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楓早就做好了逃跑的計劃,自然不會讓北山三傑追的上。
輪逃跑的速度,北山三傑還是不如蕭楓的。
所以北山三傑一直在後面追着,可是蕭楓卻像是故意的釣他們一般,一直跟他們保持着一定的距離,就是讓他們追不上,氣的北山三傑都有想要吐血的衝動。
不多會,蕭楓便是看到了王家屋。
王家屋建造的就像是一座王府一般,佔地面積非常的大,足超過一百畝。
諾大的王家屋,被高高的圍牆給圍了起來,這圍牆足有十米高,就像是皇宮禁地一般,讓人不可能從外面爬的進去。
圍牆全部被漆上了硃紅色的大漆,給人的感覺更加的莊嚴,活脫就是古代的王府重地,讓人望而生畏。
王家屋的門前,也是有一個諾大的廣場,此時這諾大廣場之上停了不少的好車。
而且廣場之上,也還有不少保安打扮的人在那裡維持着秩序,不讓閒雜人等靠近。
王家屋的大門,也還是帶着古色古香的味道,古代建築的風格。
厚重的大門上,打了幾排黑色的柳釘,也是漆成了硃紅色。
紅色,代表的是一種高貴的身份象徵。
蕭楓一來到門口,便是被守在門口的下人給攔住了。
蕭楓將自己的邀請函遞了過去,可是那下人並沒有馬上放行,而是查起了記錄的信息起來。
蕭楓眼睛也是微微的眯了起來,看來這檢驗身份還是挺嚴格的,並不像是想像中的那麼簡單。
“你的邀請碼呢?”一名下人覈對了一下邀請函後便是問道。
蕭楓眉頭頓時的微微一挑,還有邀請碼這種東西嗎?
不對啊,他可沒有在陰山鬼那裡得到邀請碼這種東西啊。
這一下倒是把蕭楓給難住了,看來王家屋方面爲了防止有人混進來,也是做了一些防備的手段的。邀請函和邀請碼,二者合一才能驗證身份。
而正在這個時候,蕭楓的救星來了,北山三傑三人怒火沖天的追了過來。
看到北山三傑,蕭楓心中一動,馬上衝着三人吼着:“追個腿毛啊,老子都到王家屋了,你們還追啊?特麼的,不跟你們玩還不行啊,有本事你們繼續來啊,別以爲老子怕了你們啊。”
北山三傑自是氣不過的追了過來,一時間讓這裡的秩序變得有些亂了起來,那些下人也是連忙的過來攔住北山三傑,不讓他們在王家屋門口生出什麼事端出來,那豈不是會弄出笑話出來?
而趁這個機會,蕭楓直接的就溜進了王家屋裡,北山三傑衝到了門口卻是被那邊的下人給攔了下來。
北山三傑都拿出了邀請函,也主動的報出了邀請碼出來,那邊下人一查果然是全部的對上了,說明這三人的身份是沒問題的。
“陰山鬼,有種你別跑!”檢查完了身份,北山三傑也是追進了王家屋。
本來剛纔給蕭楓檢查的下人想了想,還是作罷,既然北山三傑也都確認了陰山鬼的身份,那應該是不假的。
穿過了前院,很快就到了中堂,此時大堂之中已經是匯聚了數十號人。
一
名穿的像是清朝時期模樣的男子在那裡招呼着客人,臉上帶着濃濃的笑意,顯然這人是東道主,也就是王家屋的貝勒爺,這一次大會的主辦者。
貝勒爺,是王家爺年輕一代的翹楚人物,領軍人物,在北派來說名氣還是很不錯的。
王家屋,據說在前朝是王公貴族,所以便是有了貝勒爺這個稱號出來。
貝勒爺的目光也落到了陰山鬼的身上,顯然貝勒爺沒有見過陰山鬼。
不過來者是客,貝勒爺也是馬上的笑臉迎了過來,拱手行禮:“這們兄弟怎麼稱呼?”
蕭楓也是一拱手道:“陰山鬼見過貝勒爺,我也是久仰貝勒爺,今天才得已一睹真容啊,不愧是王公貴族出身啊,貝勒爺這一身的華貴之氣,果然不是我等平民百姓能夠比的了的。”
貝勒爺笑了笑道:“原來是九骨宗的陰山鬼,你這可就太擡舉我了,實在是過獎啊。你們九骨宗用毒可是我們北派的一絕啊,我對你們九骨宗也是早有耳聞,對你陰山鬼更是有所聽聞過。據說你的用毒功夫,在北派的年輕一代之中,也算是獨步天下了。”
“哈哈,都是一些虛名罷了,難得貝勒爺還聽過。”蕭楓笑了笑。
而在這個時候,北山三傑追了過來,怒氣衝冠。
不過看到貝勒爺在跟蕭楓交談,也倒沒有直接的出手,而是帶着極度的憤怒看着蕭楓。
這邊的動靜,也吸引來了其他人的注意。
雖然說大家都是北派之人,平常也都是和睦相處,可是也肯定不會有那麼的和諧了,不可能是親如一家人一樣。
貝勒爺倒是認識北山三傑,眉頭微皺的問道:“子傑兄,你們這是怎麼回事?”
北山三傑爲首的是白衣男子,名爲徐子傑。
徐子傑一臉憤怒之氣的指着蕭楓,道:“貝勒爺,那你也要問問他陰山鬼到底做了什麼好事了。”
貝勒爺可是聰明人,他的目光很快落到了北山三傑的吳應傑的手臂上,此時吳應傑的手臂已經是差不多全部的變成紫黑了,看的都是足夠觸目驚心的。
顯然,若是再不給解藥來解這屍毒的話,那這隻手臂肯定是廢掉了。
不少人的目光也是落到了吳應傑的手臂上,議論聲響了起來。
“這是屍毒,好可怕的屍毒,是九骨宗的九骨針。”
“是啊,早就聽聞過九骨宗的九骨針非常的可怕,是用千年的屍毒煉製而成,巨毒無比。就算是先天境的武者中了,也都非常的不好過。”
“這個陰山鬼,行事做風果然是如傳聞中的那麼,真是有夠狠的。”
貝勒爺也馬上明白了是怎麼回事,看向了蕭楓道:“陰山鬼,吳應傑是怎麼招惹到你了,讓你生這麼大的氣呢?”
蕭楓撇了下嘴道:“本來我吃早餐吃的好好的,誰曾想這傢伙從背後偷襲我,我自然不會客氣,就給了他一點顏色瞧瞧了。我讓他向我道歉,他不願意,那我就懶得給他解毒唄。”
“我陰山鬼行事一向就是如此,招惹到了我,那就別怪我不客氣。”
吳應傑咬牙切齒的道:“明明是你先招惹我們,先激怒我們的,你的
嘴巴若是放乾淨一點,我會對你出手嗎?”
“呵呵,我說幾句話就惹到你了?你怎麼就那麼好惹呢?”蕭楓冷笑不憶。
“你——”吳應傑也是氣結,一時說不出話來。
不過蕭楓的行事做風,也讓衆人感覺到了陰山鬼的霸道,這也是蕭楓故意而爲之的,就是要這樣的霸道,就是要以這樣的方式來表現出陰山鬼的性格出來。
只有這樣,那他纔會更好的行事。
爲了這一次的目的,蕭楓可也算是拼了。
徐子傑深皺着眉頭道:“貝勒爺,這裡是你的地盤,這件事情你出來主持一下公道吧。應傑的屍毒再不解的話,那他的手臂就完全的廢掉了。”
“事情的起因也根本不在於我們,我們根本沒有錯,讓我們道歉也是絕不可能的事情。”
貝勒爺自然也知道這件事情恐怕還真的是陰山鬼先挑起來的,不過以陰山鬼的性格,挑起這樣的事端出來,也是一點都不覺得奇怪的。
這件事情,貝勒爺雖然也用些頭疼,但是既然是發生在他的地盤上的,貝勒爺也只能是道:“陰山鬼,今天是我們北派年輕一代聚會的大日子。不管怎麼說,大家也都同屬於北派之人。”
“今天之事,只是一些小事罷了,沒有解不開的仇。所謂不打不相識嘛,要不這樣你們都各退一步。陰山鬼你拿出解藥出來,等下讓吳應傑敬你一杯酒,這件事情就到此爲止,你們看如何?”
貝勒爺先看向了吳應傑,單純的只是敬酒來說,那倒也不是不可以接受的。
道歉肯定是不可能,這個吳應傑做不到。
敬酒的話,倒也沒有什麼,只是表示一下那個意思罷了,爲了自己的手臂,吳應傑也只能是勉強的接受。
“貝勒爺,我沒問題。你貝勒爺都開口了,我自然不會駁你的面子。不是怕有些人不識好歹,不會給你貝勒爺面子。”吳應傑道。
貝勒爺對吳應傑點了點頭,又看向了蕭楓道:“陰山鬼,你的意思呢?不看僧面也看佛面,今天是大喜的日子,我覺得大家應該是把酒言歡纔對,而不應該是弄的這麼的不愉快,那簡直就太影響酒興了。”
“你今天算是給我一個薄面,這件事情就到此爲止,等下我們好好的喝幾杯,如何?”
蕭楓心中一陣冷笑,這正是他所需要達到的目的。
既然目的已經達成了,那蕭楓自然也不會再揪住不放,而是擺了下手道:“既然你貝勒爺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我再不給你貝勒爺的面子,恐怕酒都喝的不自在。那算了,這一次我就大人不計小人過了,原諒他一回。”
“不過下不爲例,下次再敢在背後偷襲我的話,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說着,蕭楓將一顆解藥向吳應傑扔了過去。
聽到蕭楓的話,吳應傑氣急的很,不過卻是被徐子傑給拉了下來,不讓他繼續的跟蕭楓鬧僵下去。
現在最重要的還是把手臂給保住,至於說報復的事情,那就以後再找機會來說。
今天這個場子,確實不宜弄出太多的事情出來,否則的話也不太給貝勒爺這個東道主的面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