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狡兔三窟。
這句話用在飛檐大盜血鳳凰身上,自然是極其適合。
蒼穹夜幕下的松山湖畔,是如此的安詳和靜謐,璀璨星光下,微風輕拂,湖面上蕩起粼粼波光。
青山綠水,環境優美。
能夠在這裡購買上一套別墅,無一不是達官貴人,富甲名流。
山腳下的其中一棟別墅樓,突然亮起燈光。
懷裡抱着耶律囡囡,背上揹着血鳳凰的童虎,大步走進一樓大廳。
精緻的裝修,典雅而不顯奢華,貴氣而不露銳芒。
“這裡是你家?”
把依舊昏睡的耶律囡囡和受傷的血鳳凰放在柔軟的沙發上,童虎平靜的問道。
血鳳凰此時的面色有些蒼白,整個人的精神異常萎靡,聽到童虎的詢問,她懶洋洋的揮了揮手,說道:“算是我的吧!”
算是?
童虎沉聲說道:“以後,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我喜歡乾脆的回答,而不喜歡模棱兩可的意思表達。你是我的管家,希望你以後記住。”
血鳳凰翻了翻白眼,她還記得之前自己讓他換一個條件,可是這傢伙的態度極其強硬,根本就不給自己一絲一毫的機會。爲了自己的小命,她只能無奈答應。
心中滿是腹誹,她的語氣提高不少:“是。”
童虎淡淡說道:“告訴我客房在哪?我先把小囡囡送到臥室睡覺,然後再給你治療。”
血鳳凰古怪的打量着童虎,懶洋洋的臉龐上升起一絲好奇,問道:“你真的沒有騙我?你真會醫術?”
“會。”
童虎的回答簡單明瞭。
血鳳凰臉龐上的那絲好奇之色盡數散去,揮了揮手,漫不經心的說道:“二樓除了最裡面那一間是我的臥室,其他房間隨便你們用!”
童虎伸手抱起耶律囡囡,大步朝着二樓走去。
昨天因爲耶律囡囡喪母心痛,而導致她整個人精神疲憊,所以童虎點了她的睡穴,從而她睡下後,就再也沒有醒過來。
隨意挑選了個房間,童虎把耶律囡囡放到牀鋪上,給她蓋好被子,這才返回到客廳。
“你的傷勢很嚴重,而且明顯症狀是失血過多,我再爲你治療的時候,應該會有很大的痛苦。你現在有兩種選擇,第一,忍受我治療時候對你造成的疼痛,並且我需要把你綁起來;第二,我封住你的穴位,讓你動彈不得,同時,也能夠爲你減少疼痛感。兩種選擇,你選哪一種?”
站在血鳳凰面前,童虎嚴肅的問道。
血鳳凰翻了翻白眼,嘟囔道:“除非我腦子出問題了,否則只有傻子纔會選擇第一種。別墨跡了,我選擇第二種,你趕緊爲我治療,要不然我可撐不了多久。”
童虎快速把血鳳凰的穴位給封住,這才彎腰把她抱起來,大步走向二樓。
“我爲你治療的手段,禁止你傳出去。我不需要你的保證,因爲我只對你說一句話:如果你把我給你治療的情況,對外透露出半句,不管是天涯海角,我都會把你擊殺。”
血鳳凰的身軀被童虎抱在懷中,這輩子從來沒有和任何一個男人有過如此親密接觸的她,嬌軀掙扎了幾下,卻因爲四肢無力,並且被封住穴位,只能夠帶着一抹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任由他抱着自己走向二樓。她那張蒼白的絕世容顏上,在心底那抹特殊滋味的作怪下,飄出一絲紅暈。
“稀罕……”
血鳳凰吐出兩個字,側着臉龐看向其他地方,
努力把眼神中那絲慌亂給平復下去。
抱着血鳳凰來到二樓最裡側她的房間,童虎把她放在牀上,隨後大步走向房間裡的浴室。
這裡,和之前血鳳凰居住的地方一樣,這間浴室和隔壁房間被打通,裝潢成巨大的浴室,那足以容納好幾個人同時洗澡的浴盆,乾乾淨淨,很明顯是有人經常洗刷。
快速放好溫水,童虎轉身走出浴室。
“喂,你想幹什麼?你不會要……”
血鳳凰目瞪口呆的看着童虎把她抱起來,大步走向浴室,驚慌失措的叫道。
“呱噪……”
童虎眉頭一皺,頓時點在血鳳凰的啞穴上,禁止她在開口說話,抱着她大步走進浴室。
血鳳凰此時那顆心在顫抖,因爲她突然間想起一件事情,那便是自己之前被偷襲圍殺的時刻,因爲時間太急促,她甚至連內衣都沒有穿,直接套上了外衣。
身上的那幾處血淋淋的傷口,因爲衣服被劃破,都有粉白的肌膚露出來,她在回來的時候,一直都小心翼翼的掩飾着大腿內測的那一道傷口,同樣也防止春光乍泄,被童虎給看到。
可是此刻。
童虎如果要給她治療傷勢,那勢必會發現自己沒有穿任何內衣的情況。
一股強烈的羞意,快速在她心裡滋生,那張絕美的容顏上,則散發着火辣辣的灼熱氣息。
怎麼辦?
萬一被他發現自己沒有穿內衣,那以後自己還怎麼在他面前擡得起頭?況且,自己冰清玉潔的身體,如果被他看到自己的隱**,那自己還怎麼有臉活在世上?
急切的神色,還有大羞的嬌容,爲她平添了幾分誘惑力。
因爲被封住穴位,她不僅不能動彈身體,甚至連開口說話都做不到,急切的她,迅速的轉頭看向童虎,也顧不得掩飾那份濃濃的羞意,使勁的眨着眼睛,蠕動着嘴脣。
童虎並沒有搭理血鳳凰,他要做的便是爲她治好傷勢,然後自己就可以舒舒服服洗個澡,痛痛快快睡一覺。
令血鳳凰做夢都沒有想到的事情發生了,童虎把她抱到浴盆旁後,那雙蒲扇大的巴掌靈活的解開她衣服上的鈕釦,拉開她衣服上的拉鎖,僅僅用了四五個呼吸間的功夫,她已經被童虎扒的乾乾淨淨,就這麼赤條條的被丟進浴盆裡。
難以置信的神色,讓她羞憤欲絕:這個該死的混蛋,竟然扒光自己,看清楚了自己冰清玉潔的身體?
童虎拔掉血鳳凰的外衣後,也是微微一愣,把她丟進浴盆裡的溫水中後,他才嘀咕了一句:
“這女人可真開放,竟然連內衣都不穿……”
如同五雷轟頂一般,血鳳凰欲哭無淚的看着童虎,身體想動不能動,嘴巴想叫不能叫,那雙美眸中釋放着強烈的羞憤光芒,彷彿恨不得把童虎大卸八塊,挖掉他的眼珠子。
童虎的眼神很純潔,面對着清水中血鳳凰如同羊脂般潔白滑膩的肌膚,豐滿雙`乳上那兩顆粉嫩的櫻桃紅,以及“黃金三角洲”那一小撮黑色絨毛,卻沒有絲毫的淫`靡之色。
他的觀察力敏銳,自然看得清楚血鳳凰臉龐上羞憤欲絕的神情。
“醫者父母心,我面對的只是我的病人,如果你自己胡思亂想,那你纔是自討沒趣。”
說完這句話,他不再理會血鳳凰的神情,大手抓起一條潔白的毛巾,快速伸進清澈的溫水裡,一邊小心翼翼爲血鳳凰清理傷口處的血跡, 一邊用另外一隻手,輕輕撫摸在傷口的邊緣,而墨綠色的真氣,則透過清澈的溫水,融入血鳳凰的傷口之中。
血鳳凰眼睜睜的看着童虎那隻摸在自己身體上的大手,嘴脣使勁的蠕動着,卻根本連一絲聲音都發不出來。
酥癢,疼痛,舒服。
各種滋味從傷口處傳來,讓她那顆芳心不斷顫抖。
她曾經無數次的幻想過,自己冰清玉潔的身體,將來第一次裸露在一個男人面前時,他就是自己深愛的人。
可是如今,她心中的那個夢支離破碎。
心底不斷地詛咒着童虎,幻想着各種把童虎抽筋扒皮點天燈的處死方法,她心底的羞憤,才稍微減少一些。
咦?
她的視線突然一凝,她的心臟猛的一跳,哪怕是被童虎封住了穴位,她赤裸着的身軀都是微微一震。
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這詭異的一幕,到底是什麼情況?
那一絲絲從他五指指尖處釋放出來的墨綠色氣體,穿過血水,融入自己的傷口處,而那一道如同嬰兒小嘴般裂口的傷口,竟然以肉眼可以捕捉的速度癒合。
如果她此時能開口,那她叫出來的第一個詞語絕對不是“流氓”,而是“見鬼”。
如同被施展了魔咒,血鳳凰所有的羞憤情緒,都在眼前詭異的一幕中消失的無影無蹤,心無旁騖的盯着童虎爲自己治療的每一處傷口。
二十分鐘後。
童虎拍了拍血鳳凰夾緊的雪白大腿,平淡的說道:“就剩下最後一個傷口,把腿張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