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小子,呵呵,我就是想問個路而已,你那麼緊張幹嘛?”白俊逸笑着說道。
執法者一聽,頓時抹了一把臉上的冷汗。
“你們隊伍裡面,是不是有一個叫王小二的人?”白俊逸笑問道。
執法者點了點頭,“他就在那邊,我去幫您叫他過來。”
“不用了,你忙你的吧,我過去就行了。”白俊逸笑着說道。
執法者點了點頭,也沒有強求。
白俊逸看了看方向之後,這才說道:“是走這裡過去吧?”
“誒,對,你從這裡直走走過去就行了。”執法者急忙迴應到。
白俊逸點了點頭,這才從田坎上面一步步走過去,所過之處,田裡面勞作的人,無論是執法者,還是普通農民,都不由得擡頭看了過來。
白俊逸也笑着和他們打招呼,很快就走到了王小二所在的那個地方,此時的王小二,正在勤勤懇懇地翻地呢。
“在忙呢?”白俊逸過去之後,笑着問道。
王小二聽到聲音之後,急忙擡起頭來看了看,看到是白俊逸之後,急忙放下了鋤頭,行了個軍禮,“白副城主好。”
“呵呵,你好!”
白俊逸微微一笑之後,這纔開口說道:“小二啊!我有點事想找你,你能不能先幫幫忙?”
“當然可以,白副城主的事,就是我王小二的事,赴湯蹈火啊!”王小二急忙說道。
白俊逸對着王小二招了招手,等到王小二過來之後,他才拍了拍王小二的肩膀說道:“有個徐老伯,你知道嗎?”
“徐老伯?哦,知道知道。”王小二急忙點了點頭。
“帶我去他那邊看看吧!”白俊逸說道。
王小二急忙點了點頭,帶着白俊逸一遍走向老伯所在的農田,一邊說道:“白副城主啊!你是不知道,我們副城主經常提起你,還拿你當我們的榜樣,你在我們聖母牆執法者的眼裡,可是大英雄啊!”
“呵呵,不用那麼誇張,我和你們比起來,可能也就是運氣好點而已!”白俊逸笑着說道。
“那不是,那哪裡是運氣啊,說實話,如果換成是我領軍,別說打仗了,就是那麼多人盯着我看,我估計都會怕。”王小二笑着說道。
白俊逸笑而不語,其實他剛開始主持大會的時候,看到那麼多人看着他,他心裡多少也有點虛地,不過後來習慣了,也就成自然了。
王小二很快就帶着白俊逸來到了徐老伯所在的農田裡面。
此時的徐老伯,正在農田裡面除草呢,這片田,因爲比較靠近西邊地荒原,草比較多,而且以前應該是開墾過一次,只不過是因爲沒人種植的原因,導致土壤有些貧瘠,田裡面幾乎全是草疙瘩,又不敢往深處挖,因爲農田一旦挖得太深了,水就不好管理了。
俗話說得好,巧婦難爲無米之炊,徐老伯雖然種了大半輩子的田,可田自身的毛病太多了,也很難弄好。
“喲,小二,你怎麼來了?”
白俊逸和王小二過去之後,徐老伯還沒有起身打招呼旁邊的那塊田裡面的一個老者,反倒是搶先打招呼了,和徐老伯家的田比起來,這位老者家裡的田,明顯要好很多,土壤肥沃不說,還沒怎麼被野獸踐踏過,稍微翻新一下,就可以種東西了。
“我帶白副城主過來看看。”王小二笑着說道。
老者一聽,頓時看了看白俊逸,“喲,這位就是傳說中的百副城主啊?我兒子跟您,給您添麻煩了。”
“哎呀,爸,不是那個百,是另外一個白副城主,就是那個三軍統領,比我們百副城主還要官大。”王小二解釋道。
老者一聽,頓時眼前一亮,急忙說道:“老朽愚鈍,望白副城主體諒。”
“呵呵,沒事沒事,我就是隨便過來看看而已。”白俊逸笑着說完之後,這纔看向徐老伯,發現徐老伯這時候也看到了他,急忙說道:“你來了?”
“恩,我來看看!”白俊逸小着說道。
“那你看嘛!”徐老伯說完之後,拿着鋤頭,憤憤地走到了田坎附近說道:“你看看,這個田坎,本來不是這樣的,可是這個王老頭,將以前的田坎挖下去了,用我家田裡面的泥巴,築了個新的田坎出來,他還以爲我看不出來,我家的田,本來土壤就少,他這麼一挖,就全是草根子了。”
“喂,徐老頭,你說什麼呢?誰挖你的田坎了?這田坎本來就是這樣的好不好?”老者急忙反駁道。
徐老伯氣呼呼地指了指田坎說道:“你當我眼瞎啊!你看看,這分明就是挖過的痕跡,還有我家的這塊田,這天勾不是你挖的,是我自己晚上去築的啊?”
老者一聽,頓時說道:“我怎麼知道是誰挖的?反正不是我!”
“不是你是誰?”徐老伯頓時大聲吼道。
老者還想說話,白俊逸說道;“好了,兩位老伯,都別吵了!”
他看了看田坎附近,可以肯定的是,徐老伯家的田的確別人挖過,因爲田坎這邊,明顯少了一列土,而且田坎也的確是新築上去的,還敷上了不少稀泥,估計是想要加固用的。
至於王老伯有沒有挖掉以前的田坎,爭邊界,這就不好說了。
爭邊界,在農村很常見的,一般來說,就是兩家人的土地相鄰,中間有一塊石頭或者一個坎當邊界,其中一方,將邊界挪動到另一方的土地裡面,爭哪怕一丁點土地,以此類推。
“小二,你說說看!”白俊逸沒有急着下定論,直接看向王小二。
王小二也算看出來了,這個徐老頭和白俊逸明顯是有點交情的,不然白俊逸不可能大白天放下執法隊那麼多公事不做,特意排出來就爲了這麼點屁事,很明顯,徐老伯是將白俊逸請過來評理的。
他稍微一想之後,就急忙對着他自己的父親說道:“爸,您老實跟我說,是不是你弄的?”
“我沒有啊!”王老伯又不傻,這個時候承認了就完了,他自己倒是無所謂,他總不能壞了自己兒子的前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