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瘦女人在地下城也是有後臺的人,最近舞廳大堂經理缺席,她認爲自己上位的可能性極大。
甚至李家的高層也私下裡告訴乾瘦女人,她當舞廳的大堂經理已經是鐵板上訂釘的事情,十拿九穩不會出問題。
就在乾瘦女人沉寂在升職喜悅中的時候,長腿女警突然空降到了舞廳,成了新的大堂經理。
乾瘦女人大失所望,立即找了李家的人要說法。
李家的人最後給出的答案是,蕭家一名核心成員推薦的長腿女警,這件事已經定了下來,已經無可更改。
乾瘦女人如果想做大堂經理,只有等待以後的機會。
見到長腿女警十分年輕還十分漂亮,乾瘦女人便認爲這個女人一定是依靠姿色取悅了蕭家的核心成員,最終搶了屬於她的東西。
乾瘦女人已經做了不短時間的副經理,舞廳裡的所有職員與女服務生都很聽她的話。
在長腿女警沒來之前,乾瘦女人私下開了一個會,叫所有員工近期消極怠工。
舞廳的銷售額如果在長腿女警來了之後大大降低,乾瘦女人到時候便可以去投訴長腿女警。
長腿女警的到來時的舞廳營業額下降,就連蕭家的人到時候也無法幫長腿女警說話,畢竟蕭家在地下城只有一半的股份。
到時候長腿女警便會被擠兌走,乾瘦女人就可以重新上位。
乾瘦女人的算盤打得很好,可是卻被長腿女警看出了問題,長腿女警隨後當面質問。
乾瘦女人雖然有些心虛,表面上卻依然裝出一副十分無辜的模樣,還跟長腿女警又哭又鬧,沒想到突然捱了長腿女警的一個耳光。
長腿女警的耳光打的着實不輕,乾瘦女人不但嘴角流血,就連嘴裡的幾顆牙齒也活動了起來。
乾瘦女人頓時火了,她不顧一切的撲向長腿女警,打算狠狠教訓對方。
舞廳裡的大堂經理與副經理打架,按理說大部分人應該幫大堂經理。
可是乾瘦女人是舞廳的老人,又跟他們很熟悉,幾乎所有人都選擇了袖手旁觀,大部分人心中更是希望乾瘦女人狠狠教訓剛來的長腿女警。
畢竟大部分的女人都不喜歡漂亮女人,她們也對空降來的長腿女警也沒有一點的好感。
看到乾瘦女人撲了過來,長腿女警微微皺眉。
她現在最大的問題是不能表現的自己會武功,林海是男人,略微顯露一些身手倒沒什麼,她是一個女人,身份還是千金大小姐,如果精通古武,有可能引起周圍人的懷疑,最終有可能暴露真實的身份。
長腿女警要在表現的不會武功的情況下,打敗乾瘦女人,難度不所謂不大。
看到乾瘦女人的腦袋狠狠撞了過來,長腿女警立即伸手抓住了乾瘦女人的頭髮。
乾瘦女人的頭髮被抓住之後,身體變得不像一開始那樣靈活,被人抓住頭髮用力抓的滋味也着實不好受。
“你這個賤貨敢抓我的頭髮,你抓我的頭髮,我就抓你的頭髮。”乾瘦女人暗自發誓,一但抓住長腿女警的一頭秀髮,一定將這名女孩的頭髮拽下一大把。
乾瘦女人伸了好幾次手,卻沒有抓到長腿女警的頭髮。
長腿女警身材高挑,不但一雙長腿又直又長,一雙雪白的藕臂也短不了多少。長腿女警雖然可以抓住乾瘦女人的頭髮,矮小且短胳膊短腿的乾瘦女人卻無法用同樣的方法抓住長腿女警的一頭長髮。
被長腿女警拽住頭髮晃來晃去,乾瘦女人痛的不斷哀嚎。
“你這個老女人敢罵我,以前從來
沒沒有人敢罵本小姐,看我怎麼收拾你。”長腿女警咬着貝齒不斷的冷哼。
長腿女警說以前從來沒有人敢罵她倒是真的。
她是逍遙門的大小姐,小的時候在逍遙門只會受到身邊人的憐惜與疼愛,當然不會有人罵她。
後來進入世俗社會之中,依靠家族的人脈,長腿女警也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走到哪裡都是鮮花與掌聲。
這一次她來到地下城,是依靠萬黑琴的安排才做的大堂經理。
地下城的人並不知道長腿女警的背景,加上她一過來便是職務不低的大堂經理,很多職員才認爲長腿女警是依靠劈腿上的位。
被長腿女警搶走了即將動手的經理,乾瘦女人更是將長腿女警當成了眼中釘、肉中刺,她才暗中爲難長腿女警。
捱了一個耳光之後,她打算依靠自己的潑辣狠狠教訓長腿女警,最好是拽掉長腿女警的頭髮,撕碎了長腿女警身上的衣服。
面對長腿女警腿長手長,乾瘦女人的潑辣根本發揮不出半點優勢,以至於被扭住頭髮處處受制。
“你敢罵我,我倒要看看我們兩個人誰賤。”長腿女警一隻手抓着乾瘦女人的頭髮,另外一隻白嫩的小手不斷掄起,連續給了乾瘦女人四五個大嘴巴子。
見到長得楚楚動人,看起來弱不禁風的長腿女警有這樣厲害,周圍的那些職員與服務生都嚇傻了。
她們不知道自己是該繼續看下去,還是上前阻止兩個人的廝打。
“趙經理,你別打了,我再也不敢罵你了……”
長腿女警依然不滿意,她繼續問道:“我們兩個人,究竟誰纔是賤貨?”
“我們兩個人都不是。”看到長腿女警的小手又要落下來,乾瘦女人趕緊說道:“是我賤,以後我再也不敢跟趙經理做對了。”
見到乾瘦女人一個勁的道歉,長腿女警這才放開了乾瘦女人,她的目光落在了其他員工與服務生的身上說道:“我剛來上班,不希望來了之後舞廳的業績還不如不來之前。如果誰敢消極怠工,副經理就是你們的榜樣,還不快去工作?”
聽了長腿女警的嬌喝,周圍的職員與服務生紛紛走向舞廳,那些人各就各位,舞廳的管理漸漸步入了正規。
站在當場,臉頰疼痛無比的乾瘦女人用恨恨的目光盯着長腿女警。她想給長腿女警一個下馬威,反而被打了無數的耳光,還在人前丟盡了顏面。
乾瘦女人有心繼續上前跟長腿女警撕扯,又擔心上前之後重蹈覆轍。聽長腿女警的吩咐,她又有些不甘心。
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乾瘦女人眼睛一亮,“趙經理,我們兩個人騎驢看唱本——走着瞧。”
丟下這句話,乾瘦女人一臉狼狽的離開了舞廳。
長腿女警知道乾瘦女人一定是去找救兵了,她卻不降長腿女警當回事。過去龍潭虎穴這名女孩都經歷過,她當然不會將中年女人的救兵當回事。
“你們工作你們的,一個個看什麼看,是不是想像李副經理那樣,臉上捱上幾個耳光?”見到不少職員與女服務生朝着自己這邊張望,長腿女警沉着俏臉怒斥那些服務生。
這些員工與服務生見了李副經理落下的下場,她們一個個不敢吱聲紛紛回了自己的工作崗位。
有些人離去的時候用意外深長的目光看了長腿女警一眼,心中暗想李副經理不但是李家的人,相好的男人更是很不好惹。
乾瘦女人一定是去找他的相好的去了,等到李副經理的相好的趕過來,到時候被教訓的就是長腿女警了。
長腿女警
是腿長胳膊長,跟一般的女人撕扯還能佔到一定的便宜,遇上牛高馬大的男人就下場就悲催了。
就在長腿女警坐在舞廳半封閉的包間裡面,一邊品味着高檔紅酒,一邊盯着舞廳的時候,乾瘦女人去而復返。
見到乾瘦女人的身後站着一名又高又胖的中年人,長腿女警知道乾瘦女人的救兵過來了。
長腿女警雖然看到了白胖中年人,卻依然一臉的風輕雲淡,還端起酒杯優雅的喝了一小口紅色的液體。
“趙經理,你剛纔打小紅了,你憑什麼打人?”白胖中年人用拳頭狠狠砸了長腿女警面前的桌子一下說道。
見到乾瘦女人帶了一個大胖子過來,不少職員與女服務生又在暗中偷眼觀看。那個權力挺大,脾氣不好的大胖子果然來了,大胖子跟乾瘦女人有一腿,這一次過來,長腿女警只怕要遭殃。
不少職員與女服務生又一次三三兩兩聚在一起,一個個接頭接耳小聲議論了起來。
這些職員與女服務生就是知道大胖子的來歷,纔不看好長腿女警隨後的遭遇,有些剛纔被長腿女警訓斥的職員與服務生,更是露出了一臉幸災樂禍的表情,明顯是想看到長腿女警被虐時候的慘狀。
看到桌子上紅酒瓶都被震倒了,長腿女警扭過頭看了白胖中年人一眼。
就這一眼,白胖中年人的身體明顯抖了一下,他不是被長腿女警的眼神給嚇住了,而是被長腿女警的美麗與看似有意無意的嫵媚眼神給吸引住了。
白胖中年人心中涌起了驚豔的感覺,盯着坐在沙發上的長腿女警,他心中有種驚爲天人的感覺。
哪怕長腿女警坐在沙發上,依然難以掩飾曲折曼妙的好身材。尤其是那雙光滑雪白的長腿格外醒目,微微曲捲,在灰暗燈光的照射下散發出金屬般的光澤。
就看了長腿女警一眼,白胖中年人就被這名女孩的美麗深深折服,他臉上一開始的怒色,在不知不覺間變成了一堆媚笑。
長腿女警仰着雪白的俏臉,盯着面前的白胖中年人吐氣如蘭問道:“你剛纔說什麼?”
“我剛纔說你爲什麼打紅兒,你爲什麼打紅兒呢,我想這裡面一定有原因。爲什麼你不打我耳光而是打紅兒,說明紅兒一定是做錯了什麼……”白胖中年人露出了一臉討好的表情說道。
他在詢問長腿女警,還沒有等到長腿女警說話,白胖中年人又爲對方做出瞭解釋。
目視白胖中年人的這副模樣,長腿女警沒有說什麼,她仰着俏臉,依然是一臉高不可攀的驕傲模樣。
倒是剛纔捱了打,麪皮發黑又有些發紅的乾瘦女人不幹了,“衛德治,我叫你過來是替我教訓這個小丫頭,你現在卻爲她做解釋……”
“你是不是被她的狐媚模樣給勾引了,纔會說出這樣的話。我們好了好幾年,你卻向着只見過一面的這個長腿小丫頭,信不信老孃跟你拼了……”
見到白胖中年人的舉止反常,乾瘦女人對着白胖中年人大聲咆哮起來。
“紅兒,你多想了,我只是想弄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這件事情也許不能怪趙經理,我還是詢問一下其中原委的好……”白胖中年人有些心不在焉的說道。
他心中更是想自己之所以跟乾瘦女人好,還不是爲了搭上李家這根線。
長腿女警是蕭家的人,背景一點也不比干瘦女人差,還長得這樣漂亮,尤其是那雙美腿……自己如果跟這名美腿女孩搭上關係,可比與這個乾瘦女人在一起好多了。
有念及此,白胖中年人盯着嫵媚動人長腿女警,忍不住笑出了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