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武武館是羊城最大的武館,同時擁有一個半官方的自由搏擊俱樂部,在整個羊城可以說是最具有威望的武館。↖,同時從洪武武館也走出了許多出類拔萃的人物。他們很多都在華夏的各個領域做着非一般人的事情。
而其中就有幾個華夏自由搏擊的高手。他們深的洪武的真傳,或是在其他地方當教練,或是在競技場上大殺四方。
而剛剛和駱陽陶云溪說話的,就是其中之一。
駱陽聽到那聲冷嘲,扭過頭,看到一張年輕的臉。駱陽面前的年輕人約莫二十五六歲,上身黑背心,下身黑色休閒褲,看着駱陽的神情一臉平靜,若不是那略帶陰冷的雙眼,這樣的帥哥絕對能成爲偶像級別的人物。而那年輕人身邊還圍繞着二三十個年輕人。每一個都虎視眈眈的看着駱陽。一副你死定了的神情。
此人就是洪武手下最年輕而最負盛名的弟子之一,此人名叫蒲修文。是最新一屆的自由搏擊四國邀請賽的冠軍的主,一身洪拳打的出神入化,在剛剛結束的四國邀請賽上,一拳ko了上一屆全米自由搏擊冠軍,從而名聲大噪。
爲了這個弟子修煉,洪武甚至將他帶到國外親自指導了好幾年,也可謂是用心良苦。
“師弟,就是他打了大師兄。”蒲修文身邊一個三十多歲的年輕人指着駱陽說道。
這個人駱陽認識,是剛剛陪着魏凱到雲海閣找他報仇的六個人其中之一,剛剛因爲他沒有機會出手,所以身上也沒有掛彩,僅僅是被黃覆打倒了而已。
“就是你打了我師侄樑少輝,還打了我師兄魏凱?”蒲修文直視駱陽問道。話語中沒有一絲其他人眼中的憤怒或者跋扈,反而有種平靜自然的心態在裡面。
“沒錯。”駱陽點頭。其實在駱陽剛剛帶着陶云溪走出雲海閣的時候,駱陽就注意到有人跟着他們,但是對於這樣一羣在自己面前絲毫沒有反抗能力的人,駱陽都不屑於與他們交手,因爲在他們眼中已經很恐怖的存在,但是在駱陽面前撐不過一招。
“你很囂張啊!”蒲修文身邊的那個年輕人鼻孔朝天,看着駱陽說道。
“嘿嘿……”駱陽撇撇嘴。
“知道他是誰嗎?”那年輕人看着駱陽說道。
“不知道。”駱陽搖搖頭。
從內心裡面將,駱陽並不想和這樣一羣人作對,畢竟這樣的一羣年輕人應該在事業上爭分奪秒的奮鬥,而不是應該將精力放在爭強報復、耀武揚威這樣的事情上。
從這一點,駱陽也看得出來,這個洪武武館的館主洪武一定也不怎麼樣?因爲第一:他格局太小,太小心眼了一點,第二,太過於目中無人,即便是武學高手也不敢說自己便是點遍天下無敵手的存在,第三:這個老傢伙心術不正,如果說是光明磊落之人,何必要讓自己的徒弟,一個個上來送死,而自己躲在一旁,裝高深,裝大個?最重要的是,作爲一個武學宗師,總要有武學宗師的氣度以及基本的判斷能力吧?不調查清楚事情的原委,便將罪名強加在別人身上,是不是有點太過於霸道?
對於眼前這個年輕人,駱陽倒是沒有多少的壞感,畢竟從看到自己開始,這個年輕人既沒有表現出自己一個散打冠軍的自負,也沒有暗中偷襲,用一些下三濫的勾當。
“你給我聽清楚了,這就是我們洪武武館的第一高手蒲修文,新一代的武學宗師,蒲修文。”那年輕人極爲囂張的介紹道。
“……”駱陽不屑的撇撇嘴。
“知道我們來圍你什麼目的嗎?”那個年輕人見駱陽不出聲,還以爲駱陽怕了。
“不知道。”駱陽假裝癡呆的問道。
“我告訴你,今天晚上來找你,就是爲了替我師兄師侄報仇雪恨。”那年輕人繼續道。
“我知道了。”
“怎麼?怕了吧?不過我告訴你,現在怕,晚了。”那年輕人看着駱陽說道,說完好像已經看到駱陽跪倒在自己面前,被自己打的求饒一般,得意的哈哈大笑。
“你們打不過我,要是想報仇,讓你們師傅洪武過來吧!”駱陽微微一笑,一臉的平靜說道。
那年輕人聽到駱陽這樣說,愣了一下,不過很快便反應過來,似乎像是聽到了這世上最好笑的笑話一樣,忍不住哈哈大笑,這一次不僅是他在笑,就連身邊的其他二三十個人跟着一起笑,笑的前仰後合。
“哈哈哈哈……聽到他說什麼了嗎?他說讓我們師傅來。我看你小子是打着燈籠進茅房——純粹找死。我師傅都不屑於理你,我一個師弟就能把你打的冒屎,若是識相的老老實實被我們師兄弟修理一頓,跟我們回去,在我師傅師兄師侄面前磕兩個響頭,或許我師傅會饒你一命。”蒲修文身邊那個年輕人笑夠了,指着駱陽笑道。
只有那個年輕人蒲修文沒有笑,蒲修文一雙眼死死的盯着駱陽,似乎想要從駱陽那一張不拘的臉上看出什麼花花來一樣。
這樣的一羣年輕人,駱陽真不願意出手,如果說他們沒有得罪自己,或者僅僅是嘲笑自己幾句,駱陽都懶得搭理他們,在駱陽眼中的他們,就像是一羣過家家的小屁孩。
“我們走吧!”駱陽扭頭看着陶云溪說道。
“嗯。”陶云溪點頭。
而陶云溪至始至終雙眼就沒有在那羣年輕人身上停留過,僅僅是看到蒲修文才瞥了兩眼。
“咦……”蒲修文身邊的那個年輕人沒想到眼前的駱陽竟然絲毫沒有將他們放在眼裡,甚至都不正眼瞧他們兩下。
“好小子,有種,今晚上兄弟們要好好教育教育你,讓你知道知道該怎麼做人。”那個年輕人氣不過,嘴上叫釁着擺擺手,那二三十個人頓時將駱陽以及陶云溪圍了個通透。雙手捋起袖子就準備衝上去跟駱陽拼命。
“谷師兄,不要衝動。”蒲修文一把攔住身邊的那個年輕人說道。
“師弟,你還沒看出來嗎,這小子陰險着哪,晚上打了大師兄,在大師兄胸口刺中了一塊玻璃碎渣,現在還在做手術哪,大師兄能不能醒過來還是一說,師傅說了要我們拿了他腦袋回去,你攔着我做什麼?”那個谷師兄被師弟攔住,頓時急眼道。
“你打不過他。”蒲修文看看自己師兄,又看看駱陽,語氣低沉的說道。
“我……”那個谷師兄瞬間啞然,想想覺得自己師弟說的有道理,連自己的大師兄魏凱都打不過,自己是肯定打不過的。
“你們靠邊,我來對付他。”蒲修文將衆人攔在身後,說道。
駱陽看着蒲修文,搖搖頭,“你也打不過我,我勸你還是早點回家睡覺吧!”
“不試試怎麼知道?”蒲修文雙拳緊握,牙關緊咬。
“不用試,你連我老婆都打不過。”駱陽笑笑,也不解釋,右手攬着陶云溪芊瘦的腰肢笑道。
“我一直以爲,我都已經足夠自負了,沒想到你比我還自負,我七歲開始練武,至今纔算登堂入室,你看上去比我還小,竟然如此出口狂言。”蒲修文不認識駱陽,更沒有與駱陽交過手,只是憑藉他對高手心態的揣摩,揣測駱陽會很厲害,但是在內心裡,他並不認爲自己不是駱陽的對手,但是現在竟然被駱陽輕視,還說自己連一個女人都打不過,蒲修文臉上有點掛不住。
若是說自由搏擊冠軍,連一個普普通通的女人都打不過,那傳出去,自己這個冠軍的臉還往哪裡擱?
“事實而已。”
“那我今天倒是想好好見識見識。”蒲修文跨前一步,站在駱陽三米距離之前。
就在此時,蒲修文身後的谷師兄早已經惱羞成怒,趁着自己師弟沒有注意的間隙,嘴上大叫一聲:“一對狗男女,老子廢了你們”。縱身一躍,飛起一腳便朝駱陽以及陶云溪踹過來。
原本陶云溪心情是極好的,即便是他們來找自己麻煩,也絲毫沒有打擾陶云溪的心情。陶云溪知道他們不會傷到自己,而駱陽更不會對他們痛下殺手,最多也就是教訓他們幾下,讓他們知道一點厲害也就是了,但是此時那個谷師兄一句話霎時間將陶云溪的怒火點燃。
若是換成別的女人,此時早已經罵出去了。但是陶云溪不會,因爲她不擅長罵人。但是她動手能力強,擅長動手。
在那谷師兄飛起一腳揣想駱陽和陶云溪的時候,陶云溪閃電一腳,一腳正好踹在那人飛起的身子空出的小腹處。
惱怒中的陶云溪用出了七八分的力道,“砰……”一聲巨響,一腳踹在那人小腹處,那人瞬間被踹飛老遠,跌落在遠處的草坪上。
因爲陶云溪出手太快,加上此時路燈並不十分明亮,周圍的人身子都沒有看清陶云溪的動作。
等他們反應過來,那個谷師兄已經被踹飛,躺在地上沒了反應。
蒲修文以及身邊的幾個師兄弟連忙跑過去,俯身將那個谷師兄抱在懷中,摸摸鼻息,蒲修文鬆一口氣。
沒死,僅僅是被踹暈了。
“別看我,這是他自找的。嘴賤活該捱揍,沒教養的玩意兒。”陶云溪看着眼前一雙殺人的雙眼看着自己的蒲修文說道。
“兄弟們我們一起上,打死他們兩個爲師兄報仇。”不知道是吼了一嗓子,一衆人霎時間朝駱陽、陶云溪一股腦的衝上去。
“都別動,都別動。”蒲修文正大叫着正準備攔住自己這些沒頭沒腦的師兄弟,但是正在衝動中的那些師兄弟哪會聽他的,他攔都攔不住。
駱陽長嘆一聲,正準備動手,旁邊的陶云溪一把拉住他,“你別動,讓我來。”
“怎麼?”
“我要減肥。”陶云溪俏皮的說道。
“呃……減吧減吧,等你減成一根火柴棍兒可別說我不要你。”
“你敢。”陶云溪已經出手,聽到駱陽的回答嗲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