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有鬼……閃。”三個內家高手一個神秘失蹤了,另外兩個剛上樓梯,沒有任何東西出現,滾皮球一樣滾下了樓,慘叫都沒有發現,抽了幾下就昏了。
另外六人嚇得兩腿發軟,彼此對望一眼,尖叫調頭,爭先恐後向樓下衝去,完全不顧兩個內家高手的死活,只顧自己逃命,更沒有人管黑衣門美女的生死,似乎已經忘了這個人。
“娘子,你怎麼忘了,下手別這樣重啊。”看着兩個昏迷不醒的所謂內家高手,白金嘆氣苦笑,隔空揮手,同時吸起他的身體,慢慢向逃跑的六人送去。
“有……有鬼啊……快跑……”反耳男跑得最快,現在卻是首當其衝,當點被黑衣風衣男砸中,嚇得大聲尖叫,兩腿發軟,連爬連滾向門口撲去。
“相公,這些人如此窩囊,他們背後的勢力估計沒有你想的強大。”波依爾吸了六片草葉,剛發勁被白金阻止了,想想之前兩次出手,始終控制不了,調皮伸伸舌頭,“相公放心,娘子有兩次經驗了,這次不會失手。”
“你說放心,我反而不能放心。”白金搶過草葉彈了出去,分別擊破反耳男六人的“氣門”,揮手鄭起狂風,把他們八人刮到小區門外,單獨留下了黑衣門的女人。
“相公是不是想通其中的玄機了?”波依爾拉着他下了樓,從草叢中提出昏迷不醒的黑衣門短髮女,握着右腕脈查看,“她練的陰功好邪惡,類似採陽補陰之類的。”
“我看看。”白金同時握着短髮女的左右腕脈,臉色微變,“奇怪,吸鯨神功已經失傳四五百年了,她怎會學到這種心法?”
“吸鯨神功?相公,什麼是吸鯨神功?”波依爾搜索自己的記憶,沒有這方面的任何資料,左手摟緊白金的腰,右手提着短髮女飛到樓上,困惑看着他。
“簡單的說,女人練來專門吸男人陽勁的功夫。”白金再次握短髮女的脈,確定她練的真是失傳了近五百年的《吸鯨神功》,眼中浮起一絲不安之色。
“相公,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麼?”波衣爾踢了短髮女一腳,扳過他的臉直視雙眼,發現了眼中的擔擾之色,以他現在的修爲有這種表情,事情絕不簡單。
“這到底是一個故事或是真有其事,現在無法考證了。”白金彈指點了短髮女的“肩井穴”,抱着波依爾坐下,長長吐了一口熱氣,整理思緒回想他師父曾經說的事。
宋代初年,趙匡胤剛得天下,後周餘臣心有不甘,民間突然出現一個反宋邪教叫太皇教。教主自號太皇。沒人知道他是男是女,也沒有人知道他的來歷背景。只知道他的功夫非常恐怖。單打獨鬥,當時沒有人是他的對手。
他有三次差點殺了趙匡胤,總是被一個來歷不明的道士破壞。不是老道的功夫比太皇厲害,而是老道會陣法,更是法力通天,加上陣法相助,終於殺了太皇。
可太皇教並沒有消失,時隱時現,一直到明代中葉,終於銷聲匿跡了。從那之後,江湖中再也沒有人見過《吸鯨神功》了。到了現代社會,百分九十五以上的人都不知有這種功夫。
“相公懷疑太皇教死恢復燃或是有人發現吸鯨神功練成了作惡?”波依爾雖不清楚現實社會的朝代更替,但她深深明白一件事,能讓白金不安的功夫,必須非常厲害。
“不管是前者或是後者,凡是練吸鯨神功的人都很邪惡,永遠是貪婪的,瘋狂的,更是噬殺的。”白金眼中閃過一絲森冷殺機,伸出右手吸過短髮女,彈指解了她的穴道。
“你……你們是誰?我……我怎會在這裡?”揚星扭頭一看,發現自己躺在樓頂,自己帶來的人全不見了,心裡一驚,吸氣疾縱,發現能量被封,臉色大變,憤慨瞪着白金,“你們想怎樣?”
“你曾經是黑衣門的人,對不對?”白金從她身上清新感受到黑衣門的功夫氣息,雖然被《吸鯨神功》的邪惡之氣壓抑着,可後者比者微弱,無法完全掩飾。
“你知道黑衣門的事,到底是誰?”揚星臉色一連數變,眼底浮起一絲驚恐之色,她清楚黑衣門的現狀,外界沒有幾個人知道,聽白金的口氣,對黑衣門相當瞭解。
“你把知道的全告訴我,我放你一條生路。否則,你將會生不如死。”白金長長嘆了一口氣,想到他和靜清之間的約定,在沒有弄清楚揚星爲何學會《吸鯨神功》之前,真不忍下毒手。
“你們能在我毫無知覺的情況制住我,也算超級高手了,但我可以告訴你們,你們永遠沒有力量和我們對抗,識趣的就放了我。今晚的事我可以不提。”揚星念動《吸鯨神功》心法衝穴,連試三次都失敗了,知道她低估了白金倆人,開始心理戰。
“既然這樣,我真想試試,你所謂的後臺有多厲害。”白金伸出左手抓住她的右小腿,右手指食對着腳心“涌泉穴”,“你是練武的,知道這兒破了有什麼後果。”
“別……我說。”揚星臉色大變,萬萬沒有想到白金如此強硬,心理戰不但嚇不了他,反而激怒了他,不敢冒險,只能用消息交換自由,“我可以說出知道的一切,但你們不能告別人這是我說的。”
“我是男人,不是長舌婦。”白金對波依爾遞個眼色,提醒她測試揚星的心理活動,絕不能讓她矇騙。以揚星現在的實力,仍然是跑腿的小角色,但她練了《吸鯨神功》,必須弄清楚這件事。
“我以前確實是黑衣門的人,有一次喝多了,不但破了身子還懷了孩子。師父不但不體諒我,反而把我趕出師門,我一怒之下離開了黑衣門。四處流浪,一次偶然機會認識了洪昆。”揚星喘了一口氣,思索後面的話該如說才能取信白金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