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兒,我就去哪兒,你先跟我講講這個地方唄!”徐子晴急忙跟上了白俊逸,笑着說道。
白俊逸點了點頭,“我對無極領域,也不是很瞭解,我就把我知道的告訴你吧!”
說完之後,白俊逸開始將他在無極之都的所見所聞跟徐子晴聊了起來,因爲周圍的野草都被燒起來了,導致周圍的溫度很高,白俊逸早已經汗流浹背,不過因爲急着趕路,也沒有放在心上,一邊走,一邊跟徐子晴講解無極領域的事。
剛開始的時候,徐子晴以爲白俊逸多半是在忽悠她,不過因爲初來匝道,什麼都還不懂,不敢亂下評論,聽着聽着,她漸漸意識到,她的確很有可能來到了一個奇怪的地方,莫非就跟很多小說一樣,她穿越了?
很快她依舊意識到,她的確是穿越了,不過和小說、電視劇裡面的穿越不同,她這個穿越,只不過是被傳送到了一個被強者圈起來的地方而已,伴隨着白俊逸一點點地講解開來,她還是聽得津津有味起來。
直到這時候,她纔開始入迷,說實話,眼前的這個男人,長得還挺帥的,身材也挺拔,功夫應該也很強,她到想看看,這麼一個人在無極領域混成什麼樣子,很快她就發現,這個男人的經歷,簡直可以用生死一線來形容。
這個鬼地方,確實可怕,真正可怕的還不是不能使用真氣,而是這個地方的特殊性。
女人少!
這對徐子晴來說是最可怕的事,人類要傳承,可是傳承的載體又不夠用,女人的身份不但沒有得到提高,反而還被貶低得一文不值,進入了母豬模式。
這就很恐怖。
除了擔憂自己以外,徐子晴也開始擔憂起白俊逸來,雖然白俊逸現在還好好地活着,除了腿腳有些不便以外,沒有其他大事,可是伴隨着白俊逸越說越投入,徐子晴開始和白俊逸同仇敵愾起來,也開始擔憂起白俊逸起來。
兩人一邊聊天一邊走,幾個小時之後,一壺水就被喝光了,除了因爲周圍太熱以外,還以爲兩人一直都在說話。
當白俊逸喝完最後一口水的時候,天色也已經黑了,雖然因爲火光的原因,沒有漆黑一片啊,不過也算是入夜了。
“完了,沒水了!”白俊逸搖了搖手裡的水壺,確定沒水之後,看了看周圍被燒得一片漆黑的焦土,腦海裡面想了想,距離他們最近的一個水源,還有至少三十里路。
徐子晴開口說道:“你身上怎麼就只帶一瓶?”
“我哪裡知道這裡有蛇,不點燃周圍的稻草,我們走路都走不安心!”白俊逸出來的時候就算過了,這壺水應該夠他喝纔對,只是沒想到,會口渴成這樣。
“那怎麼辦?”徐子晴問道。
“距離我們最近的水源,還有三十里路,步行的話,幾個小時就應該到了,所以接下來,我們要少說話,抓緊時間趕路。”白俊逸說完之後,放下水壺,一瘸一拐地繼續往前走着。
如果是他腿腳好的時候,三十里路也不算什麼,可是現在腿腳不便,再加上身上老是在流汗,傷口遲遲不見好轉,這樣下去,走到有水源的地方,得要多久啊?
“你這樣不行的,你好歹也是修真者,照理說,你的恢復速度應該比常人要快很多才對,可是至今都沒有好,這說明我們不能急着趕路了!”徐子晴說完之後,三兩步走到了白俊逸身前,擋住了白俊逸的路後,開口說道:“你坐下。”
“開什麼玩笑,不抓緊時間趕路,我們會被渴死的!”白俊逸說道。
徐子晴搖了搖頭,“曾經有這麼一個故事,就是兩個跑馬拉松的運動員,他們的實力相近,可是在路過一片沙漠的時候,兩個運動員的鞋子裡面都進了沙子,其中一個運動員爲了趕路,繼續跑,而另外一個運動員則是停下來,將鞋子裡面的沙子倒出來。”
“表面上看,先跑的運動員佔據了優勢,可是後來,跑地時間越久,他發現自己的腳掌越來越疼,很快就被後來者居上的另外一個運動員超過了。”
“他強忍住疼痛,繼續追了上去,可是漸漸地,他發現實在是不行了,腳痛得要命,只能停下來,將沙子倒出來的時候,發現沙子已經被染紅了,腳掌也磨出血來了,根本沒法再繼續跑了。”
這是一個很典型的‘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的故事,磨刀不誤砍柴工,說的也是這麼個道理。
白俊逸聽完之後,猶豫了一下,這才坐到了地上,“那好吧,那我們就等着一起渴死吧!”
“是你,不是我!”徐子晴笑着說完之後,將白俊逸小腳上面的布拆開之後看了看,發現傷口不但沒有癒合的跡象,反而還多了一層白色的液體,看起來有點像水,“以我行醫多年的經驗判斷,你這是要化膿的節奏。”
“化膿?怎麼可能!”白俊逸又不是第一次受傷了,以前受傷三兩天就好了,還從來沒有化膿過。
“絕對有可能!”
徐子晴說完之後,看了看周圍,發現沒有任何東西可用,而自己身上又滅有帶什麼醫藥箱,只能跟白俊逸要了一塊麪包,將麪包放在嘴裡嚼了幾下之後,再取出來,往白俊逸的傷口位置塗抹了一下之後,這才小心翼翼地擦點。
“你幹嘛?”白俊逸感覺小腳位置,疼得要命。
徐子晴笑着說道:“現在就只能用這個方法了,接下來,你就安安靜靜地在這裡等着吧。”
“好吧!”白俊逸不知道徐子晴這個醫生是不是庸醫,不過他也清楚,這個時候如果急着趕路的話,傷口恐怕還真會成一個大問題,還不如靜下心來好好養傷,等到傷好了以後再說。
打定主意之後,白俊逸就急忙盤膝坐下,開始打坐,只要進入了入定狀態,他也就該覺不到口渴了。
“你這麼早就準備練功睡覺了?”徐子晴微微一笑,繼續說道:“你還是跟我講講後來的事吧,我很想知道,你是怎麼從海島區逃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