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你這個野蠻的華夏人什麼事,你憑什麼跑出來多管我的閒事?”黑人瞪着一雙異常靈活的眼睛問道。
這人的一雙眼睛,就像一塊黑布上面透出的兩道光,看起來叫人感覺極爲心煩與厭惡。
“咳——”
林妙珂、葉雯雯、女警與花凝冰這才明白,原來這名黑人懂得華夏話,而不是隻會嘰裡呱啦。
這個人剛纔攔住他們三個人,嘰裡呱啦,用誰也聽不懂的語言說了半天。
一開始幾名女孩還以爲這個黑人有急事,是因爲語言不通,纔會不斷的比比劃劃說個不停。
現在看來,這個黑人一開始攔住她們,根本就是不安好心。
想到這名黑人剛纔還想伸出手抓自己,林妙珂寒着俏臉冷哼了一聲。
這名女孩雖然生活在大城市了有一段時間了,依然保持着家鄉時候的淳樸,才格外接受不了身邊男人對她動手動腳。
林妙珂跟林天之間的關係一直是比兄妹更親密,比戀人略差一點,經過那一晚的誤會,變成林天的女人之後,這名女孩只允許林天一個人對她偶爾動手動腳,偶爾說一些曖昧的話。
想到這個黑的如同煤球般的黑人,竟然想在大庭廣衆之下佔自己的便宜,這名女孩才格外氣憤。
如果不是在大庭廣衆之下,要顧及自己身爲大美女的形象,林妙珂早就上前將這個人暴打一頓了。
“趁我還沒有發火,給我有多遠滾多遠。”林天目視對面的黑人,冷喝一聲說道。
想到周圍可能有不少四大家族的人在附近,一但教訓了這名黑人,四大家族的人找藉口介入這件事,便會引起一定的麻煩,林天才沒有直接教訓對方。
林天雖然不怕四大家族的人,卻也不願意節外生枝。
“你這個華夏小白臉給我聽着,我可是外國人,你敢動我一下,便是襲擊國外友人,你們的政府會將你抓起來直接槍斃的。”黑人顯然很瞭解華夏官方一向對外國人很維護,面對林天,他才說出這樣趾高氣揚的話。
林天如果是一般的工薪階層,說不定會被這名黑人給嚇住,可惜他卻不是。
“你們這些黑人偷渡到我們的國家,搶奪我們華夏人的資源倒也罷了,還用各種卑鄙手段去霸佔我們華夏的女人,如今還惹到了我的頭上,難道你認爲我會輕易的容忍你?”
黑人指着林妙珂說道:“我是真心喜歡這位華夏小姑娘,你是這個小姑娘的什麼人,憑什麼阻止我追求自己喜歡的人?”
林天的臉上露出了明顯諷刺的表情。
這個黑人之所以糾纏林妙珂,是覺得這名女孩比葉雯雯與花凝冰更容易上手,而不是所謂的喜歡對方。
就算是這個黑人發展真心喜歡林妙珂,就算是林天跟自己的堂妹沒有那種關係,他也接受不了這名黑人追求林妙珂。
說什麼自己的堂妹也是亭亭玉立的一個大美女,怎麼能被粗鄙醜陋的黑人羞辱糟蹋。
廣城的那些黑人在當地做了什麼,林天很清楚,利用一張無與倫比的厚臉皮,以及一些不諳世事華夏女孩們崇洋媚外的心理,這些黑人們死纏爛打,欺負了不少華夏女孩。
在林天的印象中,幾乎所有黑人都沒有一點的社會責任感。
他們心安理得的花華夏女孩的錢,不管不顧的玩弄華夏女孩的身體,一但華夏女孩沒了錢或者懷了孕,這些黑人立即消失的無影無蹤。
廣城當地被黑人欺負拋棄,流了產或拖着一個類似黑人小孩子的獨身母親比比皆是。
如果那些女孩嫁給華夏當地人,也許被人當成掌裡的寶,偏偏她們卻因爲無知與愛慕虛榮,並在以後承受了巨大的拖累與羞辱。
黑人在男女之事上很隨便,大部分年輕黑人身上都帶着髒病,最終傳染到那些被他們欺負的華夏女孩身上。
被黑人誘騙之後,那些女孩們的基本一輩子算是徹底被毀了。
這名黑人追求林妙珂,根本與愛無關,只是爲了滿足一下充滿獸性的下半身。
盯着這名黑人,林天一字一頓的說道:“我是珂珂的哥哥,你說我有沒有權利干涉這件事?”
“原來你是這個美女的哥哥,你以後就是我的大舅哥了,大家也算得上是一家人了,以後你妹妹的錢要給我花,你掙得錢也要給我花……”看到林天穿着不俗,這名黑人認定林天是一個富二代。
想到今天自己不但能得到一名千嬌百媚的美腿少女,還可以在以後肆意揮霍這個小白臉的財富,黑人暢快淋漓的大笑起來。
周圍的幾名女孩一個個大跌眼鏡。
她們暗道世上怎麼會有這樣無恥的人,林妙珂根本就沒有答應過這個黑人什麼,這個黑人竟然以林天的大舅哥自居,還說林天以後要掙錢給這個人花。
林天倒是不以爲意,廣城的黑人們如果不是臉皮夠厚,也不會欺騙那麼多無知的華夏女孩了。
“送你一張飛機票,請你去海水裡游泳,遠走不謝。”林天突然說道。
“不——我是旱鴨子,不會游泳。”
林天沒有理會這名黑人說什麼,他出手如閃電,直接抓住了這人的胳膊。
猛一用力,這名高大的黑人猶如一顆炮彈般高高飛起,足足飛到了五六十外,才頭朝下一頭載入了海水裡面。
黑人的身體沉到海水裡面之後再也沒有浮上來。
目視不遠處的海水中濺起來的一片水花,林天的嘴角露出了一絲愉悅的表情。
就算是不會水的人掉到海水裡面,也會在海邊上撲騰幾下才慢慢沉下去。
這名黑人體格健壯,落入水中之後,卻猶如一塊石頭般直接沉入了海水中。
這人除了一開始落下的時候濺起了一片水花,再也沒有了一點聲息,這明顯有些不合常理。
周圍的人雖然不明白怎麼回事,林天卻心知肚明。
剛纔抓住那名調戲林妙珂黑人的時候,林天將大量的勁氣灌入了黑人體內,使得那個人的身體在一瞬間變得比石頭還要沉重,落入海水中那個人才直接沉了底,就算周圍的救援隊這時候趕過去救人也已經來不及。
因爲出手很快,除了身邊的幾名女孩,周圍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大部分人還以爲是一塊石頭掉入了海水裡面。
不少人一頭霧水,心想誰有這麼大的力氣,能夠將一塊石頭丟出五六十米之遠。
“想不到幾天不見,林董的身手更勝以前。”不遠處傳來了一個男人讚賞的說話聲。
扭頭向說話聲傳來的地方望去,林天微微皺眉。
他本想低調的處理這件事,沒想到還是引起了有些人的注意。
目光到處,林天看到了一男一女並肩走了過來。
剛纔說話的那個男人高大帥氣,臉上掛着叫人看了之後感覺很愉快的溫馨笑容。
女孩則高挑婀娜身段撩人。
女孩的胸部雖然不如花凝冰般波濤洶涌,蜂腰卻更加纖細,整體的體型也更加符合黃金切割比例,一雙白嫩的長腿幾乎跟林妙珂有的一比。
“想不到這個小賤人也來了這一屆的舞林大會。”花凝冰目視對面身材婀娜,穿着紅色短裙的女孩,露出了一臉妒忌的表情說道。
剛過來的一男一女,男的帥氣女的漂亮,看起來像是一對郎才女貌的情侶,事實上這兩個人卻並不是情侶,而是廣城四傑之一的範去病與他的漂亮妹妹範萍萍。
林天出手可以瞞住周圍的普通人,卻瞞不住範去病與範萍萍這樣目光如炬的絕代強者。
見到林天出手,範去病忍不住當面稱讚起來。
“就算範萍萍這個小賤人蔘加了這次的舞林大會又怎麼樣,難道她會是我的對手不成,我可是連續兩屆舞林大會的天后。”花凝冰俏臉寒霜,露出了一臉驕傲自負的模樣說道。“
“呵呵,以往兩屆舞林大會,萍萍應該都沒有參加過吧?”林天淡淡一笑,用意味深長的目光看着身邊噘着性感小嘴,一臉不悅的女孩說道。
林天之所以有此一問,是不相信範萍萍會在才藝比試中輸給花凝冰。
範萍萍無論是相貌、氣質都不必花凝冰差,這名女孩還是四大家族裡面最年輕、最被人看好的武道天才。
範萍萍能小小年紀,便在修煉古武的道路上取得這樣大的成就,當然算得上是一個罕見的天才,這樣的女孩應該不僅僅身手過人,其他方面也應該是多才多藝。
花凝冰好看的黛眉一下子皺了起來。
這名女孩雖然沒有說話,看到對方的反應,林天便知道自己猜對了。
以往幾屆舞林大會,花凝冰之所以能夠獨佔鰲頭,是因爲範萍萍沒有出現。
林天心中對自己的堂妹林妙珂與萌女友葉雯雯也有很大的期待,這兩名女孩當初能在各國佳麗雲集的琉璃島奪得頭籌,想要在廣城的舞林大會出頭也不是難事。
這一屆的舞林大會雖然還沒有開始,想到除了連續兩屆的花魁花凝冰之外,還有範萍萍、林妙珂、葉雯雯這麼多佳麗加入,林天估計這一屆的舞林大會的角逐,要遠比以往幾屆更加激烈。
這一屆的女孩們的素質比以往明顯強了許多。
林天並不在乎林妙珂與葉雯雯是不是能夠博得頭籌,只要兩名女孩玩的開心就好。
目光落在了範萍萍凹凸有致的迷人嬌軀上之後,林天心中有些疑惑,這名女孩以往沒有參加過舞林大會,說明這名女孩不是一個愛慕虛榮的人。
武道強者最在乎的是自己的武道境界,而不是其他的虛名,林天才對範萍萍的出現感到匪夷所思。
難道這名廣城的天才少女參加這一屆的舞林大會,是因爲自己來了廣城的原因嗎?
早上在客廳裡面留了一張字條的女孩,她也會出現在舞林大會上嗎?
林天雖然覺得如果自己這樣想有些自作多情,可是他又隱隱覺得,如此考慮這件事又大有道理。
“林董身邊的兩名佳麗這一次也參加舞林大會的角逐,這一屆的舞林大有大熱鬧可看了。”範去病再次一笑說道。
範去病似乎對林妙珂與葉雯雯評價很高,並認爲這兩名女孩與聯繫蟬聯兩屆天后的花凝冰,有一較高下的能力。
林天淡淡笑了笑,不知道這個人爲什麼認爲自己身邊的女孩一定行。
“萍萍是一個多才多藝的小丫頭,只是她不喜熱鬧,既然這一屆舞林大會,林天陪着身邊的兩名佳麗一起過來,我的老妹又怎麼能放過在林董面前表現的機會,我才勸說萍萍參加這一屆的舞林大會。”依然一臉微笑的範去病再次說道。
林天再次一笑,原來範萍萍出現在舞林大會上,竟然是範去病暗地裡鼓動所致,這人的妹妹這樣漂亮,可不是嫁不出去的人,不知道範去病這樣做的用意又是什麼,。
葉雯雯與林妙珂都對範去病不陌生,見到範去病跟範萍萍一起過來,兩名女孩上前,跟這對兄妹熱情的打了個招呼。
只有花凝冰對範去病兄妹不理不睬,見到葉雯雯與林妙珂跟範去病兄妹的關係這樣融洽,這名彩妝少女才露出了一副很不高興的表情。
“我能連續兩屆成爲舞林大會的天后,這一屆當然也非本小姐莫屬,範萍萍你這個小賤人就算是跟我爭,依然沒有任何的機會,這一次我一定要在舞林大會上,叫你輸個口服心服。”花凝冰用嘲諷的口氣說道。
“花大小姐,我的妹妹不是小賤人,你再用這樣的口氣給我老妹說話,就不要怪我當面教訓你了。”範去病收起了笑容,雙眸中射出了一道寒芒說道。
範去病的這個眼神,不但叫花凝冰噤若寒蟬,就連花凝冰身後不遠處多名暗中保護這名女孩的強大保鏢,也感覺到了一股極大的壓力,那些人的呼吸更是在瞬間明顯窒了一下。
範去病是廣城實力最強的年輕人之一,他發怒的時候身上散發出的煞氣才格外駭人。
這個人與範萍萍不同,他連自己家族長輩的話都當做耳旁風還有膽量我行我素跟林天交往,怎麼會在乎花凝冰的身份。
他說敢教訓花凝冰,並不是隨口說說,而是真的有那個膽量。
花凝冰纔不敢跟範去病這樣膽大妄爲的人叫板,並膽怯的低下了頭。
“範哥,你當着我的面嚇唬冰冰,這樣未免有些不太好吧?”林天微微一笑說道。
林天跟花凝冰早就認識,這名女孩還多次幫過他,遇上任何麻煩,都毫不猶豫的站在自己一旁,林天才主動出來給花凝冰解圍。
“我只是隨口說說,只要花大小姐不辱罵我的老妹,我便不會說什麼。”範去病再次露出了一臉溫馨的笑容說道。
就在氣氛漸漸融洽的時候,不遠處有幾個人並肩走了過來。
看到過來的幾個人,林天微微皺眉。
他本來以爲在舞林大會開始之前,錢周兩家的人不會找自己的麻煩,現在看來是自己想錯了。
朝着林天與幾名女孩走過來,最前面的兩個人,便是不久前曾經敗在林天手上,實際上實力還在他之上的周不平。
跟周不平並列而來的,還有一名一臉煞氣的老者。
一看老者眉宇之間的深刻戾氣,與那張拉的比驢還長的黑臉,林天便知道這兩個人一定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