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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駱陽相處的久了,童無瑕也愈發的感覺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日漸增強。●⌒,
要是放在以前,童無瑕根本想象不到,自己會跟駱陽這樣的一個如此兇惡的人在一起。
在之前的生活中,童無瑕一直都是一個乖乖女,即便是在夜場裡,她也是很謹慎的免得被那些小混混騷擾。
和駱陽相處了這麼長時間,也是她最爲暢快的時間。
此時看着譚雅緻被駱陽踩在腳下的神情話語,童無瑕腦海中不由自主的想到了一句名言:賤人就是矯情。
自己都被才踩在腳下了還如此嘴硬,這是要找死的節奏啊!
童無瑕瞭解駱陽的性情,她知道,雖然駱陽身手很了得,並且還經常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但是他做事很有把握,不會輕易的傷害別人,所以她一點不擔心駱陽會一腳將譚雅緻踩死在地上。
相比於童無瑕的冷靜,章浩以及焦恩俊施文斌,毛思成他們就沒有那麼冷靜了。
“駱陽,不要衝動!”章浩首先出聲制止。
“駱陽大哥,有事好說,千萬便殺了他。”從剛剛的震驚中反應過來的焦恩俊急忙跑到駱陽身邊叫道。
“你們也看到了,這是他自找的,中午找我麻煩,也就算了,晚上還要帶人來要挾我們,還信誓旦旦的說不讓我們走出這個房間,這是在赤果果的要挾懂不懂?這樣的人,不給他一些教訓他什麼時候都不會長記性。”駱陽說着腳下的力量增大的一些。
感受到駱陽腳下的力道,譚雅緻疼的忍不住叫了出來。
“有種你殺了我!”譚雅緻也極其嘴硬。
“你以爲勞資不敢殺你。”駱陽吼道。
“哼……你敢殺我,我會讓你們全部死!”譚雅緻叫道。
“那我倒是想看看你到底準備讓我們怎麼死!”駱陽最討厭威脅,無論是誰。
就在此時,只聽到大廳外響起哐哐哐的聲音。
這是皮鞋踩在實木地板上發出的聲響,並且似乎人數還相當的多,步凡很一致,絕對是訓練有素的武裝。
隨着聲音不斷接近,只見一排手持槍械的迷彩士兵走上二樓。
“唉……你們來的正好,這傢伙準備殺人,被我制服了,你們趕緊把他抓走,勞資看着煩!”駱陽看到那些士兵,朝着領頭的一條槓兩顆星的傢伙叫道。
那人根本無視駱陽的話,擺擺手,訓練有素的士兵迅速將駱陽他們圍在中間。
似乎是懼怕駱陽一腳將那個譚雅緻給踩死,只是步槍指着駱陽卻不動手。
“哈哈哈哈……你看清楚了,這是來抓你的。”趴在地上的譚雅緻叫道。
“抓我的?抓我做什麼?勞資可是受害者。”駱陽嘴上嘟囔。
此時在駱陽身後的衆人早已經嚇傻了。
就連一向膽大的毛思成都被眼前這個家世給嚇的一句話說不出來。
吃頓飯打個架而已,不至於出動部隊吧?
又不是反恐!
“將人質放下,雙手抱頭,蹲在地上別動。”領頭的一條槓兩顆星的傢伙,將手中的步槍指着駱陽的腦袋說道。
“喂喂……你搞清楚狀況,我這是受害者!”駱陽抱怨。
“哼……受害者。你以爲我譚家人好欺負?勞資今天讓你看看,勞資怎麼整死你這個受害者!”譚雅緻從鬥上爬起來,末了嘴角的一絲血跡衝着駱陽叫囂道。
在駱陽身後的毛思成章浩,焦恩俊施文斌他們已經乖乖的照着那個領頭士兵的話,蹲在一邊了。
此時駱陽才知道,這個譚雅緻爲什麼敢如此囂張的對自己耀武揚威,原來這是有部隊的背/景,有這樣的背/景的確是沒有人敢輕易招惹。
要是放在以前,駱陽早已經殺出去了,但是現在駱陽可是標準的五好市民,並且還在蔣虎那裡有個不大不小,不一般的職位,自然不能像自己以前做殺手一樣,自由自在想做什麼做什麼。
不情不願的將腳下的譚雅緻放開,那個一條槓的傢伙擺擺手,手下人便要上前拿駱陽。
此時駱陽倒是有些後悔了,早知道自己應該先給高翔打個電話。
要是有高翔在,自己只需要一個電話,便能將他們擺平了。
不過想到高翔,駱陽瞬間想到,自己上一次在給蔣化沉治病的時候,臨走時,蔣化沉讓周簡給自己了一個小牌牌。
當時自己並不知道那個小牌牌是做什麼的,也沒有多問。
但是想來一定是他們特種部隊的某種牌子,一定有用。
想到這一茬,駱陽在那個一條槓的傢伙靠近自己的時候忙從兜裡掏出那個牌牌,遞給那個一條槓的傢伙,極爲裝逼的說道:“看清楚了勞資的身份,別亂抓人。”
駱陽原本並不知道那個牌牌是做什麼的,也只是試着看看對方的反應。
誰知道,當那個一條槓兩顆星的傢伙那到那個牌牌的瞬間便愣在當場,翻來覆去將那個牌牌看了好幾遍,確定絕對不可能是仿造的以後,瞬間便轉變態度。
雙手極爲恭敬的將牌牌遞給駱陽,槍口向上,豎起在自己身邊,衝着駱陽舉起右手,敬了個標準的軍禮,之後衝着自己背後的手下襬擺手,說道:“收隊。”
說完便哐哐哐的帶着自己的手下往門外走去。
什麼情況?
那些軍人的反應讓在場所有人都爲之詫異。
就連駱陽都愣在當場。
譚雅緻似乎沒有想到事情的結果會變成這樣子,還在衝着那一條槓的傢伙背影叫道:“你們幹什麼?我叫你們來可不是讓你們轉一圈就走的。”
那一條槓的傢伙根本不理他。
譚雅緻知道,只要這些傢伙一走,自己想要跑都難,別說受到保護了,頓時也絲毫不顧形象,一把抓住那一條槓的傢伙衣服。
“譚少,你也別爲難我,這個事情我是幫不了你,你自己看着辦吧!”那一條槓的傢伙無奈的說道,說完似乎怕譚雅緻不放心,又在譚雅緻耳邊輕聲道:“放心,他不敢打死你!”
擦啊!
譚雅緻心中那個氣啊!
不敢打死我!我自然知道他不過那打死我!但是他要是把我也像李家李承佐那樣,打成個傻瓜,我他孃的這輩子不是徹底完蛋了。
譚雅緻跟在那一條槓的背後,想溜,但是駱陽豈會讓他輕易溜走。
一個大跨步便攔在譚雅緻面前,“別急着走啊,咱們的事情還沒有了解哪!”
“哼……你想怎樣?你以爲他們不敢抓你,我就沒辦法你了?”譚雅緻裝作很了不得一樣衝着駱陽叫道。
此時駱陽還在思考,剛剛那一條槓的傢伙爲什麼看到自己的那個牌牌之後,便直接離開。
他心裡納悶,在場的所有人都在納悶兒。
按說,按照剛剛駱陽的那些動作,那些兵哥哥完全有理由將他直接抓走的。
駱陽下意識的拿起自己的那個牌牌,前後翻看一下,牌牌像是某個部隊的標誌,在標誌的下方,有一行小字:飛龍特戰隊特聘教官。
駱陽心裡僅僅高興了一下子,心思轉動便暗自叫不好。
高翔和蔣虎一直想將自己拉攏到他們身邊,所以才千方百計用盡渾身解數將駱陽請到蔣化沉身邊,給蔣化沉治病或許只是他們的一個噱頭,或許他們都沒有想到駱陽真能將蔣化沉的病治好。他們的目的便是想要用蔣化沉的身份說服駱陽。
無奈駱陽確是油鹽不進,百毒不侵,絲毫不將他們的百般勸慰放在心上。
駱陽在給蔣化沉治病的時候,便想到了這種可能,但是至始至終,蔣化沉都沒有提起這個事情,這讓駱陽很好奇。
此時駱陽才終於明白,原來蔣化沉雖然沒有試圖說服駱陽,但是卻用了這個牌牌無形中將駱陽的身份和他們聯繫在一起。
飛龍特戰隊特聘教官啊!
這樣的身份足夠駱陽在華夏大地橫行無忌。
他們就這麼放心的將這樣的身份給自己?
駱陽心中又是歡喜,又是鬱悶。
有了這樣的身份也就意味着駱陽以後絕對不可能像自己之前一樣做事隨心所欲,這不僅僅是一種身份的象徵,正象徵着一種責任。
這等於無形中給駱陽肩上放上了一個包袱。
駱陽很討厭包袱。
這樣的包袱也太沉重了一些!
啊……
駱陽長嘆一口氣。
薑還是老的辣啊!
高翔蔣虎用了無數的言語也無法說服自己,蔣化沉只用了一個小牌牌便將自己個綁住了。
不過這也說明蔣化沉對自己的信任。
獲得別人信任是一件讓人高興的事情。
駱陽暫時放下這些胡亂的想法,眼前是先想方法將這個譚雅緻給制服這纔是關鍵。
他可不想在燕京四處樹敵。
譚雅緻雖然僅僅是譚家的一個小少爺,但是要是自己處理不好,譚雅緻身後的譚家也會跟自己過不去。
剛剛收拾了陳家,又得罪了李家,還有那個一直不肯正面交鋒的張家,要是再得罪了這個譚家,駱陽無形中等於給自己又多出了一個強大的敵人。
駱陽反正是蝨子多了不怕癢,但是跟在他身後的那些人卻沒有他這樣的本事。
“其實對你你們這種土豪二世祖我是很喜歡的,但是你怎麼這麼惹人討厭?”駱陽鄙視這個譚雅緻說道。
“我討厭又怎麼樣?你能把我怎樣?你以爲那些人沒辦法你,我就沒辦法你?你要是敢再動我一下,我會讓你後半輩子在號子裡蹲着。”譚雅緻再次威脅駱陽。
駱陽氣急,原本還想着和譚雅緻聊聊天,讓他自己知難而退。但是看來自己的計劃是要失策了。
氣急之下,駱陽伸出右腳,一腳朝譚雅緻踹過去。
駱陽一腳之下,譚雅緻看似強壯的身軀直接朝外飛出三米多遠,撲通一聲跪趴在地上。
正在此時,駱陽背後再次響起一個聲音:“不許動,再動我開槍了!”
駱陽回過頭,只見幾個身穿制服的傢伙正拿槍指着自己的腦袋。
駱陽心煩,再次將自己兜裡的那個牌牌扔給那傢伙。
那傢伙一看之下,大驚。
駱陽極爲裝叉的說道:“看清楚沒,看清楚了趕緊滾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