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心,我來啦!”艾微爾設定好全自動飛行程序,縱身下跳,發現白金還在百米之外,嚇得大聲尖叫,“甜心,你快點啊,別摔了你的洋美女寶貝。”
“你都說了是我的寶貝,當然捨不得摔你。”白金樂的哈哈大笑,騰空撲了過去,張臂接住手舞足蹈的艾微爾,控制下降速度,擡頭看了看天空,既看不見隱形戰機,也聽不到聲音,收回目光凝視她的雙眼,“寶貝,爲了獎勵你,送你一個超級大禮物。”
“禮物?什麼禮物?”艾微爾低頭打量下面的情況,估計離樓頂的距離還有五百米左右,發現下降速度很慢,不是自由下降,“你能控制自由落體速度?”
“廢話少說。先兌現你的超級大禮。”白金髮動三成能量控制空氣流動,儘量控制下降速度。
白金下望,估計地面的距離,至少超過一千米了,“微爾,你的戰機呢?”
“買嘎得!壞了,我忘了帶系統遙控器。戰機現在處於隱形狀態,我們怎麼找?”艾微爾扭頭打量兩肩,發現沒有肩包,抽出右手掏口袋,沒有找到操作系統遙控器,“甜心,現在怎麼辦?”
“我的大模頭,你真行啊。”白金哭笑不得,抱着她落回樓頂,掏出手機塞給她,“聯繫你的朋友,看能否遠程解除隱形程序?”
“這樣丟人的事,我怎麼說啊?”艾微爾調皮的扮個馬臉,抓着手機沒有動,反覆思索,除此之外沒有更好的辦法了,趕緊撥號,“甜心,通了之後你說啊。”
“哦克!你怕丟人出醜,我不怕。”白金接過手機瞄了一眼,發現對方是帥哥,估計是她的追求者,難怪她不好意思,用純正美語編了一個簡單的故事,大致說了現狀。
洛克沉默了近30秒,坦然說,他從沒有試過遠程解除隱形程序。這是第一次,是否可行,只能嘗試。假設不行。他們只有自己想辦法了。白金苦笑點頭,掛線放好手機。
“阿金哥哥,泥巴到處找你呢。”妮莎蹦跳着從樓梯口鑽出,對艾微爾拋個飛吻,“你一定是微爾姐姐。”
“泥巴,你沒有睡醒啊,亂叫姐姐。”白金摟着艾微爾迎了過去,張開右臂環着她的纖腰,“微爾寶貝剛滿十八歲,你卻是二十歲,叫名字就可以了。”
“阿金哥哥,診所來了一個怪人,指名要你幫他看病。”妮莎大致說了診所的情況,“他明明是男人,有美女幫他看病,應該偷着樂,卻拒絕雨涵姐姐幾人診斷,肯定患了男人病。”
“你在診所當了幾天義工,真沒有白做,男人病都知道了。”白金掏出手機遞給艾微爾,“我下去看看。樓上的事交給你了。”
“泥巴,你別下去,在樓上陪我。”艾微爾見妮莎也要下去,伸手拉住她,指了指天空,苦着臉說了剛纔的經過,“我第一次借朋友的戰機,鬧出這樣的笑話,真丟人。”
“你是太想阿金哥哥了,見到他什麼都忘了,這反應很正常。”妮莎樂的開心大笑,仰頭看着天空,“假設不能遠程解除,怎樣才能找到?”
“你有沒有見過在河裡捕魚?”想到某個電影的橋段,艾微爾突然笑了,發現妮莎一臉迷茫,“真不能遠程解除,只能像在河裡捕魚一樣,在空氣中慢慢尋找。”
“阿金哥哥是不是想走私軍火?”妮莎拉着艾微爾坐下,大致說了早上和上午的經過,“他神神秘秘的回來,風風火火的買了500萬的軍火,又找你借隱形戰機,十足的軍火販子,而且想玩大的。”
“不像。”假設在劉明達死亡之前,白金有可能走私軍火,他現在並不缺錢,沒有理由走私軍火,“以他的實力,假設真要走私軍火,不可能是幾百萬的交易,至少是千萬或是上億的大生意,估計另有用途。”
艾微爾和妮莎閒聊了近五分鐘時間。洛克來電話,表示遠程解除成功。艾微爾尖叫跳起,擡頭看着天空。發現戰機離地面有一千二百米左右,無法上去,對洛克拋個飛吻,“我現在有急事處理,回國後再聊。”
“太高了,我們沒有辦法上去,我下去叫阿金哥哥。”妮莎擡頭看了一眼,轉身向樓梯口走去。還沒有進出口,艾微爾追了過去。
倆人在三樓的拐角處碰上白金。妮莎拉開艾微爾的手撲了過去,吊着他的脖子撒嬌,“阿金哥哥,泥巴猜的對不對?”
“對了一半。”白金躬身背起妮莎,懷裡抱着艾微爾,放慢步子向樓頂走去,“他確實患了男人病,卻不只一種,而且是我的初中時的同學。讀初中的時候,寒河是全校最臭屁的。可命運捉弄人。他沒有機會上大學。高中畢業就下海打工了。”
“爲什麼?”想想寒河的悲愴眼神,妮莎突然覺得他不討厭了,反而十分可憐,“他當年那樣張揚,應該有點本事,難道沒有考上大學?”
“他父親出了車禍,斷了經濟來源,沒有錢上大學。爲了幫他父親治病,他去酒店做了男陪。就是我們常說的男妓。正因爲這樣才染了。”白金簡單說了寒河的情況,放下妮莎擡頭看着天空的戰機,發出由衷感嘆,“微爾寶貝,洛克是不是在職軍人?”
“他是少校。”艾微爾沒有隱瞞她和洛克的關係,“我們不但是朋友,以東方人的親戚關係算,我們還是親戚,屬於表親。”
“泥巴,我們一起上去吧。你姐雖然是超級大佬,估計你沒有坐過隱形戰機,上去過把癮。”白金抱着妮莎和艾微爾飛了上去,發現艙門沒有關,大大鬆了一口氣,抱着倆人的鑽了進去,“我是第一次坐隱形戰機,得好好的享受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