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想靜悄悄的就離開了,袁冰倩在周圍找了一圈愣是沒有找到人,她立刻就把唯唯諾諾的主管叫了過來:“現在我不想和你計較其他,希望這件事本身不是你們超市的原意,幫我調一下監控設備,我要找一個人。”
很快已經有人報警了,警察到之後立刻就鎖定了幾個保安,他們這種警察一般遇到這種事情也就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栽贓嫁禍這種事情本來就不好判斷,可是現在眼前的人不同了,楚南省省委書記袁自立的女兒,聽說這位老公剛剛在車禍中去世,正處在暴躁期,雖然袁自立一再聲明不要過多的人去參加葬禮,但是基本上楚南省有頭有臉的人都去了。
警察們立刻就鎖定了幾個保安,事情到了這個時候,基本上這個時候袁冰倩已經不用參與了,到了她這種身份來說實在沒有必要纏上這種事情,她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找到那個幫主自己的人,要不是他自己就算憑藉身份壓住人了,肯定也有人不服氣。
李想從超市出來,東西都沒有買到,剛剛耽誤的時間不短,這邊北條雪的電話已經過來了,李想和她說了一個地點,她立刻就過來了:“李想哥哥,你幹嘛去了?”李想笑了笑:“學雷鋒。”
“華夏雷鋒事蹟我聽過不少呢,哈哈,下次學雷鋒帶上我吧。”北條雪一臉真誠的說道。
李想笑了笑:“只怕真的遇到這種事情你就給氣哭了。”國外的人在國內,和國內人在國外一樣大多數時候並不能得到公正的待遇,李想以前就遇到過幾個外國佬打一個華夏人,當時還是自己出手阻止的,後來去帝都,在政治中心就遇到了幾個年輕人欺負外國人,這次他選擇了悄悄離開,在國內對於他這種身份的人來說最不喜歡的就是和地痞流氓打交道——掉價。
“車找個地方停下來吧,好久沒有做公交車了,帶你領略一下華夏
的特色。”李想笑了笑說道,現在這個時間,私家車根本就是堵得嚴實,公交車道倒是很還算通暢。
兩個人上了公交車,北條雪對於公交車倒是不陌生在日本也有,可是她還沒有坐過,對於一個含着金鑰匙的人來說坐公交車根本是不可想象的事情。夏天的時候公交車簡直就是一個大蒸籠。雖然現在空調車已經普遍,可是車上有時候上來那種濃妝豔抹的,味道很大一般人恐怕都不喜歡。
北條雪這邊上車,還有一個座位,李想就比較悲劇了,只能站着,北條雪用日語讓他抱着自己坐,李想直接就拒絕了,他最不喜歡的就是那種在公衆場合上卿卿我我,要是自己這樣做不是自己打臉嗎?而且北條雪坐在懷裡,鬼知道自己能不能把持得住,雖然公交車這名字比較那啥,可真的不適合幹什麼事情。
站在北條雪一邊,車上這時候又上來一大堆人,很多人都是站着的,在李想的身邊站了一個洗剪吹小夥子,一副二筆的打扮看的人揪心,在他前面站了一個女孩子,長得特別清純,偏偏還穿着連衣裙,一副很有誘惑力的模樣,李想看了一下,估計這女人走到哪裡都有一圈人圍着,看衣服倒是不是名牌,顯然是一個自強自立的姑娘。
正在想着汽車已經開動了,車裡的人搖搖晃晃昏昏欲睡。洗剪吹立刻就開始注意前面的清純女人,當然這一切都沒有逃得過李想的眼睛,北條雪坐在車裡也是璀璨如明星,可是畢竟是坐着,身邊還有一個護花使者,旁邊的人想要過來感受一下,那也根本沒機會,那個站着的女孩子可就不一樣了,洗剪吹直接就貼了上去,開始還僅僅是用手輕輕的摸,女孩子動了一下身體,回頭給了她一個白眼,洗剪吹顯然發現對方膽子不大,沒有當場和自己鬧翻就說明有機會,對方膽子小他膽子就大,這公交車鹹豬手有一點就是你強她就弱,你弱她就
強,洗剪吹在這趟車上已經很有經驗,現在立刻上下起手,好不自在,北條雪拉了拉李想的衣角,看來這小姑娘同情心再次氾濫了,剛剛李想本來就想要出手的,可是這女人的態度實在是,自強自立估計也是自尊心強,在車上遇到這種事情還是想小事化了。
不過鹹豬手並沒有收斂,這邊身體直接貼上去,看着模樣是要直接在背後來一發了,既然北條雪讓自己幫忙了,那就再做一次好人。
李想直接抓住鹹豬手:“嗨,我說哥們兒,你是不是差不多得了。”
洗剪吹剛剛看到李想瘦啦吧唧的,居然做了一個美妞的護花使者本來就對他很不爽,沒想到這廝還多管閒事,直接就不幹了,揮起拳頭一拳砸來,他這招呼都不打一聲,武力相向,要是一般人這一重拳肯定是躲不過了,李想一彎腰,直接就一拳擊中了這傢伙的小弟弟的,他本來沒打算下毒手,這個傢伙居然動手打自己,這不是找死嗎?剛剛本來就忍着略施小計懲罰了那些保安,沒有出手,現在還能忍着就怪了。
他一拳打出去,洗剪吹直接就滾到在地,嗷嗷的叫起來,這一下子沒有廢了,基本上也殘了。
剛剛那個女孩嚇了一跳,有人立刻就報了警,李想 還沒有解氣,衝上去又踩了這傢伙幾腳,要不是北條雪拉住自己,估計真想弄死他丫的,這年頭幹壞事乾的這麼囂張,蘇杭的不正之風就是這些人帶起來的。
這邊是鬧市區,警察出警的速度倒是很快,李想注意到那個清純女孩看到警察來之後立刻就走掉了,他苦笑了一聲,一個警察走上來:“你打的人?”
李想點了點頭:“這傢伙公車性騷擾,我就是隨手教訓了下。”
警察看了他一眼:“你那叫隨手教訓?人家的睾丸差點被你打爆了,還有肋骨斷了四根,你這是故意傷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