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麼人?你不知道,你這樣很不禮貌嗎?”安藤大輔見來人直接闖了進來,很是不滿。
“我今天來是想跟你們做個交易。”那個年輕人似乎一點兒也不在意安藤大輔他們的態度,而且直接就表明了來意。
“你到底是誰?”安藤當然不會接受糊里糊塗的交易,不客氣說道:“如果不說的話,請你出去。”
“我叫胡龍。”胡龍這才自報家門,當然,他這次來完全是爲了報仇,當他得知安藤大輔跟林浩有很深過節之時,便不顧一切跑到這裡。
“胡龍?”安藤大輔來燕京並沒有多久,所以,對於這裡的地方勢力也瞭解不多,對胡龍這個名字,他很顯然是沒聽過。
“你不用知道我是誰,你只要明白,我也是跟林浩有仇的人,而且也是急於報仇的人。”
“急於報仇?你似乎並沒有多少的實力,我又憑什麼要跟你合作。”安藤大輔對於胡龍的主動示好,並不感冒,淡淡地下逐客令道:“請你出去。”
“你知道我爲什麼能進來嗎?”胡龍對於安藤大輔的逐客令,不怒反笑道安藤大輔和吉田正樹也奇怪這個問題,沒想到卻被他提了出來,齊齊的問道:“你是怎麼進來的。”
胡龍得意的笑了,他知道成功的引起了安藤他們的興趣,說道:“我就這麼大搖大擺的走進來的啊!”
安藤大輔頭上明顯青筋青冒,太陽穴只感覺突突的跳動,他感覺眼前這小子臭屁功夫僅次於林浩,但有一點兒他卻注意到了,那就是這小子憑什麼消息會這麼靈通,而且憑恃什麼囂張跋扈呢?
“說吧!你希望我們之間怎麼合作?”安藤大輔面對着胡龍,決定先摸摸這小子的底。
“其實你剛纔也說了,感覺林浩這小子,背後有個很強的靠山,而這個靠山,自然知道是誰!”胡龍並沒有太過於在意安藤大輔的態度,而是想把這個話題繼續深入的說道。
“這個
是誰?到底什麼來頭?”安藤大輔問道胡龍笑了起來,但他笑的模樣,讓安藤他們很不舒服,他們感覺這小子帶着些挑釁的味道。
“小子,別太臭屁了,要說快,我們可沒太多的耐性。”安藤大輔不滿的威脅道。
“其實我來之前是做過功課的,對於你們來歷調查得很清楚,而我在燕京這塊地方也算有些能力,肯定會對你們有用的。”胡龍對着安藤大輔利誘着說道。
“嗯,說說看,你到底是什麼來頭?”
“你們要錢我給錢,要人我給人,總之,要什麼給什麼,但有一個條件,我不出面。”胡龍說出自己的條件:“因爲我不想得罪林浩背後的勢力,最起碼,現在還不是時候。”
吉田正樹偷偷瞄了一眼安藤大輔,只見他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看不出到底在想些什麼。
“繼續!”安藤大輔終於開口,示意胡龍繼續說下去。
“至於情報方面,我得到的消息,往往肯定會比你們要快,而且如果事情敗露,你們想離開燕京的話,我也能幫得上忙。”
“很好,我們成交!”安藤大輔聽胡龍說出這番話後,還不忘警告道:“既然你知道我們的來歷,自然知道我們的厲害,如果我發現你騙我們,那麼下場,我就不多說了。”
“這個自然,我肯定會讓你滿意的。”胡龍點了點頭,說道:“明天我劃一筆款到你帳上,做爲我們行動的經費。”
安藤大輔並不在乎錢,當然也不會嫌錢多,聽胡龍要給自己錢花,自然也樂得接受,他那張陰晴不定的臉上,嘴角卻揚起了一絲微笑。
“這小子,果然不簡單,看來要好好的利用。”安藤大輔憑着直覺,知道眼前的這小子,肯定不是一般的人物,說不定會派上大用場。
“希望我們合作愉快”兩人各懷鬼胎的人達成了協議,當然,這一切林浩是不知情下進行的。
天色昏暗,天空灰濛濛的,
不用說,燕京又開始了沙塵天氣,這股從外蒙古吹來的風沙,燕京的每個在外面行走的人,在寒風夾雜着沙塵的空氣中,感到無所適從的窒息。
安藤大輔站在昇仙教的臨時場所,隔着玻璃窗戶,觀察着窗外,忽然,從他身後冒出個忍者,忍者往往都躲在暗處,從事着情報和暗殺工作。
很顯然,忍者的出現肯定是有所斬獲,他悄悄地站在安藤大輔的身後,並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響,安藤大輔的嘴角卻揚起了難以覺察的笑容。
“胡龍那小子的來歷都查清楚了嗎?”安藤大輔自從和胡龍達成合作協議後,以他的個性不可能稀裡糊塗的任由人擺佈,他肯定要去摸摸胡龍的底。
“是的,主人。”忍者面無表情的回答,並把手上的資料放在安藤大輔身後的桌子,放妥後就往後退了步,隱沒於黑暗之中。
安藤大輔卻並沒有回頭,只是說了句辛苦了,目光又再次向窗外望去。
武林大會已經是第三天了,而大會也進行了相互切磋的階段,所謂切磋,也就是點道即止,每個門派只允許派三個武功比較好的弟子相互之間較量,如果能得到優勝的話,還有一定的獎勵。
但習武之人對物質的獎勵並不是太過於看中,他們看中的往往是武林大會第一的頭銜,要知道,這個武林大會在華夏國不能說是全部,至少是大部分的門派參加的盛會,要是在這種盛會中力挫羣雄,不管從任何角度而言,都是相當的有面子,換句話說,也就是名利雙收。
名利雙收的好事,自然參與的人比較積極,幫派只要有力量都會派一個團隊參加。即便無所斬獲,在讓那些久聞燕京其名,而未見其影的人到此一遊也是不錯的選擇。
當一批批的血氣方剛習武之到達燕京之時,隨之而來的問題就出現了。他們往往會一言不和就大打出手。
兵戎相見難免會有死傷,這也無形中給燕京的和諧社會帶來安全的隱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