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楊威的話後,閉着眼睛的冷豔,睜開眼睛想要反駁,但是卻還是沒有睜開眼睛,繼續假裝睡覺。
在她看來,楊威就是胡說八道滿嘴放炮的那種,要是理會他的話,這一晚上別想着睡覺了。
不過他說的話,還是讓她心頭一緊的,想到剛纔她因爲他身上有陌生香水味居然生氣了,這不不會是吃醋吧?
不會,這怎麼會是吃醋呢,絕對不會是吃醋,我只是生氣而已,本來說好的是執行任務,你倒好出去泡妞玩女人去了,這個根本也說不出去啊。
冷豔心裡找了一個理由,但是心中卻老是想着剛纔的事情,內心有些發慌,腦海中突然蹦出來這麼一個念頭,難道自己真的是吃醋了嗎?
怎麼可能,我怎麼可能會鬧吃醋呢,可是……
楊威笑了笑,見到冷豔閉眼不說話,嘴裡不禁說道:“哥就是這麼帥,不管你承認或者不承認,你都是吃醋了,有些事情是瞞不住哥的眼睛的,哥真是苦惱啊。”
“啪”說完話,楊威伸手在冷豔的屁股上輕輕拍了一下,這啪的一聲,那可是清脆而響亮。
假裝睡覺,但是卻紅着臉的冷豔,猛的睜開眼睛,衝着楊威大聲的道:“你有病啊,你不是說你不打我屁股了,你……”
一個女孩子把*掛在嘴邊,的確是一件很不雅觀的事情,但是這個不雅觀對於冷豔來說,已經是戒了。
楊威嘿嘿壞笑着道:“問我是說不打你的屁股了,是說的那九下不打了,但是不說不打你了……”
“你……”冷豔紅着臉,眼睛瞪着看着楊威,她真的是被楊威給氣壞了,她見過無賴,但是從來沒有見過像楊威如此無賴的。
她想要施展出剛纔的發嗲絕招,但是楊威卻一頭栽在了牀上,然後呼嚕呼嚕的假裝打起來呼嚕了。
“你狠。”冷豔咬牙切齒的說了一句。
睡覺,她纔不管這麼多了,好久沒有好好睡覺,現在楊威在身邊,她纔不管這麼多了,什麼警惕警戒啊,不管了,好好睡覺。
楊威比她厲害這麼多,有楊威在她根本不擔心什麼,或許是因爲生氣的緣故,所以她讓自己很是放鬆了一把。
當有這個念頭想起來的時候,她頓時感覺到有一股濃烈的睏意襲來,已經是多久了,她沒有好好休息了,這麼一放鬆,她便承受不住睏意了。
在臨睡之前,她的腦海中又蹦出來這麼一個念頭,那就是她爲什麼因爲楊威和別的女人喝酒,或者有親密接觸,她就生氣了呢,難道真的是吃醋了嗎?
吃醋了?
怎麼可能?
自己怎麼可能吃醋呢?
絕對不可能!
這一覺冷豔睡的很香,並且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在夢中她夢到了,她身穿着一身潔白的婚射,打扮的光鮮亮麗,周圍是捧着鮮花的花童,響着浪漫的音樂,在親人的祝福下,她夢中的白馬王子,身穿着一身白色的西服款款而來。
她老是想要看清新郎的長相,但是當她看到新郎的長相之後,她一下子嚇傻了,因爲新郎不是別人,正是楊威。
楊威臉上帶着壞笑的走了過來,然後抱住了她,伸手照着她的屁股啪啪啪一連打了幾下,然後大聲的宣佈,“九下屁股還給你了,你現在就是我的女人了。”
嚇的冷豔想要掙脫開楊威的手,但是楊威怎麼可能讓她掙脫呢,她越是掙脫,他越是抱的她緊,不光是如此,他還伸手啪啪啪的打着她的屁股,她的親朋好友們都大聲的拍手叫好,大聲的喊着打得好,打得好……
冷豔被嚇醒了,但是當她睜開眼睛看到一個人正瞪着她看的時候,嚇的大聲叫了出來,然後雙手一推,然後翻身一腳踢了過去,但是她的這一腳卻被這個人給一把抱住了,“喂,喂,喂,我說冷豔,你一大早想要做什麼,是不是想要謀殺親夫啊。”
說話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楊威。
他一早的起來,見到冷豔睡的和死豬似得,嘴裡唸叨着不要打我屁股不要打我屁股的話,楊威嘿嘿一笑,想要偷聽她說夢話,但是誰想冷豔這麼快就醒來了,還把他給下了一大跳呢。
楊威笑着把冷豔的腿給鬆開,冷豔虎着臉,瞪着眼睛看了楊威一眼,狠狠的道:“殺了你!”
楊威一臉壞笑的道:“殺我做什麼,是不是做夢夢到我打你屁股了……”
“沒有。”冷豔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後朝洗手間走去,楊威顫着腿,搖晃着身子一臉猥瑣的道:“冷豔,別走啊,說說你的夢到底是什麼啊,讓我也知道,我在你夢中做了什麼?”
他們很早的便離開了酒店,然後跟着一個旅遊團,前去意國的另外一個城市,到明天的時候,旅遊團便去羅瑪了,他們可以跟着團去。
雖然時間上看起來有些囉嗦,但是正所謂磨刀不誤砍柴工,有些事情想要做好,是需要耐心等待的,欲速則不達。
而就在楊威和冷豔剛剛走後沒有多久,賽娜便帶着一個頭發花白,帶着眼鏡拄着柺杖,身子有些佝僂的老年男子來了,但是在聽到前臺的服務員說,他們剛走了沒有多久之後,起的賽娜不禁用腳狠踢着地板,從而發泄心頭的鬱悶情緒。
真是太鬱悶了,其實她昨天晚上已經查到楊威是住在這裡了,之所以沒有早來,那是因爲,她聽從了艾倫大叔的意思,沒有敢打擾楊威,所以直到艾倫大叔來了,她纔跟着他一起來。但是怎麼會想到,他就這麼走了。
關鍵是,她的陽光沙灘海浪比基尼,又要推辭幾天了。
“大叔,都是你,誰讓你不讓我過來,我要是來的話,肯定會抓到他的,都怪你,都怪你。”賽娜搖晃着一頭小辮子,陰沉着臉,很是不悅的道。
這個身子佝僂,帶着眼鏡看起來上了歲數的老年男子正是艾倫大叔,他看起來至少也得八十多歲了。
在聽到賽娜的話後,艾倫大叔手拿着一根簽字筆,服務員說這支筆楊威用它來簽過字,他晃着頭,嘿嘿的笑了笑,“小塞納,神秘的中華有這麼一句話,好事多磨,都等了這麼多年,終於等到了他的到來,還怕繼續等嗎?”
回到艾倫酒吧的那艘船上,在酒啊後臺一個比較昏暗的房間中,艾倫站在一張桌子前,在這個桌子的正中央,擺放着一個散發着瑩瑩綠光的水晶球,在水晶球的上方,有茵茵的白霧冒了出來。艾倫抓了一把放在一旁的星辰砂,嘴中唸唸有詞,然後雙手將星辰砂在水晶球的上空慢慢的灑落。
星辰砂在昏暗的房間中,如同一粒粒閃爍着五彩光芒的星辰一般,落在了水晶球上面,隨着越來越多的星辰砂落下,水晶球上已經落了很多星辰砂了,在水晶球上方茵茵的白霧慢慢的發生了變化,如同屏幕一般,出現了一幕畫面。
看到這一幕畫面之後,艾倫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身上的力氣好像是一下子全部抽走了一般,他坐在座位上,蒼老的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一道道深深的皺紋如同蚯蚓一般,在他的臉上爬着。
“尊貴的客人,你要去梵崗光明聖教嗎?”
……
梵崗光明聖教總教的中心大殿,偌大的中心大殿,只有三個人站在其中。
大殿的兩側一一排排的長凳座椅,這些長凳座椅是供每個月分教的人,前來總教來進行光明洗禮的,他們會站在長凳前,看着大殿中心上方的光明十字架,以及被綁在十字架上的光明聖主進行虔誠的到禱告,祈求主能給他們力量,給他們前進的方向。
中心大殿無處不進盡顯高大端莊上檔次,支撐大殿的一共有十二根漢白玉石柱,在石柱上雕刻着揮着翅膀的天使與長着獠牙的惡魔戰鬥的畫面。
而就在綁着光明聖主雕像的聖十字架下方,佇立着八尊巨大的漢白玉雕像,這八尊雕像那是八尊戰天使,當年隨着光明聖主,征伐着黑暗的世界。
一排排的蠟燭點亮着,隨着微微的風燭光輕輕的搖曳着……
一個身穿着黑色長袍,一頭白髮,膚色粉紅,長得看起來很是和藹的老年男子,他的手中手持着一根黃金權杖,在權杖的一段鑲嵌着好幾顆五顏六色的珠寶。
在老年男子的身後兩側,一個是身穿白袍,留着平頭頭髮有些發枯的年輕男子,這個男子小圓臉,長得很是帥氣,他的雙手捧着一本金色書頁的聖經。
另一個是有着一頭金色微卷發,長着很是漂亮的女子,甚至是用驚豔來形容一點也不爲過,身穿着一身白色長袍,身上散發出來的氣質,猶如聖潔的天使一般。
“我們開始吧。”老年男子淡淡的道,然後他雙手呈十字交叉一胸口,手中的黃金權杖高高的揚起,一個一個的光十字架出現在空中。
他身後的一男一女,男的慢慢的翻閱着金色書頁的聖經,一個個金色的符號好像是書頁中飄了出來一般,在空中飄着。
而那個金髮如同天使一般的女子,嘴巴微微張着,輕聲的吟唱着,在她的身上散發出來了一束束白光。
白光,金色的字符,還有那一個個光十字架朝着綁着光明聖主的聖十字架飛去,最後好像是融入到了聖十字架中,那一個被鎖鏈綁着的光明聖主,身上猛然間散發出來白光,隨即白光消失不見了。
“還有一個星期,希望到那個時候,會迎來我們新的一天。”老年男子淡淡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