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確實是搞笑,還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啊,想他堂堂的逆鱗的老大,即將成爲中海市跺一跺腳就要顫一顫的人物,竟然被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小交警給查住了車,更關鍵的是他還不知道薄冰,還不知道這不知道那的,人家還是文明執法,楚白總不能說自己是蕭哥,你趕緊的讓開,這多丟份子!
想着想着,楚白又拿出了電話撥通了薄冰的電話,這次沒等薄冰開口楚白先開口了,“薄冰啊,剛纔我被交警隊裡面的一個小交警給欺負了,你給我找回場子來吧,要不然我這可要丟死臉了,這讓我蕭哥的臉面往哪擱啊!”
“什麼?”聽到楚白開口的話,薄冰先是覺得好笑,又是納悶他怎麼會被交警給欺負,於是問道,“你也能讓交警把你欺負了?你沒有報上我的名號麼?”
“報了!”楚白很是無奈的說道,“那個交警好像是新手,第一次上班吧,我估計他是在你之後調到交警隊的,人家應該不認識你,不知道交警隊裡面有薄隊長這號人物,我報你的名字沒有用,人家就是要給我開罰單,罰我的法拉利!”
“我了個去!”薄冰聽到楚白這麼一說,先是咒罵了一聲,然後突然間就笑了起來,“怎麼的?你楚白也有可能虎落平陽被犬欺啊,哈哈,一個小交警竟然也敢去查法拉利,而且是你楚白開着的法拉利,還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說說,你怎麼的,老老實實交罰款啦?啊哈,你真逗!”
薄冰的語氣透漏着她現在的心情應該是多雲轉晴了,楚白暗暗自得自己對付女人還是有一套的,不同的女人可是要用不同的方式去安慰的。楚白拿着電話繼續說道,“我是個老老實實交罰款的人麼?就你去查我的車,我也不會老老實實的交罰款啊,我肯定會先調戲你幾句的!那小子被我耍了下,然後我把車開走了!”
“切!”楚白說起調戲,讓薄冰又想起了昨晚的一幕,不禁臉頰緋紅,心裡暗自咒罵着楚白然後說道,“你這個笨蛋,那個交警肯定抄下了車牌號了,這個單子不還是罰下了麼?”
“這不是有你在麼,反正這個罰款我不交了,咱上面有人,咱可是認識曾經的薄大隊長的!”楚白開始耍起了無賴。
薄冰不禁有點好笑,不得不感嘆楚白這種耍無賴的本事真是技高一籌,“好,我問一下吧,還有事情麼?”
聽到薄冰有要掛電話的意思了,楚白看了一下天色,差不多已經有六點了,於是開口道,“現在的天色也不早了,你幾點下班,要不要我去接你?晚上我們還要一起去張叔叔家裡做客呢!”
“好的,你來吧。就來刑警隊就行了。”薄冰看了一下時間,答應着楚白,然後開始今天結尾的工作。
楚白髮動汽車,朝着刑警隊開去。本以爲車到的時候,他還要去裡面再等薄冰一會,卻沒有想到,他剛到了刑警隊門口,薄冰就卡着
時間走了出來。上了車之後,薄冰卻是看都不看他一眼,楚白從反光鏡裡面能夠覺察的到薄冰的臉色的緋紅。
“幹什麼,怎麼還不開車?你看我幹什麼?”薄冰等了一會,還沒有看到楚白開車,於是擡頭看了楚白一眼,催促道。
“啊?開車,哎,薄冰啊,你臉怎麼這麼紅啊?剛纔被人給打了?告訴我是誰,我幫你還回來去!”楚白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看到薄冰臉色緋紅楚白先是愣住了,然後等到薄冰那麼一說,楚白不經大腦的就來了這麼一句,說完他就後悔了。
“紅關你什麼事,我發燒了還不行嘛!”薄冰一邊掩飾着自己的臉色一邊找着理由解釋道,卻沒有想到話沒有說完,楚白的大手已經伸到了自己的額頭上,摸了摸,然後說道,“不熱啊,怎麼會發燒呢?”
薄冰是徹底無語了,卻又有點被楚白的關心所感動,一時間車裡面的氣氛是壓抑又有點曖昧的很。直到此時,楚白才愣愣神,明白了什麼。然後二話不說,開動了法拉利,順便還幫薄冰的車窗開了有條縫。
一路無話,楚白把車停在了薄冰住的小區的樓下便和薄冰一道下了車,然後走近了電梯。張伯倫的家上次他們兩個一起去過,也不算是陌生。敲開了門,便看到張伯倫的妻子正在圍着圍裙看着他們兩個。
“你好啊,阿姨,是張叔叔叫我們來家裡吃頓晚飯的,還真給您添麻煩了!”薄冰和張伯倫的家人關係都處的非常好,楚白自然知道這一點,於是看到張伯倫的妻子開門便開口禮貌的說道。
張伯倫的妻子同樣禮貌的點點頭,然後就趕緊的去廚房弄飯菜了,楚白當先一步走進門,便發現了張伯倫正坐在沙發上面看着今天的中海晚報。
張伯倫看到楚白和薄冰進來,並沒有放下手中的報紙,而是示意了一下他們兩個自己坐,然後就繼續盯着報紙看完剛纔看的那則新聞,大概過了幾分鐘之後,這才放下了報紙,看向了楚白說道,“楚白啊,你這小夥子是真不錯,這次的事情我先向你道一聲謝,你做的也值得我謝謝你。來,今天晚上在家吃頓便飯,再說,你和小冰這關係,也不要當自己是外人啊。”
“張叔叔,您太客氣了。其實不用這麼客氣,我也是爲了我自己,順便恰好幫了您,。所以您不用這麼客氣的。”楚白謙虛的回到着,然後聽到張伯倫提到薄冰,下意識的僞裝的想牽住薄冰的手,卻不想薄冰順着楚白的動作貼身依偎了上來。
而這一幕看在張伯倫的眼裡卻是高興非常啊。雖然一直覺得楚白這個小夥子確實不錯,但是他還是對薄冰和楚白之間的關係有點懷疑的。畢竟聽到了很多風聲說楚白和金星集團的陸柯兒,還有木氏集團的木婉兒都傳出了點緋聞。
但是看到剛纔薄冰和楚白的動作,完全沒有作秀的成分,張伯倫可是發自內心的高興和認可了。他看着楚白,然後慈祥的說道,“楚白啊,你和小冰你們兩個處了多長時間了?”
一聽這話,楚白不禁一陣汗顏,他轉身看向了薄冰,薄冰聽了這話也是有點不好意思,此時像剛開始在車上那樣也是滿臉的緋紅了,她也
是看了一眼楚白,然後開口說道,“叔叔啊,你問這個幹嘛啊,你每天工作這麼忙,還有時間關心這個啊!”
“哈哈,我爲什麼不能管這個啊,你可是我看着長大的,我關心一下你的終身大事難道還有錯麼!哈哈,老老實實的跟叔叔說,說不定叔叔高興了,到你倆結婚的時候會送你們一份大禮呢!”張伯倫聽到薄冰這麼一說,不禁暗生笑意,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很是高興的拿着薄冰說笑着。
薄冰一聽這話臉色更是紅潤了,探頭把腦袋躲在了楚白的身後乾脆藏了起來。楚白無奈了,只能他說了,於是硬着頭皮的開口了,“張叔叔啊,我們兩個談的時間還不是很久,都還年輕嘛,還沒有考慮過結婚的問題,不過呢,如果可以的話,張叔叔一定會是座上賓的,沒有大禮,估計小冰會跟在討到張叔叔的辦公室裡面去要吧!”
“哈哈!”聽完楚白的話,張伯倫哈哈大笑了起來,邊笑還邊在想着,楚白這個小夥子還真有那麼一回事,有膽識有口才,能招人喜,聽說又有功夫,當兵的退役的,應該能夠保護的了小冰。話說是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喜歡,這個時候的張伯倫看楚白也是越看越喜歡,就恨不得也生個女兒嫁給楚白了。
“楚白啊,你們年輕人的事情我也不操心了,什麼事都有個度就好了!”張伯倫說着話還專門看了楚白和薄冰一眼,直把兩個人看的心裡發毛。先說年輕人,又說有個度,誰不知道指的是啥那就白活了二十幾年了。
一時間,楚白和薄冰的臉上都有點發燙。張伯倫看到他倆的樣子卻是哈哈大笑了起來,然後突然之間想到了什麼事情,然後看向了楚白突然之間說道,“楚白,你有事情要和我說麼?”
“啊?”楚白一時之間被張伯倫說這說那的話給弄的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搞不懂張伯倫怎麼突然之間這麼問了一句。
張伯倫也看出了楚白的納悶,這才發現自己也確實有點情緒化了,剛纔的話還沒說完就轉到了這上面,政治人物就是這個樣子,一會說這個,一會說那個,懂不懂就看下屬的理會意思了。而很明顯的,在辦公室裡面呆多了,說話方式也帶回家了。他看向了楚白,面帶慈祥的說道,“這樣子,楚白,來,跟我來書房,我有事和你說說。”
楚白應聲,看了薄冰一眼,然後跟着張伯倫的後面走到了他的書房。
沒想到,張伯倫剛剛坐在他書房的轉椅上,等到楚白落座之後,就換了一副臉色,和剛纔的一臉慈祥完全的達不到邊。楚白不禁也一改剛纔的笑容,然後使自己嚴肅一些,他知道張伯倫這是要說什麼事情了。
果不其然,張伯倫看到楚白也擺正了自己的臉色,略帶欣慰的點了點頭,然後看着楚白一字一句的說道,“楚白啊,我覺得你是一個很不錯的小夥子,可是,我聽說你在搞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你在搞中海市的地下黑道?”
一瞬間,楚白被張伯倫的話給說愣住了。他知道,這是個重要的時刻,能夠說服了張伯倫,或者說是能夠讓張伯倫認可了自己所做的事情,自己以後就差不多不需要擔心明面上的壓力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