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華夏人還真能裝神弄鬼,別因爲將自己弄得渾身發光,我就會怕你了……”
“本身的實力纔是最重要的,而不是使用這種歪門邪道。”羊尾蕭子目視模樣拉風的林天,露出了一臉輕蔑的笑容。
他以爲,林天變得這樣奇怪,是在玩華夏人經常使用的雜耍技巧。
當兩人的拳頭碰在一起的時候,羊尾蕭子的臉上,依然掛着一副明顯瞧不起的模樣,心中更是說叫你這個華夏小白臉知道我的厲害。
直到羊尾蕭子的拳頭上傳來一陣‘咔嚓’聲,身體如同斷了線的風箏般倒飛出去的時候,這人才感覺到了事情有些不妙。
不過太晚了,一切都晚了。
當羊尾蕭子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他的整隻拳頭已經完全扭曲變形,裡面的經脈與骨頭也不知道碎成了多少段。
羊尾蕭子看着自己扭曲變形的拳頭不斷的慘叫。
“那個華夏人將羊尾君一拳打飛了,好像還傷了羊尾君,怎麼可能?”看臺上一名青衣會成員高聲驚呼。
“羊尾君的力量,好像已經突破到了五境之上,這樣的武道級別,就算放眼全球,也都是最頂級的存在,那個華夏人才二十出頭,怎麼可能打敗五境之上的強者。”另外一名倭國人也說道。
“那名華夏人渾身散發紅光,還將羊尾君打飛,一定是在使用東方巫術。”
“那個小白臉竟然敢在我們倭國使用邪惡的巫術,我們一定不能放過那個卑鄙無恥的華夏人……”
情急之下,林天再次爆發除了體內那股可怕的力量。
上一次他雖然爆發除了聖果的力量,依然被日川鋼板的師弟死死壓制。
這一次的情況又有不同。
羊尾蕭子藉助藥物,短時間之內,體內的力量雖然也突破到了五境之上,他卻在五境之上只是走了很小的一步,遠不能與上次去華夏的那名五境之上的強者相提並論。
林天與羊尾蕭子硬碰硬,只一拳,便震碎了那個人的一隻拳頭。
羊尾蕭子不但拳頭裡面的骨頭全斷,裡面的經脈也全部被毀掉,他的整條手臂徹底變得麻麻的沒有半點知覺。
這人的一整隻手臂,被林天的一拳徹底毀了。
林天知道自己體內這種可怕的力量並不能持續太久,一但體內的力量消失,將很難壓制對手,他才快速衝向羊尾蕭子。
“別過來——”看到頭髮豎立面目猙獰的林天,羊尾蕭子的眼神中滿是懼色。
剛纔與林天對了一拳之後,這人不但被廢了一隻手,也徹底被嚇破了膽。
見到自己避無可避,羊尾蕭子咬咬牙,一拳打向林天。
林天的眼睛變紅之後,眼神比以往更加犀利,身上聖果的力量再次爆發,他的實力也達到了一個空前的地步。
見到羊尾蕭子一拳打過來,林天突然擡起手,分毫不差的抓住了對方的拳頭。
羊尾蕭子連續扭動了幾下身體,他既無法打到林天,又無法將拳頭從對方的五指山中掙脫出來。
看到對面林天的冷酷表情,這人臉上的表情愈加絕望,他估計這一次,自己是徹底完了。
“你放了我,你放開我,我是青衣會的副會長,你如果敢動我一根毫米,青衣會上千名成員會與你誓死爲敵。”羊尾蕭子一邊掙扎一邊大叫道。
“頭些日子,青衣會有人潛伏到華夏,害死了江城丐幫的龍幫主,這件事是不是你做的?”林天收勢不發,厲聲問道。
“我什麼也不知道……”
林天冷笑一聲,五指突然發力。
在一陣‘咔嚓’聲中,羊尾蕭子被抓住的那隻拳頭,被林天的五指直接捏碎。
羊尾蕭子在體內的力量爆發之後,身體的皮囊也堅固到了無法想象的地步,就算是疾馳的子彈,都不一定能射入他的身體。
林天一發力,卻輕易的揉破了這人的皮囊,捏碎了對方的手骨。
五指連心,羊尾蕭子的手骨被林天硬生生的揉碎,立時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
“你現在知不知道是什麼人害死的龍幫主?”林天繼續問道。
“你說,是誰害了我爸?”龍飄飄也從一旁走了過來。
龍二少也從看臺上跳了下來,直奔羊尾蕭子而去。
龍大少跟身邊的多名保鏢也來了青衣會,見到弟弟從看臺上跳了下去,他也一咬牙,招呼身邊的多名保鏢一起跳到了高臺上。
龍大少雖然不想得罪倭國人,卻擔心弟弟跟林天找到殺害父親的兇手並擊殺對方,如果那樣,他將再也沒有機會染指丐幫幫主之位。
“你如果不說,我會一點點的捏碎你全身的骨頭,我倒看看你能堅持多久。”林天面無表情的說道。
羊尾蕭子本來想硬抗下去,看到林天投來的冰冷眼神,感覺到自己的那隻手越來越痛,他的精神終於崩潰。
“我什麼都說,這件事是我的師父下的命令。”
“什麼,是日川鋼板害的我的父親,我父親跟日川鋼板老先生無冤無仇,他爲什麼要這樣做?”龍大少在一旁大叫道。
龍大少追過來,是想查出誰是害死自己父親的兇手,如果那個人是羊尾蕭子,他還盤算着自己趁着那個人,被林天制的無法動彈的時刻殺死對方。
那樣他也算得上爲父報仇,丐幫幫主之位也非他莫屬。
得知是倭國一名五境之上的強者害死了自己的父親,龍大少爲父報仇的雄心壯志,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
面對五境之上的存在,不要說他,就算林天與龍飄飄這樣的強者,都沒有絲毫的反擊能力。
林天之所以能制服羊尾蕭子,是他突然變得強了一大截,羊尾蕭子在提升了自己的實力之後,在力量上已經接近了五境之上的強者,卻依然有一定的差距。
叫龍大少去找五境之上的強者報仇,打死他也不敢這樣做。
龍大少爲父報仇的想法不翼而飛,儘早離開倭國這個是非之地的念頭,在他心中越來越無法壓制。
“果然是那個老鬼子害的我的父親——”龍二少瞪着嚇人的大眼睛說道。
“日川鋼板在倭國身份這樣高,爲什麼去遙遠的華夏害死一個素不相識的人,在倭國,好像沒有人能夠命令他做事吧?”林天繼續問道。
“是我師父的一個老朋友曾經提起過這件事,我師父才一口答應了下來。”
“這件事,應該是你執行的吧?”林天盯着羊尾蕭子,口氣一寒說道。
“難道你想殺我,你像你知道的我都已經說了,這件事是我的師父做出決定,我才安排人去華夏殺那個人,這件事跟我沒有一點關係。”羊尾蕭子露出了一臉驚恐的表情說道。
“你的師父,我以後會幹掉他,你要爲自己做過的事情負責。”
見到林天問完了自己又想殺人,羊尾蕭子感覺對方是在卸磨殺驢。
看到周圍有不少倭國人圍了過來,這人大叫道:“你們還愣着幹什麼,這些人都是我們倭國的大敵,還有這個傷害我的華夏人,誰殺了他,就可以做青衣會的副會長。”
聽說有可能做青衣會的副會長,一大羣倭國強者從四面八方緩緩涌了過來。
青衣會的會長日川鋼板這些年雲遊天下,青衣會基本上是副會長說了算。
做青衣會副會長,不但有名而且有利。
數不清的倭國強者蠢蠢欲動,不但青衣會數不清的忍者衝了過來,就連一些來自倭國各地的武士也想渾水摸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