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逸!”
“俊逸哥哥!”
看清楚出現在靈兒身前,以肉拳輕而易舉抵擋住童安的那一拳的身影,衆人的臉龐上都是浮現出了驚喜之色,紛紛出聲。
不錯,這個人正是白俊逸。
誰都沒有想到在這個關鍵的時候,白俊逸竟然會出現,這的確是太讓人驚喜了。
“你沒有事情吧?”
白俊逸轉過身望向了靈兒,當下雙眼便是瞪大了眼睛,這美女……真的是,好一個美女啊!只是,怎麼看得那麼熟悉?
“俊逸哥哥!”
靈兒滿臉驚喜之色,直接張開雙手便是撲在了白俊逸的懷裡,不停的用自己的柔軟處摩擦着他,語氣激動地說道:“太好了,你終於出現了。”
溫軟香玉讓白俊逸的心裡產生起了一陣陣漣漪,不過怎麼說,他也是一個定力十足的人,所以他還是壓抑下心中盪漾的漣漪,將靈兒推開,非常有禮貌地笑了一笑,詢問道:“那個誰,我認識你嗎?”
靈兒聞言,頓時一怔,指了指自己,看着白俊逸,睜大着眼睛,說道:“俊逸哥哥,你忘了我嗎?你看清楚,我是靈兒啊!”
“靈兒?你這名字倒是跟我認識的一個妹妹一樣啊。”白俊逸一怔,旋即便是微微笑道。
“什麼啊?俊逸哥哥,我就是靈兒啊,你看清楚,我就是靈兒啊!”靈兒的雙眼睜得老大,對着白俊逸解釋道。
白俊逸一愣,再仔細地看着靈兒的面龐,還別說,真的是有點像……靈兒?
白俊逸當下便是瞪大了眼睛,滿是不可思議地說道:“這……靈兒?你,你怎麼長這麼大了?”
靈兒也是有些無奈地說道:“我控制不好我體內的真氣,所以真氣溢滿全身,就變成這個樣子了?俊逸哥哥,我這個樣子是不是很難看啊?”
“難看?不,當然不難看了,很好看啊!”白俊逸連忙笑吟吟地回答道,不過他心中倒也是很驚訝,真氣溢滿全身然後長大?這真氣還有催生劑的作用?
當下,白俊逸便是握着她的手掌,仔細的查探一下她身體裡的情況,只是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
這小妮子,竟然晉升到了元嬰期了?
“靈兒,你晉升到元嬰前期了?”看着靈兒,白俊逸滿臉震驚地問道。
“恩,在一個月多前就晉升了,”靈兒輕輕點了點頭,她的秀眉忽然皺了起來,低聲說道,“而且,我似乎多出了一些記憶……”
還沒有等靈兒的話說完,白俊逸就感覺到了有一股危險朝自己的身後籠罩而來,白俊逸眼神驟然一冷,沒有任何猶豫,直接一拳便是向後打出。
嘭!
當下,白俊逸的拳頭便是與童安的拳頭重重碰撞在了一起,就像是兩塊巨石撞擊在一起一樣,一股強猛的勁風便是在碰觸點之間爆發開來,向四面八方蔓延而出,方圓數十米的地面都是寸寸崩裂,有着爆炸波動響起,碎石橫飛,塵煙瀰漫。
“滾!”
白俊逸低喝一聲,全身一震,狂暴的力量順着拳頭噴薄而出,直接轟在童安的身體上,使得童安的雙眼驟然睜大,身體連連後退,每踏出一步,都將地面給踩裂,足足十五米方纔停了下來。
“噗!”
剛剛停下身子的童安就驟然半跪下來,張嘴噴出了一口殷紅的鮮血,整張臉色都變得無比蒼白,身上釋放出來的氣息也是變得異常絮亂。
元斌見狀,眉毛忍不住皺了一皺,上前踏出兩步,一掌按在了童安的後背上,一股雄渾的熾熱真氣便是涌進他的體內,當下他就感受到童安的體內有着一股極爲狂暴的力量,猶如兇獸一樣在瘋狂的肆虐,讓剛剛有些輕視的元斌都險些壓制不住。
好不容易壓制住童安身上的那一股暴虐力量,卻發現童安身上有多處經脈毀掉,這就意味着除非付出極大的附加,否則童安這一生就無望元嬰期了。
一看到是這個情況,元斌那張英俊無比的臉龐便是驟然陰沉下來,他的目光望向了白俊逸,寒聲說道:“朋友,你似乎出手太過了。”
“誰跟你是朋友啊?你別自己給自己臉啊,”白俊逸毫不猶豫地出聲反駁道,“再說了,這可不是我先出手的,而是他先動手的,區區一個小丑就想要偷襲我,也不知死活!”
“小丑?”元斌聞言,臉上的冷笑更加旺盛,他盯着白俊逸,寒聲說道,“你可知道我們是什麼人嗎?”
“一羣天陽宗的小丑而已,真的以爲本君不知道嗎?”白俊逸看着元斌,不屑地笑道。
“既然你知道是天陽宗,還敢這般出言不遜,真不知道你是無畏還是白癡!”元斌冷冷地笑道。
“天陽宗,那又如何?在這神洲大地上,你天陽宗也不過是區區第五等勢力而已,真的以爲本君不曉得嗎?”白俊逸譏笑道。
元斌心中暗暗驚訝,竟然有人知道天陽宗的勢力等級,這就意味着,眼前這人並不是那些孤陋寡聞之人,而且聽到天陽宗還如此鎮定,絲毫不畏懼,顯然大有來頭,當下他心中不由得多了一些謹慎,開口問道:“你究竟是什麼人?”
“區區一個小丑,你沒有資格知道!”白俊逸輕蔑地看着元斌,冷聲說道。
“小丑?”元斌聞言,臉龐上的笑容變得無比森寒,“你說我是小丑?”
轟!
元斌的話音剛剛落下,一股極爲恐怖的氣勢便在他的身上爆發開來,這一片空間的空氣都是猛然如驚雷一樣炸響,寸寸虛空都像是要扭曲起來一樣,令人驚恐至極。
“元嬰期高手!”
感受到元斌身上的可怕氣息,衆人的臉色猛然大變,驚駭萬分。
白俊逸見狀,眼睛微微眯了眯,心中也是震撼不已,不過是來自歸墟外的大勢力,不過是一個弟子而已,便有元嬰期的實力,的確不是歸墟這些小勢力所能夠相比擬的。
不過,對此白俊逸的表面上並沒有表露出任何畏懼之色,他不屑地說道:“元嬰期又怎麼樣?很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