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呵呵,對了,我聽說李想你以前做過牢,這是真的嗎?”
辛東明盯着李想,臉上帶着詭異的笑容。而聽到這句話,歐陽晴和李想的臉色瞬間拉了下來,周圍其他人的眼光更是充滿了好奇。就連李楊都好奇的看着李想。
“呵呵,你是聽誰說的呢?”
李想擠出一絲笑容,做過監獄,這件事情對李想來說,算是一段想遺忘的過去。而現在,辛東明很顯然是調查過自己,要不然,他是絕對不會知道自己過去的人。
對於調查自己的人,李想都會自動把他列爲敵人。特別是辛東明,這個對自己充滿敵意的傢伙。
“呵呵,我只是聽說而已。”
辛東明眯着眼看着李想,臉上帶着微笑。歐陽晴臉色難看的看着辛東明,此刻,她已經生氣了。李想做過監獄,歐陽晴當然知道了。而且是歐陽晴親自把他送進去的。
但是這已經是過去了,李想已經改過自新了。以前做的事情,李想已經得到了應有的懲罰。
而現在,辛東明提出這件事情,很顯然是有目的的。目的是什麼,只有一個,那就是打擊李想。
“哦,其實沒什麼,我卻是做過三年牢,在美國……”
李想聳了聳肩肩膀,臉上帶着自嘲。
“不會吧,他坐過牢……”
“竟然是個罪犯……”
“歐陽晴怎麼會找個做過牢的男人呢?”
有人開始小聲的議論了起來,這些聲音雖小,但是李想和歐陽晴卻聽得很清楚。
“哦,真的嗎?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揭你的短的。你知道,我和晴晴是好朋友,我想有我有義務讓晴晴知道自己的男人是個什麼樣的人。”
辛東明笑着說,看到這種虛僞的臉,李想突然有種打人的衝動。這種臉,真他媽的醜。
“是嗎?如果是這樣的話,你就不用操心了,因爲送我進監獄的警察,就是晴晴……”
李想笑着說。
“什麼?”
聽到這句話,所有人都瞪
大眼睛,臉上寫着不敢相信。就連辛東明和李楊兩個人都如此,
“李想,我們走……”
歐陽晴冷冷的看了辛東明一眼,拉着李想的手轉身就走。李想看着辛東明,臉上帶着微笑。
“晴晴……”
辛東明趕緊走過去攔住歐陽晴,現在辛東明那個後悔啊,自己竟然把歐陽晴惹生氣了。
“怎麼?你是想說李想配不上我,還是我眼光有問題呢?”
歐陽晴冷冷的說,臉色嚴肅,她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麼討厭過辛東明。
“晴晴,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辛東明解釋的說道。
“我不管你是什麼意思,我要說的是,我和李想的事情,不需要你來操心。我的男人怎麼樣,我比你要清楚……”
歐陽晴冷冷的說道,拉着李想的手轉身離去,李想也沒有說什麼,靜靜的跟着歐陽晴走了出去。他知道,此刻,自己不需要說什麼。
看着兩個人離開,辛東明傻傻的站在那裡,臉色極度扭曲。歐陽晴竟然喜歡一個做過監獄的人都不願意喜歡自己。難道自己練一個做過監獄的人都不如嗎?
李楊看着發呆的辛東明,笑了起來。
“我們也走吧……”
李楊低聲說道,其他幾個人也點點頭。繼續留在這裡,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
“東明兄,我還有事,就先走了。祝你玩的開心,你看,這麼多美女在這裡,好好玩,聽兄弟一句勸,女人入衣服,看開點……”
李楊笑着說,聽到這句話,辛東明更怒了,冷哼了一聲,轉身進入別墅。
女人如衣服,要是換成一個花花公子,肯定會認同。可是辛東明不同,他到目前爲止,只喜歡一個女人。那就是歐陽晴,雖然自己玩過的女人不少。但是那些女人,都是玩玩,最大的目的也就是解決生理需求而已。
歐陽晴不一樣,歐陽琪是自己真正喜歡的女人。這個女人驕傲,冷酷,具有徵服感。也許,這正是辛東明喜歡她的原因吧。
越是
得不到的,越是好的。辛東明這個從小含着金鑰匙長大的男人,從來都是要什麼有什麼,就算國內最有名的女明星,知道自己想玩,她也會乖乖的躺在牀上等自己。
沒有什麼東西是自己得不到的,在他的世界裡,沒有什麼東西不是自己的。而現在,歐陽晴就挑戰了他的底線。這個不貪戀繁榮的女人。自己不管用什麼方法都不能打動。
用強的,辛東明不敢,歐陽晴是什麼身份,辛東明很清楚。自己正大光明的追求,沒有任何問題。但是如果自己用下三濫的手段,整個辛家都承受不了歐陽家的怒火。
“李想,對不起,我……”
歐陽晴還沒說完,就被李想捂住了嘴巴。
“傻瓜,別說對不起,沒什麼,其實我不可憐,可憐的是辛東明。因爲得不到,他纔會用這種手段。我有什麼好生氣的,嘿嘿,我有我媳婦,我怕誰啊……”
李想看着歐陽晴得意的說道。
“哼,小人得志……”
看到這幅李想這個樣子,歐陽晴不由自主的白了李想一眼。
“嘿嘿,我都被逼當小人了,你在不讓我得志一下,我幹嘛做小人啊,對吧……”
李想躺在座椅上,眯着眼一副流氓的樣子。看着李想這個樣子,歐陽晴微微一笑,開車向家裡開去。
時間如流水,歐陽晴和李想的生活依然很平淡。歐陽晴上班,李想卻在忙着自己的事情。手已經恢復了,這幾天,李想正在找以前的感覺。重新買了許多東西,開始在家裡忙活。
兩個人仍然沒有突破最後底線,最然李想非常樂意,但是歐陽晴總是到最後一步把李想給推出去。說什麼要保留到結婚那一刻,這讓李想鬱悶的要死。
都什麼年代了,還這麼封建。李想不甘,但也不能用強的,只能重新找機會了。
綁架唐靈的神秘人沒有再聯繫李想,彷彿消失了一般。越是這樣,李想越是嚴肅。暴風雨前的平靜,在過兩天,文物展就要開始了。李想感覺,文物展開展的一個星期,纔是暴風雨時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