窺一斑而知全貌。,
蔣化沉看似平常根本不走出這棟小樓,但是華夏所發生的所有事情就像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發生一樣,所有的事情都逃不出他的雙眼。
蔣化沉言辭極爲嚴厲,看向二人說出那句話的時候,態度極爲強硬。
兩人聽到蔣化沉的話,頓時心中一驚。
“老首長,您說的我不反對,我們之前是和駱陽小兄弟有點小矛盾,但是我們卻真沒有想要殺駱陽的這種心思,老首長您可要明察啊!”李朔首先說道。
蔣化沉一雙虎眼頓時微微眯起,看着李朔,“那李承佑和竹田會社之間是怎麼回事?利用東北喬二,綁架無辜少女又是怎麼回事?你們李家包庇竹田會社同黨,你又如何解釋?”
“李承佑年少無知,不知道輕重,再說老首長您也知道,我這個老傢伙人老糊塗,有許多事情都不管,都是交給他來處理,年輕人做事缺少思索,年免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還望老首長您看在他並沒有給國家造成什麼大的損失的份上能饒他一命,老傢伙我在這裡也感激不盡了。”李朔知道蔣化沉話說的這麼明瞭,必然是已經對李家以及竹田會社的事情瞭如指掌,急忙解釋道。
“好好好……好一個年少無知,那既然他年少無知的話,你們李家的所有罪過就由他一人來承擔好了。”蔣化沉不容置疑的說道。
李朔還想說什麼,但是蔣化沉沒有絲毫給他說話的機會,便直接說道:“你走吧,好自爲之。”
李朔知道既然蔣化沉已經決定,自己再說什麼也都沒用了,扭過頭,信步朝着門口走去,走到一半,身後再次傳來蔣化沉的聲音:“我這人,喜歡安靜,以後你就不要往我這裡來了,另外,我聽說你們李家有幾個小輩還在安全機構上班?我看這個班就不要上了,還是好好回去閉門思過吧!”
李朔聽到蔣化沉這句話,心思徹底沉到了谷底,他知道,在蔣化沉說出這些話的時候,也就是在告訴李朔,李家以後別想在燕京有更大的發展了。
不過令李朔感到欣慰的是,至少蔣化沉並沒有對李家有什麼毀滅性的致命的打擊,但是有一點卻無容置疑,那就是自己這個孫子李承佑自己是絕對保不住了,李家在燕京的產業必然要受到極其大的影響。
送走了李朔,此時站在屋子裡的張昆更加的不自在。
張昆不知道自己這個老首長會怎麼懲罰自己,心中惴惴不安。
蔣化沉望着此時站在面前的張昆,漫不經心的說道:“我想知道,張家在竹田會社之中起到什麼作用。”
或許只有蔣化沉敢如此直白的跟張昆說話,張昆在聽到蔣化沉這樣講的時候變明白,蔣化沉必然對他們張家與竹田會社的事情已經瞭如指掌。
既然蔣化沉已經知道,張昆便沒有再遮遮掩掩下去的必要,說道:“既然老首長已經知道了,我也就沒有什麼話要說的了,要怎麼處置,我張昆都心甘情願,但是請老首長看在我跟着您幾十年,鞍前馬後的份上,能饒了我那些不懂事的小輩。”
張昆今天來就沒準備在走出去,他之所以說出這些話,不過就是想讓蔣化沉知道,自己心甘情願受罰,就想跟蔣化沉求情。
“你們張家的事情不是你一個人的事情,你們所做過的也不是你一個人能一併扛下來的,所以,你就是跪下來求我都沒用,早知今日,何必當初。”蔣化沉說話間回頭看着此時站在自己背後的周簡。
周簡瞬間變明白蔣化沉的意思,擺擺手,門口的那個警衛已經走過來,架住張昆說道:“跟我走吧!”
……
張昆在那一瞬間才突然意識到自己背後的張家滅亡估計都在一瞬間。
樹倒猢猻散,自己這個張家的頂樑柱都倒下了,自己家族那些後輩還能有好結果?
張昆極爲不甘心的看着此時站在他面前的駱陽。
只見駱陽似乎根本就沒有張昆放在眼裡,而是自顧自的在蔣化沉背後的桌子上看上面的一個坦克模型,看的津津有味。
“哈哈哈哈……沒想到,我張昆縱橫一世最後卻倒在一個毛頭小子手裡。”張昆突然間放聲大笑,笑的悲嗆而淒涼。
駱陽猛然回頭,看着眼前的張昆,“如果你不倒,估計現在死在你面前的就是我,你說是不是?”
駱陽嘴角歪歪,滿臉似笑非笑的表情。
毫無疑問,如果駱陽沒有能力將張家絆倒,那張家必然不會放過他,憑藉張庭的性子,必然要和自己死磕到底。
張昆默不作聲。
“你有一個好孫子,張庭有心計,有城府,有能力,更重要的是還有強大的關係網絡,在華夏燕京高層關係網絡及其強大,在隱門之中同樣背/景深厚,,百鍊門,華夏小隱門之首,這樣隱門都能爲你們所用,你們張家還真是有爲所欲爲的資本。如果我沒有殺了炎焱,估計你今天也不會來這裡吧?”
張昆正是因爲炎焱被駱陽所殺,自己最後的依靠被駱陽剷除,這纔想到了找蔣化沉求情,希望蔣化沉能網開一面,如果炎焱沒有被駱陽殺害的話,蔣化沉根本就不會來找蔣化沉,有隱門在自己背後撐腰,即便是燕京高層對自己有懷疑,他們也不敢輕易地將自己怎麼樣。
“你說的沒錯。”張昆沉默片刻,誠實的說道。
既然是死,張昆覺得自己也沒有什麼可隱藏的。
“百鍊門禍害華夏那麼多人,你們竟然還敢和百鍊門勾結,你說你們張家是不是該死?竹田會社綁架全世界的科學家,在普利斯特島嶼研發各種各樣高科技武器,這個你們不可能不知道吧?你們情願當竹田會社的走狗,幫助竹田會社在華夏擴張勢力,你說你們張家是不是罪不容誅?”
張昆默不作聲。
駱陽之所以要和張昆說這麼多就是想讓他死的明明白白,讓他心服口服。
張昆神色黯然,在被警衛托出房間的那一刻,似乎才猛然反應過來,朝着房間裡的蔣化沉大聲的叫道:“老首長,我錯了,您給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吧?給我張家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吧,我願意將功補過,我願意將功補過啊老首長……”
看着張昆被警衛拖出去,蔣化沉回頭望着周簡問道:“張家人有逃脫的嗎?”
“沒有,現在都被高翔在機場扣留着哪。”
“很好,記住,證據要蒐集齊全,我們不能輕易的放過任何一個人,但是也絕對不能輕易地錯殺任何一個人。”
“老首長,您就放心吧,我們一定秉公辦理。”
“很好,蔣虎,現在你馬上派人去張家,將張家所有的有關人員全部抓起來,一個都不能少。記住,要一個都不能少。”
“明白爺爺。”蔣虎點頭說道。
……
蔣化沉看着眼前的駱陽,越看越順眼,越看越喜歡,看的駱陽心裡直發毛,心虛的說道:“爺爺,您老看什麼哪?我臉上有花花?”
駱陽沒有什麼親人,自己現在卻被蔣化沉認個幹爺爺,駱陽倒是當的甘之若怡。
“你說你也年紀不小了,是該定一門好親事了。”蔣化沉看了半晌,最後冒出這麼一句。
駱陽頓時頭大,急忙說道:“爺爺,這個……真不勞您老費心。”
“我不費心不行啊,我早聽說秦家那小妮子秦憶雪很喜歡你,都不是一天兩天了,反正你也喜歡她,秦憶雪是個好姑娘,我看着長大的,既然你們郎有情妾有意的,今天剛好趁秦老爺子也在,我就自作主張,斗膽把你們這門婚事給定下了。”
聽到蔣化沉這樣講,駱陽連連擺手,急忙說道:“沒有,沒有的事,她就是個小姑娘,我哪有喜歡她。”
“什麼?”蔣化沉聲音陡然增高,看着駱陽吼道:“不喜歡?不喜歡你帶着人家姑娘家私奔?”
私奔?
駱陽再次鬱悶當場。
“我……什麼時候帶着她私奔啦!”
“咦……你個混蛋小子竟然還敢不承認,你帶着人家姑娘在西蜀老林私奔了半個月,你以爲我們都不知道?老實說,你是不是把人家姑娘家給欺負了,現在不認賬了?完全警告你,你要是敢對不起人家姑娘家,別說秦老爺子,就是我蔣化沉都不會放過你。你說吧,今天你是想死還是想活?”
有這麼嚴重?
蔣化沉這滿是威脅的話令駱陽全身都直冒冷汗。
自己挖空了心思也想不明白,自己跟秦憶雪在西蜀的時候,真的沒有對秦憶雪做過事什麼啊?自己什麼時候成了欺負人家姑娘的罪魁禍首了?
當然,如果駱陽說自己不喜歡秦憶雪,估計連他自己都心虛,秦憶雪跟他認識這麼久,秦憶雪對他的感情他不是傻瓜,自然極爲清楚,但是一直以來,駱陽都是將秦憶雪當成妹妹一樣的看待,加上自己還有洪驚天和陶云溪袁靈兒周琳童無暇,加上唐慕月,現在若是再加上一個秦憶雪,駱陽都能想象到自己以後的生活會是什麼樣的水深火熱。
想死還是想活?
“想死怎麼樣?想活怎麼樣?”駱陽試探的看着老先生蔣化沉說道。
“你要是想死,那你大可以不答應,就當我這個老傢伙說話當個屁算了,不過老傢伙我這個人可是很愛面子的,我可就不在認你這個幹孫子了,想活的話很簡單,那就是照着我說的做。”
“爺爺,您是我親爺爺嗎?有這麼對自己孫子好的嗎?”此時駱陽這心裡是有喜有悲。
“廢話,當然是爲你好,勞資我給你選這麼個好媳婦,你小子竟然還敢有怨言?”
駱陽沉思半晌,最後下定決定,咬咬牙,看着蔣化沉直愣愣的說道:“行,我答應。”
“哈哈哈哈哈……”蔣化沉似乎早有預料一樣哈哈大笑,笑聲已畢,臥室的門再次被打開,一個俏生生的小姑娘正站在臥室門口。
一身白色棉質長裙,青絲落在肩頭,眉目如畫,臉若桃花,雙臂侷促如芙蓉出水,身材婀娜如楊柳扶風,正是:
千秋無絕色,悅目是佳人,傾國傾城貌,驚爲天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