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到這裡想做什麼?”白金離“紅玫別墅”還有五百米距離,被人凌空攔住去路,氣勢強大,充滿殺機,戒備看着他,“這是私人住宅,嚴禁外人進出。”
“我是來找樂子的。”白金哈的一聲笑了。
“找死。”冷臉女眼中殺機更盛,能量提至極限,身化狂風,轉瞬到了白金前面,纖掌疾拍,勁猛如山,直射白金“膻中穴”。
白金修煉了十多年,如今反而成了菜鳥,不知道自己的深淺,不敢出全力,怕一掌拍死她。
電光石光之間,他反覆估量對方的能量,估計比波依爾強一點,不是歡樂教的金字頭目就是銀字頭目。反正不是好人,但他現在不想殺人,只想進別墅偷紅玫瑰的奪命引。凝聚兩成能量硬接對方全力一擊。
“轟!”伴着尖厲慘叫,冷臉女人皮球一樣飛了出去,在空不停噴血。拼命的想穩住身子,可反彈之力太強了,不但震傷了她的骨骼,也震傷了她的內臟。
“怎麼這樣不經打啊?”白金自嘲笑了,騰身追了過去,在空中接住她,彈指封了她的“軟麻穴”和“啞穴”。
白金把冷臉女放下牆角,從牆上飛了進去,離牆不到一米,被一股強大能量震開。臉色微變,倒退飛回圍牆,細看花園內的情況,發現別墅內布有陣勢,而且是失傳的《上清飛星陣》。
“賊婆娘。她怎麼會道家至高無上的上清飛星陣?”白金現在才明白依聖的巫能爲何無法穿透,從某種意義講,巫術是一種邪術,面對《上清飛星陣》這種至高無上的道家大陣,很難對抗。
從《上清飛星陣》這件臆測,他覺得以前太低估紅玫瑰了。她會的絕不僅僅止是《吸鯨神功》。懂得佈道家至高無上的《上清飛星陣》,不排除她還會佛家的某些功夫。
他以前只聽說過《上清飛星陣》,一直沒有機會見識,不知道破陣之法,圍着別墅轉了兩圈,始終破不了陣。爲了偷奪命引,他只有給老道師父打電話。
結果令他大感泄氣,他的老道師父也不懂如何破《上清飛星陣》。他靈機一動,繞到暗處容易成歡樂教的羅陽,去附近偷了一套衣服換上,裝着有急事過來找來紅玫瑰,卻在牆角發現受了傷的紅雨。
經過一番裝模作樣的搶救,終於救醒了紅雨。還裝腔作勢的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經過他的治療,紅雨傷已基本穩定,簡單說了剛纔的經過,少不了罵人。白金心裡苦笑,爲了偷奪命引,顧不上計較,只得任由她罵。
卻白捱了一頓罵,紅雨坦然告訴他,紅玫瑰不在別墅內。有急事出去了,最遲要一天之後纔回來。白金傷腦筋了,想找個藉口讓紅雨帶進去,又怕她起疑,既然來了,不能空手而回,他主動離去,突然潛入暗中,悄悄潛回,在暗中盯着紅雨。
紅雨受了傷,不能在外面守護,圍着別墅轉了一圈,回到門口進去。白金像影子一樣緊隨其後,中着紅雨潛進了別墅。本想點她的穴道,轉念一想,自己知道奪命引的存放處,只需幾秒時間,沒有必要驚動她。
花園情況不熟,可他對房內情況瞭如指掌。進了客廳,直奔紅玫瑰的臥室。確定紅玫瑰真的不在,暗自鬆了一口氣。雖然他的能量成倍增漲,可目前仍沒有信心打敗紅玫瑰。他有天機破,遇上了不會怕她,卻總是麻煩。
他拉開左邊牀頭櫃最下面的抽屜,發現奪命引還在。如果把藥瓶全部拿走,他擔心紅玫瑰起疑。別墅不但布了道家至高無上的《上清飛星陣》,還有高手守護。以她的爲人,不會輕易讓別人知道這個秘密。
當初只有他親眼目睹整個過程,整個藥瓶失蹤。紅玫瑰一旦起疑,必會追查。以現在的情況,他不想驚動紅玫瑰。從身上取出自帶的注射器,在瓶內吸了兩毫升奪命引,一切復原,悄然離開房間。
壞事了。《上清飛星陣》進出方法不同。進來的時候有紅雨帶路,出去沒有人引路,他出不去。眼看天快亮了,再磨蹭下去,萬一紅玫瑰回來了,事情就麻煩了。
“是哪個混蛋創的上清飛星陣啊?如此麻煩。”白金急了,只能給波依爾打電話,讓她和白靈到別墅外面故意鬧事,引紅雨出去,只要紅雨出陣,他就能跟着出去。
紅玫瑰能布《上清飛星陣》,爲何不能在別墅之外布一座巫星大陣。把紅玫瑰困死在別墅之內,既然不能出去,外人也無法援助,到時活活餓死她,即使她煉到僻谷境界了,卻不能出去作惡,只能指揮她的手下做壞事,沒有她這個惡婆孃親自動手,其他小角色很容易對付。
可問題來了。以紅玫瑰現在的修爲,她在別墅內的時候,依娃無法在外面佈陣。趁她不在的時候先布好陣等她。可誰知道她回來的時候從什麼地方進去?如何留陣門?一旦陣門出錯,被她發現外面布了陣,一切努力都將白費。
白靈倆人的來了之後,在外面鬧出動靜,成功把紅雨引了出去。他跟在後面留了出去。離開“紅玫別墅”後,他說了自己的想法,卻無法解決陣門問題。
“再過段時間,夫君有把握立於不敗之地了。你進去纏住那賊婆娘,我們在外面幫依娃佈陣。到時把出陣之法告訴你。只要你能纏住她不讓她離開別墅,又無法向她的手下求援,就可實施這個計劃了。”白靈沉默少頃,想到了補救辦法,安慰他不必急在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