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
一頭巨大的無角恐龍,長大了嘴巴,對着白俊逸一口咬了下來。
倉促之下的白俊逸急忙將赤城大槍對着上面豎起來。
即便是這樣,恐龍也一口直接將白俊逸給吃進了嘴裡。
白俊逸急忙講赤城大槍豎立着,雙手握住,在被吞下肚的一瞬間,赤城大槍撐在了恐龍的上下顎中間,它頓時慘叫一聲,急忙甩了甩頭,將白俊逸從口裡面直接甩了出來。
這一刻,白俊逸在半空中旋轉了好幾圈之後,落到地上,還倒退了好幾步,急忙用赤城大槍的尾部杵在地上,這才勉強停了下來。
此刻的他,全身髒兮兮的,全是黏糊糊的液體。
“孽畜,你這是自尋死路!”
白俊逸冷喝一聲之後,急忙提起赤城大槍,不退反進,加快了腳步之後,在距離恐龍不到十米位置後,突然跳起身來,雙手把持着赤城大槍,對着不停低頭甩着頭顱的恐龍,一槍直接插了下去。
“吼!”
腦袋被開了花的恐龍頓時爆喝一聲,擡起頭,想將白俊逸摔下去。
而白俊逸單手把持着赤城大槍,圍繞着赤城大槍甩動了一圈身體之後,鬆開槍身,整個人一躍而起之後,重重地踩在了赤城大槍上面。
啥時間,赤城大槍在恐龍的頭頂,被白俊逸踩得劃出了一個大大的口子。
白俊逸這才急忙跳下去,一把拔出赤城大槍,在恐龍倒地的一瞬間,整個人跳進了那個水坑之中。
“嘩啦!”
伴隨着一聲脆響,水花四濺,白俊逸掉落到水裡的一瞬間,整個身體不受控制地被水流衝着向外面滑流而去,他急忙擡起手,將赤城大槍刺在了上方的頂上,劃出了好長一段距離之後,才勉強停了下來,急忙用盡全身力氣,朝着前面遊了過去。
這條排水道,是朝外面排水,水的力度很大,逆流而行,非常費勁,最讓人難以忍受的是,因爲整個地下水道里面都是水,根本沒有換氣的時間。
白俊逸掉落到水裡之後,感覺異常憋悶,而且遊起來非常費勁,如果不是他有一身武功,恐怕早就被水流給打敗了。
另一邊,城牆上方!
“那小子到底是誰?”
諸青鴻一把將耳朵裡面的棉花撤出來,對着劉定國問道。
劉定國這時候也一邊裝彈,一邊將耳朵裡面的棉花撤出來,看了看被足足擊殺了兩頭恐龍的白俊逸的方向,搖了搖頭,“聽他們說,是一個叫白俊逸的小夥子,你們這邊沒有那個人嗎?”
“不知道!”諸青鴻搖了搖頭。
“那小子是個人才啊!如果這次擋住了獸潮,老子一定要重用他!”劉定國雖然嘴上這麼說,可是他也清楚,這次擋住獸潮,怕是不太可能了。
因爲聖德牆上執法者的死亡率雖然不大,但是傷亡率太高了,現在還能開炮的,已經沒有多少人了,就算有開炮的,也不可能擋得住密密麻麻的獸潮了。
“要是能夠扛過去,也輪不到你!”諸青鴻說完之後,急忙調轉炮口,開了一炮。
“轟!”
炮火在獸潮之中,砸出了一團火焰,不過火焰沒有持續多久,就被接踵而至的獸潮給覆滅了。
恐龍這玩意,身上沒有毛髮,火焰很快就被它們給踩滅了,真正被燒死的,也只有地上成片成片的老鼠而已。
“開炮!”
諸青鴻大聲吼道。
一聲聲炮響不用他喊,也在陸續響起,只是相對於偌大的獸潮來說,有些杯水車薪。
“有沒有什麼好辦法?”諸青鴻大聲問道。
劉定國點了點頭,說道:“你只要能夠把所有的獨角恐龍,都給消滅了,他們沒有破牆的利器,我們需要對付的,就只有十五米高以上的恐龍,以及雙翼飛龍,那樣難度就會降低很多。”
“是不是隻要將所有的獨角恐龍都給消滅了,我的聖德牆就保住了?”
諸青鴻急忙站起身來問道。
此話一出,劉定國怔了一下,慢慢轉過頭,看向他的這個老朋友。
無極之都,說起來是豔后的天下,其實豔后早就不管事很多年了,這麼多年來,監察廳的人,恨不得將所有執法隊佔爲己有,若不是他們三個城主,還一心捍衛豔后,將實權牢牢地掌握在手裡,監察廳的人,恐怕早就得到了無極之都了。
他們三個,纔算得上是豔后的忠實守護者。
“老朋友!我很明白你此刻的心情!”
劉定國嘆了口氣,說實話,當聖母牆被獸潮襲擊的時候,他也恨不得提刀上陣,直接和獸潮拼了,此刻的諸青鴻就是那時候的他。
可是……
“別忘了你勸我的話,這個時候,就算你下去,殺了所有獨角恐龍,那又如何?你能殺光所有雙翼飛龍嗎?就算你殺光了,你能殺光所有老鼠嗎?別忘了,它們也能破牆!”
劉定國寒聲說道。
“那怎麼辦?難道就眼睜睜地看着聖德牆沒有嗎?”諸青鴻怒道。
劉定國站起身來,深吸了一口氣,看着源源不斷地朝着聖德牆靠近的大批量野獸,淡淡地說道:“退守聖母牆吧!我們有着地中海這個天然屏障,只要保存實力,退守聖後牆,或許我們人類,還能有一席之地,你看看這次獸潮的規模!”
說到這裡,劉定國擡起手,指了指前方,淡淡地說道:“這很明顯,就是想突破我們人類的所有防線而來的,不然根本用不到這麼大規模的獸潮,收尾聖後牆,恐怕是我們唯一一個可以翻本的手段了。”
“不,我不甘心!”諸青鴻大聲說道。
“我又何嘗甘心,你看看我的聖母牆,現在都已經被破壞成什麼樣子了?那可是我們和豔后親自建築起來的牆啊!多少年來,它爲我們擋了多少獸潮的洗禮?保護了多少人類?可是現在呢?”
劉定國指了指遠方的聖後牆,大聲說道:“這些醜陋東西,踐踏着我的聖後牆,踐踏着我們人類辛苦維持了這麼多年的堡壘,你明白我是什麼感受嗎?”
“難道就沒有什麼可以讓聖德牆避免被踐踏的手段了嗎?”諸青鴻大聲問道。
“有!”
劉定國肯定地說道:“請豔后出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