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表現,徹底證實了我的猜測,你決不是長德。不管長德的真正實力如何,至少不會這樣膽小。說吧,你們老闆呢?如果他不現身,這筆生意就沒有得談了。”白金念動心法斂去身上的赤紅光芒,冷冷的看着正在發抖的長德。
“你真的確定他不是長德?”紅玫瑰眼中閃過一絲憤怒之色,有種被愚弄和欺騙的感覺,不管怎麼說,她是堂堂的一教之主,居然讓一個替身和自己合作。但過分了。
“難道你看不見他這幅德性嗎?別說實戰能力強弱不談。只憑氣勢、風度、魄力和鎮定的功夫,你看看,他哪點像?”白金嘴角微咧,嘲弄的笑了。
“這只是你的猜測,難道長德就不能怕死,樣樣都像英雄一樣嗎?”長德眼神微變,發現紅玫瑰盯着自己看,有點虛,趕緊避開目光。
“別看了,他的眼神完全出賣了他。”白金眼中全是嘲諷之色,“真正的長德之所以沒有出現,只有一個目的,聲東擊西,想端我的家。”
“姓長的,他說的是不是真的?”回想見面之後的情況,長德的表現真的不怎樣,而且如此膽小怕事,豈能在一個首領身上出現?
他見長刀和長春分別死在白金手裡,連出手的勇氣都沒有了。假設他真是長德,實力肯定比長刀倆人強,怎會可能這樣緊張,出手的勇氣都沒有。
“如果不相信,出手一試,立辯真假。”白金側跨兩步,封死了長德的退路,“別打算開溜啊。如果你想證實自己是真的長德,就拿出一點真本事,讓我們美麗的大教主看清楚,弄明白。”
“姓白的,算你狠。”長德如同泄氣的皮球一樣,一屁股坐了下去,憤慨盯着白金,“但我不明白,什麼地方露出了破綻?”
“在沒有見到你之前,我只是猜測。見面之後,我就可以肯定了。”白金找塊大石坐下,“你們費盡心機,絞盡腦汁的想拿到海洋之星,如此機會,又豈會輕易錯過。重要的,你答應的太快了。而且沒有提任何別的條件。”
“那……真正的長德呢?他在什麼地方?又在做什麼?”看着長德眼中的心虛神色,紅玫瑰相信白金的判斷,眼前這傢伙真不是長德。
“你說呢?”白金淡然笑了,直視長德的雙眼,“你真以爲他們會和你真心合作。說白了,只是一次冷血的利用而已。對於你,更沒有一點信任度。之前拋鑽石就是最好的例子。”
“王八蛋,你敢陰老孃?”紅玫瑰細想之前發生一切,百分之百的相信了白金的話,怒火突然狂涌,凌空跨過近十米空間,甩手兩個陰陽耳光,“這是你騙我的代價。”
“你是否知道我徒兒爲何沒有來,而只有我們一個人?”白金嘴角浮起一絲詭笑,知道計劃成功了,不管真的長德是否現面,長白山這一戰他有五層的機會獲勝了。
“你徒弟不是好東西,你也是老不正經。這簡單的問題,還有問嗎?你們既然知道真的長德爲會赴長白山之約,而讓一個替身來,當然是死守你們的大本營了。”想想白金出現之後的一舉一動,紅玫瑰相信自己的判斷是正確的。
不僅白金留在臨海,曾經傷過她的那個高手也在臨海。還有用毒高手。難道他這樣自信,表示可以把她派去的人全滅了,中間突然多了一個長德,白金他們能抵擋嗎?
我日。我中邪了啊?怎麼替他擔心呢?難道對他真的動了情。這……這完全不可能。紅玫瑰在自己臉上掐了一把,強迫自己清醒,不要想白金。
目的。這目的是……是?她敢想下去了。若有若無的直覺告訴她,她要長白山的真正目的不是爲了和長德聯手對抗白金,而是暗助他一臂之力。
她之所以極力主張派她的人去圍攻白金的家人,也有私心,就是擔心長德的人對她們不利。而她,不是真的想抓白金的家人,反而是要保護她們。天吶,事情怎會變成這樣?
想到這些,紅玫瑰害怕了,緊張了,雙手也不規律的顫抖了。自從出道以來,她從沒有想過要和某個男人相過一生,更沒有想過會愛上一個男人。
更何況,這個男人和她之間已經結下了無法化解的仇恨。明知如此,她還是想幫他。希望他能順利應付長德的這次攻勢,爲什麼?爲什麼會這樣?
“長安,你太讓我失望了。我精心布了這個局,卻讓你徹底的搞砸了。”紅玫瑰還在思索,她是不是真的對白金動了情,峰下突然響起一個陰冷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思緒。
“老……老,對不起。這老傢伙好像不比姓白的笨,一眼就看穿了我們的計劃。或者說,姓白的早就想到這一點了,所以才讓這老夥赴長白山之約。他和他的女人在臨海等你。”長安屁股上像安了彈簧一樣,疾跳而起,顯得手足無措。
“長老闆,相信你無功而返,想來長白山出口氣吧。”白金悄悄握緊了右拳,他知道,今晚的決戰現在纔開始,之前只是熱身運動。但他最擔心的只有一件事,長德在臨海到底做了什麼?
不過,他相信朱凝霜的實力,更相信依娃的巫星大陣和巫毒。有她們倆人配合,就算長德的實力比長刀強一倍以上,有巫星大陣阻擋,相信他的陰謀無法得逞。這纔是他趕來長白山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