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的準岳父跟着出門,這感覺可真他媽酸爽……
路上姜龍開車,謝局長坐在副駕駛上,他也不說話,只是姜龍的手機一響他便偷瞄一眼,生怕有別的女人聯繫他。
姜龍不斷的解釋,但謝局長就是不聽,偏要見到了人才肯安心。
半個小時之後車子總算是到了娥皇酒吧,那時候韓鬆和衛陽正在對面的馬路上等着,見他們過來才急匆匆的跑過去說:“你怎麼現在纔來。”
姜龍無奈的瞟了一眼旁邊的謝局長,韓鬆他們便心領神會的閉上了嘴,原來還跟了這麼一尊大佛啊。
那時謝局長已經動怒了,大半夜的和一些狐朋狗友來酒吧,能有什麼好事嗎?
“局長,你在外面等着吧,我怕等會兒傷到你。”姜龍好心勸說道。
謝局長卻揹着雙手率先往酒吧走去,一邊走就一邊說:“我陪你們進去看看。”
剛一進去,謝局長便傻眼了,他還以爲裡面燈紅酒綠美女成羣,卻沒想到裡面一片狼藉,除了物價局的人之外就只有一個年近四十的中年人在那等着,難不成真的出了事……
姜龍急忙大吼道:“都給老子住手。”
物價局的人停下來看了他們一眼,然後又接着砸了起來,只有他們的頭兒認出了其中的謝局長。
只見他愣了一下,然後急匆匆的跑了上來說:“謝局長,你怎麼來了。”
謝局長揹着雙手,瞬間擺起了官架子說:“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大半夜的過來砸東西。”
“我們接到燕京朱公子的舉報,說這家酒吧的酒價有問題。”
“有問題你別喝啊,他奶奶爲了一瓶酒你們就將整個酒吧給砸了啊。”姜龍怒罵道。
謝局長瞪了他一眼,警告他不要說話,然後又看了一眼物價局的人,最後將姜龍拉倒一邊說:“這家酒吧是你朋友開的?”
姜龍知道謝局長有心幫忙,所以急忙點了點頭說:“恩。”
“那酒價是不是很貴?”
“貴的當然貴,但便宜的也很便宜,你也知道酒吧就靠這個賺錢,所以酒價肯定要比外面貴一點。”
“也就是說多多少少會有一些問題……”
“恩。”姜龍點了點頭。
“那你別插嘴,我幫你將這件事情擺平。”謝局長說。
他之所以想出頭無非是給姜龍一個面子,而且他也知道姜龍的個性。要是物價局的人不收手,姜龍絕對會和物價局的人鬥起來,到時候事情鬧大了還得自己幫着擦屁股。
只見他走到物價局的負責人面前說:“多少錢,我讓他們退。”
物價局的人回頭看了一眼站在角落裡的武叔,然後滿臉爲難的說:“謝局長,我真不是有意來砸酒吧的,只是燕京的朱公子交代了,我也沒有辦法。”
“什麼朱公子?”
“就是朱奮啊。”
“哦,豬糞啊?”謝局長忽然笑了起來,以前在局裡他也和同事們談起過這位公子哥,只是他名字太滑稽,所以每次一說到他,謝局長就想笑。
這位朱奮號稱燕京四公子之一,他媽媽是最高檢察院的院長,爸爸是燕京市的市長,還有一位遠親是國務院常委。
所以邊城物價局的人對他言聽計從也算是情理之中。
只是謝局長在邊城混了一輩子,本身也有些人脈,而且他自認爲這只是一件小事,況且酒吧已經砸了,朱奮也算是出了一口氣,自己出面制止他們應該也會給一個面子。
“他要是怪你,你就讓他來找我。”
“謝謝局長體諒,謝謝局長體諒。”物價局的人連忙點頭彎腰的說。
緊接着他便對自己的人說:“都撤了吧,都撤了。”然後便帶着人出去了。
至始至終,角落裡的武叔都沒有說話。
而謝局長也清楚,這傢伙是自己對付不了的,於是就直接對姜龍說:“我先回去了,你也少惹點事。記住自己的身份,別讓我爲難。”
姜龍感激的笑了笑,他本以爲謝局長來了會礙手礙腳,卻沒想到他這麼夠意思,不僅幫自己擺平了物價局的人,現在還要主動離開。
“你放心吧,我知道分寸,絕不會讓你爲難。”
“恩。”
謝局長一走,韓鬆就湊過來問:“你現在什麼身份啊,怎麼會讓他爲難,難不成你真和謝靈有一腿?”
“還有事情沒處理好呢,你怎麼就開始八卦了。”姜龍說。
“切,我認識你這麼久,還沒見你輸過。”韓鬆笑了笑,然後又對衛陽說:“去找一下還有沒有酒,咱們一邊喝一邊看好戲。”
衛陽愣了一下,難道不需要幫忙嗎,但轉身一看,卻發現韓鬆已經找了一個位置坐下了。
“這……”
“快點啊,你愣在那裡幹嘛!”韓鬆喊道。
“那龍哥我先去鬆哥那邊了。”
姜龍咬了咬牙,這兩個沒心沒肺的傢伙,居然真的看戲去了。下次等着瞧,以後他們能解決的事情,自己絕不插手。
角落裡的武叔往前走了一步,他剛纔雖然沒有說話,但卻一直都在觀察,對付衛陽他壓根不用出手,對付韓鬆可能需要費點心思,但對付姜龍則是個未知數。
姜龍他看不透,也看不懂,但是他知道,姜龍的實力絕對不容小覷。
看姜龍的模樣,也才二十五歲,如此年紀就有這等本事確實不多見。
武叔練了一輩子的武,打了一輩子的架,年輕的時候沉迷那種高手過招的快感,可隨着自己越來越強,對手越來越少,這種快感也漸漸的消逝。
如今看着姜龍,他體內的戰鬥因子又慢慢的活了過來,今天這一站讓他興奮,也讓他嚮往,只是對手再怎麼強他也知道自己一定能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