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和馬伕的愛情最終能不能成爲一個童話般的美好故事,白俊逸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現在正面對一個很大的危機。
“小姐,你在房間裡嗎?”
門外不斷地傳來司馬如男不厭其煩的叫門聲?每次傳來司馬如男的聲音,躲在被窩裡的唐凝就用腳後跟蹬白俊逸,“你快點出去應付她啦!反正不準讓她知道你昨天晚上留在這裡,要不然,要不然我就咔嚓了你然後從這裡跳下去!”
被窩裡傳來唐凝悶悶額聲音,白俊逸一頭的黑線,這個害羞的根本不敢見人的女人真的有膽子從這麼高的酒店跳下去麼?都有膽子去找死了還不敢見人?
司馬如男皺着眉頭,她很清楚小姐的作息時間,按照道理來說現在已經是早上九點鐘,無論如何小姐都已經起牀了,但是她過來叫了將近六七分鐘的門都沒有來開門,這讓司馬如男有些擔心。
就在司馬如男再一次敲門,並且做好了打算小姐要是再沒有迴應的話就另外想辦法尋找的時候,門開了。
猝不及防之下司馬如男差點敲在了白俊逸的鼻子上。
可看到開門的居然是白俊逸,司馬如男的臉上的表情經過了短暫的凝滯之後就是無法相信和無法接受的震驚。
這個,這個男人爲什麼會出現在小姐的房間裡?
看到白俊逸一身的睡衣,司馬如男更崩潰了,難道這個男人昨晚睡在小姐的房間裡?
這個念頭讓司馬如男渾身如同遭到了雷擊一樣,呆滯如同一個木頭人一樣看着白俊逸,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反應。
之前小姐對白俊逸的態度與衆不同,甚至有點曖昧司馬如男是知道的,也正是因此她對白俊逸格外看不順眼,任何靠近小姐對小姐有企圖的不管男女都會瞬間拉足司馬如男最大的仇恨值,而其中白俊逸就是佼佼者中的佼佼者。
可現在,白俊逸居然和小姐睡在了一起,這讓司馬如男內心如同有一股火焰蹭的一下燃燒了起來,瞬間幾乎要把她的理智全部吞沒。
幸好,多年良好的修養讓司馬如男沒有你立刻做出過激的反應,只是她在強行壓抑着自己的怒火,她還不敢相信小姐居然能真的跟眼前這樣根本一無是處的男人發生什麼,小姐那麼完美無瑕的女人,怎麼可能會和一個男人睡在一起!
本着這樣的想法,不斷地在安慰自己的司馬如男乾澀地開口說:“你爲什麼在這裡?”
白俊逸沒好氣地說:“我在自己的房間睡覺有什麼好奇怪的,你大清早的跟催魂一樣的來敲門把我吵醒了不說居然還理直氣壯地問我爲什麼在我自己的房間,你確定你已經睡醒了嗎?”
嘶……
司馬如男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冷冽的空氣進入體內讓她勉強保持着最後的理智不被燃燒,她冷冷地盯着白俊逸,咬着牙說:“我知道你油嘴滑舌的,但是請你給我一個解釋,爲什麼你穿着一身睡衣在小姐的房間裡!這裡明明是小姐的房間!”
這男人婆還真難纏?白俊逸一頭的黑線,他就沒有見過管的這麼寬的下屬,偏偏唐凝還對她跟小姐妹似的,這讓白俊逸連想要狐假虎威兇司馬如男一頓的心思都沒有,他板着臉說:“昨天我們換房間了。”
司馬如男狐疑地看着白俊逸,忽然說:“我要進去。”
“你一個女人,大清早的來敲我的門,居然還提出了這麼非分的要求,是不是有着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白俊逸聞言就好像吃了什麼虧一樣的叫嚷道。
白俊逸的聲音不低,此時走廊上已經陸續地有客人走動了,好幾個人好奇地轉頭看過來,見到了司馬如男冷着臉的樣子一個個都路出了原來如此的表情。
司馬如男眼神裡都快要冒火了,她咬着牙死死地說:“你,你無恥!欺人太甚!”
司馬如男之前就領教過白俊逸有多氣人,而也總是耳濡目染地聽小姐數落白俊逸的不是,現在再一次親身地感受到了之後司馬如男忽然發現自己居然有一種跟眼前的男人拼了的衝動?太可恨了!
“算了算了,看在我們這麼熟悉的份上,你剛纔的話我就當做沒有聽到,以後我們還能做好朋友,畢竟有些想法明知道不可能就不要說出來了,免得大家面見都尷尬連朋友都沒得做,你心裡的話我已經知道了,哎,但是我已經心有所屬,只能說我們有緣無分?我知道現在的你一定很難過,很想要找個安靜的地方一個人靜一靜,我就不打擾先了。”
砰。
司馬如男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禁閉的房門,她的大腦一片混亂。
這個地球上真的會有這麼無恥,這麼不要臉的男人嗎?
大家同樣是人類,同樣的基因爲什麼長出來的腦子會差距這麼大?這個男人到底整天都在想些什麼東西?
就在司馬如男無法接受的時候,一個帶着驚喜的聲音傳了來。
“啊,如男特助,好巧啊,你也起來了?我們一起去樓下吃早飯吧?”經過了一個晚上的考慮終於下定決心要追求司馬如男的姜不凡舔着笑臉湊過來,一臉討好地對司馬如男說。
“請你離我遠一點!”司馬如男嘴角抽搐着,強迫自己把之前差點到了嘴邊要吼出來的滾字用比較長和比較客氣的句子表達出來之後扭頭就走。
姜不凡委屈地站在原地看着司馬如男的背影,撓撓頭的他覺得自己出現的不太是時候,但是又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說錯了什麼。
“你連司馬如男你都調戲,你要死了你!”在房間裡頭豎起小耳朵把兩個人的對話聽了個清清楚楚的唐凝等白俊逸一回來就齜着小牙擰着白俊逸的手臂嚷嚷道。
白俊逸無奈地說:“這不是你讓我把她應付過去的,要不,我把她叫回來請她進房間裡參觀一下?”
唐凝低頭看了看自己穿着睡衣的樣子,惱怒地繼續齜着小牙擰白俊逸的手臂?擰他纔不需要理由呢,反正理由都會被他說的無地自容的。
吃早飯時候的氣氛有點兒詭異,白俊逸和唐凝一起下樓的時候,注意到兩個人一起出現,司馬如男立刻就走到了兩個人的中間硬生生地把他們拆散了。
“小姐,之前我找你了。”司馬如男隱晦地說,雖然唐凝一直都把她當成小姐妹看待,但是司馬如男時時刻刻都記得自己的位置,始終都只是唐凝的屬下,而不是其他的什麼人,所以像是現在哪怕她很想很想立刻就問小姐昨晚到底睡在哪裡,然後爲什麼這個無恥的雄性會早上穿着睡衣出現在小姐的房間裡,但司馬如男依然用一種很婉轉的方式表達自己的疑問。
說白了,主就是主,僕就是僕。
“我覺得我的房間睡的不太舒服,就和白俊逸換了一下。”唐凝說道。
司馬如男臉上露出如釋重負的表情,知道小姐和白俊逸沒有發生什麼的她一下子整個人都顯得恢復了生氣,隨即她又皺皺眉,說:“小姐,需要我找酒店方面投訴嗎?”
唐凝本就是找藉口來着的,哪裡能真的讓司馬如男去投訴,於是擺手說不用。
四個人坐下,唐凝下意識地打算和白俊逸坐在一起來着的,但是司馬如男卻不着痕跡地又一次坐在了兩個人中間的位置。
“師孃,坐我這裡吧,你跟師父一起坐!”在司馬如男還沒有來得及爲自己分開兩人而開心的時候,對面的姜不凡忽然高興地說道。
“好。”見到姜不凡都站起來了,唐凝下意識地過去坐下,然後一臉嚴肅地對姜不凡說:“不許叫我師孃,多難聽呢,給人笑話死了。”
姜不凡嘿嘿笑道:“要不叫嫂子?”
唐凝無奈,扭頭瞪了白俊逸吃茶葉蛋的白俊逸一眼,說:“我要喝牛奶!”
“我去,我去。”姜不凡完全把自己徒弟的角色履行成了一個標準的狗腿子,站起來就屁顛屁顛地去取牛奶了。
而此時,從姜不凡說出那句話開始就感覺自己第二次遭遇了雷擊的司馬如男還沒有回過神來,呆呆地坐在位置上,她的內心就好像被石化之後再被劈成了無數塊?
“宴會在今天晚上,等會我們去準備一套禮服吧。”唐凝對白俊逸說。
“就身上這套不行?”白俊逸錯愕道,他覺得自己身上穿着的挺好的。
“那怎麼行,等到時候到場的都是禮服,就你一身居家裝,這是不禮貌的。”唐凝搖頭說,這些社交禮儀她自然是心中有數。
“那行,聽你的。”白俊逸到是沒有多少感覺,穿什麼不是穿,不過?白俊逸扭頭對唐凝補充說:“你的禮服不能選那種露肉太多的。”
白俊逸是很喜歡看那些前面露條溝的禮服,也喜歡看後面全空恨不得把股溝都漏出來的,但卻不喜歡自己女人穿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