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靈剛走不久,杜超和杭飛這兩個大少爺便鼻青臉腫的上門請罪了。
杜超在燕京還是有點關係的,在加上姜龍本來也就沒有躲,所以找到姜龍也不是一件難事。
兩人一進屋便看到了姜龍脖子上刺眼的紅印子,當即心照不宣的笑了笑。
然後將帶來的文件擺在桌子上說:“老大,松子和老五的事情確實是我們兩個不對,我們也確實該打。昨天等你走了之後我們兩個一晚沒睡,動用了所有的關係調查了一下咱們剩餘的兄弟們的下落。”
姜龍昨天氣就消了,畢竟都是兄弟,沒有那麼大的仇恨,他拿過文件看了一下,皺起眉頭說:“剩下的人都在國外?”
“是啊,全都在兩個月前出國了,上面有他們的出關記錄,上次我查的時候上面壓着我沒查到,昨晚上磨了我爸很久才搞到這份資料。”
“不可能,王爍那小子連英語都不會講,他一個人去西班牙幹什麼?你們都知道這小子在部隊最懷念的就是農村老家的幾畝地,只想退伍之後在老家找個媳婦安安穩穩的過日子,如今忽然去了國外你不覺得蹊蹺嗎?”
“老大,我們當然知道不對勁,但我爸也就查到了這點東西,再多的他也查不到了。但有一點你可以放心他們都過得好好的,沒發生任何意外。”杜超一臉爲難的說。
“你怎麼這麼肯定?”
“我爸特意向上面打探的。而且我和杭飛在燕京待了這麼久,從未遇到過什麼麻煩,要是他們都出事了,那我們兩個多多少少也會有些麻煩。”
“難道說只有我和老五松子出事了。”
“松子那件事就是陸戰隊搞的,陸戰隊控制了邊城的狼牙幫,松子又正好在邊城,所以他出事也好解釋,只是老五這件事情我確實搞不清楚。”
“老五是在燕京被抓的,這件事情和燕京的大佬脫不了干係,你們也知道老五這人的性子,脾氣上來了什麼人都不放在眼裡,說不定得罪了什麼人都不知道。”
“那你打算怎麼辦?”
“這件事情只能慢慢查,我們都不是部隊上的人了,貿貿然的在燕京胡鬧無異於以卵擊石,到時候就算是死在了這裡也不會有人知道。你們在燕京的時間多,這件事情就交給你們了,多上點心,給老五一個公道,別他媽又啥事都不管,只知道花天酒地。”
“老大,我們已經知錯了,這件事情你就放心吧,我們一定會辦好的。”
“沒辦好,老子踢破你們兩人的菊花。”
“哈哈,杭飛的菊花可是早就洗好了等着你呢。”杜超笑着說。
“你丫扯我幹嘛啊。”杭飛回了一句。
“你看到女人的腿就雙腳發軟,長了一把槍又不能用,你說你不好好洗乾淨菊花,你要幹啥。”
“洗乾淨也給你,老子纔不會要。”姜龍也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