一股腦的趴在地上,呼呼喘着粗氣。
“你奶奶的,跟給本少爺作對?”三人被駱陽收拾在地上不能動彈,雖然那個花少沒有注意駱陽出手,但他感覺就是這個年輕人搗的鬼,起身衝着駱陽開罵。
“啪……”那花少一句話剛剛說出口,便被駱陽重重的打了一巴掌。駱陽這一巴掌並沒有運行真氣,但依然將那個花少打趴在地上。那花少頓時臉上鼻血橫流。
“不知死活。”駱陽扔下這一句話便拉着身後的袁靈兒自顧自的走開,坐在桌子上繼續吃飯。
問此時在飯店裡圍觀的衆人再看駱陽就如同看到天神一般,滿臉的異色,一個個忍不住的指指點點。
過了半天,那花少才暈乎乎的從地上爬起來,對着自己那三個沒用屬下一陣大吼:“死了沒有?媽蛋,沒死起來給我去叫人,老子今天飛砸碎了這王八蛋不可。”
駱陽聽到那花少的話,眼神犀利的瞪過去,那花少連忙閉嘴,自知自己不是那駱陽的對手,帶着手下屁滾尿流的走出飯店,走到飯店門口,那花少還指着駱陽叫釁:“好小子,有種你等着。”
說完一刻不敢停,打開停在飯店門口的黃色車一溜煙兒跑了個乾淨。
“陽哥,不會有事吧?”袁靈兒看着駱陽道。
“能有什麼事!趕緊吃飯,吃完飯送你回海城。”駱陽衝着袁靈兒笑笑道。
這時飯店的老闆鬼鬼的跑到駱陽身邊,給駱陽添了一點茶,對駱陽說道:“小兄弟,今兒你在我這裡吃飯,我不要你錢,你趕緊走吧,不然等一下你指定要遭殃。”
駱陽自然知道老闆的好心,他是怕自己被那個花少報復,笑笑的道:“謝謝提醒,我還要在這裡等人。”
“哎呦……我說小兄弟,你咋不明白我意思哪,你知道你剛剛得罪的那個人是誰嗎?”老闆看到駱陽一點不醒目,頓時有點心急的說道。
“誰?”駱陽給袁靈兒夾了一塊魚肉,漫不經心的問道。
“那年輕人名叫花雀,他父親叫花池達,是咱們花城有名的大梟,富得流油,背,景更是了得,我們都聽人說,那個花池達身後有一個金三角的大人物給他撐腰,牛着哪,你得罪了他,有的你受的,聽我的,你現在趁那花雀還沒有來,趕緊走,不然等他帶着人來了,別說你,就是我這個飯店都別想幹了。”那個老闆沉聲對駱陽說道。
所謂和氣生財,生意人最怕惹事,這一點駱陽明白。
“放心吧,等一下若是他來了我就將他帶到你們飯店外面收拾他,保證不會影響你做生意。哦,對了,剛剛砸爛了你兩張椅子,我現在賠錢給你。”駱陽說着從身後的揹包裡抽出一沓鈔/票,從裡面抽出七八張遞給那老闆。
駱陽這看似不經意的動作卻將圍觀的人再次下了一跳。
從駱陽拿出的那一沓鈔/票,至少也有好幾萬,他們沒想到眼前這個其貌不揚的男子不僅身懷絕技,還是個大土豪,再看駱陽的眼神都帶着幾分羨慕崇敬。
“哎呀,你這年輕人怎麼這麼不識勸啊!不過出門在外,財不可露白,你這麼多錢,別讓賊看見了,俗話說得好: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老闆見自己勸不動駱陽,也只好作罷,收了兩三張鈔/票,將剩下的錢放在駱陽桌子上,嘆息一聲搖搖頭邊說邊走開。
“這老闆人不錯。”袁靈兒看着那飯店的老闆輕聲說道。
有過沒多久,一輛霸氣威武的軍牌越野在飯店門口停下,打開車門,下來一個年輕人,此人正是高翔。
一身貼身休閒t恤的高翔看上去英氣十足,地戰靴重重的踩在地面上框框作響。
“駱陽兄弟好久不見。”高翔走進飯店,一眼便看到駱陽,漏出個真誠的笑容,緊走幾步,走到駱陽面前伸出雙手說道。
駱陽點頭一笑,算是打過招呼。
駱陽自然知道高翔找他必然有事,所以也不墨跡,拉起袁靈兒直接走出飯店。
前腳踏出飯店,剛剛走上汽車,車子已經被包圍。
四五輛小轎車將高翔的車圍了個結實。正前方,那花少的一輛黃色跑車剛剛擋住越野車的去路。
“什麼情況?”高翔嘀咕。
這時,那個花少已經下車,對着高翔的越野車叫釁道:“讓車上那混蛋下來。”
高翔也是剛烈之人,哪會被一個二世祖這樣在自己面前指手畫腳。
而聽到那花少的罵聲,駱陽本想下車將這不識擡舉的花少給料理了,卻被高翔攔住。
“坐穩了哈!”高翔說了一句,加下猛踩油門,對着前面的與昂色跑車直直的撞了過去。
那花少本來還想一擁而上,但看着高翔的車牌心存顧慮,所以他想讓駱陽下來,自己一羣人圍毆,卻沒想到那越野車竟然直直朝自己撞過來,頓時慌了神,連忙跑向一邊。
接着便出現令所有人目瞪口呆的一幕。
只見那地盤高,輪子大的越野車,直接攆在前方那輛黃色跑車上,那一輛昂貴的黃色跑車瞬間被壓扁,碾過去了,高翔還嫌不過癮又倒了回來,來回碾了兩遍,此時的那黃色跑車已經不能稱之爲跑車了,只能稱之爲四個輪子上的鐵皮。
“啊……我的保時捷啊!”那個花少站在一旁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車別碾成一塊廢鐵,大聲的叫道。
“哼……無知。”高翔嘴角掛上一個輕微的弧度,加上油門揚長而去。
不做死就不會死,作死的二世祖在駱陽、高翔這種猛人面前,也只有死路一條。
“給我追,死也要給老子追上這王八蛋,老子一定要砸碎了他。”透過後視鏡,駱陽看到那花少對着自己一干手下大吼。
而車上的兩人根本沒有放在心上。
從剛剛的舉動,駱陽也算對高翔有了一點點的瞭解,頓時對高翔又多了一層好感,心想若是他有事找自己幫忙,自己不介意幫一幫他。
“爲了感謝你剛剛替靈兒出了一口惡氣,說吧,找我什麼事?只要我駱陽能辦到,我一定鼎力相助。”駱陽直接開口問高翔道。
高翔在和駱陽接觸之前便對駱陽有了一絲瞭解,自然知道他的性情,頓時哈哈大笑,笑過之後說道:“我們領導想見你。”
高翔一句話出口,駱陽便知道是什麼事,無非就是拉攏自己。
“高翔兄弟知道我,我是個浪,蕩之人,最怕受人約束,要我和你並肩作戰,我一百個同意,若是要我加入你們,那還是算了?”
“這有區別嗎?”高翔頓時滿頭黑線。
“當然有區別,和你並肩作戰,我只照顧你一個,只幫你一個,若是加入你們,那就由不得我隨心所欲了,你說對不對?”
呃……似乎有一點道理?
不對,怎麼聽着有一些彆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