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皮大鵬雖然不敢跟寧海高聲說話,但是在家眷面前,一展家主的威風,“你們怎麼這麼慫,被人打得跟落水狗似的!”
這幾個家眷被罵了之後,憋着臉,指着寧海朝皮大鵬說道:“皮少爺,就是這個傢伙,剛纔打得我們!這小子還說,皮少爺見了他都的滾得遠遠的!皮少爺,你快給我們報仇!”
那尼!
皮大鵬的眼珠子登時瞪大了,尷尬的轉過臉看了看家眷們指的那個人,不是寧海又是誰!
要是早知道是寧海打了這幫看門狗,就是八擡大轎去請,皮大鵬也不會來趟這個渾水。現在倒好,本來躲寧海這個瘟神還來不及呢,好傢伙,自己個兒還送上門來了。
“你們這幫狗孃養的,大白天的都瞎了眼嗎?”皮大鵬立刻朝這幾個家眷吼道,“這是我們皮家請來的貴客,怎麼會鬧事?肯定是你們狗眼看人低,得罪了人家!”
這幾個家眷全都懵逼了,捂着臉相互對視一眼,都覺得皮少爺有點腦子短路。
一旁的常喜鎮也登時上前一步,開始刷存在感,說道:“我可以證明,這個人就是皮家請來的貴客,你們幾個不長眼的趕緊給人家賠禮道歉!要是敢說個不字,我常喜鎮讓你們生不如死!”
這幾個家眷嚇得渾身一抖,金刀幫在皮家的名頭還是很響亮,常喜鎮的手段大家都有所耳聞,因此聽到這樣的話,對這幾個家眷的震懾還是很大。
“對,對不起!”“多有得罪!”“打得對!打得好!”這幾個家眷趕緊對着寧海,又是鞠躬又是作揖,最後全都被皮大鵬給踹跑了。
寧海冷笑一聲,沒有搭理他們,轉身和陳麗麗徑直朝主席臺上走去。來到主席臺上,皮富貴登時兩眼放光,在陳麗麗身上上上下下瞄了十幾個來回,快步走了過來。
“哎呀,陳大董事長,久違久違,”皮富貴當先握住陳麗麗的一隻玉手,說的非常的虛僞,“能來我這裡參加慶典,蓬蓽生輝!”
“皮老闆客氣了,”陳麗麗應酬般的說道,“能來參加皮家的開業慶典,是我的榮幸!”
說着陳麗麗邊想抽出來自己的這隻手,發現被皮富貴緊緊握住,一時間根本就抽不回來。大庭廣衆之下,陳麗麗也不好意思跟皮富貴翻臉,一時間面露尷尬之色。
但是皮富貴是個玩女人的老手,掐準了陳麗麗不敢翻臉的心理,肆無忌憚的藉着握手的名義佔陳麗麗的便宜。
就在這時,寧海一步上前,看了看皮富貴嘴脣上的那顆黑痣,上面長着一根長長的黑毛。
寧海迅速出手,一把就給拽了下來,皮富貴疼的哎呦一聲,急忙鬆開陳麗麗的手,然後捂着自己的黑痣,疼的齜牙咧嘴的。
“聽說黑痣上的長的毛不能拔,拔了人會倒黴,不知道是不是這樣?”寧海用嘴一吹,黑毛瞬間不見蹤影,然後看着皮富貴慢悠悠的說道。
皮富貴快被氣死了,這根黑毛是皮富貴的心肝寶貝,還請尋龍山的大師給看過,甚至還開了光,平時的小蜜都不敢動一動,現在可好,被寧海一把給扒了個精光。
“你他媽的到底是誰?”皮富貴惱羞成怒,看着寧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