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伊卡洛斯的女人也要加入這個臨時的小圈子一起遊玩,這個愉快的決定被白俊逸毫無徵兆愉快地宣佈了。
而唐凝和蘇媚頓時就不樂意了,她們可一點都不覺得愉快。
“我不認識她。”唐凝帶着敵意地說。
到是蘇媚,似乎品出了一些意思,只是玩味地說:“你們是什麼關係?”
白俊逸臉色一黑,蘇媚你個娘們問就好好地問,眼神老是在我好兄弟和伊卡洛斯身上轉來轉去的幹什麼?你想成什麼了!雖然白隊長表示自己其實也挺想好兄弟和伊卡洛斯發生一些關係的,但這也只能算是一個比較美好的夢想……
雖然不太樂意,但是唐凝好像也看出了兩個人之間並不是自己以爲的那種關係,再說了事情都已經這樣了,唐凝畢竟不是有點事情就滿地打滾撒潑的女人,所以也並沒有說什麼,拉着蘇媚和樑紅豆就朝着前面走,來蘭城她可是看蘭花來不是看白俊逸和別的女人關係有多好好的。
“怎麼回事?”走在三個人的後面,白俊逸對伊卡洛斯皺眉問道。
“我被國際刑警盯上了,對方這一次決心很大,似乎非要把我給抓住,已經跟了我足足有半個月了。”伊卡洛斯微微不滿道,眼神裡也充斥着一種戾氣,這個連英國王室的寶藏都敢偷取的女人在這個地球上就沒有怕的人和事,這一次卻被國際刑警追了足足有大半個地球,不由得她一肚子的怒火。
“他們要找你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怎麼這次就能把你追的到處跑?以前你不都是戲耍他們爲樂的嗎?”白俊逸莞爾道,他還當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原來只是這隻母鼠王被幾隻貓追着生出了怒火,於是心情也放鬆了一些說道。
“這次不一樣。對方來勢洶洶而且準備極其充分,幾乎把我們幾個主要核心的行蹤給摸透了,這要不是行內人告密的話就算是三歲小孩子都不會相信。”伊卡洛斯壓抑着怒氣說。
“內奸?”白俊逸揚起眉毛道,他覺得伊卡洛斯的手底下不太可能會出現內奸這樣的事情,畢竟本身這個行業就是極其隱秘的,和其他的組織不一樣不可能對外招人,每一個被納入組織的人都是經過了重重的考驗的,最重要的是組織裡面幾乎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特點,而他們依照他們的能力在其他更加光明正大的行業裡面也是佼佼者,之所以會幹盜賊這個行當更多的還是他們自己興趣使然,有了這麼一個前提,加上嚴密的管理,森嚴的等級,這樣一個組織裡出現內奸的可能性是極低的。
但是白俊逸想了想,當初連自己都給自己人出賣了,這個世界上什麼事情還真的沒有絕對。
伊卡洛斯搖搖頭,說:“應該是紫金花做的。”
紫荊花,另一個足以和伊卡洛斯的鬼面天團相提並論的盜賊組織,不過鬼面天團只偷,能不殺人就不殺人,紫荊花則是徹頭徹尾的強盜,爲了錢爲了資源他們燒殺搶掠無所不用其極,所以伊卡洛斯從來不屑於把自己和那羣沒有職業素養的野蠻人相提並論。
同樣的,兩個組織看彼此不爽也是很久了,各種各樣的大小衝突從來就沒有間斷過,這一次出了事情伊卡洛斯把懷疑的目標鎖定在紫荊花組織上也不是沒有道理。
“要不要我幫忙?”白俊逸問道。
伊卡洛斯搖頭說:“不用了,你幫我打個掩護吸引一下他們的注意力讓我離開就好,這兩個人不太好對付。”
白俊逸點頭,伊卡洛斯自然有自己行事的辦法,兩個人之間的關係很微妙,說是合作者又沒有那麼簡單,總之不會客氣就是了。
因爲多了伊卡洛斯這麼一個充滿了異國風情的大美女,本身就很惹眼的這麼一羣人就更加惹眼了,回頭率居高不下連帶着白俊逸都沾了不少光,洋洋得意地走在四個美女中間,被衆香環繞的白俊逸卻沒有一點點外人想象的幸福……唐凝不斷地在他和伊卡洛斯之間掃動和警告的眼神讓他實在如坐鍼氈。
蘭城的蘭花是有名的,甚至蘭城也是以蘭花的名字來命名,每次到了蘭花盛開的季節周圍城市的人都會過來遊玩一番,加上今天是週末來的人就更多了,情侶或者獨行者,更多的還是一家老小過來的人們接踵而至絡繹不絕。
唐凝和蘇媚還有樑紅豆很快就把心思放在了綻放的蘭花上,而這樣的盛會蘭城的政府和商人自然不會錯過這樣的商機,大大小小的蘭花展上擺放不出了不少好看的名貴蘭花,供人挑選。
唐凝她們對購買蘭花到是沒有什麼興趣,她們多半是沒有時間去照顧的,蘭花又天性嬌貴,一些名貴的蘭花甚至需要專人全天候地照顧,所以唐凝她們從一開始就抱着來看看就走的態度。
走了幾個蘭花展,在蘭山上走了一圈,大家也都累了,於是就計劃着回去。
而跟在這羣人後面,人羣之中兩個其貌不揚的男人始終不遠不近地吊在他們後頭。
“頭,怎麼辦?”一個男人問身邊的人說。
“不要輕舉妄動。”那男人皺起眉頭,他是國際刑警在魔都的負責人,這一次伊卡洛斯的事情是從總部那邊發了紅色文件來要抓捕的,因而這一次他都親自出動來跟蹤,但是伊卡洛斯的狡猾遠遠地超出了他的預料,好幾次被戲耍一樣的跟丟了之後他已經知道這個女人絕對不是外表看起來的那麼簡單。
所以現在雖然找到了人,可他也不敢輕舉妄動。
而此時,前方的人羣忽然騷動了起來,好像是有個老人摔倒了,在現在這樣的社會環境之下,老人摔倒就好比是洪荒猛獸,所有的人都圍成了一個圈只看着,充其量報個警,卻沒有人敢去扶,畢竟大家都是普通人,也沒有那麼多錢拿來去扶老人不是。
只是這一陣騷亂卻讓這兩個國際刑警失去了白俊逸一行人的蹤跡。
等他們擠開人羣的時候茫茫人海,哪裡還有伊卡洛斯的影子?
“又丟了?”那爲首的男人懊惱地拍了一把大腿,怒道。
“頭,怎麼辦?”那男人又憨憨地問。
“除了怎麼辦你還會說點別的不?”跟丟了人之下男人不爽地說。
手下臉色一陣尷尬,哭喪着臉好不委屈,跟領導出來執行任務就是這點不好,背鍋的永遠是自己,搞不好就被嫌棄,偏偏的委屈還說不出口來。
“先回去,之前那一男三女,特別是那個男的和目標肯定是認識的,我沒有預料錯的話應該是他配合目標逃離的,先從他的身上下手,查一下的資料,有必要的話通知魔都當地的警方把他帶過來配合我們的調查,既然有了一條線索順着這條藤摸上去總能摸到一兩個瓜。”男人畢竟是經驗老到的老警察,決斷道。
就在兩個人回頭打算離開的時候,白俊逸卻笑眯眯地站在了他們的面前。
“我這條藤你們還真的不一定能摸到什麼瓜出來啊。”白俊逸摸了摸鼻子,微笑着說道。
之前的話他自然都聽到了,想到伊卡洛斯走了讓自己收拾爛攤子他就嘆了一口氣,偏偏的這個爛攤子從伊卡洛斯出現在自己身邊起還真的就輪到他收拾了。
國際刑警這幫人大的本事沒有,但卻和狗皮膏藥一樣麻煩,所以白俊逸也不喜歡和他們接觸,正宗的狗腿子,牛皮糖一樣黏上了就甩不開。
“你幫我們在追捕的逃犯跑掉了居然還敢出現在我們的面前。”那頭兒見到白俊逸的一瞬間心裡就一顫,他知道但凡是國際刑警追捕的人都不會是尋常的人,一個個都有着極其強大的個人能力,而眼前的男人雖然不是被追捕的目標,但是能夠跟目標聯合在一起的也不會是尋常人,所以他有些緊張,但是很快他就想到了自己是國際刑警,怎麼可以先心虛了?於是他頗有些色厲內荏地說。
白俊逸輕笑道:“不要緊張,我之所以出現在你們的面前沒有別的意思,是希望你們放棄追捕伊卡洛斯。”
見到白俊逸說出了伊卡洛斯的名字,還有這話裡的意思,頭兒眯起眼睛,凝重地說:“我們是國際刑警,她是被國際刑警組織追捕的通緝犯,你讓我們放棄追捕,你在和我開玩笑?”
“說實話,我一直都希望和平地解決掉很多我們沒有辦法達成共識的事情,因爲我這個人最討厭暴力了,要是不信的話你們可以去問問,隔壁另據的王大媽都知道我最喜歡講道理而不是講拳頭了。”白俊逸搖搖頭遺憾地說。
頭兒和自己的部下對視了一眼,莫非遇到了一個傻子?
剛要說話,他們眼中的彼此卻無限無限地放大,然後對方驚恐的表情成了他們轟然一聲悶響之後留在各自腦海裡最後的畫面……
慢條斯理地把兩個不太配合的倒黴鬼拉到了旁邊不會引起人注意的角落,白俊逸拍了拍手順道去買了三個冰淇淋,這可是之前他跑過來的藉口,身爲一個好男人答應了女人的事情一定要做到。
回到了車邊,白俊逸剛把冰激凌給三個女人正要倒車離開,這個時候三四輛車子忽然從兩側竄了出來,把總裁團團包圍起來。
白俊逸看了一眼前後,發現自己被徹底包圍之後就有些不樂意了,這些人怎麼一個個的都這麼不長眼?難得有心情出來玩玩都到趕着躺地來找死。
此時,一輛黑色的寶馬緩緩地開了過來,停在旁邊車門打開,從上面下來的是一個面目消瘦,頭髮發黃但是卻不是那種染黃,到像是常年營養不良而導致的那種枯黃色。
這個男人大約四十歲左右的樣子,穿着一身挺值錢的西裝,從寶馬上下來一雙三角眼不懷好意地看着白俊逸。
這個人就是這幫人的頭子了。
“魔都來的?”看了一眼白俊逸開着的總裁,黃毛雞的嘴皮動了動,開的起總裁的人自然不可能是普通老百姓,而這車牌也相當的扎眼,黃毛雞總覺得在哪裡見過,只是具體的卻想不起來,畢竟魔都那地方太大水也太深,他守着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就已經十分滿足,對於魔都那邊的水是從來沒有想過去試一試,因此對魔都的勢力成分了解的不是十分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