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季布微微一笑,從凳子上站起身來,走到了白俊逸面前之後,拍了拍白俊逸的肩膀,笑着說道:“我應該感到幸運,你終於成爲我們聖後牆執法者中的一員了!”
白俊逸沉默不語,他不敢再說什麼,只能簡單地看着季布。
“很好,很好,我很欣慰!”季布拍了好幾下白俊逸的肩膀,這才深吸了一口氣說道:“白俊逸啊!我們以後就是一條船上的螞蚱了,那幫狗日的,到現在還沒明白局勢,還以爲聖後牆可以保住他們,殊不知,就算聖後牆保住了他們又如何?兵敗如山倒,只有聖後牆,有個屁用!”
“大哥,我們沒有大炮,是守不住港口的,只要獸潮想進攻了,我們抗不了多久的。”劉定國也一臉擔憂之色地說道。
季布點了點頭,“那幫狗日的,到了這種生死存亡的關頭,還他媽在打他們自己的小算盤,哎!有沒有什麼好辦法?”
他這話是在對劉定國說的,也是對白俊逸說的。
其實在場的人心裡都知道答案,只不過大家都沒有說出口罷了。
“你們都不願說,那就讓我來吧!”
白俊逸看了看在場的三個城主,簡單地說道:“我們目前主要有一個目的,就是擊潰獸潮的下一波進攻,我們有地理優勢,所以必須守住這一波,爲了守住這一波,我們需要做兩件事,儘可能調集更多的軍力過來,深入敵軍內部,打探敵軍的軍情。”
“這兩個任務,一旦打成了,我們的勝算會高達七層,而如果沒有達成其中任何一項的話,我們失敗的機率高達七層,就這麼簡單。”
“要想解決第一個問題,只需要派出一個人去談判就行了,可是執法號不講人情,也不通變故,只知道防守而已,所以這個去談判的人,只有一個辦法,強行突破,這需要絕對的武力值,同時還需要承擔進去或者沒進去的後果。”
說到這裡,白俊逸停頓了下來,這個問題,他白俊逸顯然解決不了的,那麼多執法號,有大炮有機槍的,就憑他和一杆赤城大槍,絕對不可能完成。
沒進去,就是死路一條,進去以後如果說不服監察廳的人,也是死路一條。
白俊逸將目光最後鎖定到了劉定國身上。
“我願意去。”劉定國站起身來,簡單地說道:“不過我沒有攻進去的把握,帶兵大戰我在行,可是單刀直入,我不行。”
這是實話,三個城的城主,各有優勢。
聖母牆的城主劉定國,最擅長的是帶兵打仗,所以他守護的聖母牆長達五十幾年沒有任何威脅,而聖德牆的諸青鴻,最擅長的就是孤軍深入,單打獨鬥的話,武力值也是三個城主之中最強的一個,所以他帶領的聖德牆,主要以吸收人員培養人才爲主。
至於聖後牆的季布,他更擅長的是功於心計,所以留守聖後牆,用來保護豔后,武力值雖然也很強,但帶兵打仗,他不如劉定國,單打獨鬥,他不如諸青鴻,如果不是他保護的聖後牆,聖後牆恐怕早就被監察廳的人給霸佔了。
“實在不行,就我去吧!”諸青鴻開口說道:“我有把握可以衝進去。”
“你去不行,你衝得進去也沒有說服監察廳的人的口才。”
白俊逸直接否定了諸青鴻,諸青鴻如果口才好,善於打交道的話,揮下就不會出現魏空鳴這樣的人了,所以白俊逸的結論是:“無極之都,最強的不是個人實力,個人實力就算有差距,其實到了你們那種階段都清楚,依靠個人實力,很難佔領絕對的優勢,而讓你們佔領絕對優勢的是你們手裡的靈器!”
接下來的話,白俊逸就不需要多說下去了。
諸青鴻聽完之後,這才說道:“我的靈器最強的就是手裡的劍,還有腳上的這雙靴子,我願意交出來,就當是賭一把吧!”
“劍就算了,我自己有,鞋子的話,我倒是願意要,不過我不敢保證我拿去了能拿回來!”劉定國苦澀一笑道,其實早在白俊逸來之前,他們三個就想到了這種互換靈器的方法,只不過……
哎!
監察廳的人又不是傻瓜,他們當然知道靈器非常重要,一旦進去談判的人身上靈器過多,那麼很有可能就算說服了監察廳的人,身上的靈器也要丟失,這也是爲什麼三人都沒有提出派誰去談判的原因。
現在既然白俊逸提出來了,索性劉定國就將自己他們三個擔憂的東西說出來了。
“我不懷疑您有說服監察廳交出大炮的能力,至於靈器,其實您完全不用擔心,我覺得以您的口才,如果真的進去了,不但不用擔心自己身上的靈器帶不出來,甚至還可以向監察廳的人借一些靈器出來!”
白俊逸微微一笑道。
“額?”
這一下,三個城主都震驚了。
白俊逸笑着說道:“監察廳的人也不是傻子,他們其實也知道,依靠你們的實力,恐怕不足以對抗獸潮,之所以他們不主動叫出來,就是在等你們送靈器進去,那我們就真的送進去,只不過方法要變通一下。”
說到這裡,白俊逸滿臉笑容,將具體細節和劉定國說了一下。
劉定國聽完之後,微微一怔,隨後看向王木生,露出了一抹笑容,“你不但是一個出色的軍事家,還是一個出色的說客,我們怎麼就沒想到呢!”
“呵呵,你們都是最純粹的軍人,當然想不到,我比較特殊。”白俊逸微微一笑,他可是特種兵,特種兵需要培養的可不只是打仗那麼簡單,那是全方位多個方向全面培養,少一項就不行,碰巧,當說客這方面,白俊逸也非常擅長而已。
“那就這麼定了吧!你的鞋子,我要了,你的劍,我也要了,還有,大哥,麻煩你把你的頭盔也借我用一下,還有紅纓槍也是!就是不知道,你們敢不敢借?”劉定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