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狼幫是燕京唯一一個還存在的當地黑幫。 (。。 )
在燕京許多的郊區,都是雪狼幫的控制範圍,他們不敢在燕京市區有什麼動作,於是便將目標擊中在郊區,在燕京影響力頗大。
駱陽不知道也沒有聽說過誰什麼雪狼幫,駱陽也懶得管他們,當然前提是他們沒有招惹到自己的情況下,如果說招惹到了自己,那就不能怪自己手下無情。
不是有這麼一句話,爲民除害人人有責,駱陽覺得自己有必要爲自己的祖國華夏做點微薄的貢獻。
而對於樂語來說,收拾眼前這個猥瑣大叔,簡直就像是和小孩子過家家,沒有絲毫的挑戰性。
不過師傅的話他有不能不聽,於是不情不願的將那猥瑣大叔兩腳放倒,直至那個猥瑣大叔滿臉含淚,就差喊媽媽,這才收手,極有駱陽風格的對着那猥瑣大叔說道:“看在你臨死還知道想媽媽的這份心上,老子我暫時饒你一條狗命,記得趕緊叫你那什麼雪狼幫的兄弟們過來,老子還沒打過癮哪!”
樂語說着拍拍手,一步三晃,搖着那瘦瘦的身軀鑽進駱陽的那靈霸氣威武的軍用越野上。
猥瑣大叔還有好多的兄弟,都是因爲看到老大被放倒,知道自己身手不夠,不敢上,所以站在外圍看熱鬧,見到駱陽他們走了,這才一個個拙手拙腳的走上前,連忙將被打成豬頭一樣的猥瑣大叔胡達扶起來,再將那個已經被打暈的毛子哥扶起來,唯唯諾諾的噓寒問暖。
“我……我的眼……我的腿……我的車啊……”猥瑣大叔胡達摸摸自己身上的傷,又看看自己那輛已經被駱陽的越野車壓成鐵皮的保時捷,心裡都在滴血。
“大……大哥,我們現在怎麼辦?”一個小弟小心翼翼的問胡達說道。
“啪……”惱怒不已的胡達一巴掌打在自己那個小弟臉上,罵道:“剛剛他孃的你們都死哪去了?現在人家都走了問我怎麼辦?我他孃的知道怎麼辦?”
那小弟被胡達打了一巴掌,也不敢吭聲,忍氣吞聲的諾諾。
“大哥,他們雖然厲害,我看也不過是那兩個傢伙最厲害,咱們雪狼幫什麼都不多,還就是人多,他再厲害,也不過是兩個人,我們雪狼幫出動那就是上百人,一人一腳也能踹死他了。”另一個小弟在胡達耳邊吹秋風道。
胡達想想,似乎覺得有道理,頓時指揮自己的小弟道:“馬上給沙斬哥打電話,就說他兄弟我被人給快打死啦,還搶了我們的汽車,讓他馬上派人去替兄弟們報仇。”
……
駱陽自顧自的開着車在前面走,身後跟着裴雙雙以及裴雙雙三四兩保鏢車,浩浩蕩蕩的朝燕京郊區的一個會所駛去。
在燕京近郊,燕山腳下,車隊在眼睛腳下一個不起眼的院落停下。
院落院牆低矮,從外面開,裡面紅磚藍瓦,雕樑畫棟,看上去很有古樸的風格。依山而建,整個小院隱藏在山林之間,環境優雅而又雅緻精美。
在小院的門口並不寬大的硃紅大門上面,鑲嵌着一個紅色匾額,上面寫着:梅緣會所,四個大字。
不用想駱陽就知道一定是燕京哪個有錢沒地方花的二世祖在這裡給自己找樂子建的這麼個會所。
門口沒有一個安保人員,大門口一側有停車坪,此時因爲還沒有到飯店,此時並沒有幾輛車,倒是有兩三輛極爲奢華的豪車停在停車坪上。
駱陽將車子停穩便現行下車,自顧自的走到朝那硃紅大門走去。
身邊唐慕月依然是寸步不離的守在駱陽身邊,另一側跟着墨錦程,身後跟着樂語。
剛剛走到門口,那並不寬大的硃紅大門便已經有人打開,一個身穿紅色制服的男子守住大門,對着駱陽衆人九十度彎腰,漏出職業性的微笑,極爲客氣的說道:“歡迎光臨。”
駱陽正準備一腳跨進去,卻不想那安保人員卻並沒有給他讓路,接着說道:“請出示會員卡!”
和駱陽預想的一樣,一般這樣的會所都是會員制的,代表着一種身份,你要是沒有那張卡,你就是再有錢,人家也不讓你進。
“沒有。”駱陽擺擺手衝着那安保說道。
“沒有不讓進。”那保安立馬換了一張嘴臉,冰冷的說道。
呃……
還真是和自己預想的一樣。
這是裴雙雙已經下車,看到駱陽被攔住,裴悠悠急忙加快幾步,跑到駱陽身邊。
那把安保看到裴悠悠,立馬再次換上一副尊容,笑道:“二小姐來啦!”
“嗯。”裴悠悠應了一聲,便將硃紅大門的另一側打開,請駱陽他們進去。
駱陽進去了還不忘朝那保安報復:“認準了,下次我來你再不認識我。”
那保安看到駱陽是裴悠悠的朋友也不敢吭聲,唯唯諾諾。
“下次來了,你要是沒有會員卡,他照樣不會讓你進,除非你打進去。”裴悠悠衝着駱陽笑道。
“且……不就是個狗屁會所嘛,把勞資惹毛了,勞資拆了他。”駱陽想到個那個暴虐對待自己的那個態度心裡便有些慪火。
“要是拆的話,反正我是沒意見,只要我姐姐答應。”裴悠悠知道駱陽在說笑,也不以爲意,笑道。
呃……
駱陽頓時尷尬不已。
早該想到,這個會所就是裴家的產業了。否則那個安保也不可能叫裴悠悠二小姐。
“我要是真拆了,你姐姐指定跟我玩命。”駱陽心裡尷尬,但是卻臉不紅心不跳,絲毫不以爲意的繼續說道。
“我一定不會。”背後裴雙雙接口道。
“爲什麼?”駱陽無語。這麼好的會所,要建造起來,加上地皮的話,沒有個上千萬根本就拿不下來,自己要是真拆了,不找自己拼命,自己都不會相信。
“用着一個會所得到你的信任和肯定,這樣的代價還是值得的。”裴雙雙笑。言外只有似乎就是在告訴駱陽,你要能交到你這樣的朋友,花蛤幾千萬都值得。
由此也足見裴雙雙對駱陽的重視。
不過無論裴雙雙怎麼重視駱陽,但是從駱陽身上表現出來的卻沒有一點大家風範,或者上位者,哪怕是一個小企業主所表現出來的那種氣場,整個就是一個發了橫財的街頭小混混。
裴雙雙在心裡給駱陽定位,但是她同樣知道,這個貌似上不得檯面的傢伙背後的能量有多大。
燕京陳家已經足夠囂張了吧,但是在這個傢伙面前,就像是個紙糊的一般,一捅就破,並且事後還沒人找這傢伙麻煩,儘管裴雙雙不知道駱陽身後到底有什麼了不得的勢力,但是她知道,既然他能夠做到,就一定有他的過人之處。
裴雙雙身後寸步不離的跟着一個老者,正是裴家的貼身管家從成壁。
從成壁都搞不懂自己家大小姐爲什麼要對這個看上去絲毫沒有什麼起眼之處的駱陽這麼客氣?
會所是裴雙雙的私人財產,就是爲了更好的幫助自己的家族企業發展。
只要是裴家的重要客戶,幾乎基本上都是這裡的常客,裴雙雙的很多商業計劃也都是在這裡簽署的。
外面看整個會所毫不起眼,但是走進去才發現,裡面別有洞天,精緻奢華到了極點。
院中小橋流水,假石噴泉,庭樓閣榭一應俱全,最爲讓人賞心悅目的是,在院中一角,盛開着大片的梅花,此時梅花正開,看過去一片白靄,煞是好看。
裴雙雙將駱陽請進院中最高的那棟小樓頂層,小樓並不高,也只有三層,整個三層只有一個最大的包房,也是整個會所最爲豪華的包房。
裴雙雙不愧是燕京出了名的交際花,商場上的女精英,言談舉止恰到好處,賓客盡歡。
……
而此時在會所的門口,正有及雙眼睛從駱陽他們走進去之後,便時時刻刻的關注這裡面的一舉一動,不時的打電話向自己的領導報告着信息。
不多時,從遠處開過來十幾輛小轎車,加上商務車。
那幾個小弟急忙從黑暗中走出來迎接。
走在最前面的是一輛黑色的本事越野,從車上下來一個四十歲出頭的中年人,乍一看,中年人滿臉鬍鬚,臉上從眼角到嘴角一道傷痕看上去觸目驚心,紫棠色的臉頰帶着幾分陰狠,雙眼銳利。
那男子下車之後,從副駕駛下來一個胖子,正是那個名叫胡達的中年大叔。
那幾個小弟看到大哥過來,急忙跑過去,走到那個大哥面前,彎着腰,成功者那個大哥叫道:“沙哥,我看到他們進了這個會所了。”
那刀疤的中年人聽到那個小弟的話,一腳踹在那小弟小腹上,罵道:“老子說過多少遍了,要叫老子沙斬哥!”
那小子被踹翻在地也不敢生氣,急忙爬起來叫道:“是,傻哥。”
“砰……”沙斬又是一腳踹過去,“尼瑪的,沒記性。”
“沙斬哥,我們怎麼辦?”那個猥瑣中年大叔望着硃紅大門,小心翼翼的對着沙斬問道。
“什麼怎麼辦?該怎麼辦怎麼辦,還用問我?”沙斬沒好氣的罵道。
“我們殺進去?”胡達不明白沙斬的意思。
“啪……”沙斬一巴掌又甩在那胡達臉上,原本就已經被樂語給打的跟個豬頭一樣的胡達被沙斬這一巴掌打的個趔趄,“豬腦子啊你,這裡是不是我們的地盤?”
那胡達被沙斬一巴掌給打暈了,晃晃腦地,急忙說道:“是。”
“是我們的地盤那還用得着問?”沙斬吼道。
胡達頓時驚覺,急忙招呼自己身後的兄弟們道:“原地休息,等着他們出來伏擊他們。”
“砰……”沙斬對着那胡達後心處猛踹,吼道:“勞資讓你伏擊,勞資讓你擾亂軍心!你特麼的把兄弟們當成什麼人啦?攔路打劫的?”
胡達這個倒黴催的傢伙算是被徹底打蒙了,趴在地上一點力氣都沒有,死狗一般,嘴上弱弱的道:“大哥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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