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子他們那是張平山的對手,被他打得哭爹喊媽,毫無原先的囂張的氣焰,這下,劉寶着急了,危險他不怕,人多他也不怕,就怕打架沒自己的份。
望着張平山一臉興奮的模樣,便趕緊的喊道,嘴裡喊着,腳下也不停歇,急忙衝了過去,參與到戰鬥之中,強子他們幾人本來被張平山那揮舞的鋼管,打得已經是難以招架,再加上劉寶這一個生猛的生力軍。
這下,算是徹底倒了黴,不一會兒,就全部躺倒在地,痛苦的呻吟起來,連個站起來反抗的都沒有。
劉寶望着這幫人,啐了一口,罵道:“老子汗都沒出呢,你們就這麼完了,本事如此不濟,還敢出來給人出頭?真不知道‘醜’字怎麼寫。”
“……”倒地呻吟的強子聽劉寶如是說,也不敢強辯,心裡哀嘆道:“我哪知道你們這麼厲害,早知道,就多帶幾個兄弟,也不至於今天被打這麼慘。”
“好了,劉寶兄弟,我們走吧!去追殷先生他們”張平山不無擔心的說道:“我怕羅世寒這個渾小子,一計不成,會再生一計的。”
“靠!”劉寶一聽羅世寒這三個字,就是一頭惱火,從嘴裡崩出一句髒話。
“上車!”張平山自然知道劉寶對於羅世寒的心裡的憤怒,但現在不是報私仇的時侯,便招呼着劉寶上車朝殷世平追去。
李良開着車,載着殷世平和韓冰,平穩的朝殷氏集團開去,本來以李良的意思,本打算把他們送回家,但殷世平還有些事情,還沒有做完,這會兒,便朝公司開去。
“這兩天林浩在醫院裡怎麼樣了?”殷世平關切的詢問林浩的情況,當然,他知道李良他們肯定知道這小子的最新狀況。
“您別爲他擔心了!”李良聽殷世平,提到了林浩這小子,緊張的心情稍稍輕鬆了少許,開玩笑的說道:“這小子整天精力旺盛,搞得醫生整天頭暈眼花的,叫苦不迭,現在已經讓他出院了。”
“是嘛!呵呵!”殷世平聽李良這麼說,開心的笑了起來,
便也放心了下來,而他一臉笑容,在韓冰看來,卻明白,殷世平已經把林浩當成了自家人一般。
……
“啊嚏!”林浩毫無徵兆的打了個噴嚏,而此時的他,正昏昏欲睡的聽着刀仔在拿着自己手繪的夜總會所在的這條街的勢力分佈圖。
刀仔認爲知已知彼百戰不怠,如果要取得勝利,那麼就一定要掌握第一手情報。
林浩卻覺得很無聊,他自小養成壞毛病,只要自己不敢興趣的,第一反應,就是眼皮子發沉,不一會兒,便能暈睡過去。
而剛纔噴嚏,卻將快要睡着的林浩喚醒過來,使得他不得不重新集中一下注意力,上前望着刀仔畫的圖,看了半天,忍不住誇獎道:“刀仔,你畫的真不錯!”
刀仔聽老大誇獎自己,心裡雖說很高興,但依然謙虛的說道:“哪裡哪裡。”
但林浩後面的話,卻讓他笑不出來了,只聽林浩繼續說道:“可惜我看了半天,也沒看懂。”
刀仔聽林浩這麼說,眼淚都下來了,心道:“我可是花幾天不眠不休畫得呀!”心裡抱怨,嘴上卻不敢流露絲毫,便耐着性子問道:“老大,你有那裡看不懂,我解釋給你聽。”
“嗯!”聽刀仔這麼說,林浩便煞有其事的在圖上尋找了起來,用手指在圖上比劃了半天,指着三角圖案說道:“這是代表什麼?”
“哦,這是代表巨龍幫的勢力!”
“那這個星形呢?”
“代表勇義堂的勢力!”
“那這個圈呢?”林浩一連串又問了幾個問題,刀仔依然對答如流。
經過一輪的詢問,林浩臉上終於露出滿意的笑容,刀仔知道他已經大致的弄懂了自己畫的圖的意思,便長吁了一口氣,但隨後望着林浩那專注的眼神,他知道面前這個十萬個爲什麼老大,還會繼續問他更多稀奇古怪的問題。
果不出刀仔所料,林浩仔細的看着地域圖好半天,才恍然大悟的指頗有些畫功的小鳥,自作聰明的說道:“這小鳥
是不是代表實力較強的幫會?”
“這個嘛?”對於林浩的不懂裝懂,刀仔臉露難色,不好意思喃喃自語。
“說呀!”林浩見刀仔吞吞吐吐,心知自己說得不對,在強大的求知慾驅動下,催促道:“怎麼了?爲啥要吞吞吐吐的。”
“這個小鳥,就是小鳥呀!”刀仔自嘲的笑了笑,說道:“畫圖畫實在太枯燥了,所以,就畫了個鳥解悶。”
“……”林浩怎麼也沒想到刀仔會有這番解釋,表情僵硬了半天,才訕訕的說道:“你玩鳥的技術可真好!”他話一出口,旁邊黃毛和雷洪他們都笑了起來。
刀仔實在有些架不住,衆人這般鬨笑,饒是老臉皮厚,也會是不好意思的時候,只能不好意思的說道:“人家就不能有個愛好嘛!”
“個人愛好要尊重!”林浩很能認同刀仔這句話。
黃毛他們見老大這麼說,還以爲幫刀仔解圍,便不再嬉鬧,認真的聽刀仔講解,而刀仔見老大如此的幫自己,講解就更加賣力了講解。
結果,在這一羣人中,剛纔說話的林浩,反倒弄不清楚狀況,也是一頭霧水的望着他們,也不知道該說些啥是好。
刀仔積極性一提高,賣起力氣,那可不得了,結果,從國際形勢講到國內民生,從股票講到期貨,從地震講到戰事,原本一場好好戰前動員會,完全變成了刀仔個人演講秀。
這可苦了林浩,這個上課就喜歡睡覺的人,想睡吧,總覺得耳邊像一羣蒼蠅一般嗡嗡直響,但不睡吧,又覺得眼皮實在沉重,讓他感受到悟空的痛苦,他以爲他是唐僧的師傅,沒想到,高手就在眼前,而且還深藏不露。
再回頭望望黃毛他們,也是神態各異,雷洪這會兒在吃着雞腿,自從刀仔開始講課的時候,他就一直在吃,結果,三、四個小時下來了,他依然還在吃,只要桌上有的東西,沒有他不吃的,酒也是一瓶瓶的往肚裡灌,從黃酒喝到白酒,看架式,只要刀仔停不下來,他估計一時半會兒的,也停不下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