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都給我閃開!”
不遠處,執法大隊一隊那個拿着巨大虎頭的壯漢撥開人羣,慢慢走到了前方,有些氣喘吁吁地看着白俊逸吼道:“臭小子,你很能跑啊?跑啊!繼續跑啊!怎麼不跑了!”
“對你這種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人談戰術,無異於對牛彈琴。”白俊逸淡淡地說道。
“嘿,尼瑪,老子今天非剁了你不可!”拿着斧頭的壯漢爆喝一聲,手持巨斧,對着白俊逸一個衝刺之後,一斧頭直接劈了下來。
白俊逸不敢大意,急忙單手持槍,原地旋轉一圈之後,到了壯漢的後面。
“哐當!”
伴隨着一聲巨響,壯漢手裡的斧頭劈到了水泥路上之後,水泥路都被砍出了一道凹痕,尤其可見,和這個壯漢的力氣有多大。
不過這對白俊逸來說,沒有任何影響,他擡起手裡的赤城大槍,對着壯漢的後勁窩就是一槍直接刺了過去。
“當!”
讓人意想不到的一幕發生了,一槍刺過去之後,居然發出一聲脆響。
赤城大槍的槍頭竟然沒有辦法刺進去半分。
白俊逸楞了一下,急忙向後倒退了好幾步,生怕壯漢突然一個橫劈直接劈過來,要是真的劈過來,他就死定了。
可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壯漢不但沒有劈過來,就連其他九個人也沒有要上來的意思。
“小子,你很不錯,我很欣賞你!”
就在白俊逸一臉茫然的時候,壯漢慢慢地轉過頭,對着白俊逸說道:“剛纔你應該沒有使用全力,只想刺傷我而已,看在你收下留情的份上,我就再給你一次機會好了!”
說到這裡,壯漢轉過身來,將笨重的斧頭往地上那麼一杵,然後另一隻手將身上的衣服死開,露出結實的肌肉來,拍了拍自己的心口位置說道:“來,刺我,用力刺!機會只有一次,別怪我沒給你!”
白俊逸冷冷一笑道:“硬氣功!”
“算你小子識相!”壯漢惡狠狠地說道。
這下白俊逸徹底明白了,這個壯漢之所以能夠排在第一排第一個位置,不僅僅只是因爲他的力氣夠大,還因爲這個壯漢會硬氣功。
像這種憑藉一身蠻力,橫衝直撞的人,就跟一頭不會轉彎的牛一樣,對付這種人,硬碰硬是肯定不行的,就只能依靠速度優勢,拿下戰鬥。
可是……
會硬氣功就完全不同,這就意味着,就算是有速度優勢,也打不出來優勢,所有攻擊手段,都是要以傷人爲目的,當你所有攻擊都沒有傷到人的時候,自己會不會累死暫且不說,就算沒有累死,別人隨便劈一下,就足夠讓你致命了。
“老子之所以鎮守二道門,而不是三道門,並不是因爲老子的能力不夠,而是因爲老子喜歡這裡而已。”壯漢看着白軍,沉聲說道:“來啊!刺老子啊!你要是能殺了老子,老子跟你姓!”
“茅坑裡的石頭,我懶得動手!”
白俊逸冷哼一聲之後,決定先放棄攻擊壯漢,直接轉過身,對着那九個人的方向衝去,對此時的他來說,話費時間去對付壯漢並不明智,還不如先解決掉這九個,免得他們偷襲。
“來得好!”
“看老子一劍刺死他!”
“他是我的!”
……
另外九個人看到白俊逸衝過來之後,不但沒有絲毫驚慌之色,反而一個個異常興奮,他們紛紛擡起手裡的兵器,對着白俊逸的方向衝了過來,而那個壯漢也爆喝一聲,“草擬嗎的,跟老子打啊!”
吼完之後,他和另外九個人形成前後夾擊之勢。
遠方的執法隊頭目冷笑着說道:“這次我看你怎麼辦!”
這時候對於白俊逸來說,的確是劣勢,不過……
有了赤城大槍的他,如魚得水,戰鬥力直接飆升好幾個檔次,那個持劍的人,速度最快,衝過來之後,對着他一劍挑了過來,而這時候,白俊逸的做法是同樣一槍刺了過去。
劍屬於短兵,長槍屬於長兵。
持劍的人當然不可能和白俊逸對壘,在長槍治過來的一瞬間,整個人旋轉三百六十度,以一個及其刁鑽的角度,對着白俊逸的腋下就是一劍刺了過來。
而這時候,白俊逸突然原地不動了,手裡的長槍用力向後一拉,在長劍刺過來的一瞬間,用槍尾直接敲擊在了持劍之人的後勁窩位置。
白俊逸不敢下死手,將其敲暈之後,就急忙對着其他人打了過去。
赤城大槍在他的手裡,瞬間變得異常活躍起來,有時候看起來像是槍法,有時候看起來像是棍法,他一邊躲避着其他人的攻擊,一邊進攻,只用不到十分鐘時間,其餘九個人紛紛倒在地上,有的是被打暈了,有的是直接被打得倒地不起了。
雖然沒有下死手,也不敢下死手,但是白俊逸所表現出來的實力,已經讓所有人都刮目相看了。
“這小子,只從有了長槍之後,戰鬥力直接飆升了很多啊!”
觀看的一個執法人員開口說道。
執法隊頭目滿臉嚴峻之色,他是親眼看到自己的戰友被白俊逸一個個擊倒的,而白俊逸之所以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將他的這羣士兵給擊倒,並不是他的戰友實力不夠,而是因爲他的戰友對白俊逸的手法一無所知。
這明顯是一個身經百戰的高手!
執法隊頭目對白俊逸下達了最後的判斷。
而這時候,唯一還站着的人,就只有拿着大斧頭的壯漢一個了。
從開始到現在,他不止一次地出手,想要吸引白俊逸的注意力,不過從頭到尾,白俊逸都沒有看過他一眼,一直把他像猴子一樣,逗來逗去,除了做一些無用功以外,跑得他雙腳都發軟了。
“小子,你別忘了,你和我們老大的賭約可是打倒我們十個人,你先在打倒了九個,不過了我這一關,你一樣沒辦法進入裡面!”壯漢懶得去主動出擊了,索性將斧頭立在地上,雙手撐在上面,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而白俊逸身上的傷口也早已經裂開了,殷紅的血液,將他身上那條用草編織的短褲都給染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