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欺負我——”感覺到嘴裡腥腥的,牙齒酸痠痛痛的,林妙珂痛的直掉眼淚。
“明明是你咬我,怎麼成了我欺負你?”
“你的肉怎麼比石頭還硬,差點咯掉我的牙?”
“你剛纔咬在我的骨頭上了,我是硬骨頭,你敢咬我的骨頭,不是自己找虐嗎?”這名女孩並不是古武界的人,林天才沒將自己的秘密告訴對方,而是隨便找了一個藉口搪塞這個小丫頭。
林妙珂微微一呆。
想不到林天的骨頭竟然比自己的牙齒還硬。
不管怎麼說都是她吃了大虧,這名女孩纔不依不饒。
“我不管,就是你欺負我,我跟你沒完。”林妙珂舔着有些活動的兩顆牙齒,心道自己不會的牙齒不會因此脫落吧?
自己這樣年輕就掉了門牙,還不知道有多難看,她的粉拳纔不停的砸在林天的胸口。
林天這時主動收起了體內的防護勁氣,林妙珂纔沒將自己的粉拳碰壞了。
這名女孩的拳頭落下來,頂多等於給林天撓癢,他纔沒有理會這個小丫頭跟自己胡鬧。
“別鬧了,我看一下你的足踝的傷,萬一扭傷了筋,以後你一隻腿長,一隻腿短,走路一瘸一拐的就麻煩了。”見到林妙珂鬧個不停,林天忍不住嚇唬這名小女孩。
“啊——”林妙珂還真被嚇住了。
好一會,這名女孩咬着貝齒說道:“你也要幫我看一下膝蓋,以後那個地方如果留下疤痕就難看了。”
林天點了點頭。
林妙珂扭了足踝,頂多痛幾天,他剛纔不過是嚇唬那名女孩,如果美腿上留下疤痕,的確有些不好看。
林天隨後給王小花打了一個電話,說林妙珂要在工作加班,今晚不能回她那裡。
他之所以打這個電話,也是擔心林妙珂回到家之後,一副一瘸一拐的模樣被父母看到。
王小花如果看到自己的女兒走路不正常,膝蓋還腫了,還跟他在一起變成的這樣,那個女人不胡思亂想纔怪。
以王小花的潑辣,這件事說不定鬧得人盡皆知。
林天才不想叫林妙珂今晚回家。
那一頭的王小花一個勁的埋怨林天是黑心資本家,只知道使喚她的女兒,這個女人隨後要求林天要給自己的女兒加班費。
林天答應了之後,那個精明的女人才不再鬧了。
蹲下身,林天摸了林妙珂的足踝幾把,感覺這名女孩的骨頭有些移了位,用力一扭,那名女孩的腿骨很快歸了位。
“我的腿斷了,你弄痛我了。”嬌生慣養的林妙珂又開始鬧了起來。
“我是給你治傷,你如果再鬧,我就不管你了,任由你的膝蓋爛出碗口大的一個疤。”
“我的膝蓋才雞蛋大的一個傷口,怎麼可能爛成碗口大的疤?”林妙珂瞪着大眼睛,用質疑的口氣問道。
“我學過醫,比你懂得多,這個地方不處理會感染的,爛成碗口大的疤還是小事,說不定還需要截肢。”
林妙珂這方面的知識少的可憐,被林天的話當場嚇住,她纔不敢再鬧了。
這名女孩的骨頭雖然正了位了,幾根筋也有些扭曲,林天才用指尖,幫着弄順了這名女孩的扭傷的幾根筋。
隨着林天不斷髮力,林妙珂一開始感覺到癢癢的,後來則感覺到那條腿十分舒服,一種十分十分奇妙的感覺緩緩傳遍了她的全身。
這名女孩才忍不住發出了幾聲好聽的呻吟。
低着的林天,目光順着這名女孩的長腿一路望過去,入眼的是一眼不到邊際的大片嫩白。
聽到這名女孩的醉人呻吟,他整個人也有些醉了。
偷看動人美景的同時,他心中暗說我只是給你按摩幾下足踝,你這個小丫頭要不要叫的這樣給力,如果被人聽到,還以爲我在欺負你這個小丫頭呢。
‘呼。’
林天突然眼前突然一黑。
“什麼情況,難道是保險絲燒了,房間裡面才突然變得這樣黑?”
“不對,天還沒黑,自己也沒開燈,怎麼房間裡面突然間黑暗降臨了呢?”
一陣帶着脂香的氣息飄入了林天的鼻孔,擡頭之後,他纔看清楚是林妙珂的短裙罩在了自己的腦袋上。
林天露出了一臉意外的表情,堂妹這是鬧得哪一齣?
“你這個大壞蛋竟然敢偷看我?”一名女孩的怒吼聲在林天耳邊突然響起。
林天撩開罩住腦袋的短裙,說道:“你的腿分的那麼開,我擡頭的時候看過去是很自然的事情,你裡面又不是真空的,我就算是看了,也根本就沒有看到什麼。”
“那也不可以——”林妙珂咬着貝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