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同心路二段,一直走到底,白俊逸都提心吊膽的,直到走到了城牆下面,他還有點不敢相信自己居然真的就這麼走過來了。
這索菲亞到底是想幹嘛?
如此重要的幹道,都不設伏的嗎?就算不怕有人通風報信,難道就不怕執法隊的人趁夜攻佔進來嗎?
“這個索菲亞,要不是有什麼詭計的話,就肯定是一個草包!”
這是白俊逸對於索菲亞的最終評價,他來到了聖後牆下之後,擡起頭,看了看高聳結實的聖後牆,再看了看緊閉的城門,對着蘿絲蟻后說道:“你現在這裡等我,我去去就來。”
“恩,好!”
蘿絲蟻后點了點頭之後,媚然一笑道。
白俊逸這才轉過頭,朝着聖後牆的方向走去,可是走着走着,突然感覺後勁窩被什麼東西敲了一下,心裡暗叫不好,可是還沒有來得及有任何反應,就直接暈倒在了地上。
“呵呵,小調皮,你安全了,我也就放心了。”
蘿絲蟻后一把接住了即將到底的白俊逸,看了看高聳的城牆之後,徒手一張,一枚羽毛載着她和白俊逸直接到了城牆上。
“什麼人!”
城牆上站崗的執法者門很快就反應過來了,一個個急忙調轉槍頭,對着異動的方向,這才發現,不知何時,城牆的過道上平躺着一個人。
“這……這不是白副城主嗎?”
“沒錯,是白副城主。”
“快,快將白副城主擡到城主府。”
……
一羣執法者急忙聯手,將地上的白俊逸給擡起來帶走了。
至於蘿絲蟻后,她傲立夜空裡面,目送着白俊逸別人擡走之後,這才輕聲說道:“小調皮,你有你的計劃,我也有我的計劃,保重。”
輕聲說完之後,蘿絲蟻后這才轉身對着中心區滑翔而去。
至於白俊逸,他被一羣執法者擡到了城主府。^
這裡的城主府,纔是季布真正的城主府,也是季布引以爲傲的地方。
白俊逸被人擡到這裡的時候,季布、劉定國和褚青鴻三人,早已經睡下,聽說白俊逸被找回來了,一個個急忙起身,快速跑到了辦公室。
“還真是他!”
褚青鴻看了一眼地上的白俊逸,因爲白俊逸臉上的人皮面具已經被撕掉了,所以一眼就認出來了。
“快,快叫醫生過來,幫忙看看。”劉定國急忙說道。
“我就是醫生。”季布急忙過去,抓起白俊逸的一隻手,把了把脈之後,掐了掐白俊逸的人中。
“咳咳!”
白俊逸直接被痛醒,乾咳了兩聲之後,睜開眼看了看,很自然地看到了滿臉焦急之色地三個城主。
“誒,醒了醒了。”
諸青鴻急忙蹲下身問道:“你感覺怎麼樣?”
“沒事,就是頭還有點暈。”白俊逸努力爬起來之後,端着在地上,看了看周圍,確定這裡的確是執法隊的領地之後,這才放心了。
“要不要休息一下?”劉定國有些口是心非地問道,白俊逸回來了,就意味着這次的戰爭勝算又大了不少,除此之外,他相信白俊逸肯定帶回來了不少消息,只要白俊逸沒什麼大礙的話,他恨不得立刻問清楚。
果然,白俊逸搖了搖頭,他不是一個不識大體的人,踉蹌着站起身來之後,這才問道:“這裡是哪兒?”
“聖後牆,城主府,我的地盤。”季布毫不猶豫地說道。
白俊逸點了點頭,“你們怎麼那麼衝動?直接打過來了?”
“這不是聽說監察隊的人抓了你嗎?我們過來救你的。”諸青鴻說道。
白俊逸楞了一下,再次點了點頭,其實執法隊這次出兵,救他是一個原因,另外,還想來測試一下中心區的火力有多猛,再則就是,他們需要給執法者們一個交代,一直以來,執法隊都是以義氣充當軍魂的。
在這裡,沒有什麼保家衛國的大理想,只有爲了兄弟兩肋插刀的豪氣,白俊逸作爲執法隊的功臣,功高蓋主,如果連他被抓走了,執法隊都無動於衷的話,難免會讓執法隊的人心寒,軍心一旦變了,那麼再想帶兵可就難了。
“現在怎麼樣了?”白俊逸開口問道。
“大體上來說,我們已經攻佔了聖後牆,只不過因爲中心區的人還沒有任何動作,我們不敢輕舉妄動。”劉定國開口說道。
白俊逸點了點頭,執法隊這樣做,並沒有做錯,只是他還是沒有想通,索菲亞爲什麼也要保持平靜?
如果不想通這一點,這場戰爭,還真不敢貿然打響。
“我們盤算着明天一早,再進攻,白副城主,你覺得這個計劃怎麼樣?”季布對於軍事方面不是很擅長,相比之下,他更擅長捕捉人心。
白俊逸搖了搖頭說道:“這個我也說不好,不過我有必要跟你們說一下中心區的大致情況。”
此話一出,三個城主急忙聚精會神。
白俊逸這纔開口說道:“王滄已經死了,外界傳言是被我殺的,不過我白俊逸做事,想來光明磊落,不管你們信不信,王滄都不是我殺的,雖然我的確很像殺了他。”
三個城主楞了一下,對視一眼之後,繼續聽着。
“現在中心區的領導人是索菲亞,索菲亞這個人,我不知道你們瞭解多少,不過我瞭解到的索菲亞是一個非常瘋狂的戰鬥派,他的野心已經不能只用大不大來形容了,如果真的要用一個詞語來形容,我也只能用瘋狂來形容了。”
白俊逸不管三個城主在想些什麼,直接說道:“可是這瘋狂的戰鬥派代表,不知道腦子裡面在想些什麼,現在的中心區,十分安靜,沒有半點要開戰的跡象,這可以說是暴風雨前的寧靜,可是讓我想不通的是,爲什麼就連同心路這麼重要的地方,他們連一個哨卡都沒有。”
“什麼?”
季布微微一怔,“你是說同心路,沒有哨卡?”
“對,我剛從那邊回來,一路風平浪靜,不知道索菲亞是怎麼想地,但是同心路二段我回來的時候,反正是一個哨卡都沒有看到。”白俊逸如實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