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三天時間,駱陽除了除了吃飯的時間出來打只野雞什麼的充飢,剩下的時間全部被駱陽用來修煉自己的九九乾坤決。
駱陽從來沒有像自己現在一樣迫切的想要增加自己的實力。
他從來都將自己標榜爲一個相當懶惰的人,但是現實卻逼着他容不得半點疏忽,容不得半點大意,容不得半點偷懶。
如果單單僅僅是他一個人,他可以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完全不必理會別人對自己的看法,完全可以不必理會其他人對自己的態度,就像自己在國外屠龍組織做殺手那樣,自己即便是打不過可以跑,可以躲開,躲得遠遠的。
但是現在自己身後不僅有一幫需要自己保護的女人,更有一大幫需要自己保護的兄弟,雖然那些兄弟都有相當的自保能力的,但是駱陽知道,這些還不夠,並且他手下的那些人雖然個個能力都強,確是都是因爲自己才聚攏在一起的,他都能想到,加入有一天自己真的被仇家所害,自己那一幫手下一定不會和諧的聚攏在一起。
二虎的江湖味兒和小心眼,師家兄弟一個老成持重,一個直爽剛烈,猥瑣大叔李海,年少老成的樂語,衝動的錢雄,黑道出生的沈木峰……這些人任何一個放在社會之中,假以時日都是響噹噹的人物,要是將他們從自己身邊剝離,他們豈能和諧的聚在一起?
所以現在他必須要把自己的實力提升到一定的階段,至少要讓自己能夠保護自己身邊的人不受傷害。
之前,駱陽不敢極度的修煉九九乾坤決,因爲第一是因爲自己一直在東奔西跑,第二便是自己自從將九九乾坤決修煉到一週天之後,自己身體中竟然突然出現嗜血魔障,導致自己有些懼怕與自己修煉的太過於強大而自己的內心無法駕馭腦海中的嗜血魔障,所以才久久沒什麼進展。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自己身懷無字清心咒這樣的隱門寶典,更有還靈水這樣的好東西,自己根本不用擔心嗜血魔障。
每當自己將九九乾坤決提升一個層次之後,自己便將無字清心咒在自己腦海中過濾一遍,讓無字清心咒在自己腦海中與自己的九九乾坤決相互融合,這樣做的最大效果便是自己不僅能夠不斷的穩固自己的九九乾坤決,更能夠不斷的煉化自己的真氣,使其更加的精純,更加的渾厚。
無字清心咒的逆天之處,當駱陽徹底悟透之後,才徹底明白。
與其說無字清心咒是滅掉心魔的秘笈,不如說是淨化心靈的寶典。
每當自己的九九乾坤決修煉功力增加,再用自己的無字清心咒將自己全身梳理一遍之後,駱陽都會有種脫胎換骨一樣的輕鬆舒暢感,那種感覺舒服得讓你駱陽直想叫出來。
三天之後,駱陽的九九乾坤決已經修煉到了第四周天。
這樣的速度無疑是快的要命,在之前,駱陽想要自己的九九乾坤決提升哪怕一息都需要耗費很多時間,但是現在自己在無字清心咒的幫助之下,自己僅僅用了三天時間,便將自己的實力提升了一週天。
第三天天黑之時,駱陽知道自己,已經不能再修煉下去。
如果自己再修煉下去或許還會有進步,但是他也知道,自己提升的實力需要自己用時間去消化,否則自己的身體根本無法承受自己身體中如此澎湃的真氣氣息。
打出收氣決,駱陽睜開雙眼。
此時天已經黑透了。
駱陽來不及考慮自己肚子已經餓的咕咕亂叫,首先他便迫切的想要試一試自己現在的實力怎麼樣。
腦海中想着,駱陽便用自己的真氣將自己的真氣之域散開。
令駱陽沒有想到的是,自己現在的真氣之域已經足足有之前的一倍還要強大。
自己之前的真氣之域最大也就只有四五米的距離,但是現在,自己的真氣之域全力散開,竟然已經達到足足二十米的距離。
並且比起自己之前的真氣之域,現在的真氣之域更加的凝實,更加的具有威力。
當自己的真氣全力施展,在二十米的真氣之域之中,自己竟然可以隨心所欲的將所有東西利用自己的意念之力拿到。
這本事類似於華夏傳統古武中的隔空取物。
但是比起隔空取物,在真氣之域卻要強大太多太多。
在自己的真氣之域之中,自己便是域中之王,除非對方擁有比自己更爲強大的內力,否則對方一旦被困入自己的真氣之域之中,那麼就只有死路一條。
並且駱陽還施展了自己的九術。靈目術更是可以讓駱陽瞬間透視好幾十米遠,而御風術更是強大,自己真氣施展的同時,順着空中滑行,竟然能夠滑行出一百多米那麼遠,而循影術也有許多的強大,其他如御物術、聚陽術、凝氣術,這些駱陽之前都不太懂的東西,駱陽現在都已經參透,並且都能夠熟練的運用,而最讓駱陽頭疼的便是九術中的最後一樣,結元術,駱陽百思不得其解到底是什麼東西。
不過這也並不妨礙駱陽的好心情。自己擁有四周天的實力,以及其他八術的提升,自己完全有能力將陳延明手下那一幫忍者烏龜給宰掉。即便是陳延明找到更多像那天晚上伏擊自己一樣的古武高手,駱陽現在也絲毫不懼,更不會像上次一樣狼狽。
將自己身體的各項能力徹底禪透之後,駱陽才感覺自己似乎已經一整天沒有吃東西了。肚子早已經餓的呱呱亂叫。
實力提升,駱陽心裡也高興,一個循影術原地消失,下一刻身子已經飛出了院子之外,不到幾分鐘,一隻小野雞已經被駱陽捉了回來,拔毛、清洗、順便生個火,那個木棍子穿上,掏出自己包裡僅剩的兩包方便麪調料,邊烤邊吸拉嘴巴。
正吃飯間,駱陽耳邊突然傳來呼隆隆的震撼聲。
聲音由遠及近,駱陽聽得真切,正是直升機的聲音。
自從駱陽來到這個破廟之後,自己還從來沒有見到哪怕一個生人,但是突然出現一個直升機讓駱陽心中不免孤疑。並且飛機還是朝着自己所在的這個破廟而來。
駱陽不敢大意,匆忙將最後一個雞腿消滅掉,滅掉火,抓起身邊的揹包,身形一閃便躲在廟宇的一側陰暗角落。
駱陽相信,在燕京有許多的勢力能夠弄到直升機,就像燕京的陳家以及李家都擁有這樣的實力,甚至是軍用直升機都有可能。
但是他想不到的是,難道是誰出賣了自己的行蹤?否則怎麼會有人知道自己在這裡?
……
而駱陽不知道的是,在駱陽不在燕京的這三天時間,也是燕京最爲陰暗的三天,表面上風平浪靜的燕京,暗地裡卻風起雲涌,陳延明幾乎派出自己手下的所有高手四處搜索駱陽的下落。
而在墨錦程武館避難的童無瑕也沒有幸免於難。
墨錦程的武館在燕京最爲鬧事的玄武大街,在玄武廣場商業大樓的六樓正是墨錦程的武館所在。
墨錦程因爲有墨家背後的勢力作爲支撐,加上自己本身功夫極好,所以在燕京的二世祖圈子中很與名氣,所以武館的生意很好,雖然墨錦程從來不將武館作爲自己盈利的目的,但是前來學武的人卻從來不少。
駱陽走後的第二天,也是童無瑕住進墨錦程武館的第二天。這天,墨錦程照例早上早早起牀打開武館大門,沒有迎來自己的第一個學員卻迎來了兩個陌生的黑衣男子。
此時正是早上五六點鐘,天矇矇亮,北方燕京的大部分市民還沉寂在睡夢之中。
墨錦程打開武館大門的一瞬間便已經警覺,而在門外的兩名黑衣男子根本不和墨錦程招呼,刷刷兩聲,兩把兵刃便朝墨錦程身上劈過去。
墨錦程作爲府內太極的正宗傳人,身手自然不差,在兩道亮光即將劈中自己的瞬間,墨錦程身形一扭,側身避過,同時將房門關上,抵擋住另外的一刀,縱身躍起,急速退後。
“你們什麼人?”墨錦程衝着那兩個人大吼。
那兩個人一擊落空嗎,並沒有急着進攻,而是大搖大擺的走進武館。
藉着武館的燈光,墨錦程才徹底看到眼前兩人的真容。
眼前兩人似乎不像是華夏人,兩人都是一身黑衣,一個身披黑色披風,頭戴黑色氈笠,臉上蒙着一塊黑色紗巾,只漏出兩隻眼睛,而另一個一身黑色緊身衣,而腦袋上綁着一個黑色頭巾,頭巾從頭頂一直遮住半邊臉。每人手持一把三尺短刀。
“你們什麼人?”墨錦程見二人不說話,極爲警覺的再次問道。
墨錦程一張國字臉,濃眉大眼,一聲簡單的白色練功服,看上去極爲有風度。即便是再有風度此時也忍不住內心震驚,單單從剛剛和他們交手的一招,墨錦程便感受到強大的壓力。這種壓力是墨錦程一直以來從未有過的,否則,有人敢大早上來挑館子,墨錦程早一腳將他們踹飛出去。
“你不需要問我們是什麼人,我們是來跟你要一個人,如果你乖乖的交出來,我們就當從沒有來過這裡,否則……”那個頭戴氈笠的黑衣男子用極爲彆扭的華夏文說道。
“你們不是華夏人?”墨錦程聽得出來,他感覺眼前兩人應該是鳥國人居多。但是此時他也忍不住腦海中一陣翻涌,平常也會有鳥國人來踢館子的,但是還從來沒有像他們一樣一身黑衣,並且這兩個人比起以前來自己館子踢館的那些鳥國人不知道要厲害多少倍。
“這些你沒有資格知道。我們今天就是來拿一個人,你要是自己交出來,我不爲難你,否則……”那名頭戴氈笠的黑衣人再次威脅道。
“否則怎麼樣?”墨錦程從對方的語氣中已經聽出了一些苗頭,心中已經知道他們是要來拿誰,但是自小便從未受到過委屈的墨家二少墨錦程怎麼可能隨便被他們威脅?
“否則滅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