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開車到了葉雯雯所說的嬰兒養護中心,在門口被一羣保安攔下。
“怎麼樣,我就說我們就算是來了,也進不去吧?”安淺淺用好看的美眸白了林天一眼說道。
“想不到在江城,還有淺淺姐進不去的地方——”
林天用略帶嘲諷的口氣說道:“當初我認識的那個安淺淺,是一個爲了掃蕩罪惡,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的人,當初更是假扮成夜店公主深入鬼街,淺淺姐現在做了江城警察局的副局長,便沒有了當初的銳氣,並變得開始不將普通人的生死當回事了。”
聽到林天這樣說自己,安淺淺的俏臉一下子紅了。
這名女孩急促呼吸的時候,胸口高聳的豐盈不斷顫動,胸口的溝壑也被擠的格外迷人。
安淺淺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生氣的時候有多美,這名女孩咬着貝齒說道:“林天你聽着,我過去是什麼樣子,現在就是什麼樣子,如果能掃除罪惡,就算叫我再假扮成舞女被你佔便宜,我依然不會有絲毫的猶豫……”
“這家嬰兒養護中心曾經被倭國一位領導人多次參觀,如果這家嬰兒養護中心出了亂子,華夏與倭國的關係便會受到影響,我是爲了大局纔不得不這樣做。”
看到安淺淺氣的嬌軀亂顫,林天的臉上露出了明顯憐惜的表情。
這名女孩的話卻依然不能叫他釋然。
“爲了兩國的關係不受影響,倭國人控制的機構,便可以在我華夏爲所欲爲,幹盡喪盡天良的事情都不需要受到半點懲罰嗎,如果華夏與倭國的關係,是通過這樣的屈辱方式維持下去的,還不到直接跟倭國分道揚鑣……”
林天繼續說道:“你說的曾經來這家嬰兒養護中心的倭國領導人,是以前母親被自己的哥哥、父親、爺爺一起弄了,到了後來,連被弄的女人都不知道自己的兒子是哥哥、父親、還是爺爺的骨肉,纔給這家的孩子起名叫按輩進三的那個倭國人吧……”
“那條老狗名義上跟我們華夏十分友好,骨子裡卻恨不得殺光我們所有的華夏人,那個人還是野狗計劃的總實施人,總有一天,我會親手砍了按輩進三的狗頭。”
林天說了這句話之後,安淺淺沉默了好一會。
“林天,我跟你一起進去,就算因爲這件事,我被撤了職也在所不惜,難道世上只有你一個人恨倭國人,我就對那些倭國人爲非作歹不聞不問嗎?”安淺淺仰着雪白的俏臉表態道。
兩個人下了車之後,看到林天似乎少了什麼,安淺淺用手一捅林天的胳膊,小聲問道:“林天,記得在雯雯那裡的時候,你手裡有一把十分古樸的寶劍,怎麼一路上沒看到你的寶劍,你將寶劍究竟放在什麼地方了?”
安淺淺目視林天的時候,一臉的疑惑。
林天曾經拿出來的寶劍十分巨大,想要在身上藏着頗不容易,林天的身上又不像藏着東西,這名女孩纔會有此一問。
“你是說軒轅神劍,那把劍氣化之後,已經縮回我的身體裡面去了。”林天從容說道。
軒轅神劍雖然是一個大秘密,安淺淺卻不是外人,尤其是這名女孩還見他使用軒轅神劍,見到這名女孩詢問,林天出直接坦承其事。
“一把普通的兵器竟然叫軒轅神劍,你還真能裝腔作勢的,那樣大的一把寶劍,又怎麼能縮回你的身體裡去?”安淺淺用質疑的口氣說道。
林天笑了笑,他剛纔使用的那把劍,是軒轅大帝的佩劍,古往今來最罕見的神兵利器,叫軒轅神劍也算名至實歸,既然這個小丫頭不相信他的話,他也懶得解釋。
“那些人不肯開門,我們怎麼辦?”看着擋在面前的電動門,安淺淺皺着黛眉問道。
“涼拌——”林天一笑,一縱身躍到了防盜門裡面。
看到林天不請自入,直接闖了進去,安淺淺微微一怔。
這名女孩雪白的大長腿一分,隨後也縱身躍到了防盜門裡面。
“我們已經說過,這裡不歡迎任何華夏人光臨,你們立即出去,要不然別怪我們不客氣。”一大羣保安叫囂着奔了過來。
說話的保安雖然說的是華夏話,林天依然聽出那個人帶着濃郁的倭國口音。
林天目視對面的一羣保安,想不到這家嬰兒防護中心裡面的保安,竟然都是倭國人,由此可知這家機構,的確不是好人待的地方。
“這裡是我們華夏人的地方,如果有什麼不受歡迎,也是你們這些倭國人不被受歡迎。”林天冷冷說道。
“這家嬰兒護理中心,是我們倭國人經營的公益機構……”
“這個機構,是我的女朋友注資開的,女朋友的錢便等於我的錢,難道我沒有資格來自己投錢建設的地方嗎?”
幾名保安對視了一眼,其中一名看起來很精練的年輕人,露出了一臉恍然的表情,說道:“原來你是葉大小姐的姘頭,別說你只是一個吃軟飯的小白臉,就算是以往葉大小姐親自來這裡,不還是被我們拒之門外了嗎,如果你不想被打個半死,就立即怎麼進來的怎麼出去。”
聽到林天被說成是葉雯雯的姘頭,安淺淺白了林天一眼,露出了一臉媚眼如絲的笑容,那副模樣似乎在說,你這個小白臉也有被人當成姘頭的一天。
被人當成吃軟飯的小白臉,林天的臉上沒有露出半點不自然的模樣,他看了對面一羣氣勢洶洶的保安們,說道:“雯雯脾氣好,我可不像她一樣好脾氣,如果你們執意阻止我——”
“我們阻止你,你又能怎麼樣?”看起來頗精明的保安問道。
彭!
林天一拳打出。
對面的保安看到一隻巨大的拳頭由遠及近,這人心中暗道好快,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年輕保安便被林天一拳砸了一個跟頭。
年輕保安倒地之後,掙扎着站起一半,突然一頭栽倒在地,當場暈了過去。
其他保安見狀大驚,沒想到林天竟然如此厲害,一拳下來,能將他們的保安隊長一拳打暈。
“你這個人也太暴力了,怎麼能一拳將人打暈,大家就不能好好的講道理嗎?”安淺淺小聲說道。
林天知道安淺淺是故意找機會說自己,他剛纔如果不一拳打暈這個人,安淺淺說不定會說自己沒用,連這樣一件小事都搞定不了。
他打暈了保安隊長,嚇得其他保安不敢過來,這名女孩轉而說他太暴力。
林天也知道安淺淺嫉恨他以前說這名女孩是自己的姘頭,纔會處處找機會諷刺自己,他纔沒有理會身後的大胸女孩,而是信步朝嬰兒護理中心的大樓裡面走去。
安淺淺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跟着林天,一起去了一棟寬敞明亮的大樓。
“快速通知青衣會的那些大人,有兩名華夏人硬闖到大樓裡面去了。”一名保安回過了神來,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
林天剛進大樓,便被一大羣穿着倭國長袍的大漢給攔住了去路。
“這個地方,華夏人是不允許進入的,如果進入,下場便是——”
一名鼻子上留着小鬍子的倭國人的話還沒有說完,林天突然踢出一腳。
林天的這一腳很重。
對面的倭國人胸口捱了重重一腳,身體立即倒飛了出去,撞在堅固的水泥牆上之後,那人的身體反彈回來,落地之後不斷的吐血。
“這個華夏人好凶,竟然打傷了我們的同伴。”
“敢來這個地方鬧事,弄死他——”
怒吼聲中,一大羣倭國強者撲了過來。
這羣倭國強者裡面,雖然沒有很強的存在,最弱的卻也是銳金境與至尊境的武道強者。
這些人的武道級別,大多比林天只弱上一級,或者跟林天同級,他們的人數卻是面前兩個人的幾十倍。
在林天的攻擊下,這些人幾乎沒有半點的還手之力,片刻之間幾十個人,全部倒在地上爬不起來。
林天看到紛紛倒地,滿地掙扎的一大羣倭國人一眼,繼續朝裡面走。
“真是一個變態。”安淺淺目視林天小聲嘟囔了一句。
這名女孩雖然一再說林天的不是,如果林天遇上危險,她依然不會不管不顧。
看到一羣倭國人撲過來,安淺淺本來打算上去幫忙。
她還沒有來得及動手,林天便快速打垮了所有的人。
安淺淺這才明白,在林天離開江城的這段時間,這名男孩已經成長爲一名十分可怕的存在,看到林天出手,這名女孩瞬間明白了什麼叫不可戰勝。
走到二樓的時候,林天與安淺淺遇上了一大羣持着砍刀的倭國強者。
林天連續出手,再次將幾十名倭國強者打倒在地。
這一次林天出手比在大廳的時候重多了。
二十個人裡面,至少有一半被林天打成了重傷,還有多人當場喪命。
其中有幾名倭國強者,手裡的砍刀揮過來之後,被林天扭住那些人的手腕之後,直接割了那些人的喉嚨。
跟在林天身邊的安淺淺,看到前面的男孩下手如此狠辣,這名女孩露出了一臉不忍的表情。
她雖然也對倭國人沒有什麼好感,見到林天將擋路的倭國人,不是殺死便是打成重傷,這名女孩心中依然對林天有了一些看法,並認爲這名年輕人的心腸太狠了。
戰鬥中,林天偶爾一回頭。
看到了身後的安淺淺皺着黛眉的模樣,他雖然知道這名大胸女孩是怎麼想的,心中卻對安淺淺的看法不以爲然,並暗道如果安淺淺當初跟他去了倭國,見到倭國上上下下是怎樣仇視華夏人,便不會覺得自己出手太過殘忍了。
“胸大無腦——婦人之仁。”林天向前走的時候,小聲嘟囔了一句。
“林天,你竟然敢說我胸大無腦,本小姐的大腦跟胸是成正比的,我的胸有多大,頭腦就有多好用,你說這話,是在污衊我的人格。”安淺淺本來還想揮粉拳教訓對付,看到林天快步向前,這名女孩不假思索,在後面快速跟了上去。
林天從一樓一路打到了四樓,發現追趕他們的倭國人不是變少了,而是變多了,他的眉頭越皺越深。
進入一個電梯的時候,林天與安淺淺看到一男一女兩名醫生模樣的人,正在眉來眼去。
嗅到空氣中漂浮的某些味道,以及面前兩個人衣冠不整的模樣,林天便知道剛纔樓梯裡面發生了什麼。
想不到這一男一女這樣會利用時間,在電梯升降的過程中,看到周圍沒人,竟然弄了那種事。
“你們既不是醫生,又不是保衛人員,爲什麼來了手術樓,給我滾出去。”與身邊女護士的好事被人撞破,站在前面的中年醫生不由得怒斥起了林天與安淺淺。
“王醫生,剛纔外面鬧得很兇,那些倭國大人是不是在抓這兩個人?”穿着性感護士裝,胸部極爲豐腴,溝壑中掛着大片晶瑩汗珠的女護士小聲提醒身邊的醫生說道。
“原來你們是偷偷闖進來的,趕緊跟我去見青衣會的那些大人。”中年醫生突然伸出手過來抓林天。
林天擡起胳膊橫掃了過去,一肘擊砸在中年醫生的頸部。
中年醫生雙眼泛白暈了過去。
見到林天下手這樣狠,豐滿撩人的女護士發出了一聲尖叫,說道:“不要打我,只要你不打我,叫我做什麼都可以。”
“不要臉——”聽到滿身香汗的女護士說這種赤果果勾引人的話,安淺淺忍不住罵了那名女護士一句。
林天沒有理會求饒的女護士,一巴掌拍出。
女護士的頸部捱了一記刀掌之後,嬌呼一聲倒在了地上。
將中年醫生與女護士打倒之後,林天目視對面的安淺淺,用不容置疑的口氣說道:“淺淺,時間緊迫,快一點脫衣服。”
“咳——”安淺淺沒有想到林天竟然突然做出這樣的建議。
這名女孩暗道難道林天是看到這兩個人在電梯裡面胡作非爲,受到了誘惑之後情不自禁,纔想跟自己弄那種羞人的事情?
這個小白臉怎麼變得這樣猥瑣下流,還在這種場合,要跟自己發生關係?
“我憑什麼脫了衣服叫你欺負,我死也不脫。”安淺淺咬着貝齒說道。
這名女孩心中更是在想,林天既然知道時間緊迫,心中竟然還在想那樣骯髒的事情,這個小白臉簡直不要臉到家了
“你不脫我可脫了。”林天說罷,直接脫掉了自己的上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